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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你怎么在這里?”薛芷姍在許文軒的家里看到抱著孩子的寧笑薇,很是意外!
之前就聽說許文軒和寧笑薇走得很近,圈子里甚至傳出寧笑薇的孩子其實是許文軒的種這樣的流言蜚語。
薛芷姍開始還不信,但是,現(xiàn)在看到寧笑薇在許文軒這里,懷里還抱著剛出生不久的孩子,她卻不得不開始懷疑那些流言。所謂無風(fēng)不起浪,如果兩人真的清清白白,那些流言也不會有人說出來。
看到薛芷姍懷疑的目光,寧笑薇心里明白事情不好,轉(zhuǎn)頭看到許文軒追下來了,寧笑薇也來不及解釋什么就想奪門而出。
可薛芷姍既然在這里遇到了,那肯定沒有讓寧笑薇隨隨便便就抱著孩子離開的道理。外面天黑了,又那么冷。孩子才剛出月子不久,萬一給風(fēng)撲了,病了怎么辦。
所以,薛芷姍急忙伸手攔住寧笑薇的去路,許文軒也趁著這功夫追了下來,“笑笑,你別這樣!”
薛芷姍看到許文軒不知道是情急失控,還是情之所至,下來的一瞬間就把寧笑薇扯進了懷里,死死地抱著不撒手了。
“珊珊,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許文軒看著薛芷姍,尷尬地說道。
“你們……”薛芷姍沒想到許文軒會這樣直截了當(dāng),再看看寧笑薇懷里抱著的孩子,薛芷姍有些驚訝地問道:“這孩子不會真的是你的吧?”
寧笑薇聽了薛芷姍的話,臉都嚇綠了!聽她這語氣,似乎是早有傳聞,現(xiàn)在只不過是被證實了而已。
“薛大小姐,你胡說什么呢!這是阿澤的孩子,我是懷孕后才從蔣家離開的。希望你不要冤枉了我,又玷污了許大哥的好名聲。”
寧笑薇解釋著,急忙從許文軒懷里掙脫出去!
懷里的寶寶也隨著寧笑薇的掙脫,可能是抱的太緊也或許是大人們太吵,也或許是寧笑薇掙脫開許文軒懷抱時用力過猛閃了一下,“哇啊”的一聲哭了起來!
聽到孩子哭了,寧笑薇急忙低頭哄寶寶。
“這到底怎么回事啊?”薛芷姍看著寧笑薇,奇怪地問道。
“沒什么,是我不好,我不該來麻煩許大哥的。我現(xiàn)在要走,你們都別攔著我了。”寧笑薇說著,也不顧孩子哭的厲害,抱著他又要離開。
許文軒見勢,急忙快寧笑薇一步?jīng)_到門口把大門“砰”的一聲關(guān)的死死的!
“孩子都哭成這樣了,你忍心帶著他出去吹冷風(fēng)嗎?”許文軒看著寧笑薇,不悅地質(zhì)疑道。
看著懷里的寶寶哭的厲害,也不知道是嚇著了還是餓了,寧笑薇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薛芷姍站在一旁,想了想,說道:“少夫人不介意的話,先去我那里吧。你呆在這兒不合適。”
“可是……”寧笑薇和薛芷姍總共也沒見過幾面,甚至連話都沒怎么說過,怎么好去她那里。
“難道你覺得留在這里更合適?”薛芷姍看著寧笑薇,笑著問道。
寧笑薇也明白不能留在許文軒這邊,如果她留下了,那才真的要招人話柄了。去薛芷姍那邊,好歹是個女人,而且蔣薛兩家是世交。
考慮到這些,寧笑薇看著薛芷姍,點頭說道:“那麻煩薛大小姐了。”
“不會,走吧。”薛芷姍說完,也不管許文軒同不同意,帶著寧笑薇就離開了他這里。
許文軒本想阻攔的,可是怕把寧笑薇強制留下會讓寧笑薇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反對,上樓去拿了寧笑薇的東西交給薛芷姍,將兩人送出了大門。
“麻煩你了。”車里,寧笑薇好容易把孩子哄睡了,這才有功夫跟開車的薛芷姍道聲謝。
“少夫人客氣了,我也只是在做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能告訴我,你離開蔣君澤的原因嗎?”薛芷姍說著,車停在紅燈前。
“有很多,最主要的就是我和他之間沒有再繼續(xù)下去的必要了。”寧笑薇說著,看了眼懷里睡著了的孩子,“只是孩子可憐,一出生就面臨一個即將破碎的家庭。”
“既然你也知道孩子可憐,那何必非要離婚不可?以我對蔣君澤的了解,雖然他身邊女人不少,可是他卻是個有自持力的人。不是隨隨便便什么樣的女人都入得了他的法眼。”薛夢琪說著,從后視鏡里瞄了寧笑薇一眼。
“不是薛夢琪的事情。”寧笑薇看著懷里的孩子,心里何曾真的想離婚。但是,蔣君澤的所作所為真的是讓寧笑薇傷透了心。
薛芷姍見寧笑薇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況且,夫妻之間的事情又分什么誰對誰錯。鞋子合不合適,只有腳知道。再加上蔣君澤和寧笑薇兩人本來就是比較倉促的閃婚,如果說蔣君澤對寧笑薇有所了解,也不過是經(jīng)過調(diào)查之后的書面報告。
至于寧笑薇,恐怕是對蔣君澤一無所知,就茫然的嫁給了她。
“那你這段時間暫時住在我那里吧,需要通知蔣君澤嗎?”薛芷姍看了寧笑薇一眼,問道。
“如果你方便的話,就別告訴他。這段時間,我想我和他都需要時間冷靜一下。”寧笑薇很淡定地看了薛芷姍一眼。
“好,我知道了。”薛芷姍說著,打了個方向,直到到家都沒有再跟寧笑薇多說一句話。
與此同時,薛夢琪因為扭傷了腳腕,所以在醫(yī)院呆了一段時間才回家。而這段時間,嚴俊鳴沒少在薛家出現(xiàn),也沒少照顧薛夢琪。
而沈玉梅早就把嚴俊鳴所做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所以,嚴俊鳴再來薛家的時候,沈玉梅先一步攔住了他,把他叫去了花園。
“俊鳴,伯母叫你過來是有話和你說。”沈玉梅說著,親手給嚴俊鳴倒了杯紅茶,“其實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我想問什么了。你干脆給我交個實底,這樣照顧琪琪,真的不嫌棄嗎?”
嚴俊鳴聞言一笑,撫了撫眼鏡說道:“我還以為伯母會一直把這件事情壓在心里不說,沒想到,我才來了那么幾次,伯母就忍不住說出來了。”
“實話說吧,如果我嫌棄她,就不會這樣天天來這里跟報道一樣了。”嚴俊鳴說著,嘆口氣,“只是琪琪一根筋到底,那么多人不選,非要那個心里根本沒有她的蔣君澤。”
沈玉梅聽了嚴俊鳴的話,心里總算是踏實了,“既然如此,那就不管她。我不希望我的女兒繼續(xù)這樣瘋瘋癲癲下去。我和她父親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切,打算讓她出國一段時間。
”
“出國?”嚴俊鳴聞言,心里“咯噔”一下!如果薛夢琪出國的話,那嚴俊鳴肯定是不可能跟著一起去的。
畢竟他才剛剛從國外回來,嚴家的一切也剛剛開始重新在青市運作起來。這個節(jié)骨眼上,嚴俊鳴是肯定不會陪著薛夢琪去的。
“伯母的意思是……”嚴俊鳴有些不太明白,如果薛家決定把薛夢琪送出國,那何苦還來試探他的心意?
“我的意思是,我陪琪琪出國住個一年半載,到時候回來,不知道你會不會還這樣愛著她。如果你會的話,那我們在走之前,就先給你們把婚定了。”沈玉梅話音一落,嚴俊鳴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幸福來得太突然,嚴俊鳴一時間無法接受!愣了很久才回過神來,“伯母,你真的想好了嗎?不征求一下琪琪的意見就決定她的婚姻。”
“豪門聯(lián)姻不都是這樣的嘛,如果琪琪既能找到真愛她的男人,又可以對你們嚴家的復(fù)出有所助益,那何樂而不為?”沈玉梅說著,拍了拍嚴俊鳴的手,“只是怕你不同意。”
“怎么會!只要伯父、伯母和琪琪都不反對,那我還有什么好反對的!我的心意,別人不知道,伯母你應(yīng)該最清楚了。”嚴俊鳴簡直高興壞了!
“好,有你這句話在,伯母就放心了!”沈玉梅說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十幾年了,還好嚴俊鳴沒有放棄。
這邊沈玉梅和嚴俊鳴說定了之后,另一邊沈、嚴兩家也快速開始著手準(zhǔn)備訂婚宴的事情。
當(dāng)請柬送到蔣府的時候,許淑靜看著請柬,一下子愣住了。
“媽,這薛夢琪怎么回事啊?怎么說訂婚就訂婚?之前跟我們說好的事情都不算了嗎!”蔣悅?cè)豢粗埣砭蜌獠淮蛞惶巵恚≡缰姥翮鬟@樣善變,當(dāng)時她說什么也不會站在她那邊,幫著她陷害寧笑薇。
現(xiàn)在可好,薛夢琪置身事外的要去和別的男人訂婚了,而他們蔣家的兒媳婦和剛出生不久的孫子卻不見了蹤影!
這到頭來,蔣家豈不是被薛夢琪這個死丫頭片子給狠狠的擺了一道兒嘛!
怪不得薛夢琪對蔣君澤十幾年來的無視無動于衷,原來她才是最沉得住氣來報復(fù)的那個!
思及此,蔣悅?cè)缓薜难腊W癢的!
“媽,現(xiàn)在怎么辦啊?我們把寧笑薇趕出了家門,薛夢琪卻和嚴俊鳴要訂婚了!這要是讓他們成了,豈不是讓嚴家撿了個天大的便宜?”蔣悅?cè)挥行?dān)心,當(dāng)時答應(yīng)薛夢琪的請求,除了因為蔣悅?cè)凰叫南霝閱填e返氖虑閳蟪穑s走寧笑薇的。
可是,另一方面,蔣悅?cè)灰蚕MY薛兩家可以真正的合并。這樣的話,那蔣家以后在商場就無可匹敵了!
“這是嚴家應(yīng)得的……”許淑靜看著請柬,早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你硬搶來的東西早晚有一天是要成倍的還回去的。
蔣悅?cè)恢活欀鷼猓瑳]聽清楚許淑靜嘀咕了什么,就奇怪地看著她,問道:“媽,你剛才說什么?”
“沒什么。”許淑靜急忙回過神來,把請柬隨手放在梳妝臺的抽屜里,“明天陪你去逛街,看看訂婚宴那天穿什么。”
“媽,我們真的要去嗎?”蔣悅?cè)豢粗S淑靜,問道:“這薛夢琪都擺我們一道兒了,我們干嘛還要去恭喜她啊?”
“難道你要讓外人說出我們蔣薛兩家不好的話嗎?”許淑靜沒好氣地白了蔣悅?cè)灰谎郏鎿?dān)心自己死后,這個蠢女兒要怎么才能生存下去。
蔣悅?cè)徊桓以賴Z叨,即便心里再不高興,也還是要堆起一副笑臉去給薛夢琪說聲“訂婚快樂”。
至于寧笑薇,這段時間住在薛芷姍在青市的別墅里。包括向?qū)幵趦?nèi),大家都不知道是薛芷姍收留了寧笑薇。
“笑笑,你有沒有想過會是這個結(jié)果?”薛芷姍說著,把請柬遞給寧笑薇看。
寧笑薇看了眼請柬上的內(nèi)容,眉頭一蹙,問道:“嚴俊鳴?居然真的是他。”
“怎么?你們認識?”薛芷姍聞言一愣。
“不認識,只是有過幾面之緣而已。那次見面就看得出他對薛夢琪的愛意,掩飾不住,也毫不掩飾。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薛夢琪就是視而不見。”寧笑薇說著,看了眼懷里在嘬奶瓶的兒子。
“因為當(dāng)局者迷。”薛芷姍說著看了眼請柬,又看向?qū)幮保瑔柕溃骸澳闳幔俊?
“我怎么去?以蔣太太的身份去?還是別的什么?”寧笑薇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別人要唱大戲,我只管看戲就好。去了只會打擾別人的雅興,我何必自討沒趣。”
“也是,你不去也好,去了只會讓薛夢琪心里害怕。哄睡了孩子就下樓來吃飯吧,我都準(zhǔn)備好了。”薛芷姍說完,離開了寧笑薇的房間,不打擾她哄孩子睡覺。
雖然兩人只接觸了短短的半個月時間,但是,薛芷姍發(fā)現(xiàn)自己很喜歡寧笑薇這個女人。
因為寧笑薇的直爽和獨特,薛芷姍多希望自己的親妹妹薛夢琪可以趕得上寧笑薇一半的真誠。
把孩子哄睡,寧笑薇下樓來吃晚飯,看到薛芷姍準(zhǔn)備了一桌子孕婦營養(yǎng)餐,佩服地看著她,說道:“沒想到你廚藝那么好!自學(xué)?”
“是啊,沒辦法,在法國的時候想家鄉(xiāng)的味道,只能自己動手。”薛芷姍說著有些無奈的聳肩一笑。
寧笑薇知道薛芷姍曾經(jīng)的一段很不幸的婚姻,如果這件事情是被寧笑薇遇上,寧笑薇恐怕根本就挺不住那么久。
“最近麻煩你照顧我,我打算明天出去應(yīng)聘找份工作。”寧笑薇吃飯的時候,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薛芷姍。
一直賴在薛芷姍這里不是辦法,寧笑薇必須出去工作賺錢,用自己的雙手來養(yǎng)活自己和孩子!
以后的人生路還很長,不管變成什么樣子,寧笑薇是個女人,都必須有自己的事業(yè)和賺錢的能力,決不能跟這個社會脫節(jié)。不然,女人只會剩下被甩的份兒。
“那你想好做什么了嗎?”薛芷姍也很平靜地看了寧笑薇一眼。
“還沒有,我打算先去人才市場看看再說。希望還是老本行吧,不然上手慢,再加上我這個剛生了孩子的產(chǎn)婦,有人能要,我都阿彌陀佛了。”寧笑薇也有些無奈。
“不然這樣。”薛芷姍說著一頓,看了寧笑薇一眼,才繼續(xù)道:“我這里有一份工作,不知道你能不能行。”
“什么?”寧笑薇聽到有工作的機會
,當(dāng)然是眼前一亮!
“我聽阿澤說過,你喜歡寫小說。如果你不介意,把你以前寫的給我看看,我給你拿去投出版試試。如果順利的話,我就把你做起來。”薛芷姍說著一笑。
“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寧笑薇心里好奇,飯也吃不下了。
薛芷姍倒是不急不慢的把嘴里的飯菜咽下去,才看著寧笑薇,解釋道:“其實,我自己也開了家公司。怎么說呢,算是經(jīng)濟公司吧。可我不想捧什么明星,沒意思。所以,如果你的書能火起來的話,我愿意出錢捧你,但前提是你的作品可以給我?guī)斫?jīng)濟利益。你考慮一下。”
寧笑薇一下子心里就沒底了,她是寫過,但那都是寫著玩兒的。不過是兒時的《灰姑娘》夢,長大后實現(xiàn)在了筆尖上而已。
“那,如果不行呢?”寧笑薇小心翼翼地看著薛芷姍,問道。
薛芷姍毫不客氣地搖頭,“那當(dāng)然是不可能捧你了,就算你是我的朋友,我也是一樣的,一視同仁。”
寧笑薇略一思索,反正她最近閑著沒事,趁寶寶睡著了之后也寫了一個開頭,還沒有發(fā)表過。如果可以的話,今晚就好好的修改一下,給薛芷姍看看再說。
“那好,我今晚準(zhǔn)備一下,明天就給你看。”
“倒也不用那么著急,慢慢來。如果合適,我就拿去給公司里的專業(yè)人士們看看。”薛芷姍說著,低頭繼續(xù)吃飯。
寧笑薇倒是說到做到,吃過飯,收拾了餐桌之后就回房開始著手她的工作了。
第二天一早,薛芷姍一到公司打開電腦就看到了寧笑薇發(fā)來的電子稿。連看都沒看,薛芷姍直接轉(zhuǎn)發(fā)到了許氏企業(yè)的出版社那邊。
收到薛芷姍發(fā)來的稿件,許文軒立刻安排人著手聯(lián)絡(luò)寧笑薇,要她繼續(xù)寫,寫夠了字數(shù)就簽約出版。
本來只是抱著一試心態(tài)的寧笑薇根本沒想過會通過,所以,在薛芷姍出門上班之后,寧笑薇為保險起見,還是在58同城上投出了一份應(yīng)聘簡歷。
因為這份簡歷,蔣君澤那邊立刻收到了寧笑薇的消息!溫睿明打來電話的時候,蔣君澤的心都跟著顫了一下!
這個小女人,失蹤了快一個月,現(xiàn)在終于冒泡了!不枉費蔣文昊費那么大的勁兒安排人盯著這些應(yīng)聘的網(wǎng)站和市場。
“聯(lián)系一下,想辦法讓她投出的應(yīng)聘簡歷石沉大海。”蔣君澤吩咐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這一個月里,蔣君澤除了尋找寧笑薇之外,他還有很多其它的收獲。
那就是他找到了當(dāng)時冒充他的名義去找寧笑薇談離婚的律師,還知道了到底是什么人在寧笑薇的培訓(xùn)班開幕式接待宴上帶走她的。
還有孫倩如故意讓寧笑薇知道蔣君澤不離婚是因為蔣宏藝的那句“離婚就剝奪蔣君澤的一切繼承權(quán)”這件事情,蔣君澤準(zhǔn)備跟這幾個人好好的一并算賬!
怪不得蔣家的動向薛夢琪總是能第一時間掌握,原來孫倩如早就跟薛夢琪暗度陳倉,兩人合起伙兒來一起來算計蔣君澤!
還有蔣君澤的那個傻妹妹蔣悅?cè)唬巧档脦椭馊藖硐莺ψ约旱挠H哥哥和親嫂子。
現(xiàn)在寧笑薇被逼走了,蔣家的血脈也跟著一起失蹤,薛夢琪卻要和嚴俊鳴訂婚。
蔣君澤看著桌子上的請柬就氣不打一處來!
還以為薛夢琪很笨,原來最可惡的就是她。平時裝出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還楚楚可憐的說自己從來不在乎蔣君澤的冷眼。
但實際上,早就在心里暗暗的想要報復(fù)蔣君澤!
想到這些,蔣君澤就覺得自己窩囊,居然會被一個丫頭片子牽著鼻子走了那么多年。
夠了,他真的夠了!薛夢琪也好,孫倩如也罷,還有在背后跟著一起偷偷搗鬼的錢樂心,蔣君澤要一次性讓她們接受教訓(xùn)。
不然,寧笑薇這些苦就全白受了。
薛夢琪的訂婚宴當(dāng)天,她的腳傷也基本痊愈了。為避免復(fù)發(fā),薛夢琪來參加宴會時并沒有穿高跟鞋。
為了薛夢琪的平底鞋,沈玉梅特意請了設(shè)計師給薛夢琪設(shè)計了一套晚禮服,務(wù)必要讓不穿高跟鞋穿晚禮服的薛夢琪看起來比在場的任何人都要高挑大方!
薛夢琪不明所以的跟著沈玉梅和薛賀鵬兩人來到宴會場的時候,大家都還沒到。沈玉梅把薛夢琪送去酒店的化妝間休息,“琪琪,你在這里坐會兒,你腳傷剛剛?cè)粶?zhǔn)亂跑,聽見嗎?”
“放心吧,媽,我不會亂走動的。”薛夢琪說著,沖沈玉梅一笑。
即便如此,沈玉梅在離開化妝間的時候,還是悄悄地在外面反鎖了化妝間的門。
薛夢琪現(xiàn)在除了腳傷剛剛?cè)猓€有她的腦子……沈玉梅可不想出去一趟,回來的時候準(zhǔn)新娘不見了。到時候,非要別人笑掉大牙不可。
為了顯示薛家和蔣家依舊親厚,薛夢琪的訂婚宴依舊選在蔣家的楓葉酒店舉行。
溫睿明一早來了就開始安排一切,待安排好之后就給蔣君澤打電話通知了一聲。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蔣君澤才開車到達酒店,跟隨大波人群一起入場。
薛賀鵬本是不同意沈玉梅的意見的,可是,考慮到女兒的將來,把她嫁給一個真心實意對待她的人,總比繼續(xù)讓薛夢琪吊死在蔣君澤這一棵樹上強。
所以,薛賀鵬雖然不十分同意,但還是贊成了這次的訂婚儀式。
賓客都來的差不多了,薛賀鵬把沈玉梅叫到一邊,“你去把琪琪帶來吧。”
“好,但是俊鳴怎么回事?到現(xiàn)在都還沒來。我讓你給他打電話,你打了沒有?”沈玉梅看著薛賀鵬,一蹙眉問道。
“打了,沒人接!肯定已經(jīng)到了,或許是在化妝間陪著琪琪,那邊信號不好,沒收到電話吧。”薛賀鵬心里也有些發(fā)毛,但也只能找個這樣的借口安慰自己,也是安慰沈玉梅。
“放屁!我出來之前是反鎖了化妝間的門的,俊鳴去陪著什么啊!我去看看再說。”沈玉梅說著,提起裙擺小跑著離開了宴會廳,往化妝間去了。
可誰知,當(dāng)沈玉梅來到化妝間的時候,化妝間里卻只有薛夢琪一個人,并沒有任何關(guān)于嚴俊鳴的消息。
此刻,沈玉梅才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嚴俊鳴不會是臨陣脫逃。本來就不情愿的事情,但是不好直說。所以,就用這種方式悔婚,不來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