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嚴重的重色輕友,如果你今天不打算告訴我的話,我們的友誼到此為止。”
袁雅只好把真相說了出來,說出來還不算,還讓陶君潔發(fā)誓,不能說出去。
在得知全部真相后,陶君潔一下子有些無法消化,十來分鐘之后,終于能接受這個現(xiàn)實,為了緩解尷尬,端起面前的可樂咕嘟灌了一大口。
“你不要在這里跟我開玩笑,外面都說盛家的長子已經(jīng)死了,如果他還活著,外界怎么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你這是被騙了吧?”
關于盛家的三兩事,在瀚城可是家喻戶曉。
袁雅就知道陶君潔一時半會接受不了,心平氣和說:“我們生活這么久,如果是一個騙局中的騙局,我怎么能發(fā)現(xiàn)不了,現(xiàn)在之所以告訴你,完全是因為被你發(fā)現(xiàn)了,不然的話肯定還會繼續(xù)隱瞞下去。”
關于這一點,陶君潔很堅信,她一定能辦得到。
“你讓我緩緩,這個真相實在是太有沖擊力了,怪不得你和大表哥相處總讓我覺得怪怪的,那我之前說的那些話,是不是在你面前出丑了?”
陶君潔突然想到當初一而再再而三囑咐袁雅不要做出格的事,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多余。
回憶起先前幾次有她參與的就餐過程,只要細心一點就能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人的相處有些端倪。
可當時她對袁雅的話深信不疑,所以沒有朝著這個方向去想,假如當時她強硬一點,說不定真相已經(jīng)知道了,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
“那現(xiàn)在盛辰逸,突然被盛家?guī)ё撸降资且驗槭裁矗合壬汶y道就不懷疑。”
陶君潔也把矛頭指向魏深,他們?nèi)齻€人當中,只有魏深和盛辰逸認識的時間最長,而且也只有他清楚盛家的具體位置。
所以理所應當能夠猜出盛家為什么這么做的原因。
魏深知道這件事情他避不過去,索性就把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
“其實盛家這些年也在暗中發(fā)展,只不過發(fā)展的比較低調(diào),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不像辰逸那樣開了一家大公司,更多的還是以投資的方式,逐漸壯大自己,目的是不想被仇家發(fā)覺。”
魏深說的越是詳細,袁雅和陶君潔兩個人就聽得越是認真。
盛家的仇家袁雅心知肚明,但是陶君潔到這里聽的又是云里霧里,又不好打斷魏深的敘述,只好一知半解的聽下去。
“凌云集團突然從國外轉(zhuǎn)戰(zhàn)國內(nèi),只要是和當年事件相關的人,一定都知道,如今仇家已經(jīng)來到眼前,又怎么能任其發(fā)展,所以在我看來,整件事和凌煵一定有關系。”
袁雅聽完了魏深的分析,發(fā)現(xiàn)和她的猜想不謀而合,可是還有一個擔心,或許盛家并不支持盛辰逸的一些做法。
一個低調(diào)內(nèi)斂,一個鋒芒畢露,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應對方式,很有可能盛家認為盛辰逸的種種做法太過出挑,容易被凌云集團發(fā)現(xiàn),從而針對,最終影響籌謀多年的計劃。
才想到用這種強硬的方式逼迫盛辰逸不要繼續(xù)下去,因為以盛辰逸的行事風格,他可不喜歡藏著掖著。
“明天看看盛家有什么說法,如果還沒有他的消息,那就不能怪我了。”
見袁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了,魏深有點緊張,實在是不清楚她想要干什么,追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計劃,能不能先告訴我。”
袁雅起身,這次過來她準備的東西不多,但是必備的還是帶在身上。
陶君潔目光隨著袁雅腳步看向了臥室,不一會就看到她從里面出來,手里拿著熟悉的布包,每次看到這個小布包,就知道意味著什么。
“不是吧,你打算對付盛家的人,萬一到時候某人找你秋后算賬,你怎么應對?”
袁雅隨手把針包扔在了茶幾上,拿起飲料喝了一口,說:“那就盡管來找好了,我還能怕他不成。”
的確在這件事情上,袁雅不擔心盛辰逸找她的麻煩,反而還盼著他能趕緊找麻煩,這樣就省了她的力氣去找人了。
就在這時,袁雅的手機突然響起,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而魏深看了一眼就認出來,說:“這是秦阿姨的號碼,一定是有什事情,快點接吧。”
袁雅有些狐疑,但還是聽從魏深的話接了,其實心里一直想不通,這個時候秦婉為什么要給她打電話,她們兩個人之間相處的并不愉快,互相之間的印象都不是太好。
電話接通的一瞬間,秦婉的語氣帶著幾分生疏。
“是袁小姐嗎?”
袁雅先是看了一眼魏深,然后才應了一聲:“嗯,是我,請問有什么事嗎?”
在確定是袁雅之后,能明顯感受到她松了一口氣。
雖然兩個人還是生疏的很,但袁雅確定秦婉對她抱有一定的希望,不然的話不會這個時候打電話了。
“我突然聯(lián)系不上辰逸,就連程勇也找不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見秦婉這么問,袁雅用腳后跟都知道,這一通電話是為了什么。
把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她以后,袁雅還告訴她,已經(jīng)去過盛家要人,但是毫無所獲。
想著秦婉是盛家的人,即便雙方走動不多,但總歸是有盛辰逸這個兒子在,且盛辰逸又是那么優(yōu)秀,在龐大的盛家,一定擁有極高的地位。
必然是她這個兒媳婦所達不到的,說不定還能從她這里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突破。
“既是如此,辰逸必然是被盛家的人藏匿起來,可我對如今的盛家并不熟悉,在這件事情上恐怕無法幫助到你。”
聽完了秦婉的話,袁雅有點想罵人,這當媽的怎么能這樣,自己的兒子現(xiàn)在生死未卜,就把問題全都拋給一個外人,這算盤打的挺好。
“我會想辦法找到他的,必要的時候,我也許會用一些極端的方法,就怕盛家的人接受不了。”
話音未落,秦婉再度開口:“沒關系,我也想看看袁小姐有多么的神通廣大。”
袁雅最不怕的就是激將法,被秦婉這么一說,反而就真的決定,通過自己的力量,把盛辰逸給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