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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長出一口氣,玄瞻臉上露出笑容,他突破了初期巔峰,已經晉入玄元境中期境界,這還是因爲他拼命地擠壓靈元的緣故。水木清玄體的靈元主溫和與平穩,主張先抑後揚,否則現在玄瞻不說經天境,最少也到了玄元境後期。
水木清玄體先抑後揚的好處這就表現出來了,他的靈元並沒有浮躁,反而很穩固,只要靈元足夠了,就可以全力衝擊玄元境後期。
吸納靈元沒那麼容易,不僅要把從天地之間吸取到的靈氣提煉成靈元,還要將新提煉出的靈元融入丹田,這也是爲什麼大多數修士畢生只能達到玄元境的原因,玄元境後期巔峰是個檻,跨過去了,才能成就經天境,成爲真正的修士,跨不過去,此生的仙途也就到了盡頭。
“哇,蕭師兄好厲害!”一陣喧譁聲從比鬥臺處傳來。玄瞻恍然“今天好像是內門弟子和真傳弟子大比的日子吧!去看看也好。呃,不對啊,蕭天賜的丹田不是被廢了嗎?”居然連這都治得好,難怪玄德當日沒有和他拼命。
來到一個廣場,便見廣場中央的石臺上正站著兩個少年,其中一個白衣翩翩,墨髮束於腦後,垂下後背的部分長髮隨風而飄,遠遠望去,譬如蘭芝玉樹,臨風而立。不是蕭天賜又是誰?而與他對立的少年則是一襲青衫,紙扇綸巾,清秀俊逸,卻是谷主的真傳大弟子殷天玄。
對立的兩人皆是天切谷最爲傑出的兩個少年俊傑,一時間,臺下人聲鼎沸,各色少女都用充滿仰慕神色的雙眼看著臺上風騷無雙的兩人。“切,有什麼了不起的,要是我和他們一樣的出身,肯定比他們還要出色許多?!惫唬缧八饬系囊粯?,有一個雄壯的內門弟子看不過去了,說出了衆多男弟子沒有透露的心聲。
“就你?你有沒有照過鏡子???也不看你這猥瑣的樣子能比得上蕭師兄和殷師兄嗎?我看你連給他們提鞋都不配?!泵米觽儏s沒能理解那個男弟子脆弱的心靈,毫不留情地打擊他。
“要是我這輩子能和蕭師兄或者殷師兄結爲伴侶的話,那真是太幸福了。”某個女弟子捂臉,作嬌羞狀說道。
“噗嗤,你比剛纔那個胖子還不要臉,就你那副姿容,則敢肖想兩位師兄,像我這樣美若天仙、天生麗質纔是師兄喜歡的類型好不?”另一個女弟子嗤笑她,還不忘了臭美一下。
“哈哈…哈哈哈,看她那樣……”衆弟子轟然而笑。
“你說什麼?”被笑話的女弟子火了,衝過來用力地推了一下嗤笑她的另一個女弟子?!澳愀彝莆??去死吧,肥婆?!辈桓适救醯赝苹貋??!鞍?!死肥婆你撞到我了?!膘妒?,場面混亂了。玄瞻傻眼,他又穿越了?怎麼這些平時和他說句話都臉紅的女孩變得比現代女還現代了。不管臺下有多混亂,臺上的兩個少年始終是淡然而立。“出招吧!”蕭天賜一反從前咄咄逼人的攻勢,請殷天玄先出招。
“旋風破浪?!币筇煨]有退讓,在戰鬥之中是否佔了先機有可能會決定戰鬥的勝負。手中的紙扇飛快旋轉,一股旋風憑空乍現,對著蕭天賜迎面撲去,大有勢不可擋的意味。
“好,看我的——勢破山河碎?!彪p手運轉靈力,蕭天賜手握長槍,眼神一肅,他對著旋風蓄力一劃,旋風應聲而滅。
殷天玄瞳孔驟縮,不再隱藏實力,右手用力揮舞扇子,一道道旋風往蕭天賜的方向擊去,蕭天賜一一躲過並且反擊,數十個回合後,兩人依舊勝負難分。
“你,很強?!币筇煨蜥嵋卉S,躲過蕭天賜的槍鋒,認真讚了他一句。他平日裡沒少聽到過師弟們議論,說蕭天賜是怎樣怎樣的囂張。本來對蕭天賜他是不怎麼感興趣的,而現在,殷天玄細細撫摸手中的扇子,好似感覺到扇子的顫抖。他的武器也渴望沾染到對手的鮮血。
臺下衆人此時終於平靜下來了?!昂脜柡?,真的好厲害啊!”剛纔還厚顏誹謗蕭天賜和殷天玄的那個雄壯男弟子也被他們的實力給折服了,發自內心道“兩位師兄的戰力只怕是已經可以比擬那些較弱玄元境中期修士了吧!”
“那還用說,蕭師兄當然很厲害啦!“一號花癡女雙眼泛著紅心,癡迷道。
“是啊,殷師兄更強,今生你估計是不可能比得上他了?!倍柣òV女很直接地打擊他。
“少胡說了,明明是蕭師兄更強?!比柣òV原本是個行不驚風,笑不露齒的淑女,這下爲了男神果斷和閨密翻臉,大喊大叫,
而那個男弟子還在和一號花癡女據理力爭,說什麼蕭天賜和殷天玄也就是比他會投胎而已。
玄瞻在遠處爲他默哀,和男神較勁的孩子你傷不起??!蕭天賜雙目微瞇,看著殷天玄凌空舞扇,暗自小心,他穿越過來的時間太短了,根本來不及把招式練熟,而且他之前受過重創,雖然有昇仙系統贈送的仙藥,但也不可能在那麼塊就痊癒,能打到現在已經算是他的本事了。
殷天玄感覺到蕭天賜的力道正在一點點的減小,他的戰鬥經驗豐富,一下就猜到了大概,一招一式施展開來皆如他的全力一擊。
蕭天賜又在殷天玄手下過了幾招,越發顯得狼狽了,又過了片刻,蕭天賜露出了敗勢。
“砰”蕭天賜體內靈力激盪,迅速自行運轉,而後開始凝結起來,又紛紛流入丹田。殷天玄停下攻勢,定定地盯住蕭天賜。
他竟然突破到玄元境了。
殷天玄握拳,再鬆開,他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堅定“戰吧!”
“好”蕭天賜淡淡答道。在他看來,這就是他崛起的第一塊跳板。
和所有人想的一樣,殷天玄輸了,輸得很慘,此刻的他衣衫襤褸,遍體血痕,絲毫沒有之前的風采。但是沒人會看輕他,他能夠撐那麼久已經是難能可貴的了。
“我一定會擊敗你的,一定?!钡统恋纳ひ粞e含著一股強烈的不甘,殷天玄由人扶著,走到蕭天賜身旁,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我等著你!”蕭天賜隨著地應了一句,這種人以後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哪能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打敗了殷天玄,下一個就是玄瞻了,他來到這個世界後,一直都看玄瞻不爽,誰讓他很可能就是使前身丹田被廢的罪魁禍首。要不是穿越大神保佑自己,給了他昇仙系統只怕現在他就是個躲在窩裡的可憐蟲罷了。
”咦?那不是玄瞻嗎?他居然也在場,
乾脆叫上來一鍋端了算了。”蕭天賜暗道?!澳沁吙墒切皫熓??弟子方纔突破玄元境,想邀師叔上臺切磋一番?!蹦苴A的話就狠狠地奚落玄瞻一頓,輸了吧?可以推脫說修爲剛突破不久,現在修爲境界不穩。這樣一來,就不用怕會有人嘲笑他了。
玄瞻顯然懂得了蕭天賜的心思,想都不想就拒絕道“蕭師侄不必著急與我較量,還是先回去閉關打坐,穩固修爲境界纔是。”
“師叔可是怕了?”
“既然如此,就領教一下師侄的高招吧,可別說我欺負晚輩哈!”還登鼻子上臉了?纔來了多久啊,就這麼不知天高地厚。
現在已是午時,衆人聽見玄瞻應戰,紛紛停住腳步。殷天玄由師弟扶著,靜立原地,想要通過蕭天賜與玄瞻的一戰看出蕭天賜的真實戰力,剛纔蕭天賜擊敗他時並沒有用盡全力。
玄瞻不過身影一晃,他人已經在臺上了。衆人譁然,對他的步法感到震撼,雖然知道玄瞻晉入玄元境已經有一年多了,但是誰也沒想到他的步法已練到了這等地步。吃驚的何止臺下衆人,就連蕭天賜也不例外,不過也就那麼一會兒就恢復之前那副淡然的神態了。他憑藉原主記憶,他對玄瞻很瞭解,當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唉,你說蕭師兄能不能戰敗玄瞻師叔啊?”有人小聲議論。
“怎麼可能?玄瞻師叔已經晉入玄元境一年多了,他蕭天賜才突破了多久?”
“可是,蕭師兄已經十連勝了,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再創奇蹟?!?
“既然說了時奇蹟,哪能頻頻出現。倒是玄瞻師叔,他可是上任谷主唯一的真傳弟子,更是唯一一個平民出身,卻被破例收入谷主門下的弟子,怎麼可能沒有兩把刷子。據我猜測,要不是上任谷主隕落之時玄瞻師叔尚未晉入玄元境,只怕現在我們的谷主就要換人了?!币粋€身著白衣長袍的弟子冷靜分析道,他身上的白色長袍明顯就是內門統一分發的“制服”。真的?”有人質疑他的話。
“廢話,你沒看見谷主對玄瞻師叔有多麼的防備,而玄瞻師叔平日裡就躲在密室裡面閉關修煉嗎?(騷年,你錯了,玄瞻其實是在睡覺呢!)”先前那個內門弟子鄙視他。
“好了,你們別再說廢話了,戰鬥就要開始了?!币粋€女弟子不耐煩地打斷他們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