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正中央的時候,河面上的冰裂出一道道的痕跡,好機會,我一躍躍到那個怪物的背上,氣的那個怪物火冒三丈,跳著想把我甩下來,估摸著冰塊快要下陷,我再來個致命一擊,我使勁踹了怪物一腳,躍向平安地帶,望著陷入冰河的怪物,真是大塊人心。
回去後,卻不曾想到,那些人紛紛被開了膛,看起來猶如人間煉獄,就在我查看還有沒有生還者的時候,一個身著道袍的人從天而降,此時天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大膽妖孽,還不束手就擒。”道人拿劍指著我說。此人長的一派正氣,頗有道家風範。
“這,不是我乾的。”
“不是你是誰,休要騙老夫。”
“道友,在下真不知發生何事,只是如此多的屍體,方來查看一番罷了。”
“哦,這麼說是老夫冤枉你了。”
嗯嗯嗯,沒錯,就是你冤枉我了。我心裡這麼想著。
誰知道那位道長哈哈一笑,說“想騙老夫,沒門,老夫要替天行道,殺了你這個妖孽。”
“住手,不許你冤枉胡大哥。”李忻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攔在我前面說。
“哪裡來的娃娃,不要命了。”
“不許冤枉好人,胡大哥當時被一個大怪物追殺,怎麼會殺人呢。”
“什麼怪物?”
我用手指了指河中央,道長看到後,倒吸一口氣,有些驚訝的說“這不是饕鬄嘛。”
什麼玩意兒,饕鬄,我仔細看了看,還別說,真跟記載的差不多,看起來像羊,據說這玩意特別貪吃,然後把自己撐死了,不過我感覺跟這個怪物沒多大關係,饕鬄是貪心的,怎麼會只吃內臟,太不應該了,我覺得還有什麼東西,就是那個東西害的人,它會不會就在某個暗處盯著我們,伺機而動。
“道友,我感覺眼下這裡並不安全,殺這些人的,應該是另一個。”
“對,我們先找個地方商量對策。我是羅文,你是?”
“在下胡珀,祖傳道法,不成氣候。”
“嗯,不錯,是個可造之材。”
尋得一處隱秘之地,我問李忻:“當時你都看見了什麼?”
“對啊,當時胡老弟對付饕鬄,你當時在哪兒呢,看沒看見究竟是什麼怪物。”
李忻糾結的說:“我,我也不知道,我當時看見胡大哥跟一個大怪物,呃,也就是饕鬄在打架,我就藏了起來,真不知道是誰殺的。”
看李忻這樣,八成是什麼都不知道,“羅兄,在下有一計,不知當講不當講。”
“胡老弟但說無妨。”
“是這樣的,我想請羅兄當誘餌,今晚那怪物肯定會引來。”
“爲什麼是我,而不是胡老弟你呢?”
呃呃,這傢伙還真精明,“在下道術淺薄,不像羅兄,還是羅兄適合。”
“不不不,胡老弟此言差矣,能以一己之力,和饕鬄幹上一場,說明道法精湛非常,還是胡老弟當誘餌比較合適。”
就這麼你推給我,我推給你,墨跡了半天,李忻看不下去了,說:“兩個大男人真是的,我來當誘餌好了。”
“不行,你不會道法,又是一介女流,怎能讓你冒險,我來吧。”身爲一個大帥哥,怎能讓女孩子搶在前面。
“要不我來吧。”羅文客套的說了一句,其實本意是不想去,不過不開口又顯得不好,這才硬著頭皮說了一句。
“好,你來,羅兄果然是性情中人。”我當即一拍定案。
羅文心裡這個苦啊,但是有苦無處訴,說白了就是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我心裡暗自慶幸,哈哈,終於中招了,其實我也是有苦衷的,我又不是人,到時候萬一引不來怪物,招人懷疑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