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準(zhǔn)備讓灑家?guī)Ф嗌倜谰苹厝ィ@事通融下,起碼讓灑家能交差吧!”
左豐道。
“左公公,咱們榮辱與共,別人來是公事公辦,你來,本官肯定要給面子。”
秦琪道。
“秦大人,不要忽悠,說具體點,灑家也放心。”
左豐道。
“左公公,走時帶走五箱美酒,再帶一點肥皂、香皂去給皇帝老兒使用下。”
秦琪道。
“好!秦大人夠意思,這份情灑家記住了。”
左豐道。
“秦大人,灑家看見郡兵,身上穿的五花八門,身上也沒鎧甲,這是怎么回事?”
左豐道。
唉!
“左公公,本官剛上任,那里有錢購置士兵身上鎧甲,衣服只能勉強將就著用。”
秦琪道。
“秦大人,不對啊!不是查抄了好多家族嗎?怎么會缺乏錢,這不科學(xué)啊!”
左豐道。
“左公公,那些家族壓榨百姓,那些錢財基本被本官退還給當(dāng)?shù)匕傩眨?
本官沒收一分。要是有錢,早就派人送到洛陽給皇帝老兒了,怎么敢私吞呢?”
秦琪道。
“剩下些土地,本官免費分配給百姓,宅子到是有不少,除了部分衙門使用,還閑擺著。”
秦琪補充道。
“灑家也看到了,百姓確實分到了土地,不象其他地方,衙門沒收土地,全成主官私有財產(chǎn)。”
左豐道。
“左公公,告訴皇帝,本官一心為民,一心為公,這一點天地可證,
本官希望大漢王朝永世傳承下去,不讓別有用心的偽君子、小人鉆空子。
現(xiàn)在,天下土地兼并嚴重,各地方大家族壟斷,百姓手中沒土地,這個現(xiàn)象必須改變。
本官就是要懲罰大家族,沒收其土地,再分配給百姓,讓大漢王朝延續(xù)下去,這一點是真實的。
不過呢?
本官只是一個小小太守,權(quán)利有限,對于天下來說微不足道,影響力不大,除非皇帝頒旨。”
秦琪道。
“秦大人,這些事灑家做不了主,回到洛陽后,告訴皇帝,讓皇帝做主。”
左豐道。
“左公公,整個荊州,現(xiàn)在除夏口地區(qū)情況得到穩(wěn)定外,其他郡都不安穩(wěn)。
讓皇帝有個思想準(zhǔn)備,搞不好有心人會蠱惑人心,豎起反旗。”
秦琪道。
“秦大人,具體點說。”
左豐道。
“各郡地區(qū),現(xiàn)有盤鋸著很多黃巾軍殘余分子,不僅騷擾地方,還給百姓造成很大麻煩,
衙門不作為,不敢出兵清剿黃巾軍,任由黃巾軍殘余分子,禍害鄉(xiāng)里,
情況不太好。問題出在那里,就在王叡身上,不為皇帝考慮,眼里只有袁氏。
左公公清楚,袁家老槽在豫州,其周邊地區(qū)也有袁家的影子,望皇帝早做準(zhǔn)備。”
秦琪道。
唉!
左豐長嘆一口氣!
“秦大人,這事難啊!皇帝也沒好的辦法。上次朝會上袁逢、楊彪等人為難,
皇帝丟出王炸,才把袁逢罷官,可是,次日許多官吏、地方上官吏,紛紛上奏,
保袁逢那老頑固。沒有辦法,皇帝又恢復(fù)袁逢官職。加上大將軍何進與袁逢等人攪和在一起,
皇帝也有難處,不是不想處理,是處理不了。”
左豐道。
秦琪點點頭。
心中明白袁氏太強大,象一座大山似的,壓在大漢王朝頭頂上,讓人喘不過氣來。
四世三公,勢力太恐怖。
“秦大人,皇帝讓灑家問你一句話,要是洛陽出什么事,你站在那邊?”
左豐道。
白癡!
皇帝真是白癡!
這種問題明目張膽問出來,誰會傻巴拉嘰亂回答。
“左公公,本官絕對站在皇帝一邊,這不用質(zhì)疑,本官只聽從皇帝旨意行事。”
秦琪道。
“好!灑家清楚了,會如實告訴皇帝。”
左豐道。
“主公,飯做好了,將軍們在等候。”
護衛(wèi)道。
“左公公,咱們喝酒去,順便看下本官手下幾位將軍,隨時聽從皇帝旨意。”
秦琪道。
帶著左豐走進餐廳,為左豐介紹諸人。
“秦大人,手下人也喝絕世美酒?這太奢侈了吧!”
左豐道。
秦琪狠狠鄙視。
皇帝都能喝,老子手下人為什么不能喝。
“左公公,這不是你來了嗎?本官為了歡迎你,特意拿出來招待你,平時本官那里舍得飲。”
秦琪道。
手下人紛紛鄙視秦琪,什么招待太監(jiān),別逗了,大家不是經(jīng)常飲這種酒么!
對于其他人來說,飲用此酒非常困難,對于他們來說,只要能喝,秦琪會免費提供。
在這一點上,秦琪非常大方,不象對其他人,很是吝嗇。
在秦琪眼中,好東西當(dāng)然是好友、屬下一起享受,其他人為什么要白嫖。
秦琪走到周倉面前,用拳頭重重錘了幾拳在他胸脯上。
“元福,干得不錯!”
秦琪道。
“主公,是卑職應(yīng)該的。”
周倉道。
“仲康,今天要好好喝酒,與老典他們比拼一下,看下誰的酒量更好。”
秦琪道。
“多謝主公!”
許褚道。
有左豐在場,大家氣氛不是很活躍。
等左豐走后,大家才熱烈起來。
“好了,大家慢慢吃,想喝多少有多少,不要為本官省著,本官去陪左大人。”
秦琪道。
陪著左豐走進客廳,讓人送上茶水。
客廳中已經(jīng)放好六箱小白酒,還有香皂、肥皂各五十塊。
“左公公,這里有六箱小白酒,五箱送給皇帝,一箱送給左公公,那些是送給皇帝試用的香皂、肥皂,一起帶回去吧!”
秦琪道。
“秦大人,感謝!非常感謝!”
左豐道。
“左公公,咱們什么關(guān)系,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在洛陽好,本官在夏口也好,
榮辱與共。公公盡管運作,需要什么東西,派人到夏口來告訴一聲,盡量滿足。”
秦琪道。
“秦大人,說實話,荊州刺史之位要搞定,張讓是必須行賄的,只有張讓同意,
向皇帝建議,才有可能成功。灑家雖然在皇帝身邊,可是比起張讓來,
還是不夠資格。有了這箱小白酒,灑家會好好幫你運作下,絕對不能讓你吃虧。”
左豐道。
秦琪心中明白,張讓在皇帝心中地位極高,比外戚、重臣還有影響力。
只要搞定張讓,荊州刺史之位基本就搞定了。
“左公公,本官與張讓有點小誤會,怕不容易搞定,不如另想辦法吧!”
秦琪道。
哈哈哈!
左豐笑了。
“秦大人,放心吧!灑家曉得,不過與張讓有誤會那是以前,現(xiàn)在張奉已死,張讓還會斤斤計較嗎?”
左豐道。
“有勞左公公了。”
秦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