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啊!分明就是沖著他丁立去的。
可是奇怪了,他們為什么這么針對他丁立?就是因為上次殺了三個雇傭兵嗎?要知道這可是在中國,治安管制最嚴格的國家,也就是在神農架那種荒無人煙的地方還能搞場槍戰什么的,若是真的在城市里玩著一套,那純粹是找死,想要挑戰一下國家機器暴力機關!
丁立生平最恨的就是別人躲在暗處算計自己,就想是張連江那樣的,即使沒有太大惡意的,丁立也都翻了臉的。何況這些個明顯帶著惡意的家伙們。得想辦法把他們一鍋端了才對!
車子慢慢的跟在羅四維的后面,“要不要跟著他去看看?”余偉問。
看見羅四維在前呼后擁之中,一個人上了一輛寶馬車,丁立點點頭。
車子一直看到一個很僻靜的小區,這里車流稀少,很難在跟蹤下去了。好在余偉那家伙居然有辦法,在過紅燈的時候,想辦法把一個跟蹤器用一種丁立從來沒見過的東西,彈射到了寶馬車的車尾。
“怎么樣,厲害吧?”余偉嘿嘿一笑:“這可是FBI用的專業工具,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才搞到手的。”
兩人一路跟蹤聊天的時候,丁立才知道這個所謂的全球文明保護組織,就是一些像他余偉這樣錢多的沒處花的一些正義感過剩的有錢人組成的。他們這個組織成立以來,已經幫助警方抓獲了十幾次巨額的國際文物走私活動了。用余偉的話說:“我們這些人,就和古代的俠客一樣!”對此丁立嗤之以鼻,直當這些人是錢多燒的了!
把車找了個地方停下來,兩個人翻墻進入這個小區,直接在地下停車場找到了羅四維的那輛寶馬。
“現在怎么辦?”丁立有些傻眼,說誰知道羅四維那家伙住在哪套房子里面。
“等,等那家伙出來,咱們把他抓起來來個嚴刑逼供!”
“好主意!”丁立眼睛一亮,想要對付這個半吊子的家伙實在是太容易不過。
一個小小的玉佩被丁立裝著不經意的路過的時候,扔在了寶馬車的車門前。只要是有人路過,鐵鐵的會中招。那里面不是別的,正是萬瘸子留給丁立的那個清朝大辮子鬼。
以前這個鬼對丁立來說還有很大幫助,現在隨著丁立的修為越來越高,基本上已經很少用到了。丁立還準備找個時候幫他超渡了。
一直等了好幾個小時,都快無聊死了。終于看到羅四維來取車,大搖大擺的走到車跟前,眼看要路過那片魂玉了,卻停了下來,打起手機來,急的丁立是恨不得在背后推他一把。
兩人就躲在不遠處的車子后面偷看,這個地下停車場的車子蠻多,倒是不擔心沒地方隱藏。可是看著這家伙打起電話沒完沒了的,又不是女人還煲什么電話粥?
“不對勁,快走!”余偉推了丁立一把,兩人剛剛想走。卻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陷入了重圍之中,幾支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他們兩個人的腦袋。幾個大漢手中拿著槍,從各處墻角車后轉了出來。
羅四維的電話也不打了,嘿嘿笑著走過來:“丁先生好久不見了。你那一腳我可是記得清楚的很那!”話說的雖然輕松,但是不用去想到了都知道這小子對自己的恨意有多深!丁立的心直往下沉,但是臉上還帶著滿不在乎的笑容,讓羅四維看的分外不爽。不過這里畢竟不是他來做主!
余偉掛著漫不經心的笑容,給丁立了一個眼色,看起來對眼前的場面毫不在意,隨時準備暴起發難。丁立很有默契的對了一眼,背脊也稍稍的伏了下去,好像準備襲擊獵物的豹子。
卻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丁先生,很高興見到你!我是趙恒遠,你應該聽說過我!”一個西裝革履,怎么看都是一副成功人士派頭的
中年男人走了出來,高大而又魁梧,甚至沒有一點中年男人特有的那種啤酒肚,顯得精明干練。
這個不就是那什么藝術品公司的董事長?上帝之手在中國的頭目?和余偉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起了擒賊先擒王的念頭。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不會魯莽行事!”似乎看出了丁立倆人的蠢蠢欲動,趙恒遠有恃無恐的說:“想想王雅君小姐的安危……”
“雅君在你們手里?不可能,她在美國!”丁立有點慌了,這么久聯系王雅君一直沒有聯系上。當時就有種淡淡的不詳感覺。只是一直沒敢往深處想。
“丁先生,你不會忘了你這些照片了吧?”
丁立看到趙恒遠手中的照片,頓時臉色就冷了下去。這些照片正是丁立讓王雅君帶到美國去幫他鑒定的拓印自金杖上面的花紋雕刻。看來王雅君真的是落在他們手里了。
“或許丁先生是想聽聽王雅君小姐的聲音?”趙恒遠得意的說。
“你想怎么樣?”丁立深吸了一口氣,強逼自己冷靜了下來。
趙恒遠也不說話,自顧自的撥打了一個電話,然后親自走過來遞到了丁立手中:“想必丁先生不會做傻事吧?王雅君小姐現在可是還在美國!”
丁立恨恨的接過電話,電話里王雅君的聲音還算是鎮定:“阿立嗎?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放心我會救你的,如果他們敢動你一根毫毛,我不介意讓他們死了以后連鬼都做不了!”丁立斬釘截鐵的說。
“丁先生說笑了,我們知道你的本事!”趙恒遠干笑了幾聲。雖然是喝著洋墨水長大的,但是深刻在骨子里的基因,讓他在見到丁立的所作所為的時候很容易相信這些東西。
“我們只想要這個!”趙恒遠揚了揚手中的照片,放心吧:“我們只對文物感興趣!”
金杖雖然珍貴但是怎么也比不上一個活生生的人,何況一直以來王雅君都那么照顧自己。丁立從懷中取出金杖遞了過去,這只金杖已經被他祭煉了一半,現在拿出去還真有點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