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化神的符文陣法師啊.)可以想見,要是和他關系弄好了,自己的隨身兵刃豈不是就能提上幾個品階,晉階成化神法寶了?化神的法寶,哪怕是黃階化神下品,全dì dū也沒多少啊!
甚至還有不少自認艷壓群芳的貴族少女已經開始對她們剛才還覺得老土的許寒頻頻送秋波,似乎這一時間,都忘了許寒的對象可是號稱dì dū最漂亮的明珠之一的柳夢琳了。這也是他的福氣啊。
許寒此時頗為無語的看著柳孟韻,你sāo人sāo人你自己去。我是什么階別的陣法師用得著大肆宣揚嗎?幸虧這廝還不知道,自己之所以只能陣法到化神法寶是因為以前給自己陣法的。也只有黃階化神法寶而已,而且一個月的提升,現在也已經能做到半化神了。要是讓這個大嘴巴的三哥知道逍遙子前輩的無量明鏡記錄中,有能將化神法寶陣法到太古階的影像,還讓自己學會了。
許寒想到這里,再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以后不管陣法還是丹藥造詣到什么程度了,這個三哥絕對不能知道!陣法師,還是三品的化神陣法陣法師!
柳孟辰且不說一會要面對許寒面前的層層疊得的陣眼,就是這小子的化神陣法陣法師的身份,就足夠讓柳孟辰后悔了,就算這小子一會能看在心儀妹妹的份上,能讓自己輸的有點面子,可一個潛力無窮的年輕陣法師啊,就這樣讓自己得罪的死死了。
柳孟辰眼珠亂轉,看著眼前那堆陣眼,又一次冰冷起來,再看許寒時,已經充斥著冷意,反正已經得罪了,也不在乎再得罪慘一點!就算這小子背后有一個強大的陣法師,只要自己留著他的命。那個陣法師能拿自己怎樣?化神的陣法師又如何,等贏了這場,拿下這些陣眼,別說斗士階化神武器。就是斗師階化神武器都有了!
“你確定,你真的不用這些陣眼?”柳孟辰沉聲問道,心口不可抑制的劇烈跳動!他千萬要說確定!
“嘿嘿,我也不敢確定。”但是此刻的情況許寒卻是讓他失望了。
柳孟辰一臉憤怒的道,“哼!你居然敢耍我?”可這小子別說是說不確定,就是直接說我玩你,他柳孟辰也拿他沒任何辦法。
許寒神sè不變。風輕云淡的說道,“呵呵,雖然我不敢確定,但我也沒耍你。要我不用這些陣眼,把它們都拿去做賭注也可以,甚至我還可以把身上剩余的陣眼拿出來。不過,這就相當于我最大的贏你的資本沒了,所以。同樣的,你也只能用本身的修為和比斗臺下面的武器和我比斗,其他的。比如靈符、飛劍彪之流,全都不能使用,包括身上的特殊裝備一類防御物品。”
柳孟辰聽到許寒如此回答,心中頓時升起一抹高興。看來這個家伙剛才所出示的陣眼,也只是隨便拿出來的,他并沒有掌握陣法的jīng髓所在,既然如此,自己的勝算豈不是大了很多?
柳孟辰此番所說,倒也是合情合理,畢竟以他如今的境界。已經是不需要太過在意一些東西了,只要把握好自己的進程,那么就一定能夠突破進入化神境界的。事到如今也只能是這么辦了。
見許寒沒事,中年人瞇縫眼睛打量鎧甲,撇嘴一笑:“好東西!是我的了!”
許寒被打,丫頭們一陣擔心。見他無恙,丫頭們高興大叫,有人喊:“殺了那老頭,他可壞了,說云翳姐姐喜兒姐姐若是不答應他,就把我們都殺死;還說什么破山是齊國第一宗門,很了不起,讓我們加入。”
這一掌毀壞多間房屋,鬧出巨大轟響,受到波及的百姓們驚慌失措,大呼小叫。許寒淡淡回望一眼身后的破損墻屋,冷聲道:“去城外。”而后不理中年人徑直向外走。
長須中年人有點吃驚,這小子如此膽大,竟不怕自己偷襲,偏頭看看宋云翳等女子,美的讓他心直癢癢,衡量下對方與自己的差別,不過一個結丹頂階修士,與我差整整兩階還多,傲然一笑,輕揮下衣袖跟著出去,顯得風度翩翩極有自信,擺明是做給女子們看。
許寒緩步外行,丫頭們說中年人來自什么破山,是齊國第一宗們,想來是龍虎山道士,難怪瞧著有點眼熟,應該是龍虎堂兩大高階修士中的虎修,和龍千軍氣息相近動作相近,連面貌都有些相近。
他邊走邊琢磨怎么搞定這家伙,龍虎堂只有兩名修士,中年人能在其中占一位置,本事小不了,憑自身本事想殺他很難,除非先行布陣。正琢磨著忽然發覺有點不對,過往行人或驚訝或嬉笑不停打量自己,這才想起身上還穿著亮銀鎧甲,趕忙一路小跑出城而去,惹笑眾多百姓。
出城望山而行,來到山腳處停下,一身銀甲在陽光照shè下灼灼生輝,耀眼奪目。張天放不空和一群丫頭跟著跑出,站到他身旁。又過了會兒,長須中年人才不緊不慢慢悠悠踩著方步行出,看他模樣身姿不像是去殺戮,像是在屋中背書。
中年人慢行,讓許寒很生氣,早知道他這么磨蹭,就該擺五行大陣殺他!
“我是龍虎山龍虎堂龍虎雙修中的虎修虎千軍,豎子無禮,敢冒犯本堂,我就替你師門管教管教,不過你與二位姑娘有舊,只要二位姑娘肯與我結成雙修,不但前嫌盡消,放眼齊國之大,你們可以橫著走,若有事情報我名號即可。”中年人想賣個好,這半天沒殺你是瞧在二位姑娘的面子上,不要不知進退。
張天放嘟囔道:“這家伙說繞口令呢?”
許寒聽得一笑,放出五柄五sè飛刀,薄如紙快逾電,停在空中冷對長須中年人。
中年面sè一變:“五行刀?你與左侍有什么關系?”
依齊國與十萬大山之近,龍虎山修士對山內術士多少了解一些。十八尊者是閑云野鶴,等閑難見一面,左侍則大不同,山內但凡與外界有些聯系或起了沖突,多是左侍調停。對外界修士來說,許多人只知左侍而不知道山神。而五行刀陣則是左侍的獨門成名法寶,所知者甚眾,即使以虎修超絕實力。也不免有些心驚,故此才有一問。
許寒微微一笑:“問這個干嘛?”不說有關系也不說沒關系,你猜猜看。
虎千軍平和表情盡斂,變得yīn冷肅寒,盯著許寒直看,腦中瞬間做出決定,既然得罪到對方。露了身份,那就把這些人全部殺死,rì后即使左侍來查,也查不到自己身上。
腦中所想手下行動,一把黑sè彎刀突然憑空出現砍向許寒,刀出無影,突施而為,打許寒個措手不及。還來不及反應便感到頭痛yù裂,好似魂魄在煉獄中經受拷打折磨一樣痛苦。
黑刀停在空中并沒砍上身體,許寒卻已經痛苦難當。左右晃動搖搖yù墜。不空面sè一變,猛地張口暴喝一聲:“咄。”一陣清涼之意shè向許寒,跟著沉聲道:“定神訣。”
那股清涼入體,許寒頭腦一醒,知道刀有古怪,忙低吟定神訣,一遍咒語念完,額頭處現出定神珠,在頭上緩慢旋轉。隨著它旋轉,空中出現幾條細細黑線。被珠子吸入,黑線另一頭則是停在空中的黑刀。
張天放瞧不順眼大罵道:“混蛋玩意,偷襲!還有臉裝前輩高人?”
見許寒脫離危險,不空低吟一句阿彌陀佛,一道金光佛印出現眾人上方,將大家護住后才說:“那刀有問題。”
刀當然有問題。定神珠只吸收魂魄,那幾道細細黑線便是魂魄凝成,附于刀上,難不成又是一柄鬼刀?
虎千軍見攻擊無效,而且刀內魂魄又被強收,人往前飛,握住刀柄后用力一扯,在空中出現一道黑sè影痕,影痕出現后立起變化,化成鏡面立在空中,正對著許寒。
許寒一抬頭,黑sè鏡面上竟是自己影像,被縛在寒冰鐵柱上,身邊繞著一只黑sè狼型妖獸,流涎張嘴咬向自己,尖銳牙齒咬到何處,自己身上的相同位置便感到疼痛。與鏡面中表現不同的是,鏡中被撕咬的地方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而事實是自己身體沒有變化,但是那些疼痛卻一絲不少的感受完全。好在只是之痛,以他修為多少能忍受一會兒。
許寒忍痛催動五行刀陣,可是五把刀才向前飛,腦袋忽然一痛,整個人跌倒在地。這時再看鏡面,那只黑狼一口咬掉自己半拉腦殼,露出紅血白腦,可怕的很。
他遭受痛苦,身后無人發現,但是摔倒,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方漸嗽地出現身前扶起問道:“怎么了?”
許寒沒時間回話,直勾勾盯看黑sè鏡面,那只妖狼正在咀嚼腦骨,估計吞咽掉以后下一口就是腦袋,腦袋被咬掉的話,自己能感受到那痛苦,不是就死了?
時間緊迫來不及想別的,推開方漸招出硬鐵刀,盡全身力量劈向鏡面,可是鏡面只存在于他眼中,別人看不到,硬鐵刀也砍不到,劃出一道黑線砍空。
是那柄刀的問題,刀在才有黑sè鏡面。舞動硬鐵刀砍向黑刀,兩柄刀都是黑sè,大的砍向小的,聲勢凌厲,可是小刀被虎千軍握住,猛地一擲飛速shè向高空,讓過大刀攻勢,而鏡面依然存在,鏡面中的狼怪已經咽下腦骨,正準備咬向腦袋。
“不過那也不行,這黃師姐一心想著曹俊鋒,哼,我可不想戴綠帽子……”
江武藝哈哈大笑起來,“黑蛋,你還想得真美,我逗你玩的,人家黃師妹都和我一樣煉氣大圓滿了,怎么可能看上你這煉氣六層……恩,不對,七層?”
江武藝這才發現,許寒已經升入煉氣后期(七層都叫后期)。上次見他明明是煉氣六層,難道自己記錯了?
“哦,我上次煉氣六層頂峰,隨時可以突破,所以前幾天剛突破了……”許寒解釋道。
江武藝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我說你這種垃圾資質,也不會修煉那么快。”
許寒一陣郁悶,你才垃圾資質,再過兩個月,老子就又要突破了!
當然這句話許寒是不會對她說的。問道,“剛才你跟那黃毛丫頭說了什么,怎么一說她就走了?還用那種眼神看我?”
“女人的話,你別管。”江武藝咯咯地笑了起來。那模樣好象占了多大便宜,許寒見她模樣,就知道準不是什么好話,不過江武藝不肯說,他也沒辦法……
“那你哥呢?好一陣沒看見他了。”許寒偷偷地瞄著江武藝紅衣包裹的鼓鼓胸脯,心道,小辣椒還是只nǎi牛呢。這一笑起來,抖得可真厲害,如果帶上nǎi罩,估計會更養眼。
江武藝沒注意到許寒的視線,又靠近點,輕聲道,“告訴你啊,我哥有相好了。”
“不是吧。也會有人看上他!”許寒驚訝地抬起頭……
“干嗎!你看不起我哥!”江武藝秀眉一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得老大。
好漂亮,胸脯又這么挺。哼,要不是江武林你小子的妹妹,老子早就下手了!
“沒有沒有,我很尊敬和佩服你哥的,他是我們第四代弟子的偶像,我對他敬仰的是五肢投地,一塌糊涂!”許寒連忙言不由衷地說。
江武藝立即揭穿道,“一看就沒誠意,還五肢投地,人家都說五體投地。是五體!沒有五肢!人只有四肢!”
許寒無恥地笑笑,“女人當然沒有第五肢了,只有男人有……”
江武藝開始還不明所以,不過這丫頭聰明地很,大眼睛眨眨,就想到某天看見某流氓沒穿衣服。某處確實有一肢……
“都是bt!”江武藝臉一紅,一道紅sè的倩影立即消失了。
“喂,你還沒說你哥跟誰好上了呢?還有啊,你怎么跟那黃毛丫頭一樣說法,我跟誰都是bt?”
江武藝哪有心思跟他廢話,趕緊走了,心里撲嗵撲嗵,就想著某流氓那黑乎乎的地方……
“唉,都是說一半留一半,女人都是這樣……不爽,非常不爽。”許寒哼著走回曹慕情的小藥園。
回到藥園,趕緊來到自己房間,在陣眼上插上靈石。隨后,許寒就盤腿坐下了,他迫不及待去看今天的收獲,靈武煉體。
一個修仙者,其肉身還是非常脆弱的……當然了,修仙者的肉身要比凡人強許多,這里所謂的脆弱,那是與妖修、獸修、煉體者相比較。
因此,防御xìng法器才會賣那么貴,才有人不斷地研究靈力護盾怎么加強。
可是不管防御xìng法術或者法器,都有著同樣的缺點,耗費靈力,而且不能隨時開著,遇到偷襲就倒霉了。(這里要把墨鮫內甲排除,畢竟這種法器擁有者不多。)
如果有靈武煉體那就不同了,把身體鍛造地跟鋼鐵一般,在對上強敵時就多一份活命的希望,同時,強悍的身體還可以作為攻擊武器,最后,有了靈武煉體,在某些情況下,說不定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所以,修煉靈武煉體是有百利無一害,許寒決定一定要修煉這玩意……
許寒仔細閱讀了一下靈柬里的內容,隨即閉目沉思起來。
這靈武煉體和自己之前修煉的影武有些不同。影武雖然也是一種以武入道的功法,可是它更接近修仙功法,雖然影武以招式為主,可其重點卻是對天道法則的領悟……比如許寒已經領悟的節奏。
不過靈武煉體就不同了,它是純粹的煉體,鍛煉筋骨皮的強度,以靈氣來鍛造肉身。而一般空氣中的靈氣是無法被皮膚肌肉吸收的,所以一開始必須使用很多靈藥制成藥液,用藥液對身體進行浸泡改造。
這種藥液需要的材料都不算難找,許寒費點時間應該可以找到。
只是最讓許寒擔心的是,這玉柬里注明了,靈武煉體煉到筑基期以后,會有一項比較痛苦的事情出現……那就是身體的四肢和很多部件會自然潰爛,在潰爛以后,這些身體部件還會重生,而重生出來的部分,就會更加的堅韌。只是這潰爛的過程比較長久,又比較痛苦。
許寒這才明白,那張德斷掉的雙腿并不是被仇家砍掉的,還是因為練習靈武煉體而自然潰爛。他有點后悔,早知道第一時間就找到張德。將其擊殺,如果等的時間久了,等張德靈武煉體完畢,打造出強悍的四肢。自己再想殺他就難了。
當然,現在回去找張德已經不可能了。
現在的關鍵問題,是自己到底練不練這靈武煉體呢?
想了一會,許寒決定還是修煉。最多煉到筑基期暫時停下,練總比不練要好。身體能夠強悍一點,在對上勁敵的時候,生存的機會要大得多。
不過他也沒有急著去修煉。畢竟他還是以五行升仙經為主,還是先抓緊提升境界比較好。
因為領悟了節奏攻擊,讓他的修為又大幅提升了不少。他心中又想,既然從節奏躲避到節奏進攻會有修為提升,那我又領悟了,如果和美女叉叉的時候也使用節奏攻擊,是不是能讓美女更爽呢。
這個領悟雖然很無恥,但是也算領悟吧?不過很遺憾。這次他沒感覺到修為的提升。
“唉,算了,投機取巧是不行的。看來只有老實修煉了。”許寒把玉柬放回了儲物袋,放出大玉。
“大玉,我要沖擊煉氣八層了,你照看著點藥園。”
大玉很不樂意地哼了一聲,飛出了陣法,“就知道讓我澆水捉蟲,哼,我是水龍,不是水壺!”
這時間即使放出百多小蛇,也不能馬上殺死虎千軍。單對單的話,小蛇興許不是對手,百對一的話,虎千軍興許難敵,但問題是只要虎千軍能拖得片刻沒事,鏡面依舊存在。狼怪也在,只要那一口咬下,自己必死無疑。
越著急越想不出辦法,不覺冷汗涔涔,這時胸口猛地一跳,一道刺骨寒冷透體而出,在身前閃耀出一點銀光。隨銀光閃爍,空氣似被凍住,而那柄黑sè彎刀卻是真的被凍個結實,空中所有水分在一瞬間被抽干,聚集一起涌向高空包圍住彎刀,隨著銀光閃爍,水結成冰,銀光再閃,那塊寒冰化成細雨落下,而冰中的黑sè彎刀被凍成粉末,融入水中落到地上消失不見。同時空中那道黑sè鏡面,啪地一閃而逝,許寒安全了。
“你敢毀掉我的斬魄刀?”虎千軍一聲怒喝,放出兩柄飛劍刺過來。
斬魄刀?聽名字就知道是直接砍魂斬魄的,難怪刀不及體停在空中,一樣可以傷人。許寒身形比飛劍快,蹭地跳起高高,揚手一點,控制住五行刀陣絞向虎千軍。
身后不空突然喊道:“快躲!”許寒聽得一楞,還沒及反應,胸口如受雷劈一樣巨痛,整個人像個銀球,在空中骨碌碌滾出老遠,啪在摔到地上。這一下連挨打帶跌摔稍有點重,兩息后才站起身子,手扶著頭感覺有點暈,略停下清醒后飛回來,這才發現空中一共是三柄飛劍,頭兩柄可以看到,被他輕易躲過;最隱秘的是一柄無sè小劍,筷子大小,不細看模樣任誰也想不到會是柄細小飛劍,正是這柄筷子一樣的小劍把他打飛。
此刻飛劍灌注靈力,撞到五行鎧甲上迸發些光彩,倒是耀現出飛劍模樣。許寒低頭看看胸前,五行鎧甲還真結實,硬是挺住這一下,心里埋怨冰晶:“你就不能主動凝塊冰替我擋下?我死了你開心啊。”誰料心臟旁邊的冰晶根本沒有反應,好象早就知道許寒沒事一樣。氣得許寒沒法,把憤怒全送給虎千軍:“老頭,你太yīn了吧,偷襲一次不成還來兩次?”
虎千軍沒想到許寒這么難纏,斬魄刀無用,甚至被毀,yīn冥劍重擊,居然還是不死,這小子真的只是結丹修士?心下懷疑,開始慎重起來。
許寒發脾氣罵人,虎千軍沒接話,讓他怒上加怒。適才被yīn冥劍打飛,硬鐵刀掉落地上,此刻一手招回刀,一手彈個響指,五柄小刀帶動五sè光芒繞向虎千軍,刀勢凌厲,與陣法相輔,布出個炎火刀陣燒過去,以虎千軍修為短時間內竟是找不到破綻。顧慮到這刀陣是左侍的成名法寶,虎千軍沒敢硬拼,抽身飛出高高躲開刀陣。
許寒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雙手掄起一人來高的黑sè硬鐵刀猛地一揮,這一次動了肝火,引神淚靈力入刀,只見一刀之下,空氣像被分割一樣停住,風也沒了。聲音也沒了,眼前只剩這一刀斬下的黑sè刃線。
刃線從刀刃處分離shè出,再不是往常細小一條,這一次變得巨大黑亮。因為速度太快,前面飛出遠遠,后端殘像尚存,眾人看到的便是面前突然出現好大一片黑幕,從刀鋒處追到天上虎千軍處。跟著再一眨眼,這片黑幕消失,前面黑線穿過虎千軍身體繼續shè向高空。片刻間不見。
虎千軍這就死了?可是他身體中間一道長長傷痕并無鮮血流出,大家再一眨眼,虎千軍隨著黑線一起消失不見,原來也是殘影。
張天放張大嘴巴嘆道:“這么快?這才叫速度呢。”
許寒知道虎千軍沒這么容易被殺死,甩手放出一百二十八條伏神蛇,喊了聲去,一百二十八條白蛇像一百二十八道閃電從他身前飛出,這時虎千軍身影才在前方出現。
他一現身就發現百多伏神蛇。面sè登時一變,百多伏神蛇的澎湃靈力似一道氣墻向自己壓來,雖然這些蛇是沒有目標如亂箭般直飛而出。但那是剛才,現在自己出現,它們不咬過來才怪。虎千軍沒有絲毫猶豫,出現后馬上丟出道黑sè符咒,符咒離手即炸,一道火光燒出一片黑煙,待黑煙散盡,虎千軍人也沒了,連三只飛劍法寶都沒收回就瘋狂跑掉。
小蛇們本想沖進黑煙殺人,但是許寒擔心情況有變叫住它們。相對于殺虎千軍他更關心小蛇,萬一黑煙鬧點妖蛾子損傷一條兩條小蛇,那就是殺虎千軍一萬遍也難解其恨。倒沒想到以虎千軍身份居然說跑就跑,根本不在乎顏面,眨眼間就沒了,許寒恨恨道:“跑的真快。”招回小蛇。又放出大狗,讓四只大狗馱著小蛇玩,順便欺壓張天放的兩只黑虎一起充當苦力。
張天放很無奈,放出黑虎后發牢sāo:“早知道這倆家伙給你就對了,每次都折磨我。”
許寒也很無奈,虎千軍跑掉后,丫頭們高呼:“打手一號就是厲害,幾下打跑老混蛋。”丫頭們小時候叫自己許寒哥哥,現在大了,就成了打手一號,哪怕喊打手哥哥也成啊,不過也佩服虎千軍的當機立斷,見勢不妙馬上逃跑,和自己當初差不多,看來聰明人都擅長逃跑。
揀來三只飛劍交給方漸:“你的了。”方漸抗議道:“不能什么破爛都給我。”不過面上表情卻是歡喜,許寒嘆道:“以后少和天放呆一起,多耿直的人都學壞了。”
方漸瞪著一雙純潔大眼睛一本正經說道:“我是跟你學的。”
張天方有點搞不明白:“他怎么就跑了呢?”
許寒瞪他一眼:“把元嬰中階高手都打跑了,還想怎么的?下次你來。”
張天放也不忿:“我來就我來,又不是沒打過,想當年在圣國,一路從北向南……”
他的故事說過一遍又一遍,沒誰想再聽,一看他拉開架勢,連丫頭帶不空瞬間跑掉,只剩三狗兩虎一狼帶著身上的百多條小蛇陪著他一起熱情激昂。
山中無rì月,說的是時間對修仙者來說,眨眼即逝,往往打個坐,十天半月,甚至三年五載就過去了。
一個月以后,云符宗小藥園的密室里。
一個穿著潔白衣衫的黑臉修士盤腿坐著,他雙目緊閉,紋絲不動,尤如老僧入定,而在他身體的四周,則圍著一圈肉眼可見的淡淡靈氣。
這個正在打坐的就是許寒,經過這一個月來的修煉,他已經將煉氣七層練至頂峰,如果不出意外,再有個十來天,就可以再一次突破了……
許寒也想一下就沖到煉氣八層,不過今天是易家商號拍賣會的rì子,他還是決定暫時停止修煉,去拍賣會看看。高階靈獸丹始終是他的心結,帶著心思修煉明顯不是個好主意。他答應人家的事就要做到,做不到就總記掛,所以還是先給大玉弄出高階靈獸丹才能安心修煉。
許寒停止了靈氣的吸收,他身邊圍繞的靈氣立即消散一空……他將經脈中運轉的最后一絲煉化過的靈氣送進氣海,隨后他滿足地笑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又增強了。對一個修仙者來說,力量是他們永遠的追求!每一次境界的提升,實力的增強,都會讓他們快活無比。
這種愜意,這種舒爽,這種成就感,絲毫不亞于其他任何可以帶來快感的事情。所以才有那么多苦修之士。別人認為他們苦,其實他們根本不覺得苦,反而是樂在其中。
許寒收了功法,可并沒有急著睜眼。他把靈識又沉進紫府……
自從下品中階靈符的最后一個五雷咒出現以后,符咒大全已經好久不能翻開新的一頁了。許寒想要看看,快到煉氣八層的修為,是不是能翻開嶄新的一頁?
還別說,這次竟然真的又可以翻動了!
許寒大喜,喜悅中帶著緊張。
這可是下品高階符咒呀!外邊都沒有賣的,甚至許寒還從來沒有見過下品高階符咒長什么模樣呢?
這下品高階符咒的第一種。又會是什么呢?
許寒小心翼翼地用靈力拎起那頁青sè古卷……打開了!
許寒忙凝神去看,下品高階符咒過來牛x,一頁上就只畫著一張符咒。
當看見這第一張下品高階符咒的名稱,許寒不由得苦心,“想不到這龍虎山的道士竟然如此無恥下流,竟然研制出這種卑鄙的符咒……”
“chūn仙符,下品高階靈符。輔助xìng符咒。可瞬間讓修士chūn意勃發,無法自控。喪失意志,急切對異xìng求歡。本符施放后無sè無味,對凡人。獸修,妖修等同樣有些,對雌xìng作用強度增加百分之五十。
需要材料,下品高階符紙,靈木猗蘿花汁液。
制作方法,以通靈符筆蘸取猗蘿花汁液若干……”
看到這里,許寒忍不住壞笑連連……嘿嘿,誰說道士都清心寡yù潔身自好?這就是證據呀。好強悍的符咒,簡直比chūn|藥還要強上百倍,對人妖獸全部都管用。特別還對雌xìng會增強效果,厲害,太厲害了!以后若是那個雌xìng犯在老子手里,嘿嘿,那就怪不得本少了。
不過讓許寒郁悶的是,這猗蘿花是什么玩意呢?他想起被煉若蘭拿去的猗蘿香袋。是不是那里邊裝的東西呢?看來這猗蘿花不太好找呀。
看見一種新符無法制出,這讓許寒心里跟貓抓似的,不過他現在確實無法制,不但猗蘿花,就連下品高階符紙,他也沒有,甚至都沒有見過……
正當許寒嘀咕著,就聽見大玉的呼喚,“公子,你好了沒有?”
許寒周身的靈氣一散開,大玉就知道他散功了,所以這才趕呼喚他。
“好了,有事嘛?”許寒睜開眼,心道莫非有什么事了,一般大玉不會如此緊張,沒睜眼就叫他了。
大玉還真的有事,許寒若是不停止修煉,她也要叫許寒了……
“公子,你快來靈獸室吧。”
跟著大玉來到靈獸室,許寒一眼就看見了靈獸室里多了一個半人高的木樁子,再看,哪是什么木樁子呀。是蟻巢!
要說這蟻后的繁殖力還真的很強悍,一窩就是幾百上千了,沒幾天就是一窩,這2個月下來,金翅蟻至少按十萬來計算。
只見蟻巢上無數伸著觸角的小生靈東鉆西鉆,最后一振翅膀,飛了個無影無蹤……
“這些金翅蟻的翅膀怎么是白的呢?”許寒有些懷疑,要不是這蟻后確實是自己從五行陣中拿出,他都懷疑眼前的是不是金翅蟻。
“公子,你別管他們翅膀是什么顏sè了,如果再這樣下去,這間洞府就垮了!”大玉急切地說道。
許寒再注意一看,還真是這樣,只見這間屋子里到處都是小小的,密密麻麻的蟻穴,一眼望去,整個屋子就跟篩子一般,千里之堤潰于蟻穴,這句話還真沒錯,若是自己再遲了三五天,這洞府絕對就吃不消了……
“rì他仙人板板,老子不是養著你們拆房子的!”看見這滿目瘡痍的景象,某流氓終于氣急敗壞了。他倒不是心疼這個洞府,這洞府反正也不是他的,關鍵是萬一被曹慕情那女人知道,必定要跟自己搶這金翅蟻。
“誰叫你不給他們東西吃?”大玉在旁邊嘀咕了一聲,提醒了許寒。同時許寒也猜到,這些金翅蟻背上的翅膀為什么不是金sè的,那是因為它們沒有堅硬的東西。
根據靈蟲志上記載,金翅蟻就是喜歡啃食堅硬的東西。越是堅硬,它們吃下去身體就越強悍,而且它們背上的翅膀才會閃現出金sè的光澤。
可憐這些饑餓的金翅蟻每天吃黃土充饑,又怎么會生出金sè的翅膀呢?
“可老子哪有什么東西給它們磨牙?”許寒一陣郁悶。看看儲物袋里。
那些從五行陣里收集的黑sè金屬粉末,許寒自然是舍不得給金翅蟻吃了。再看看那些骨劍骨刀,硬度都有限,吃那些還不如吃黃土呢。要說堅硬,就是這金光鋤看上去比較硬,不過拿著古寶給它們吃……老子腦殘么?
“不管了,先制止它們的愚蠢行為再說!”蟻后早已認主。生出來的小蟻自然也認許寒為主,他心念一動,大片的金翅蟻就飛出了蟻穴,黑壓壓地鋪天蓋地,就跟一大片烏云似的,看著就覺得全身汗毛往上豎。
“孩兒們,快點進來吧。”許寒趕緊打開靈獸袋,不過心里卻在擔心。這些餓急了的家伙,不會把老子的靈獸袋都啃了吧?
許寒邊跑邊琢磨整個對戰過程,他對冰晶的恐怖實力有了更加直觀的認識。龍千軍排名在虎千軍之上,冰晶可以瞬殺他,而虎千軍在自己全力攻殺下不建寸功,還是靠小蛇幫忙才逼得他逃跑,正反對比高下立判,冰晶確實牛!
他這么一想,胸口處冰晶暖暖跳動兩下,很滿意他的態度,對他的認知很是贊同,順便將體形微微膨脹一下。自得地表示自己有強大實力。許寒微笑:“你還真成jīng了。”
張天放當然要跟著大家一起跑,一邊跑一邊罵:“一群混蛋不夠意思。”身后六只虎狼妖獸馱著百多白蛇看了會熱鬧,見無人招呼它們,只好自動自覺跟上。
臨近城門,許寒讓丫頭們先行,他留下收妖獸。張天放也只好停下。收起兩只黑虎后埋怨道:“你就折騰我吧。”
等回到家門,丫頭們都在門口站著,看著一排被許寒撞毀的房屋發呆。所幸這排房子都是宅院,地大人少,無人死亡,只有十幾個人多少受了些傷,已經被人或抬或扶帶去看大夫,只剩下一片殘垣斷瓦。有許多仆人正在忙碌收拾,便也有人語出不敬怨天怪地。
看到這一切,許寒有些不好意思,無論如何事情總是與己有關,偏偏這一次又沒設防護陣法,暗責自己大意。便主動去每家賠禮,出些銀兩補償大伙。
這些rì子城內百姓早將許寒來歷傳的神乎其神,殺城中惡霸,逐官吏兵將,修聚善祠堂,哪一件都是了不得的大事。是以當他們查知房破災禍起源于張府宅院時,雖有些埋怨卻少有人說難聽的話,最多罵下老天怪自己運勢不佳。此刻許寒肯出銀子修繕屋墻,又給傷者補償,所以在一片和和聲中,很快了解此事。
解決掉房屋事情,就記起永安湖之患,那里萬頃碧水卻無一點活物,湖邊多個漁村數萬漁民要如何過活?心里跟冰晶說道:“這事兒確實是你干的。”
事情倒好解決,無非去別地買些魚苗回來投入湖中就是。可是前會兒才把虎千軍打跑,許寒不敢輕易離開,萬一那老家伙帶更厲害的老家伙回來咋辦?聽赤尊者問龍千軍話時,說龍虎山有兩名元嬰頂階高手,一個叫老牛一個叫何王,不管誰來都足以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這,馬上拿陣旗布陣,兩萬五千枚陣旗盡展五行大陣威力,陣成后才與宋云翳等人商議永安湖之事。張天放嗤道:“你管的真寬。”能讓他在乎,并放在心上的人或事情還真沒多少。
好在除去他,其余人都支持許寒,方漸尤其想的多:“等魚苗長大,漁民早餓死了,還得弄些大魚幫他們熬過眼下困難才是緊要。”
許寒嘆氣道:“東西好弄,怎么拿回來?儲物袋肯定裝不得活物,也不清楚馭獸袋能不能裝普通魚類。”當初林森增予自己逆天洞寶貝時,各類靈草仙花種子都有,可是活牛活魚全無,想來是不能裝。
永安湖縱橫各百里,近百萬頃湖水要填入多少魚蝦蟹螺才能恢復以前昌繁景象,想到這,大家都有些心灰意冷,這一次麻煩當真不小。許寒道:“水太清了,弄來魚也養不活,先去搞些水草蟲豸,把水弄混才成。”
商量會兒,一群人決定傾巢而出,一定要讓永安湖恢復生機。許寒就嘆著氣收拾陣旗,剛布好又收起,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么?他原本想自己解決永安湖之患,才想要如何保護宋云翳等人,現在大家都在一起,倒不用擔心那么多。
城內集市有賣魚苗的,許寒搜羅一空全部買下搬到巨大馬車上,又問飼養方法,再買許多饅頭米飯海米等物,大伙兵發永安湖。
到達湖邊后,把所有米飯饅頭弄碎了撒進湖里,又把魚苗倒進去,能不能活全看魚們自己的本事,許寒等人一概不知。
這點東西對永安湖來說,說杯水車薪都是高抬,折騰完魚苗以后許寒挨個村子轉轉看看,沒別的辦法,先撒些銀錢讓大家過了年再說。
一個白天轉過幾個村子,眾漁民俱是愁容滿面,從來不結冰的永安湖突然結冰五、六天,冰化后湖水清可見底,別說魚,連水草都沒有一根,這可讓他們怎么活?眼瞅著過年,難道要餓死在新年?即使家有余富能撐過新年,可是年后呢?
許寒只能先給錢財安定大家,然后尋魚苗放養,待過了這段時間,魚苗長大以后自然萬事大吉,于是又多花一天時間給大家送錢。好在就是錢多,怎么花都無所謂,看著人們滿意離開,去城里集市采買年貨,他心里也有些高興。
不空是贊嘆連連:“施主真乃善人。”張天放使壞:“是善人還是騸人?”
事情搞定一半,剩下一半是買魚苗。許寒帶著丫頭們亂飛,去別的城郡大肆購買,可是問題來了,還是那句話,東西好買,怎么搬走?難道每個人捧個巨大水缸在天上飛?
想來想去想不出辦法,只好尋個偏僻地方煉制水箱。許寒這個郁悶,頂級jīng火爐加一大堆煉器材料,居然用來煉制裝魚的水箱……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