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
“咕咕,咕咕”
“唧唧,唧唧”
…………
……
一陣鳥叫把我從睡夢中吵醒,還是不習(xí)慣這樣在大自然懷抱下的早晨,二十幾年養(yǎng)成的睡眠時耳邊也隨時充斥著發(fā)動機發(fā)動與熄火的聲音的習(xí)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被取代的,但,這樣的改變卻并不是令人沮喪的,咝….不由把肺葉深深填滿,這么樣舒暢的呼吸的感覺也是二十幾年來頭一次。
在旅行袋里翻出昨天特意摘的磨紗葉,往上撒了一些水囊里路邊打的泉水,雙手捧著抹了抹臉。
出門在外一切都要從簡,雖然不需要男式護夫保養(yǎng)品,古龍水之類,最起碼的清潔卻還是比一般旅人講究的。幸虧之前采藥時無意發(fā)現(xiàn)了這個,我把它起名叫磨紗草,顧名思意,就是有深層清潔作用的洗臉布,雖然粗糙了點,比起現(xiàn)代不知有什么化學(xué)成分的洗面奶來卻更得我意,也更便捷。
又拿了一片盛了些水,朝著衣魯米的方向把手向上抬了抬,示意他也用這個。
他猶豫下后有些好奇的伸手接了去,也學(xué)我擦著臉,雖然用完沒有說什么,卻是把葉子小心包好收了起來。
“我昨天摘的還有不少,再說這片森林里應(yīng)該也有,隨時都能找到的。”所以不用那么寶貝那一片的。
他朝我點點頭,就收拾東西準(zhǔn)備出發(fā)了。
跟在他后面向前走的我,對這里的地理環(huán)境還是陌生的很,目前要去定居的據(jù)說安靜詳和的偏僻村莊也是衣魯米告訴我的,不是沒有想過被騙的可能,但比起相信無關(guān)的陌生人,前頭這家伙雖說有些陰陽怪氣,對我這樣沒什么地方可窺視的普通救命恩人卻應(yīng)該是無傷害的可能的。
說到這人的古怪,我也只有嘆氣的分,前天在客棧里兩人間正常的對話似乎是我的幻覺,到第二天他就又變回那個沒什么表情,話很少的受傷時的衣魯米了。
看來原先總被人說冷淡,少言的我在來到這世界和這家伙相處時倒變成話多的那個了。
我并沒有什么要緊的事,衣魯米看來也是,所以也不存在趕路的問題,只是每□□目的地前進,僅此而已。沿路看到一些珍貴藥才還有我的世界沒有的但卻有些熟悉的植物時,我們就停下來摘一些,而衣魯米讓人驚奇的另外一點就是他不是醫(yī)生卻知道一些藥物的名稱和作用,甚至包括那些原來世界沒有的花草的,這時他會用最簡單的語言介紹。
“蠱草,加獸類的皮毛,提精粉”
“蔭葫,葉莖和裹花,健氣丸,根和楓皮,增速。”
相處久了,這樣的對話我也很容易就能聽懂,也幸好雖沒從頭到尾玩過什么大型游戲,但那些什么精啊,氣啊的多少在看別人玩時瞅到過兩眼,知道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理解也就更容易些。
相對的我也把一些這里沒有的簡單的藥理知識告訴衣魯米,他似乎對這很感興趣,指指我盛藥材的袋子就在休息的時候把各種草藥翻出來看,再把不認(rèn)識的向我杵杵,應(yīng)著隱隱的火光,邊翻著挖到的馬鈴薯我邊同他慢慢解釋。
“呱呱…呱呱…”遠處聞得一陣叫聲,感覺在上方,而且有一大片,越來越近,是鳥的一種嗎?還是不怕火的…
不知什么時候衣魯米把那根藤拐亮了出來,一臉戒備的把我護在身后。
“夜呱鳥,食素,一般不會靠近…”
手杖前端冒起詭異的藍光,漸漸向外擴大,好象能把我們包裹起來。黑壓壓的一片夜呱鳥已經(jīng)近在眼前的樹梢,卻停在周圍,不再靠前,遠遠看去錯覺在開鳥類大會。
呱聲鬧了一會,在一只尾巴間白的大鳥飛起后奇跡的安靜了下來,而那只鳥卻只是向我們更大聲的呱了一陣之后就飛走了,其余的鳥也跟著紛紛離去,落下滿天羽毛,絨毛,不小心吸進幾絲
“哈…哈泣!可能是之前被人類攻擊了吧,我想。”剛才衣魯米沒有主動出擊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因為之前的鎮(zhèn)上還有撲捉夜呱鳥的告示呢!如能抓得領(lǐng)頭那只大鳥,除了錢財外,還可進皇城,幸運的話不定能謀個一官半職什么的。
“恩。”眨眼間手杖又不見了,讓我暗嘆魔法真好使。
接著。。。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