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這個……那個……
這個……話說此時的孫陽還真就點杰克和羅絲在鐵坦尼克號船頭摟腰迎風的那種感覺,只不過這人不太對勁,摟著他的李平白眼一翻,身子徹底的軟了下來,昏死了過去。
孫陽的心里一緊,哪顧得上什么怪異的感覺,李平為了北伐軍的事情,一直都甘心隱于幕后,處理著繁雜得足以讓任何男人發瘋的龐大后勤事務,不累昏了才有鬼了,孫陽早就有心給他分擔些壓力,陳施洛就是這種情況下被派過去的,只可惜,小丫頭還沒法獨挑大梁。
孫陽一把將李平輕巧的身子抱了起來,縱步就向城墻下跑去,碰到了一名肩頭掛著軍士軍銜的士兵,一腳就踹了過去,將人踹了個跟頭。
“馬上把郎中給我請來,快點快點,就去……就去那了!”孫陽的下巴一揚,指著不遠處的兵員休息用的水泥房子,沖到房子跟前,一腳踹開了門,滿屋子都是雄性苛爾蒙的味道。
“出去,出去,都出去!”孫陽高聲吼道,每個人都聽說過孫陽的名字,可不代表每個人都見過,但是孫陽肩頭的兩顆閃耀的八角星星卻絕不是假的,北伐軍系統里唯一的一位中將,唯一可以用將軍來稱呼的人。
“是!”一屋子十幾個士兵,其中包括一名少校,連忙起身敬禮,快步跑了出去。
“去,找郎中,找郎中!”孫陽吼叫著,或許孫陽可以承受失去兩名戰斗級少將的打擊,但是絕對無法承受失去李平這位少將的代價,若是李平現在倒下去,整個北伐軍的后勤系統可就有得亂了。
在郎中沒來之前,孫陽也只能自行搶救一下了,昏迷的人身上不能有任何的壓迫,所以必須要將她的衣服解開,外層的棉衣解開,里頭的羊毛絨內衣也被解開,不過怎么里頭還有呢?再解,竟然緊得要命,看樣子好像是布條。
孫陽眨巴幾下眼睛,可是看到李平的臉孔都有點些泛青了,也顧不得許多,伸手從腰間拔了出短刀,滋滋幾聲挑開了里頭的緊身版內衣,白色的布條散落開,孫陽自己差點昏過去。
只見兩顆頗為可觀的肉球彈了出來,由于被裹得太緊,上面還有一條條明顯的勒痕,甚至連頭部都被壓得凹陷了進去,但是現在突然解脫,竟然一點點的在回復著。
孫陽張嘴差點叫了出來,雙手握著拳頭揮舞著,獨自沉默的抓著狂,小*平平下頭還有那么一嘟嚕,鳥窩里分明就是有鳥的,難道碰到了傳說中的人妖?那玩意好像是泰國特產吧,這會還沒泰國呢,那地方還屬大宋屬國呢。
再看李平,胸前的束縛被打開,呼吸了變得順暢了起來,臉色不再青紫,而重新變成了蒼白色。
孫陽狠狠的一晃拳頭,回身打開了門,招了招手,少校領著士兵連忙湊了過來敬禮。
“我現在以北伐軍最高將軍的名義命令你們,給我守住門口,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內,違令者斬!”孫陽吼道。
“是!”少校立刻警禮,按著腰間的步兵彎刀守到了門口,而孫陽也縮了回去,緊緊的關上了門,這事他要是不弄明白,只怕憋也能憋瘋他,小*平平倒底是男是女?還是人妖?
仔細的看了看小*平平的神色,呼吸已經變得平緩了下來,看來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這才把手伸進了他的褲子里,果然,摸到了鳥,孫陽的臉色一暗,不過這鳥怎么摸感覺都不對勁,伸手輕輕一拉,竟然從褲子里拽了出來,就像是一下子給揪掉了一樣,嚇得孫陽差點坐地上,再看看手上,竟然是一張又薄又軟的關皮,里頭裹著一塊熟牛筋,怪不得摸起來軟軟得,怪不得小*平平一向說他喜歡吃牛筋頭,原本卻是用到了這地方。
再伸手進去,果然,穿過草地,摸到了女人該有的東西,孫陽這才抹了一把冷汗,總算是搞明白,這要是戰斗中受了點什么傷,再讓郎中誤會小弟弟沒了,再把傷口縫上可就壞了。
“將軍,郎中來了!”門口傳來了少校的呼聲,孫陽連忙應了一聲,把小*平平的衣服重新穿好,只不過失去了束縛以后,怎么看都有點高。
索性再扯過一張羊毛被蓋到李平的身上,這才打開門讓郎中進來,現在根據地已經不缺郎中了,宋朝讀書人有句話叫做不為良相,便為良醫,無法治區,便看病醫人,所以讀書人多少都會點醫術,從中挑好了轉職成為郎,只可惜藥品還有些短缺,不過對外通商以來,已經有了很大的緩解,蒙古人壓根就不懂得什么叫做經濟與物資的封鎖,只顧著埋頭享受。
郎中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是后來投奔而來,跟著宋文學了幾天醫術之后成為了軍醫當中的一員,掛校銜,只要是軍醫,只要有些本事,基本上都能掛上技術軍官的校銜,而郎中在軍中也一向受到尊重,畢竟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們的小命也握在郎中的手上呢。
這年青人搭到了李平的手腕上,瞇著眼睛號了一會脈,然后放下了李平的向,向孫陽拱手施禮,不過看到孫陽肩并沒有的校銜,又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連忙又站直了身子敬了個軍禮。
“不用這么客氣,李少將怎么樣?”孫陽問道。
“沒什么大礙,就是疲勞所至,氣血虧損得厲害了些,多休養一陣子就可以了,我再給開個方子,對了,剛好有從遼東運來的人參,吃上一棵便無事了!”年青的軍醫說著,從隨身的箱子里取出紙筆來,粘了墨,刷刷的開了道方子交給孫陽。
“你直接幫著去把藥取來給熬上吧!”孫陽說道,反手又把方子交給了郎中。
看著郎中離去以后,孫陽坐到了李平的身邊,伸手摸著她的額頭,摸著她的小臉,不由得一個勁的苦笑著,“你這家伙,把我們都瞞得好苦啊,明明就是女人,為什么非要裝做男人呢,在固北軍也就罷了,怎么到了這,還不顯真身呢,我又不歧視女性!”孫陽喃喃的說道。
李平純是累了,借著這次昏迷,其實已經應該醒了,不過直接就昏睡了過去,算是好好的補上一覺,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而又沒了束縛,睡得那叫一個香,甚至口水都濕了一片被子,而孫陽也是片刻不離身的陪了她一天一夜,直到李平醒來的時候,孫陽還躺在李平的身邊打著呼嚕,李平已經習慣了男人的呼嚕聲,想當初困難的時候,十幾個人擠在一個帳篷里,不一樣睡得呼嚕震天。
看著身邊的孫陽,李平還有些茫然,伸手撓了撓一頭的短發,不過卻總覺得哪有點不對勁,難道是這身上太舒服了一些?怎么會舒服呢?李平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纏在胸前的布條,可是一摸之下,登時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