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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里,整個山寨有若荒原上的巨獸臥在這一片山地上。程長風幾人還沒等走到山寨門口,就聽那邊傳來一陣陣緊過一陣的呼喝聲。幾人連忙加快腳步,向寨門口的了望塔走去,等攀上了塔樓,天已大亮。
只見距離山寨300多米處的山腳下,一片平坦坡地前,有一員將領獨自騎在馬上,身后跟隨著幾百名步行的大漢,再往后卻是一片茂密的樹林,只見人影閃現,旗幟招展,卻不見兵將閃出。而那將領身后的那些大漢正拼命的向山上喊著口號。山寨這邊的強盜也不示弱,大聲回罵著。其意義無非就是要干掉對方家族所有的女性親屬。
“幸好張綃不在,否則定要發颮。”程長風都佩服起自己來,如此兩軍對陣,仍能胡思亂想。
“田先生,你看這情景……”看了看山下的情勢,程長風忽然覺得有些不對,想問問田豐,但話一出口才想起田豐現在并不在身邊。
“子龍,你看這敵人耍的是什么把戲?”程長風遙指那員將領身后,趙云順他目光望去,只見那片樹林里凌亂不堪,思考片刻,沉吟道:“大哥的意思是,敵人是疑兵之計?”
“為何如此說。”程長風故意問。
“他既然敢趁夜突然襲擊上山,當不是膽小之人,他撕殺一陣,見我軍退入寨中,應該趁勢掩攻寨才是,但如今他卻遠遠停于寨外,即不退去,也不進攻,一定是在拖延時間,等待援兵。綜合這些因素看來,敵方領兵的將領應該是個很小心謹慎的人,所以才不愿意冒險主動攻擊我們,而選擇靜待援兵,可這樣卻正好讓他迷惑我們的計劃出現了紕漏。而且我看那些大漢身穿并非我大漢軍服,衣著雖然還算整齊,但當是某些大戶的私家兵力。”趙云分析道,比之平常的沉默寡言簡直像換了一個人。
“那子龍的意思是?”程長風大喜,趙云果然是文武雙全,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應該對面那將領的打算還是不錯的:能趁黑夜掩護殺盡山寨就一鼓作氣而下;如不能,就拖住自己,等待援兵。但倒霉的他,偏偏遇到了程長風和趙云,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他應該還不知道我們的存在,所以我愿帶200騎兵沖下山去,斬殺他于陣前!”趙云此話說的傲氣無比。
“好,就依你,你還是帶500騎,但要在一刻鐘內完成任務。”程長風立刻與趙云走下塔樓,派人命500飛虎軍立刻在山寨大廳前的空地集合。
此時,田豐等人也已經醒來,穿好了衣服,來到了山寨的廣場上。
“各位飛虎軍的勇士,有一伙卑鄙無恥的敵人趁夜偷襲了我們,現在正在山下向我們叫罵,你們能忍受這樣的侮辱么?”程長風動員道。
“不能!”500飛虎軍騎兵怒吼道。
“好,現在,在趙將軍的帶領,你們將有機會讓敵人品嘗到你們馬刀鋒利的滋味,讓敵人的鮮血證明你們的英勇吧!”程長風很不好意思,因為它自己都覺得自己這動員的話實在沒什么新意。
不過顯然這些飛虎軍戰士很少聽到這樣直接的鼓勵,他們平常只要接受命令,沖鋒、射擊、停止就可以,所以十分興奮的抽出了腰畔的馬刀,發出了整齊的怒吼,身旁的黃巾軍強盜看到他們如此雄壯,也都跟著高聲叫好。
“上馬,一會我不想看到歪種!”趙云話不多,翻身上馬,背后銀槍一合,殺氣頓現。
這里的士兵幾乎都比才17歲的趙云要大,但偏偏沒有一個人敢對他不敬,因為那種氣勢,那種真英雄的氣質。
如果說程長風剛才的話語是一團火,那么趙云的說的話就像一塊冰。冰火交融下,飛虎軍的戰意達到了頂點。
“他們要干什么?”山腳下的敵人眼看那緊閉的山寨大門突然打開,而且山寨里忽然變得靜悄悄一片,如剛才的喊叫嘈雜形成鮮明對比。
如果這個時候,領軍的將領是個經驗十足的老手,應當立刻命令手下提高戒備,甚至布置好防御陣形。
但這青年將領顯然是初次上戰場,盡管他可能熟讀兵書,但戰場上的形勢瞬息萬變,又豈能是兵書所能囊括的。
而他的那些手下,也不過是附近郡縣各世家的私兵臨時組成的軍隊,雖然其中不乏高手,但組織卻松散無比,如果不是在他的威勢和統治下,早就散沙一片了。
片刻,在這些敵人還在揣摩山頂上究竟發生了什么情況的時候,如雷的馬蹄突然響了起來,甚至不少碎石都被這種震動從山下滑落下來,下一刻,順著山頂的大道下沖來一隊騎兵!
這些騎兵并沒有發出平常沖鋒的戰士所發出的那種撕殺的喊叫,而是就這樣平靜的沖了下來,一言不發,目光如鷹,但愈是這樣,那種無形的威勢偏偏愈奪人心魄。他們就像是死神的長矛,撲面而來,而矛頭就是那當頭的一員小將。
“敵人沖下來,快布陣!”領頭的哪個敵人將領也愕然了片刻,因為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精心謀劃的計策這么快就被敵人識破了,這個時他身后的樹林也涌出了近百名慌張的大漢,果然,他們正在那里布置疑兵。
“難道這做強盜里還要請一個軍師……否則以這些強盜怎么可能這么快識破我的計策?”他的腦袋里甚至出現這樣荒謬的想法,不過他還是在瞬間做出了安排。
但兩軍交鋒,生死一線,他畢竟還是晚了一陣,這一陣,卻讓他的部下甚至連陣形都來不及布置。
本來一夜未睡,加上夏日早上的太陽就已經很是熾熱,這些大漢都已經有些精神委頓,在飛虎軍500鐵騎的突然沖鋒下,立刻七零八落。
而趙云那近乎神明一樣恐怖的殺傷力更是嚴重摧毀著這些一輩子可能都沒上過戰場的私兵的心理防線。
“這簡直不是人啊……”被趙云一槍抖出的槍花,瞬間刺死的5、6名士兵產生的想法,下一刻他們就變成了不再有恐懼的死尸,不過,顯然他們瞬間的慘死帶給了同伴更大的恐懼,他們哪里見過這樣快的槍法,一槍6名,而且槍槍刺在咽喉。
殺人,對他來說,仿佛是在輕松不過的一件事情了,那么隨意的一槍劃過,就總有幾縷魂飛、幾絲魄散。
而他那桿銀槍甚至連血跡都沒沾上一點,依然那樣雪亮、那樣刺眼。
“不要慌,不要慌!”那敵軍年輕的將領還在竭力安撫混亂不堪的士兵,而趙云這個時候后也已經看清楚,對方原來也是個年輕人,看歲數不到20,剛毅中正的面孔上還帶著幾絲青澀的稚氣。
“敵將,小心了!”趙云不屑做偷襲之事,而且看敵將如此臨危不亂,心下也是贊嘆,因此朗聲提醒道,說完,槍若蛟龍,奔敵將刺去。
“嗆!”一聲清亮的響聲,兩個人槍槍相交。
“啊,好厲害!”對方明顯吃了一驚,他剛才就看見直奔自己而來的敵將還是個孩子模樣的少年,看其殺戮自己手下的出槍動作,他判已經看出對手的槍法速度很快,而且這種快是他平生罕見。
但根據其身材、年紀判斷,雖然身高近九尺,但體格并不粗壯,力氣應該不大,因此他留了個心眼,看趙云槍到,順勢硬把自己手中鐵槍樘了上去,想硬撞趙云,但那想到,結果是自己的雙臂顫抖發麻。
“你敢再接我幾槍么?”趙云眼見對手竟能輕易擋住自己借沖鋒之勢的快速一槍,心里也是暗自佩服,不是他自傲,自下山以來,能在他手下走過3招以上的敵人不過張飛一人,而在速度上,更是沒有人能趕上他,他最擅長的也就是把敵人的頻率打亂,牽著敵人的招數跟著自己前進。
此刻,眼見局勢已經明朗,500飛虎軍在沒有什么大的損失情況下,就把這些明顯沒有經過太多訓練的私兵沖殺得四散逃竄。因此,趙云起了和眼前這個青年將領較量槍法的念頭。
“有何不敢!”眼見自己帶領的幾百名自家的私兵片刻就被人收拾得死的死、逃的逃,這青年將領有些心灰意冷,想自己今日怕是要葬身此地了,即使僥幸不死,回去后也無法和其他世家交待啊。
他本來是聽說此地有一伙落草賊寇,抱著一戰成名的心氣,向各大世家召集兵力,這些世家也都多少受過周倉他們的劫掠,也都知道他武功了得,因此把自家的私兵都派給他帶領。就這樣,他一共召集了了附近郡縣各大世家的私兵共五百余人,走的時候他誓誓旦旦要殺盡強盜,蕩平山寨。
但那想,他昨日趁夜殺上山來后,抓住一個強盜一問,山寨上竟然有千余人之多。他驚訝之余,不甘心就這樣撤退,同時他也知道憑自己這點人硬沖上去就是死路一條。因此,一方面他先派人去官府求援,另一方面自己則在這里布下疑兵之計迷惑敵人。按照他的想法,這些蠢笨的強盜一定會中計死守,等到派往鄴城太守韓腹那里求援的大軍一來,他就能立刻掃平這伙可惡的強盜,到時候光宗耀祖,成為真正的將軍。
但哪里想到自己如意算盤打得響。對方卻也在把他算計思量……
此時他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決定先會一會眼前這個少見的少年高手。
“我趙云槍下不死無名之將,我看你也是個英雄,把姓名報來,將來也好為你收尸。”趙云自信滿滿。
“你是趙云?”那青年將領一呆,然后苦笑。
趙云的名頭經過程長風派人刻意傳播,可以說,在河北、河南、山東這北方地區已經廣為人所知,更成為了許多青年人追趕的目標,眼前這個青年也是一個,所謂榜樣的力量是巨大的,他正是受了趙云故事的激勵,才上山殺賊,在他看來,那趙云既然能千軍萬馬中殺進飛虎軍,如入無人之地,那么以自己家傳的無敵槍法,殺進一個小小山寨,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
不過,現在他所有的夢想都幾乎已經被殘酷的現實打碎了……他看到了自己的差距,也看到了自己一直想見到的趙云。
他哪里想到過自己竟然是在這樣的場合下跟自己追趕的目標相見,人生的意外實在是……
“我的姓名就不必說了,如若敗給你,徒增他人笑耳。”那青年將領一咬牙,舞槍沖向趙云,此刻,五百飛虎軍騎兵已經結束戰斗,除了分兵一百四處追繳殘敵外,其余人則自覺的圍成了一個直接約50米的圓圈,把二人圍在了中間。
這時候程長風關心趙云安危,也帶人下山來看兩人決斗。
“大哥不怕子龍失敗?”余揚問。
“田先生怎么看?”程長風自己不回答。
“一個沉穩如山,一個心志已動,勝敗已定。”田豐慢慢道。
“來的好。” 趙云槍頭一晃,閃出槍花一片,那青年將領頓覺眼前出現了數十個槍頭,不過他的速度也不慢,槍尖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正點到那槍花的中心,趙云槍勢一散,化解開去。
“不錯,我這槍法名為清風十八槍,共有十八個招數,看你能擋我幾槍。”趙云說完,槍法一變,不但速度上比之剛才更快,有若天邊流星,槍體上更帶起了層層狂風,直奔那將領胸口搗去。
“好快!”那青年將領只覺得眼前一花,下意識的往去擋,那知道趙云槍勢卻能在如此高速下迅速改變,只那么輕輕一揚,他落槍抵擋處就輕飄飄的無所依靠。
他心下暗叫不好,下一刻只覺喉頭冰涼,趙云的槍尖堪堪頂在他的咽喉處。
“清風層層,如影追命……”程長風暗贊。
“罷了,罷了,想不到我張合(我知道這個合不對,但那個合實在是太難打了,智能里根本沒有,所以見諒)今日竟然死在這里?”那青年將領沒想到自己兩個回合就敗在了趙云手下,心中無比懊喪,手中鋼槍一撒,閉目等死。
“子龍不要傷他性命!”程長風一聽那男子自稱張合,心下一驚,在漢末,這個地點,這個時間,叫張合的應該只有一個,就是那個三國后期被諸葛亮當作心腹大患的張合張俊義。
趙云一聽程長風召喚,銀槍收回,他不怕張合再動手,剛才交鋒后,雖然他知道張合之所以敗的這么快,是因為對自己速度不適應,不過他現在也有信心,在一個回合內就擊殺張合,的確張合槍法是不錯,速度也只比他認識的張飛慢一點點,但這里的差距卻是巨大的,這就好像趙云是頭勇猛的老虎,而張合不過是頭野牛,野牛在強壯,即使他是野牛中的王者,也打不贏一只老虎,何況趙云還是老虎中的王者呢!
張合這邊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趙云槍尖刺入,過了一會,那股冰寒刺骨的壓力反而消失了,他猶豫了下,重新睜開了眼睛。
卻見一個帶著溫和笑容的青年男子正站在離自己五、六米處,向他點頭致意。
“為何不殺我!”青年將領臉色已經漲得通紅。
“俊義,何不下來說話。”程長風開口叫道。
“你怎知我名號?”張合驚訝。
“俊義乃年輕人中的少有的俊杰,你的名字我當然聽過,來,這邊敘話。”程長風道。
“反正也死過一次了,還怕下馬和這個強盜頭子說話么?”張合把程長風當做了強盜頭子。
“再你問我問題之前,我想先請俊義解我心中疑問。”堪張合迫不及待想要問自己的模樣,程長風先發制人。
“呃,請講……”張合處處被人鉗制,很是別扭。
“呵呵,我很想知道張將軍為何要來這里殺人?”程長風的問題向來稀奇古怪,他手下卻斗已經習慣了他這種天馬行空般的問話方式。余揚更是暗道:“大哥又來了,看來這個張合是跑不掉了。”
“為何,你們是強盜,搶劫無辜百姓的財物,我當然要為民除害。”張合說的大義凜然,那邊周倉卻是氣得臉色更黑。
“不對吧?俊義,強盜不在這里,卻在別地吧?”程長風故意裝糊涂。
“不在這里?胡說,這些人不就是強盜么?”張合巡視一圈,那些強盜還都在山寨里,這邊只有周倉一人滿臉橫肉,一看就是個強盜模樣,因此猶豫片刻,他指向了周倉。
“好小子,敢這樣說你家周大爺!”周倉怒氣上涌,提刀就要來砍。
“周倉兄弟慢著,這其中有些誤會。”程長風阻止道。
“俊義,你可愿和我上山一看,就知道我所言不虛了。”程長風一指山上,邀請張合。
“去便去,強盜就是強盜。”張合嘴硬,余揚看了好笑,田豐看了搖頭,張綃看了做鬼臉,周倉看了是氣惱,惟有程長風和趙云看了是暗自贊嘆,此人性堅,難得英雄。
“張將軍,你看他們是強盜么?”程長風一指眼前,只見山寨中,那些黃巾軍的殘余正在忙碌著,和正常的農民別無二致。還有一些婦女在漿洗著衣物,一些孩童在廣場上跑來跑去,一片平和的景象。
“那他們為什么搶劫財物。”張合其實也是第一次看到強盜的生活,在他的想法里,強盜么,就該是手拿武器,整天呼三喝六的,要么是在喝酒,要么就是在調戲婦女,或者是粗魯的叫罵。眼前的景象和他想象的差別實在太大,因此他有些猶疑,但嘴上并不服氣。
“呵呵,搶劫財物,你問問他們搶劫的都是誰的財物!那些財物多是豪強、惡霸的不義之財!”程長風的口氣忽然變得嚴厲起來。
“那也不該搶啊……”張合軟弱下來。
“好,他們不搶,那些豪強、惡霸不也再搶么?他們設置各種苛捐雜稅,稍有不滿意就搶人土地、,甚至妻女,這些想來張將軍也該有所耳聞,如此行為,和這些被逼無奈才落草的人相比,哪一個才是強盜!”程長風厲聲說出這些話,張合滿臉通紅。他張家在這里也算大戶,也有不少佃戶,他父親死的早,現在當家的正是他,所以他自然知道租種自家土地的農民有多苦,而他還算是個好人,能免則免,不能免也不逼迫。但即使這樣,那些農民還常年吃不飽穿不暖。他也自然知道其他大戶家是怎樣欺壓百姓的。
所以,今日聽程長風如此厲聲質問,竟然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俊義,我知你心善,這次來征討‘強盜’,怕也不過是為博取個功名,將來好為國家、百姓造福。”見張合有所醒悟,程長風趁熱打鐵。
“不過你想,當今天下,朝堂之上宦官當權,州郡之下貪官污吏橫行,能有你這樣的英雄出頭之日么?”程長風一步步引誘。
“可,可我總不能……”張合抬頭看了四周一眼,那意思是“我總不能真當這個‘強盜’吧。”
“你好糊涂,誰說他們要一輩子干這個營生,他們過幾日本就準備下山的!”程長風看穿張合心思。
“您是……”張合這才想起沒問程長風到底是誰?
“我姓程名云字長風,乃大漢武功中郎將領幽州刺史!”程長風笑道。
“啊,您就是那建造了江山城的程大人?”張合驚喜萬分,他早聽過程長風的名聲,對他的所作所為更是欽佩不已,也早有投靠的念頭,奈何家大業大,自己也沒有什么功勞,就延遲下來。
“當然,不信你問子龍。”程長風一指趙云。
“呃……”張合臉色有了幾分羞紅,剛才敗給趙云實在是記憶深刻,不過眼見趙云如此英雄都是程長風的手下,他更堅定了投靠程長風的決心。
“大人,張合愿跟隨大人左右,望大人收留!”說完拜倒。
“俊義不必客氣,你若跟我,就是我的兄弟,何必如此多禮。”程長風心下暗喜,這一路不但得了周倉和2000精壯士兵,還得了一員上將張合,這趟洛陽之行實在是太劃算了。
“喔,果然被大哥騙來了……”余揚笑著想,不過他馬上笑的更開心了,自己不也是心甘情愿被自己這個大哥騙來了么,這樣溫暖的“騙術”真的很不錯。
“大哥為何在這里出現?”幾人來到議事的大廳,張合奇怪的問。
“哦,當今圣上召我去洛陽。”程長風于是把此行的目的,以及怎樣遇到、收復周倉告訴給張合,不過卻隱去了張綃這段情節,畢竟張綃的身份實在特殊,萬一有人對她不軌,那可是程長風最不想看到的。
“哦,那大哥準備何時動身。”張合問。
“本來準備今早就上路的,不想遇到了俊義阻攔,呵呵……”程長風說者無意,張合聽了卻是更加不好意思。
“誒呀,張小兄弟,你派出去叫救兵的人去了多久了?”田豐忽然問道。
“有2個多時辰了。”張合想了想。
“哦,離這里最近的、能派出大量援兵的郡縣應該是鄴城,離這里有70余里……”田豐掐指算到。
“大人,我們應該趕快走,我算那援兵今晚就會殺到,到時候我們合他們沖突起來,有些問題說不清楚……”田豐起身道。
“好吧,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這樣,張兄弟,我寫一封信,你帶這封信先去你家取你家小,然后你們直奔我江山,這里卻事不能再留了!”程長風布置道。
“哦,那大人你們……”張合問。
“我們這些人足夠了!你們不要耽誤時間,萬一鄴城派出的全部是騎兵,再不走就晚了。”程長風草草寫完一封信交與張合。
“好,張合領命,與大人江山再見。”張合不再廢話,轉身出去。
“周倉,你告訴山寨里的這些兄弟,趕快把所有物資裝車,能帶走的就帶走,不能帶走的就不要了,讓他們去直接去江山城,找我羅西兄弟,他自會安排他們的。”周倉也接令出去安排了。
“我們也走吧!”一切安排妥當,眾人全部下山,為了能拖延鄴城的軍隊,山寨旌旗不撤,寨門緊閉,并點燃起數十火把分散于山寨各處。
然后,眾人下山,那邊張合已經先去家中取家小奔赴江山城,這邊程長風特意派此次護送商團的一名飛虎軍連長帶領一百名戰士,指引那近2000名黃巾士兵以及他們家屬一起前往江山城。兩隊人馬就此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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