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立和這男子對峙了不到三息功夫以后就收回了目光,他覺得這樣沒有絲毫的意義,就算彼此看個十天半個月也不可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什么。
那中年男子看到蘇立這般的舉動卻是哈哈一笑,這一笑中蘊含的東西太多了,普通人根本看不透,當然蘇立也看不出,而申時初好似察覺到了什么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我叫布及,瀑布的布,迫不及待的及。這名字我自己取的,怎么樣,你覺得我這個名字還能看的上眼把?”男子有些自來熟的和蘇立笑道,本來兩人剛才還不認識,現在這布及的一句話就好似蘇立和他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般。
“蘇立。”他沒有過多的解釋。
申時初沒有在讓兩人繼續下去,而是對布及道:“東西到手了把?”
這布及雖看似熱情,但好似對蘇立并不感冒,所以并沒有和蘇立這個陌生人過多的糾纏,而是給他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后,對申時初笑道:“當然到手了,我辦事你放心。”
“那事不宜遲,現在離開燕城把。”申時初剛想起身,但那布及卻是臉色剎那間猥瑣起來,“不去燕家干點壞事在走?”
“干了還能離開?”申時初詫異道。
“當然能夠離開,我在燕家蟄伏了幾十年,當牛做馬的,不搞點東西走不符合我的身份,再說了,今天那個娘們對我指手畫腳的,我早就看他不爽了,要不是忍著一口氣,和我那老相好的來上一下,我還真有可能忍不住,就給那人就地正/法了。”布及嘿嘿的笑道,就算是個傻子也許都能夠從他這笑容中看出一些什么。
“就為這你拖延了半個時辰?”申時初說道。
“當然,要不是我速戰速決還有可能更慢了,切。”布及好似對申時初這句話有些敏感,不屑的道。
申時初轉頭看了蘇立一眼,一臉正義的說道:“蘇兄弟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那燕家探個究竟?”
“我看是不必了,我就在這里等你們。”蘇立搖了搖頭。
“嗨,這有什么的,你就和我們去被,到那里守門也能夠讓我們安心一些不是。”布及說話不怕傷死人般的說道。
蘇立還是一臉堅定的搖了搖頭,“我在城門外等你們,速戰速決。”
“好把,那你就在城外等我們把。”申時初還是一臉正色的說道,好似他們要去干什么大事一般。
…………
最后蘇立離開了燕城,那申時初和布及則是去了燕家,去干了些什么蘇立知道,但他不會去說,就算說也不知道和誰去說。
但是蘇立只是在很久以后才知道,申時初和布及去了燕城把燕家一個女修關在屋子里面不知干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而且還是輪番上陣,最后這事還傳的滿城風雨。
并且這件事情簡直就是讓水靈星的人從新認知了一下那在燕家蟄伏了幾十年的男子和一個燕家通緝了幾年都沒有抓到的人,這一下子就讓燕家的臉面大丟,不僅讓人親手殺死了其家族的少主,還讓人把他們燕家的女人玩了一次死去活來,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但從那兩人玩完燕家女人的那一天起,韓家和燕家通緝的兩人,還有那一個燕家的叛徒,好似就從水靈星銷聲匿跡了一般,很久都沒有回到水靈星之中。
…………
蘇立在燕城之外等待的時候,申時初和布及在將近一個時辰之后從燕城之中快步的走出,神色彼為紅潤還在彼此討論一些什么,看起來還有一番回味無窮的味道。
蘇立看到兩人出來之后沒有多說什么,而三人卻是往離燕城不遠處的申屠家疾馳而去,他們要借助申屠家的傳送陣離開這水靈星。
當然去哪里蘇立還不知道,他只能跟著這申時初和布及。
但是在一路上,申時初和布及卻是一直在討論一些什么,蘇立只聽到了大概,具體也不怎么詳細。
“真給力,你看她掙扎的樣子,完全就是在迎合咱倆,和前天對我那一副優越清高的嘴臉真是截然相反。”
“那可不是,都是床上床下兩個樣子,我看那人一定是相當寂寞了,看到咱們把她關起來的時候我估計她都想跪著求我們對她做點什么。”
“嗎了個巴子的,你看咱們兩個把她玩完之后她那個表情?恨不得就這樣跟著咱們走了,我擦那個時候我真想抽她兩個大嘴巴子,不過我這個人還比較斯文,就沒有動手。”
蘇立聽著兩人說的是樂此不倦的樣子,好生的無語。
就在這時蘇立沒有察覺到的是,申時初和布及卻是在彼此談話的過程中,還在悄無聲息的傳音。
“這人底細你了解嗎?對我們此行有什么好處,是自己人,還是外人?”布及傳音道,他所謂的自己人的意思,就是他們此行可以算的上是朋友的人,外人就是不管生死,就算是伸手都可以去救,但他們都是懶得救的人。
“算是自己人,來燕城這幾個月我對其了解了不少,人還算不錯。這次我們去的一共是五人多了也不好,但那另外兩人也不是白癡,想來也知道我們帶上他們就是想利用他們,不過也罷,我們三人,他們兩人最后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你手里一把鑰匙,和當初那燕東去手中的小鐘,此去危險雖大,但肯定不會和上次一樣無功而返。”申時初解釋道。
“我為何感覺他身上有多股氣息在流淌?”布及有意無意的打量了一眼蘇立,再次小心傳音道。
“這也是我當初選擇此人的原因,你知道我為何殺那燕東去把?因為我從那小鐘之上看到了仙氣,但我卻是同樣從此人身上看到了仙氣,甚至我從此人斗法之中也看到這蘇立身上極有可能存在了仙寶,也就是說,他對我們此行會是一個非常大的助手,不過這還不是讓我特別忌憚,當作可以成為朋友的人的標準。我發現他在斗法之中仙氣不過是其中的一種氣息,還有很多股,那些氣息連我都看不出來,更是讓我詫異的是什么你知道嗎?”申時初說道這里卻是頓了頓,看到布及輕微的搖了搖頭后繼續道:“此人有一個分身,那分身太過的恐怖,也許只有這兩個字能夠形容,所以說此人成為友還可以,一旦成為敵人,后果不堪設想,我們兩個都載進去都不好說。不過一直到現在我對此人都沒有太多的了解,那殺死燕東去的幾年此人也是一直在南邊的一個叫陸家的小鎮生活,他應該是第一次來水靈星,沒有什么家族,但我卻還是摸索到了一些東西,就是和他有關系的一個人。那人是艷家之人,叫艷紅。”
“我記得在百年之前,水靈星的一些人好像對一個修真星發起了進攻,聽說是封仙塔降臨在一個叫夢羅的修真星,然后整個水靈星的大能都全部出動了,但最后卻是在一些大能準備進入那修真星的時候,那修真星突然消失,就連那傳說中的道極境界的一個大能到達那夢羅星周邊都沒有看出什么蹊蹺,而這艷紅傳說就是其進入那夢羅星還有幸回來的一個人,我現在有點猜疑,這蘇立很有可能是那夢羅星的強者,但我卻是詫異的是,從那夢羅星消失之后,從未聽說有能夠從那夢羅星回來的人,而那叫艷紅的女子現在還沒有暴露,一旦等她暴露了,水靈星之人肯定很有可能再次去探索那夢羅星。這差不多是我對這蘇立的全部了解,也是我殺死那燕東去一年找到所有關于此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