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傷
第二天一大早用完早飯之后,我就隨手撈了一把小竹凳坐在門前藥埔里一邊整理一邊等人,心情好的直哼小曲。
他接受我了,接受我了。
我這時的心情感覺自己就像初戀的毛頭小子再也淡然不起來了。
以前別說有這種甜蜜幸福又有些焦慮惶急與不確定的在胸腔間起起伏伏的雜亂感受,就是與名義上的戀人十幾二十天不見也絲毫不能影響自己的情緒。
這么說我還算愧對他(前世的戀人)了吧,也不能怪他憎恨我的淡薄與不在乎進而向外尋找慰藉。
腦子里胡亂轉著紛雜的思緒,手上摘藥草的活計也沒耽擱,眼里更時時映著山路等候一條身影的進入。
可抬頭看了數次,忍不住回頭瞅瞅,身后影子逐漸變短,朝陽爬上半空,山間小路上,那人始終毫無蹤跡。
不急不急,他每次也不都是早上就到。
稍稍頭,該用午飯了。
摸摸再次癟下去的肚子,看看天邊僅余的一點紅霞,心里的愉悅被一股不順之氣取代,手上藥根泄恨似的往筐里一甩。
那小子竟敢放我鴿子!嘴里咯吱作響的同時也有隱隱的擔憂,他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收起地上雜亂一堆,不死心的再望一眼山路盡頭,似乎有什么急速掠來,
“小米!”大喊一聲沖上山去。
前方的人看到我來勢洶洶,不由緩下速度,緊接著......
“砰!噢......”
“你怎么這么晚?.....” 我本想給他來個擁抱加親吻,卻在兩方重力加速度下親,不,磕在了下巴上,抱是抱到了,又換來小米一聲悶哼
“這是怎么回事?快給我過來!”定睛之下才發現他的右肩肱二頭肌向下到手腕處三道疑似爪抓的傷口正泊泊流著鮮血。
拉著人火速下山回屋落鎖拉箱翻藥,動作一氣呵成,平復下心跳后小心抬起對方手臂。
仔細瞧來,傷口盡80公分,最深處的肩頭在皮肉翻開處露出一點白骨,粘稠的鮮紅眼看又要沖破剛剛撒上的白色藥粉的覆蓋,不行,傷口太重,需要縫合,幸好我有麻弗液——自己起的名字,當然也是自己搗鼓得草藥,至今在這里還沒見過類似效果的東西,我這瓶前天在受傷的鄰居獵的兔子身上試驗過,效果還不錯。
“需要縫合。”
“嗯。”他眼也不眨,一副任憑我處置的架勢,看我又拿來綠油油的液體往上涂,只是驚訝。
“別看樣子不好,效果還不錯哦,止痛用的。”
不知是不是藥起的效果,整個過程中小米表現的好像我手中穿針引線的不是他的手臂,而是試驗模型。他只是瞅著我看,快結束時忍不住問他
“怎么弄成這樣?是魔物傷的吧,很厲害吧......打不過就跑啊!”就算丟臉也比丟命強,而且......不知道我會擔心,會心疼嗎?
“不是,大意,沒事的,別擔心。”他的表情溫柔,顯然在安慰我?
最后把繃帶打上結,治療告一段落。這才注意到他□□的胸膛,之前光顧著療傷了,他也沒怎么爭辯就順著我把上衣脫了,現在再看面前人的身體,和救起他時感覺截然不同,那時只是覺得這小藹白臉樣外貌的家伙身材還不錯,純粹屬于美好的事物大家都欣賞,不過現在可就......
手像有自己意識,我的手不知怎的就悄悄貼近了對方胸口,同時一雙眼睛火熱的盯著小米的唇瓣,忙活半天,肚子更扁了......
“我餓了。”有些故意的。
“那......”不疑有它的就要起身,卻被我按著動彈不得
“現在吃”我想我的表情絕對是邪惡的。
“好,我去......”拿拉在路上的野味
音尾當然是落在我的嘴里了,這回我不只是清觸,還伸出舌頭來來往往的潤著他的唇角,看他沒什么反對的意思,接著舌尖輕輕一翹就毫無阻礙的溜了進去。
先是上下牙齦,再來突破牙關,直從對方舌尖舞到舌跟,擾擾內腔壁,再轉轉上牙膛,與此同時終于貼上并鉤跳著對方的舌尖想誘導來我這里,眼看就要成功,手下卻感到他的脖頸有些熱度異常的抖動,不是很甘心的退開一些,這家伙也太......
突然一聲急切地喘息,接著一聲烈似一聲,只見他兩狹不是緋紅卻是死白,兩眼絲絲迷蒙沒有焦點,手握成拳抵在床邊,似乎陷入我所未知的回憶里。
作者有話要說:過兩天要考試,更新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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