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候不知從哪里冒出的黑影把那一頭全身觸手的十階妖獸引開,但他們面對的還有一頭幾乎暴走的十階鰍魚。
那鰍魚奔蘇立等人來時的速度幾乎讓蘇立等人的神識都不能夠捕捉的到。
而這時候申時初再全力的控制這戰(zhàn)車,雖這不是最好的方法,這是他們唯一可以逃跑的辦法了。
那鰍魚在動,申時初控制的戰(zhàn)車也在動。
蘇立等人有心想要施展神通、功法,但掐決拍儲物袋的時間,那鰍魚就可能跟上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濟(jì)于事了。
剛才申屠穎布置的禁制,直接被那鰍魚沖破,甚至讓那鰍魚頓都沒有頓一下,一頭相當(dāng)?shù)罉O境界的妖獸爆發(fā)出來的實力沒有人敢小瞧,雖然他重傷了,但他此刻卻是處在暴走的狀態(tài)。
就在五人以為他們要就此死掉的時候,突然間五人明顯的觀察到,在那鰍魚身后站了一個人,那人好似水中的魚兒一般,向那鰍魚緩緩飄去。
就在他飄去的剎那間,那鰍魚的眼中居然出現(xiàn)了短暫的恍惚,就是那恍惚出現(xiàn)的時候,那好似魚兒的人對那鰍魚招了招手,這一刻那鰍魚暴走的狀態(tài)立即停止,居然也不在追擊蘇立等人。
就是這個功夫,申時初立即加快了全速,在三息過后,出了這死亡之海。
當(dāng)出這死亡之海的剎那間,五人立即施展了大挪移之術(shù)來到了遠(yuǎn)離這死亡之海的草原上。
當(dāng)他們到達(dá)這草原的時候沒有著急離開而是站在原地氣喘吁吁的望著那死亡之海。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申時初第一個恢復(fù)了過來,開口問道。
這時候他們還心有余悸。
“不知道,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人幫助了我們。”布及搖了搖頭。
申屠穎和申屠月兩姐妹站在原地沒有說話,但眼中的驚懼卻是絲毫掩飾不住。
蘇立望著那死亡之海臉色陰晴不定。
就在他們觀望那死亡之海的時候驀然間從那海中飛出了兩道長虹,直接進(jìn)入了在那死亡之海上面的云層之中。
就在他們出來的下一息,蘇立五人明顯的觀察到,剛才追擊他們的十階鰍魚和一頭全是觸手的妖獸也立即躍出了水面,但他們好似不能夠離開這水面太久,在下一刻的時候又猛然撲了進(jìn)去,在天空中濺起了一股驚天的水花,那水花的高度甚至直接濺到了云層之上。
蘇立五人本以為那兩人進(jìn)入云層之上的城池就不會出來了,但他們沒想到的是,在下一刻兩道長虹驀然向他們飛來。
這一幕的發(fā)生讓五人立即警惕起來,雖然他們能夠感覺到這兩人剛才救了他們的命,但有時候警惕是必須的。
一個人救了你的命,你不一定非要報答他,有時候他可能需要你的命來為他獲取利益,在修真界就是這樣的殘酷。
蘇立五人沒有逃遁,他們明顯的觀察到,這兩人的速度不弱,至少不比他們?nèi)酰疑砩系耐褐σ埠軡庥簟?
而他們剛剛經(jīng)過一場生死大戰(zhàn),雖短暫,但卻是已經(jīng)讓他們有些筋疲力盡,如果這兩人真的想傷害他們剛才他們就已經(jīng)死了。反正這兩人不想殺他們,他們就隨即應(yīng)變。
五人盤膝坐在這草原之上,開始了吐納。
當(dāng)那兩人到達(dá)的時候,蘇立五人明顯的觀察到,這是一個青年和一個女子。
青年很普通,沒有絲毫讓人能夠記住,或者讓人能夠感覺不同的地方。
女子雖然長相不差,但在修真界內(nèi)美麗女子多如牛毛,這女子的長相最多算是中等。
但是兩人的裝束卻是讓蘇立五人詫異了一番。
一身妖獸的毛皮,而且身上也有大部分地方的肌膚裸露出來的,皮膚都是黑黑的。
和蘇立五人的裝束完全不成正比,簡直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兩人到來之后沒有說話,而是在五人身上一掃,最后的目光定格在了蘇立身上。
五人也沒有說話,而是等待這兩個救了他們命,過來還不說話的神秘人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他們看到這一男一女兩人把目光定格在蘇立身上的時候,都紛紛向蘇立側(cè)目看去。
“是他?”那青年皺著眉頭開口道。
“是他!他脖子上的掛墜沒錯,阿公說了有這掛墜的人就是我們要找的人。”那女子點了點頭道。
這兩人的聲音完全沒有掩飾的意思,這簡單的對話把除了蘇立以外的四人聽的一頭霧水,他們哪里見到蘇立身上有什么掛墜。
但是蘇立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卻是突然雙眼瞳孔猛然一縮,隨即心中涌現(xiàn)了一股激動,這掛墜從他從夢幻森林走出的那一刻起,除了他自己以外,就沒有什么人能夠看到。
但這時候他卻是明顯的從這兩個人的話語中察覺到,他們能夠看到他脖子上的掛墜,心中驚訝的同時,他也高興。
畢竟這兩人知道這掛墜,很有可能能夠告訴他心中的秘密。
誰知道下一秒,那青年卻是突然開口道:“你就是那個讓我們部落等待了萬年的人?你現(xiàn)在才過來,當(dāng)初那約定你忘記了嗎?”
他身邊的女子聽到青年的話卻是眉頭皺起的同時,看了看除了蘇立以外的四人個之后輕輕咳嗽了一聲,意思很明顯,但那青年卻是不以為然。
“跟我們回去!”那青年臉色帶著怒意,居然直接向蘇立走來。
這一幕的發(fā)生讓蘇立立即神色警惕。
其余四人也帶著警惕的神色,準(zhǔn)備隨機(jī)應(yīng)變,畢竟他們同蘇立是一起的,而且他們也絲毫搞不明白這兩個人在說些什么。
那女子看到青年的這一幕,直接向那青年走去,拉著他的手,對著蘇立歉意道:“他是太心急了,往您不要介意。”
這時候那青年才深深的看了一眼蘇立,隨即一臉的怒意,但并沒有在做出一些出格讓蘇立等人覺得危險的舉動。
那青年不說了,但不代表那女子不說,他望著蘇立恭敬道:“我叫月。”
她又指了指那男子,“他叫日。”
“我們來自巫溪部,我們的部落已經(jīng)等待您數(shù)千年,而我們的阿公也已經(jīng)壽元將盡,剛才日如此冒犯就是因為他太過的心急,因為阿公只有不到十天的時間就要歸墟了,在阿公臨死前,他推演到了您會在此地出現(xiàn),所以我們過來找您了,希望您可以跟隨我們一起回巫溪部,讓我們的阿公了去巫溪部萬年的夙愿,他老人家也能夠夠安靜歸去,再入輪回。”月真誠的說道。
不僅是申時初等人一頭霧水,就連蘇立都是一頭霧水,隨即蘇立問出了一句讓在此地所有人都為之一愣的話,“我是誰?”
這句話說出的剎那間,那名為日的男子好似又要發(fā)怒,但卻是被那名為月的女子生生的瞪了一眼,然后再次對蘇立說道:“你們跟隨我們回到部落自然會知曉,相信我們,我們不會對您造成任何的傷害,就算你們是那些外來者,我們以巫溪部的圣獸起誓,我們絕對不會對您造成哪怕一絲的傷害,如果可能您的朋友也可以跟著我們一起去。要是您加上您的朋友到了巫溪部出了任何意外,我們巫溪部就此滅絕。”
這句話說完之后申時初的聲音在蘇立耳中響起,“這潮汐之地確實有不少部落,而她這樣的誓言經(jīng)過我簡單的了解,也是可以信以為真,畢竟我聽過這拿圣獸起誓一旦真的沒有按照她說的那樣,傷害了我們,那所謂的圣獸真的可能會降臨滅了他們的部落。而且我們進(jìn)入那東壇這兩個人很有可能有辦法,左右我們自己不能夠進(jìn)入,索性就跟著他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