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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四年的春末(公元187年5月末),劉備帶著東漢朝廷對程長風的承諾,還有與朝中各大實權人物結交的信件,勝利回到幽州。當然,隨行的還有那打碎牙齒咽到肚子里的袁隗派人押送來的二萬兩黃金,二萬兩黃金啊,東漢末年,朝廷的國庫一年的收入不過十幾萬兩,而這些黃金不過是袁家存儲的資金的一小部分,可見袁家這幾年、這幾代,積攢了多少基本。
“這些要都是我們飛虎軍的該有多好。”程長風浮想聯翩,仿佛看見袁隗帶著如山的黃金來向他投誠。但馬上,他就驚醒了,如此資本的袁家,未來必然是飛虎軍在中原發展的最大阻力!看來自己此次行事的確有些草率了。程長風無奈,沒有誰比他自己更了解自己,他骨子里那份叛逆的激情一旦爆發……
不管怎樣,劉備此行,可以說為江山城贏得寶貴的喘息時間,而那三年內允許程長風自行籌兵的圣旨更等于給了程長風明目張膽發展自己勢力的尚方寶劍。那可是三年啊,三年的時間,幽州將吸納多少流民,而這其中的青壯將是多大的兵員倉庫啊!
而訛詐袁家的這二萬兩黃金則極大的緩解了竹制鎧甲停產后,玻璃制品尚為銷售之間空缺時間出現的經濟壓力,讓江山城的發展得以維持在一個教高的階段。
“玄德,皇弟,你為我飛虎軍首功啊!”程長風已經知道或者可以說是預算到了劉備被加封的事情,因此調侃道。
“大哥見笑了,無論怎樣,備永遠是大哥的兄弟,所以請大哥萬不要再提什么皇弟……”劉備情真意切。
“對了大哥,這是盧植老師給你寫的話。”劉備掏出程長風管盧植索要的絲綿。
“如有王者,必世而後仁。”程長風默讀片刻,心下激蕩,遙想著都城洛陽,昏黃的燈下那個心懷天下憂思的老者。
中平四年的夏天的氣溫是炎熱的,但更加富有熱度的卻是來自大漢北地邊陲的江山城傳出的新商品。
一進七月,分布各地州郡的長風商隊的分號就在同一時間推出了名為“水晶玻璃”的制品,這些晶瑩剔透的商品一擺上貨價,立刻被各地的富豪世家相中,很快,一塊一平方米的普通玻璃的市場價格已經由起初定價的50兩黃金被暴炒到200兩,人人都以應用這來自江山城的比水晶還要透明華貴的玻璃為榮。當然,暫時程長風并沒有把進獻給漢靈帝的那些玻璃制品進行大批量販賣,而是有選擇性的免費贈送給各地的州郡太守,這些實權人物無不感謝程長風的豪爽大方,一時間賽孟嘗成了程長風的代名詞,他的人氣也因此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不過真正讓程長風深入市井百姓民心的卻不是這只有達官貴人才能用的起的玻璃制品,卻是那未來2000年后的時候里,風靡中國的一件娛樂、賭博項目——麻將。
自從程長風決定停止竹制鎧甲的生產后,庫存積壓的大量毛竹原材料的處理就成了問題。不過羅西的腦子的確是天生的商人材料,他嘿嘿一笑就解決了問題:“程,我們的鎧甲是怎么發明出來的?”
“麻將啊……”程長風奇怪道。
“那就對了,麻將?牌弄薄弄小一些就是鎧甲片,那把這些竹子分成麻將牌大小,完全按照咱們帶來那兩副馬甲仿制也好,然后……”羅西嘿嘿一笑。
“然后我們培訓出一批荷官,再在各地開設麻將館,吸引大家來玩,然后再出售麻將牌……”羅西補充到。
“不過這樣,很容易造成百姓沉迷賭博,不務正業啊!”程長風憂慮道。
“自古沒有因為賭博落墨的民族,在美國時,多少人賭博,甚至還有賭城呢?在我看來賭博是一種冒險精神,中國人太缺少這種冒險精神了。”羅西道,“程,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在幽州制訂法律,凡幽州居民賭博超過一兩銀錢,要抽取5錢稅費,并且因賭博窮困者,罰其為政府勞作三年。當然如果有私自放高利貸者,殺無赦!這樣一可避免幽州民生墮落,還能在其他敵對勢力的州郡賺取大量錢財,讓他們的稅收金錢都流到我們江山來;如果程你不忍心,可以規定我‘長風麻將館’內禁止5銀錢以上的賭博。”
“那他們要是在自己家聚賭呢?”程長風還是有所憂慮。
“你以為定價1兩黃金一副的麻將牌暫時有幾個百姓承擔的起,他們既然承擔不起,就只有進我們的麻將館來玩,到時候他們沉迷與否,還不是我們來控制。”羅西想的很仔細。
“誰說要叫‘長風麻將館’了?好難聽的名字,叫‘羅西麻將’好了!”程長風心結已解,調侃道。
“叫就叫,‘羅西麻將’,嘿嘿,原來中國麻將是我羅西推廣起來的哦。”羅西洋洋得意,程長風看自己這個兄弟這樣,也是無奈苦笑。
‘羅西麻將’館果然如羅西的預料,在東漢各個州縣迅速普及開來,各地的麻將館跟快倍缺少休閑娛樂的東漢百姓擠滿。
小小的幾張牌,小小的幾粒色子竟然能有這么千變萬化的玩法,實在是有趣之極。
而各地的麻將館很快就在百姓的熱情簇擁下進入了自己的黃金期。
當然一兩黃金一副麻將牌的價格,普通百姓還是消費不起的,他們只能走進“羅西麻將”館,而這里卻有銀錢的限制。
當然,那些達觀貴人雖然不屑于和普通百姓混淆在一起,光著膀子吆五喝六的擲色子,但麻將卻也不知不覺進入了他們的生活。
先是家里的下人或者兵丁們在一起玩,然后他們的夫人小妾們獻極無聊也開始擺弄這玩意,最后他們在旁邊看的手癢,也參與近來。
直到最后,就連身居深宮的漢靈帝也學起了麻將,并立刻著迷起來,每天都拽上幾個大臣或者太監一起玩,當然贏的肯定是他,沒人會傻到點皇帝炮的。
但不管怎么樣,在漢靈帝心里,程長風的地位分量卻是愈發的重要起來。
仲夏的一天,東漢都城洛陽的皇宮內,漢靈帝,大太監張讓、還有兩個小太監,正圍坐在幾案前,展開麻壇大戰。才幾個禮拜的時間,漢靈帝已經深深的沉迷在這小小的四方城市里了。大太監張讓更是不能自拔,他們太監都很有錢,但他們一不要女人,二沒后代,要來那么多錢有什么用,所以,這麻將賭博簡直就是為他們設計的一樣,為了能更好的提高自己麻將技術,他們甚至把洛陽這一片的‘羅西麻將’館的荷官給招進了宮來,親自叫皇帝和他們打麻將。
今天,從下朝開始,這漢靈帝已經和張讓他們打了不下八圈,當然基本都是他贏,張讓這面子上功夫做的就是好,即讓漢靈帝贏了,還沒有讓漢靈帝感覺出自己是在讓著他。到是那不知趣的對家的小太監,有一次竟然想攔糊,嚇得他差點想當場撕了那小太監。
好在今天漢靈帝心情愉快,連做幾次莊,讓他心滿意足,還難得的寬慰的說出什么勝敗無常,偶爾讓你們贏一次也不錯的體貼話來。
這一圈完了,漢靈帝長長的抻了個懶腰,喝了一口溫茶,然后慢條斯理的說:“這個程云的確不簡單,就拿這麻將來說吧,168張牌,就能玩出這么多變化來,叫人著迷,愛不釋手,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來的。”漢靈帝感慨著。
“陛下說的是,這程云的確有幾分小聰明,陛下玩的可盡興。”張讓阿諛的陪笑著。
“我想見一見這個程云!”漢靈帝的話叫張讓一驚。
“來人,起道圣旨,召幽州刺史程云接旨后即日趕赴洛陽。”圣旨如山,立刻被人快馬加鞭傳到江山。
“什么,皇帝要見我?”程長風疑惑了。
一接到圣旨,程長風立刻把在江山城的羅西、趙云、田豐、張晨、余揚、張綃都叫來,一起商量對策。他一直堅持的領導原則就是群策群力,一人獨斷。就是說出謀劃策的時候大家一起討論,最后由一個人總結決斷,這樣即避免了個體難以避免的疏忽,也避免了意見不統一的惡果。
“大哥派三弟去拜見他了,什么都談的好好的,怎么又這么著急想要要見你了?難道我們有什么錯誤?”羅西奇怪道,現在的江山正處在一個高速發展的階段,一刻離不開程長風這個最高指揮官。
“田先生觀此行安危如何?”程長風故意問田豐。
“大人去之,可保無憂。”田豐毫不猶豫。
“為何?”程長風奇怪,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沒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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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害大人,豈不是自打嘴巴,而且我看此行多于大人的這些新商品有關哩。”田豐說這話也是有根據的,因為羅西剛剛算計了下,新推出的這兩樣商品至少讓程長風在一個月內狂賺了不下2萬兩黃金,也就是說等于又綁架了一個袁紹,那么如此利益面前,朝廷自然有所動靜。
“那袁紹不會趁大哥這次去洛陽,暗算他么?”張綃關切道。
“他有何能,皇帝又不是他家的。”田豐冷笑,上次劉備從洛陽回來,把袁隗在朝堂上吃癟的一說,大家都覺得分外解氣。
“不過到要提防袁家在路上的襲擊啊……”田豐想了想。
因為去洛陽必須經過袁家的勢力范圍,難保他們不會在這個時候報復,到時候弄個假扮強盜殺傷人命,可就得不償失了。
“嗯,不可不防,這樣,你們混在長風商隊的隊伍里一起出發怎么樣?正好這月他們要往洛陽加送一批貨,這樣即不張揚,還很安全。”羅西建議。
“也好,長風商隊每次送貨都是秘密行進,從不插程長風的旗號,就怕有什么人窺探,因此一直以來平安無事,大的仇家找不上門,小股的,這些商隊成員可都是飛虎軍士兵或者經過飛虎軍訓練的幽州大世家的私兵,哪一個不是好手,500人的商隊,打散1000名匪徒還是綽綽有余的,這次正好便宜咱們。”程長風道。
“哪到了洛陽后就沒危險么,萬一哪個壞皇帝還想害程大哥呢?”張綃不服氣。
“呵呵,大哥現在是個金娃娃,害了大哥性命,皇帝老兒還拿什么充實國庫……”余揚笑道。
“而且咱家大人,英姿勃發,皇帝喜歡還來不及呢,嘿嘿……”田豐說完,別有意味的一笑。
“難道他有……”程長風激泠泠打了個冷戰。
“正是……”田豐在洛陽呆過多日,自然知道這漢靈帝的一些隱事。
“大哥,你們說的是什么?”張綃奇怪道?
“就是‘玻璃’唄……”羅西聰明,但嘴也快,突溜出口。
“你……”程長風差點嚇昏,這樣的詞語怎能當這樣天真爛漫的女孩子面說?
“玻璃?我們的玻璃買賣不是挺好的么,皇帝也買了么?”張綃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一旁笑到快昏過去的余揚,就連一向嚴肅的趙云都是臉帶笑意。
“呃,其實呢,我們是在談做買賣的問題,你就不要參與了,張晨,陪你姐姐去逛逛吧……”程長風一瞪羅西,羅西才醒悟過來,趕緊低頭。
“我哪也不去,你們幾個男人,肯定有事情瞞著我……”張大小姐開始發飆了。
“好,好,哪也不去,咱們繼續開會。”程長風無奈。
“好厲害!”田豐心中感慨,自己這個程大人天不怕地不怕,皇帝老子他也不怕,但就怕這個張綃……不過說實話,田豐也很怕她,因為第一次與她見面,她那尖銳的語言至今還讓田豐頭疼。所以,聰明人就是善于躲避比自己強大的敵人。
安撫了張綃,幾個男人又開始為去洛陽的細節進行布置,去是肯定去了,有劉備打好的前站,只可惜現在劉備身在遼西,實在脫不開身。
那么帶誰去就程了眼前最重要的問題。
“我是一定要跟著程大哥去的!我還沒去過洛陽呢!”一聽說程長風決定帶幾個人一起去洛陽,張綃第一個跳出來要跟著去,并且理由也很充分:我是這里唯一的女生,不帶我去帶誰去?
“我也要去,早就想去皇帝老兒那騙幾吊錢了……”余揚的志向更是遠大。
只有張晨和羅西沒有提出要去,他們兩個一個忙于主持科研和工廠,一個掌管生產和銷售,沒有他們,江山城的經濟癱瘓無疑。
趙云和田豐卻是聆聽眾人喧鬧,一個冷漠,一個微笑,都是不言不語。
“大人想帶何人去。”田豐問。
“此次去洛陽實不宜多帶人去,帶的人越多越顯得自己沒有誠意。”程長風斟酌道。
“這樣吧,我帶子龍和田先生去……”程長風故意看了看張綃和余揚,眼見他們有所失望的神色,又緩緩道:“再帶上平之兄弟和心柔吧。”
“大哥真好!”余揚激動的搓了搓手,仿佛皇帝老兒的錢就再眼前等著他去騙。張綃更是夸張,上前親了程長風臉頰一口,弄得在場的人都是滿臉通紅,田豐更是雙眼突出,就差叫:“有違道德,成何體統了。”
“完了,程,她的初吻獻給你了。”羅西一副痛苦欲絕的模樣,到緩和了有些尷尬的氣氛。
“大哥不再多帶些人馬么?張晨問。
“有子龍一人勝過千軍萬馬,足矣!”程長風輕輕拍了拍趙云的肩膀。
“大哥……”趙云已然叫程長風等人大哥,心下激蕩。
“好了,大家都去準備下,我們明日就要出發,圣旨可耽擱不得。”程長風宣布散會,幾個人立刻作鳥獸散,各忙各的去了。
中平四年八月十五,程長風、田豐、趙云、余揚、張綃,加上四名程長風警衛連的士兵,一行共10人混入了長風商隊前往洛陽送貨的分隊,負責商隊的是飛虎軍飛虎騎兵師的一名營長,現在飛虎軍就采取這樣輪換的方式,分階段護送商隊,這樣一來增加那些投資商隊的大世家的安全感,也鍛煉了士兵小群體內的協同配合作戰能力何長途奔襲能力(幾千公里的長途貨運下來,看鍛煉不鍛煉長途奔襲的能力)。
不過商隊里也只有這名負責的營長知道程長風幾人的身份,其他的士兵和商人們卻都是不清楚,還以為這幾個坐在馬車里不出來的人是哪個大世家的家眷呢。
商隊于八月十五起程,江山城距離洛陽有路況良好的驛站大道,由于都是上好的健馬拉運的張晨發明的裝載量更高,但更結實的新式貨運馬車,在負重如此高的情況下,速度也可以達到每日近50公里,所以,計劃在15天內到達洛陽。
由于是在4年后,第一次出遠門,已經26歲的程長風竟然有了幾分孩子般的期盼,期盼那一路山水無限的景色,更期盼即將來到的未來。
從江山到洛陽必須要經過冀州,然后從冀州往西南折一個彎才能到達洛陽,程長風等人預計這一路最艱險的地方也就在那轉折點上。
其實江山城就在幽、冀兩州的邊緣地帶,只是按照田豐的推算,敵人如果選擇下手,應該是他們將要離開冀州境內的那一刻,那正是一般人提防最放松的時刻。
一出發,張綃就準備不坐馬車,而是騎馬跟隨幾人,但這個想法馬上被田豐勸阻下來:“你一出現在商隊里,大家就都知道程大人來了!”
的確,在江山城,若說有人沒見過程長風的面,可能大有人在,因為他每天忙于政事,根本沒有時間游逛;張綃則不然,這整個江山沒有她沒去過的地方,江山城的男女老幼無不知道程刺史有個妹妹。張綃自己也知道這一點,一扭嘴,出去縱馬的想法作罷。
其實,就這樣看看窗外風光不也挺好。脫離了整日纏身的政務,面對這古代的自然風光,程長風感慨萬千。
這個年代,江山城通往洛陽的大路兩邊還是一片接一片的森林哩,除了偶爾出現的城池、村落,整支隊伍一直行走在山野里,一路古樹參天,一路風光無限,比自己那個時代不知好上多少。
這樣,很快7天時間過去了,商隊走了將近一半的路程,逐漸行進到了冀、并二州的交匯處,一到這里,所有的人都作好了戰斗的準備,然而,想象中的敵人卻并沒有出現,這讓那知道程長風真實身份的飛虎軍騎兵營長大大的松了一口氣,萬一程長風真的在這里出了什么事情,自己怕是會被江山城數十萬軍民活剝了皮的。
“奇怪,難道我們的保密工作真做的這么到位。”程長風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以袁家的身份,絕對不會吃個啞巴虧就完事的。
“風暴可能在洛陽……”田豐看了看天空,萬里無云,忽然對程長風說。
“呵呵,借他狂風,扶搖直上九萬里!”程長風忽然道。
聽到兩個人說話,一旁的趙云臉色平靜如水,手中卻是緊緊握著程長風送給他不久的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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