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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所以蔣君澤直接開車載著寧笑薇去了附近不遠處的中餐廳吃飯。
看著寧笑薇狼吞虎咽的樣子,蔣君澤喝了口鮮榨的蘋果汁,問道:“餓了吧?”
“當然了,你一晚上不吃飯試試看。”寧笑薇嘴里的飯都來不及咽下去,嘴里塞得滿滿的就回了蔣君澤一句。
很久沒看寧笑薇這樣率真的一面了,說實話,在蔣家吃飯,如果寧笑薇這樣說話,是肯定要被許淑靜訓斥的。
所以,在蔣家呆的久了,寧笑薇的本性都快要被磨沒了。偶爾出來吃一餐,也算是一種對壓抑情緒的釋放。
“還想吃點什么?”蔣君澤看寧笑薇盤子里的蛋包飯不多了,就把餐單又放在了寧笑薇面前。
她現在是一個人吃兩個人的,而且現在又那么晚了,蔣君澤生怕把寧笑薇餓壞了。
寧笑薇也不客氣,瞄了眼餐單,說道:“要份孜然雞翅,再要一份薯條,多點番茄醬。”
“好。”蔣君澤叫來服務員,點餐的時候發現寧笑薇的果汁沒有了,就又多叫了一杯鮮榨蘋果汁。
“好的,先生、小姐請稍后。”服務員拿著點餐單離開,很快就把寧笑薇要得雞翅和薯條送上來了。
寧笑薇平時愛吃酸,現在懷孕了,對酸的食物就更加情有獨鐘了。看到薯條就忍不住沾了好大一塊番茄醬吃進了嘴里。
蔣君澤不愛吃酸甜的東西,所以,看到寧笑薇這樣大口魚鰓的吃著酸咪咪的番茄醬,蔣君澤都忍不住喝了口蘋果汁壓壓驚。
寧笑薇用叉子叉起一塊雞翅,咬了一口就看到蔣君澤坐在自己對面,干看著她吃,自己卻一口也不吃。
“你不餓嗎?”寧笑薇說著,把雞翅放下,有些擔心地看著蔣君澤,問道:“還是在擔心害怕?”
“害怕什么?”被寧笑薇這樣一說,蔣君澤一愣,他有什么可害怕的。
“害怕何向文報復你啊,剛才他那樣對著你又吼又罵,你為什么不生氣?”寧笑薇想起這個,也有點后怕。
依著蔣君澤的脾氣性格,怎么可能忍受得住有人這樣當著他的面對他大呼小叫。再加上剛才何向文還罵了臟話,蔣君澤沒有出手再給他一拳都是仁至義盡了。
雖然這樣擔心,可寧笑薇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對蔣君澤大呼小叫的時候有多可惡。
“我有什么好生氣的。”蔣君澤的語氣很平靜,他今年三十四歲,已經過了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生氣的年齡。
所以,剛才何向文沖著他大吼大叫,蔣君澤一點也不生氣、不意外。當蔣君澤得知何向文不依不饒的要告他的時候,他就知道在何向文身后一定多了一個可以為他撐腰的“貴人”。否則,何向文怎么敢那么大膽的把蔣君澤給告了。
如果他是這樣大膽的人,之前好幾次何向文就該這樣吹胡子瞪眼的跟蔣君澤說話才對。
還有剛才在派出所門口的那一堆記者,蔣君澤才不信何向文有這樣大的本事和號召力,能在短時間內召集那么多記者來圍堵。
看蔣君澤的樣子似乎真的不像是生氣的,寧笑薇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不管何向文今天這樣做的目的何在,也不管何向文背后是不是有人給他撐腰了,寧笑薇都覺得他們不是蔣君澤的對手。
沒有原因,就是覺得蔣君澤能處理擺平這一切。
想著,寧笑薇低頭繼續吃飯。吃飽喝足之后跟蔣君澤一起離開餐廳,上車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了從前面藥鋪買藥出來的何向文。
“哎?是何向文。”寧笑薇說著,一指前方不遠處的藥店。
蔣君澤這才注意到何向文手里拎著一個大大的塑料袋,想必里面都是需要敷的藥吧。
“怎么辦?”寧笑薇說著,轉頭看了蔣君澤一眼。
蔣君澤才懶得搭理他,今晚的記者們挖到了大新聞,光就這些新聞就夠何向文和他背后的人頭疼一陣子了。現在,蔣君澤當然是等著看明天的新聞了。
次日一早,何向文還在睡夢中就被孫玉香一巴掌給打了起來!
“媽!你干什么!”何向文本就窩了一肚子火,再加上昨晚鼻梁骨受傷的地方疼的他到很晚都沒睡著,沒休息好。這一大清早的,孫玉香又跑來搗什么亂嘛!
看到何向文暴躁的樣子,孫玉香更是一肚子火!伸出一根手指狠狠地戳了何向文的腦袋一下,咬牙切齒地罵道:“我怎么能生了你這樣的廢物兒子啊!”
大清早就被孫玉香無緣無故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何向文本就暴躁的情緒就更加不穩定了。
“又怎么了!好好的,你罵我干什么!”說完,何向文向后仰倒在床上,打算繼續睡,懶得管孫玉香在這發神經病。
“看看你干的蠢事!被人利用了還幫著別人數錢!”孫玉香說著,把手里的報紙狠狠地摔在何向文的臉上。
“我怎么能生出你這樣的傻兒子呢?怪不得被人利用,被人嫌棄,都是你活該!自己找的!”孫玉香在房間里來來回回的踱步,越想越生氣,越罵越火大。
何向文坐在被窩里看著孫玉香丟在自己臉上的報紙也是氣的發抖,居然把他寫成了傷害蔣少夫人的變態騷擾狂!這群記者是瘋了嗎?怎么可以胡寫一氣!這不是故意詆毀何向文的名譽嗎?
正惱火,何向文的手機突然響了。見是嚴俊鳴打來的,何向文立刻接了起來。
還不等何向文說話,嚴俊鳴先開口質問道:“你看了今早的報紙了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成了這樣了?”
“這件事情……”何向文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昨晚是他不好,被蔣君澤打了之后何向文立刻給嚴俊鳴打了電話詢問怎么辦。
嚴俊鳴當時問他被打的原因時,何向文并沒有說是自己先去招惹寧笑薇的,而是直接告訴嚴俊鳴,蔣君澤無緣無故給了他兩拳,鼻梁骨都差點打斷了。
嚴俊鳴以為這是個絕好的臭蔣君澤名聲的機會,而且還準備好了后續的事情。打算借此機會把蔣君澤炒作到風口浪尖上,然后再把他離婚的事情公諸于世,所以,才主張報案。
可沒想到,昨晚嚴俊鳴打了何向文的手機想知道結果如何,卻一晚上都沒打通不說,今早就看到了這樣勁爆的新聞頭條,差點沒把嚴俊鳴給氣死!
第一時間給何向文打電話質問,何向文卻連個屁都吭不出來!
“這件事情是真的?”嚴俊鳴聽到何向文吞吞吐吐的語氣,就大概猜到了媒體報道的并不完全是夸大其詞。
“我是找過寧笑薇,可是我沒有……”何向文急著解釋,電話那邊的嚴俊鳴卻立刻打斷了他的話。
“好了,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現在你都必須老老實實在家呆著,最好少出門。估計這時候,你家樓下少不了蹲點的記者。到時候如果再被記者拍到什么關于你騷擾寧笑薇的事情,你可真的要小心蔣君澤了。”嚴俊鳴說完,氣的立刻掛斷了電話。
何向文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早知道他這樣猴急,打死嚴俊鳴都不會跟他合作。這件事情被捅出來,真的是誤事!
本來嚴俊鳴都準備好了后面的事情,就等著今天蔣君澤的丑事被曝光出來,順便把蔣君澤和寧
笑薇準備離婚的事情也給他吵嚷出去,到時候讓蔣君澤騎虎難下!
可沒想到,嚴俊鳴一切都部署好了,居然被何向文給擺了一道兒!陰溝里翻船,說的就是現在的嚴俊鳴。
而此時,蔣家餐桌上,蔣宏藝也看到了這條重磅新聞。
“阿澤,我看還是把笑笑接回來住更安全,這個何向文看著就不像是什么善類,還是小心為妙。”蔣宏藝說著,把報紙放在一邊,準備吃早飯。
“爸,暫時先不接笑笑回來吧,我安排了保鏢偷偷跟著笑笑,這樣也能確保無虞。”蔣君澤自知現在沒有能力勸說寧笑薇回來,而且也還不是時候。
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蔣君澤如果現在把寧笑薇接回蔣家大宅,那離婚的傳言就不攻自破了。到時候,那些背地里搗鼓事的陰險小人們還指不定又要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了。
想著這些,還不如讓寧笑薇暫時住在外面,雖然委屈了點,可好歹是個引子,把那群隱藏在暗處的小人們全都釣出來!
蔣君澤直接回絕倒是讓蔣宏藝有些意外,不過猜想到蔣君澤可能有他自己的安排,蔣宏藝也就沒說什么。只詢問了保鏢的素質如何,別是什么二半吊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蔣君澤聽了抬頭看了蔣宏藝一眼,說道:“爸您放心,我找來保護笑笑的人,怎么可能是酒囊飯袋。”
“嗯,你自己心里要有桿秤。該做什么的時候就做什么,不能心慈手軟。”蔣宏藝話說的含蓄,可蔣文昊和蔣君澤都聽明白了。
吃過飯,該上班的上班,該逛街的出門逛街。今天難得蔣悅然約了薛夢琪出來逛街買衣服,薛夢琪也是為了打探蔣君澤和寧笑薇的事情,所以早早就到了約會地點。
因為有點塞車,蔣悅然來晚了十幾分鐘,一到就不好意思給薛夢琪道歉,“對不起,我來晚了。前面路口那里堵車了,半天都過不來。”
“沒關系,我也是剛到。”薛夢琪說著,把另一杯沒動過的咖啡放在蔣悅然面前,“我記得你愛喝摩卡,少糖。”
“謝謝,我遲到了還要你破費。”蔣悅然說著,打開咖啡喝了一口,確實是她平日里習慣的口味。
“哪里話呢,你喜歡就好。”薛夢琪笑著說完,看著蔣悅然,問道:“對了,今早的新聞你看了嗎?報道的那個何向文,是不是少夫人之前的那位……?”
薛夢琪話說的含蓄,蔣悅然卻聽懂了,點頭應承道:“是,寧笑薇的前夫。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覺得出了這樣的事情,讓少夫人住在外面是不是不太好?”薛夢琪看著蔣悅然,試探著問道。
蔣悅然聞言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二哥不要接她回家,有什么辦法。”
聞言,薛夢琪心里“咯噔”一下!差點就繃不住激動地情緒,跳起來了。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蔣君澤居然還不接寧笑薇回蔣家大宅住。這是要寧笑薇挺著大肚子和她的家人一起,在外面自生自滅的節奏嗎?
思及此,薛夢琪壓制住自己因激動而狂跳的內心,看著蔣悅然問道:“阿澤為什么不接少夫人回去啊?難道就不怕何先生打擊報復?”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也不知道二哥最近怎么了,對寧笑薇是越來越不上心。自從寧笑薇鬧離婚搬出去之后,二哥就越來越少的去看她了。”蔣悅然說著聳聳肩,看向薛夢琪,說道:“其實,我還是覺得你來做我二嫂更合適。畢竟,我們蔣薛兩家才是門當戶對。再加上爸和薛伯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感情自然是別人比不得的。”
薛夢琪聞言臉一紅,蔣悅然這話真的是說到她心坎兒里去了!她何嘗不想嫁給蔣君澤,做蔣家的少夫人!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蔣宏藝將來的大筆財產都是要交給蔣君澤繼承的。到時候,誰嫁了蔣君澤,就等于是蔣家的當家主母了!到那時候,才真的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雖然心里期盼的很,但薛夢琪嘴上還是很淡定地說道:“哎呀,悅然你別那么說。我覺得少夫人很好啊,跟阿澤也很般配。最重要的還是蔣伯父對少夫人也滿意。”
“我爸啊……”說到蔣宏藝對寧笑薇的態度,蔣悅然是有些不能理解。到現在她都想不明白,蔣宏藝至于為了一個已經死了三十六年的李香梅而維護寧笑薇到如此地步嗎?
想到蔣宏藝拿遺產繼承的問題威脅蔣君澤,蔣悅然心里就不舒服。但是,想起那天許淑靜千叮嚀、萬囑咐的不讓她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蔣悅然就憋住了心里的疑慮,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薛夢琪。
“怎么?伯父不喜歡少夫人嗎?”薛夢琪見蔣悅然話說了一半就不吭聲了,心里是既好奇又著急。
“這倒也不是。”蔣悅然說著,看了薛夢琪一眼,才繼續道:“我爸他……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對大嫂和對寧笑薇是差不多的態度。畢竟是做父親的,很多事情上可能不方便多言,所以說的很少。”
“哦,是這樣啊。”薛夢琪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畢竟沒有做過別人家的兒媳婦,所以不太明白這中間的感受。
“算了,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我們去逛街吧?中午請你吃自助。”蔣悅然說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薛夢琪該打聽的也打聽到了,知道蔣君澤是真的對寧笑薇不好就夠了。還以為那天在醫院,蔣君澤只是演戲給她看。沒想到,私底下,蔣君澤也不再去見寧笑薇了。
這一直以來都是薛夢琪想看到的結果,沒想到他們才結婚不到半年就走到這一步了。對薛夢琪來說,幸福來得太突然,讓她都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接受了。
懷著一顆激動的心跟蔣悅然一起逛街,薛夢琪買東西的時候就大手大腳了些。也或許是為了感謝蔣悅然今天來給她透露的消息,所以在逛香奈兒的時候,薛夢琪居然把最新款的香奈兒包包買下送給了蔣悅然。
“哎呀,我怎么好收你的東西呢!”蔣悅然實在不好意思,畢竟薛夢琪跟她也只是朋友而已,再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所以,無緣無故就收下薛夢琪送的禮物,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真是的,你快過生日了,我送你一份你喜歡的禮物,難道不應該嗎?”薛夢琪說著,硬是把包裝好的購物袋塞進了蔣悅然的手里。
“這點薄禮你不嫌棄,我就很知足了。”薛夢琪說著,看著蔣悅然笑。她今天心情特別好,再加上蔣悅然確實快過生日了,所以這點小東西也不算什么。
聽薛夢琪這樣說,再加上蔣悅然的生日確實快到了,也就沒拒絕這份禮物。
“那,我就收下了?謝謝你的禮物。”蔣悅然說著,也不客氣的沒有再推搡。
兩人一起逛了整整一天,到晚上六點多,薛夢琪才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開車回家。
一進家門,就看到薛賀鵬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報紙,見薛夢琪回來,又看到身后跟著的家丁手里大包小包的拎著一堆購物袋,薛賀鵬就嘆口氣搖搖頭,說道:“唉,又出去亂揮霍。”
“爸,什么叫亂揮霍嘛。悅然快過生日了,今天我是陪她出去了。順便給你和媽媽都買了生日宴的衣服,我還買了禮物送給悅然呢。”薛夢琪說著,走到薛賀鵬身邊親昵地坐下給薛賀鵬捏肩膀。
薛夢
琪這樣一說,薛賀鵬才想起來蔣悅然是快過生日了。
摘下老花鏡,薛賀鵬恍然大悟似的說道:“對對對,悅然是要過生日了,你不說我都忘記了。瞧我這老糊涂,真是。”
“爸爸一點也不老!”薛夢琪笑著說道,繼續給薛賀鵬捏肩膀。
薛賀鵬一笑,拍拍女兒給自己捏肩膀的手,說道:“難得,你和悅然的關系這樣好。你爸我從小就跟老蔣是好兄弟,我希望你呢,跟悅然也可以跟我們兩個一樣,守望相助,明白嗎?”
“放心吧,爸爸,我會的!”薛夢琪說著,鄭重其事地點頭應承著。
說話功夫,沈玉梅從樓上下來,看到薛夢琪回來了就把她叫到樓上房間,說是珠寶行那邊送來了一條最新款鉆鏈,要薛夢琪在蔣悅然生日宴那天帶著出席。
薛夢琪上來房間,看到新送來的鉆鏈,甚是合她的心意,就高興地拿出來試戴了一下。
一旁的沈玉梅看著薛夢琪試戴鉆鏈,覺得有些奇怪,“平時送來的鉆鏈,你都只是看看,從來不會試戴的。今天是怎么了?好像心情不錯的樣子。”
“媽,我今天和悅然出去,聽她說阿澤不準備把寧笑薇接回家里住!”薛夢琪說著,興奮地看了沈玉梅一眼。
聞言,沈玉梅一愣,急忙跑到房門口檢查了一下房門。見關著好好的沒有問題,才重新回到房間,拉著薛夢琪在沙發上坐下,著急地問道:“是不是真的?蔣悅然的話可靠、可信嗎?”
“媽你難道忘了嗎?喬睿宸是因為什么跟蔣悅然分手,還在那樣的場合給蔣悅然下不來臺的?”薛夢琪看著沈玉梅,提醒道。
想到這件事情,沈玉梅也覺得薛夢琪的話有道理。因為喬睿宸跟蔣悅然分手的事情,蔣悅然都要恨死寧笑薇了。所以,蔣君澤不接寧笑薇回蔣家大宅住,蔣悅然應該也是高興的。
既然如此,蔣悅然可以說跟薛夢琪她們是同盟。
沈玉梅想到這些,才對蔣悅然的話信了,點頭說道:“也對,不過有件事情你還是自己注意。這蔣悅然畢竟是蔣君澤的親生妹妹,所謂血濃于水,有些話可信但不可盡信,明白嗎?”
“放心吧,媽,我懂得分寸的。今天我沒有問太多,就是閑聊了幾句而已,她沒有懷疑什么。”薛夢琪說著,高興地把鉆鏈摘下來放回盒子里。
“我連悅然生日宴的禮服都準備好了,到那天我一定要艷壓群芳!”薛夢琪說完,自信地一仰頭,好像她已經是全世界矚目的女王了一般。
另一邊,孟潔晚上下班回來吃了點東西,剛回到房間就收到了溫睿明發來的微信消息。
看了溫睿明發來的微信,孟潔考慮了一下,并沒有立刻回復。而是拿著手機去了寧笑薇的房間,想問問她的意見。
看了溫睿明發給孟潔的微信,寧笑薇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溫睿明邀請你做舞伴,你想去就去啊,干嘛來問我?”
“蔣悅然是你小姑子,現在你和蔣醫生的感情出了問題,我還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不太好吧?”孟潔看著寧笑薇,有些糾結地說道。
寧笑薇聞言嘿嘿一笑,說道:“平時看你挺聰明的,現在也不知道是怎么的。難不成你真的跟溫睿明戀愛了?所以,連智商都下降到負數了。”
雖然被寧笑薇這樣調侃,但孟潔還是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到底是去好,還是不去好?
看孟潔一臉呆愣的模樣,寧笑薇只好把心里的話都告訴了孟潔。
“現在,我還不能把跟蔣君澤的真實情況公開出去。對外我一直都說只是在娘家暫住而已,至于蔣君澤那邊到底有沒有要跟我離婚的打算,我并不清楚。還有我公公說的那件事情……”寧笑薇說著一頓,搖頭道:“我也不確定真假,畢竟我也只是從孫倩如嘴里無意間聽到的罷了。”
“有這樣的話漏出來,肯定不會是空穴來風啊,無風不起浪。之前你不是說蔣醫生的父親對你去世的小姨有諸多愧疚嗎?或許是想把這份愧疚補償在你身上,所以才會做出那樣的決定,來防止蔣君澤和你婚變。”孟潔看著寧笑薇,分析道。
寧笑薇聞言,看了孟潔一眼,有些無奈地嘆口氣,說道:“話雖如此,但是我總覺得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蔣家那么大的產業,不是一兩天做出來的。我公公怎么可能隨隨便便的就把這份家業交到我手里?想想也不可能嘛。”
“我倒是覺得,蔣伯父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雖然我跟他接觸不多,但是我畢竟也是蔣氏醫院的正式員工,也知道他不是那種隨便說說的人。”孟潔想了想,認真地說道。
聞言,寧笑薇沉默良久,才有些失落地說道:“或許,這也是蔣君澤不肯跟我離婚的原因。”
見寧笑薇有些失落,孟潔都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了。若說蔣宏藝這個決定是空穴來風吧,那蔣君澤這樣纏著寧笑薇,說明他真的是舍不得寧笑薇,不想跟她離婚。
若說蔣宏藝這個決定是真實的,那蔣君澤這樣纏著寧笑薇,豈不成了為繼承家產而不擇手段。
如果是后者的話,那這段婚姻注定不會幸福,寧笑薇寧可不要。站在孟潔的立場上,也會支持寧笑薇離婚,獨自帶大孩子。
“那我還是不要去了,這樣不好。”孟潔說著,拿出手機就要回復溫睿明。
寧笑薇見勢,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忙按住了孟潔發信息的手,說道:“不,你還是去!”
孟潔茫然地抬頭看了寧笑薇一眼,問道:“為什么?這樣不會不好嗎?要是被人看到我去了,再拿我做文章怎么辦?”
“他們能拿你做什么文章?”寧笑薇看著孟潔,迷茫地問道。
“你想啊,蔣悅然過生日,薛夢琪、錢樂心這樣的貨色肯定是一個也不會少!萬一她們看到我去了,但你沒去,會不會說我不把你當姐妹,不顧姐妹的感受就去參加蔣悅然的生日宴這樣的話。弄不好還會說你自私自利,連閨蜜都不挺你,不站在你這邊。”
孟潔分析的頭頭是道,可寧笑薇卻不這樣認為。
“如果她們真的那么說了,難道你會坐視不理?一個字也不反駁?”寧笑薇說著,拍拍孟潔的肩膀,安慰道:“我相信你一定不會任由外人在你面前說三道四的。”
“那是當然的!要是被我聽到了,不噴死她們才怪!”孟潔氣勢洶洶地說道,想起寧笑薇婚禮那天,把蔣悅然打成豬頭,孟潔現在心里還覺得解恨。
要是她去了,真有人敢當著她的面這樣說,孟潔就再把對方打成豬頭!能打一個蔣悅然,就不怕再來一個薛夢琪。
“正好你去,還能幫我打探一下他們的消息,看看有什么動靜。”寧笑薇說著,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快告訴溫睿明,你同意去參加生日宴會。”
孟潔聞言,看著寧笑薇,問道:“你真的這樣想?如果是真的,我就去。不然,我就在家陪著你。”
“不,你還是去。”寧笑薇仔細地想了想,說道:“不然,她們沒有話題吵吵,宴會多無聊啊。對吧?”
孟潔不太明白寧笑薇的意圖,但是既然寧笑薇覺得無所謂,那孟潔就去。正好她也想知道這群賤人在背后嘀咕了些什么。
于是,給溫睿明回復微信,答應了他的邀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