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劍秋急道:“你快放開我,我急著去救我姑姑,放開我。”
柳飄飄道:“沒那么容易,你姑姑怎么了?”
陸劍秋掙扎著道:“臭丫頭,死妖女,快放開我,不然我姑姑會死的,放開……”
柳飄飄依舊踩著他道:“你姑姑對我還不錯,她在哪里?我可以派人去祥和客棧送信給你姑母,你說清楚你姑姑在哪里?”
陸劍秋心想自己正找不到呢!她要肯幫忙豈不是正好,忙說道:“那好,你放開我,我告訴你。”
柳飄飄抬腳放開他,道:“快說,你別想跑掉。”
陸劍秋起身道:“我姑姑被一個壞老頭留在城西的一個山谷中,你快叫人帶我去客棧找姑母。”
柳飄飄微微一笑,道:“你不能離開,我還沒出氣呢!”“噗”一指點(diǎn)了他的穴道。
陸劍秋氣的直想破口大罵,可是有求于她,又怕惹惱了她,忙服軟道:“柳大小姐求求你快一點(diǎn)去送信,快一點(diǎn)。”
柳飄飄笑道:“放心吧!信我肯定會送到的,你等著我回來再收拾你。”出門自去。
陸劍秋呆立房中,松了口氣,心中暗自為姑姑祈禱。
少時,柳飄飄便回來。
陸劍秋急問道:“信送到了嗎?”
柳飄飄看著他道:“去送了,臭小子,馬上向我磕頭學(xué)狗叫,我就放了你。”
陸劍秋冷哼了聲,道:“你這個妖女,是不是非得整人才開心,學(xué)狗叫本公子不會,可不像你在狗窩里長大,不但會像狗一樣叫,還生了一肚子狼心狗肺,全身上下沒有一點(diǎn)人味兒……”
“啪”柳飄飄揮手打了他一巴掌,怒道:“臭小子,小王八蛋,你敢這么罵我,我殺了你。”轉(zhuǎn)身由桌上抓起長劍,猛地抽出架在他的肩上。
陸劍秋冷笑道:“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妖女,殺個人算什么,只是你舍不的殺我,因?yàn)閷沓宋一蛟S閉上眼睛能娶你做老婆,否則你就得老死在家嫁不出去。急的頭頂生瘡,腳底板流濃,眼睛瞎掉、嘴爛掉……”
“啊!”柳飄飄氣的一聲大叫,“砰”照他的嘴就是一拳,打的他鼻子嘴流血,摔倒在地。“當(dāng)啷”將長劍扔在地上,道:“臭小子,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把你扔進(jìn)狗窩里,與狗同食、與狗同叫。”進(jìn)身把他抱起,大踏步出門下樓,自后門入后院。
西側(cè)有兩間狗房子,一間是大狗,一間是小狗。這些狗是養(yǎng)來殺肉的。
柳飄飄抱著陸劍秋走到大狗門前,群狗見來了人,一陣群吠,爭搶著撲向鐵門口,齜牙咧嘴如惡狼一般。
陸劍秋見此情景,不禁嚇的臉色大變。
柳飄飄看著兇猛的大狗呆了一下,走到小狗的鐵門前將門打開,解開他的穴道,將他扔在茅草堆上。“咣”將鐵門關(guān)閉,并上了鎖。冷冷地道:“臭小子,本姑娘關(guān)你一輩子每天讓你與狗一起吃睡,看你還充不充硬漢子。哼!”揚(yáng)長而去。
陸劍秋忙爬起,躲避著小狗的撕咬,心中暗罵柳飄飄。
祥和客棧,李曦茜由慕容夕雅與寒嘯峰陪伴,焦急的等待。忽聽門外有人喊:“誰是秦賀,請出來一下。”
李曦茜忙起身道:“嘯峰,看看是誰,問他有什么事?”
寒嘯峰應(yīng)了聲打開房門,見院中站立一個店伙計(jì)打扮的漢子,忙問道:“叔叔有事嗎?我秦師伯不在。”
那伙計(jì)道:“等他回來你告訴他,雪兒姑娘在城西一個山谷中,可能有危險(xiǎn),叫他快些去救人。”
李曦茜急忙摸索到門口,道:“這位大哥,可知她被何人所劫?”
那伙計(jì)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是我家飄飄小姐叫我來送信的。”
李曦茜道:“原來是柳小姐,你代我跟她說聲謝謝!”
那伙計(jì)道:“好的,在下告辭了。”轉(zhuǎn)身離去。
李曦茜心急如焚,要不是雙目失明,早已飛奔而去。呆思片刻,急道:“夕雅,你留在客棧,等你哥他們回來,如實(shí)告訴他們,嘯峰,拿我的劍來,我們先去。”
寒嘯峰忙把劍拿給她,拉住她的手二人匆匆奔出客棧。慕容夕雅目送二人消失,一個人有些害怕,忙關(guān)好房門,坐到床上默默等候,一雙美目直盯著門口。
寒嘯峰拉著李曦茜一口氣跑出城,寒嘯峰就跑不動了,二人疾一陣慢一陣地走了近半個時辰,才離開大路,順小路走入谷口。遠(yuǎn)遠(yuǎn)就望見那幾間竹屋。
寒嘯峰氣喘吁吁地道:“谷里有幾間房子,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
李曦茜有些緊張地道:“小心注意敵人。”她拔劍在手,屏氣凝神,隨著寒嘯峰的指引,一步步逼近竹屋。十丈、八丈、五丈……一直走到門前,也沒見有人出來。她側(cè)耳細(xì)聽著高聲道:“屋里有人嗎?有人沒有……”連問數(shù)聲無人回話。
李曦茜沉不住氣了,低聲道:“嘯峰,你躲在我身后給我看路,我們進(jìn)屋里看看。”
寒嘯峰“嗯”了聲,有些害怕的躲在她身后,小聲告訴她怎么走。李曦茜用劍捅開房門,二人相繼入門。
房中擺設(shè)依舊,空無一人。
寒嘯峰道:“怎么沒有人呢?”
李曦茜側(cè)耳傾聽著道:“我們是不是走錯了路?”
寒嘯峰道:“不會錯的,再往西全是山嶺,只有這一條山谷。”
“是峰兒嗎?”門外陸蕓蕓問了一句,閃身入門。急問道:“茜姐,雪兒和劍秋呢?”
李曦茜道:“我們來晚了,沒有見到他們。”
陸蕓蕓道:“那賊人會不會把他們藏起來了,茜姐,你和峰兒先在這等一會兒,我四下找找。”
李曦茜道:“那好,你快去吧!”
陸蕓蕓閃身出門,放眼四望,只見東、西、北三方山嶺相連,嶺下是一片片蒼翠的竹林。茂密的不透風(fēng)雨,方圓有幾十里,別說藏一兩人,就是百八十人也不容易找尋。
陸蕓蕓蹙了一下柳眉,首先奔入附近的一片竹林。李曦茜與寒嘯峰在屋中坐等了近半個時辰,秦賀與慕容海濤兄妹也匆匆趕來。留下慕容夕雅,二人也入谷中尋找。
日薄西山,由桂林北上的古道上,并行著二人。正是“戲花狼君”程萬佐與美姑娘林雪兒。
程萬佐邊走邊偷眼看她,心里總覺的讓她做女兒太可惜了,一張老臉在隨著暮色不斷地改變著顏色。心中有點(diǎn)拿不定主意。
林雪兒雖然是真心拜他為義父了,可是讓她與陸劍秋分離,心里總不是滋味兒。一雙充滿柔情的美目顯得沒有神采,長而密的睫毛低垂著,在如花美艷的雙頰上投下兩彎陰影,美麗而又有些凄然。
落日收盡了最后一縷余輝,天地間一片蒼茫。古道兩旁的老樹枯藤、禿領(lǐng)山丘更顯的荒涼了。二人走進(jìn)一片荒林中。
程萬佐笑道:“丫頭,我們今晚只能露宿在此了,包袱里有干糧和水,你拿去吃吧!”摘下背上的包袱遞給她。
林雪兒接過含笑道:“我們一起吃。”在一棵大樹下坐下,解開包袱,拿出一個饅頭遞出,道:“爹,給你。”
一聲爹又澆滅了程萬佐的一腔欲火,他免強(qiáng)笑了笑,接在手中道:“你也吃吧!”
林雪兒拿起一個饅頭,吃著道:“爹,我們是要去哪里?”
程萬佐吐了口氣道:“除了走回頭路,你想去哪里,爹就帶你去哪里。”
林雪兒微微一笑,道:“爹還是怕我跑掉,不會的,雪兒決定的事一輩子都不會改變,除非哪天你不要我這個女兒了,我才會離開。”
程萬佐心中又被她的話勾起幾絲溫情,笑道:“你這么可愛的丫頭,爹怎么會舍得不要你呢!恐怕到時候你看上哪個小子,爹想留也留不住你了。”
林雪兒搖頭道:“不會的,女兒說過要一輩子留在爹的身邊的,怎么會嫁人呢!你放心吧!”拿起水袋喝了口水,遞給他道:“爹,您喝水。”
程萬佐搖了搖頭道:“爹不喝,你喝吧!”
林雪兒放下水袋,含笑道:“有爹的感覺真好,十幾年來,看著別的孩子叫爹叫娘,我真的好羨慕她們,也想叫一聲試試,經(jīng)常到?jīng)]有人的地方大聲的叫喊,一次叫出一百聲,心里就舒服多了。現(xiàn)在好了,我也有爹了,不用再空喊了。”
程萬佐聽的很是感動,越發(fā)的喜歡她,連他自己也說不清,那是怎樣的一份情。一口接一口的啃著饅頭,幾乎不敢看她的臉。裝滿冷酷的血液的心臟里,無名的泛起了熱浪,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聚上心頭。
夜深了,萬籟俱靜。明月懸掛在中天,如水的光輝在萬物的頭頂,交織了一張無邊無際的輕柔的網(wǎng),使冷酷的東西也變得溫柔了。
林雪兒靠在樹干上毫無顧忌的睡著了。月光照在她清麗的臉頰上,她是那么無以比擬的美。
程萬佐沒有睡,他一直在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心中很是矛盾的自語著:“她太美了,簡直就是個精靈,是人世間最純潔無暇的女人,我戲花狼君大半生都以玩弄女人為樂,真就這樣放棄她了嗎?不,她是女人中的精品,不能就這樣放棄她,女人早晚都要與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的,跟誰還不是一樣……”他緩緩地站起,但隨即又坐了下去:“不行,我不能這樣做,她叫爹時的感覺真的很好,不如就讓她做我的女兒吧!她是那么渴望有個爹,我不能打破她的夢,她是個可憐的孩子,我不應(yīng)該傷害她……世上真的有這么純真的女孩子嗎?她會不會是在騙我,待我完全相信她時她再找機(jī)會逃走。對,一定是這樣的,好有心計(jì)的丫頭,我險(xiǎn)些給她騙了……是不是我想的太多了,橫看豎看她都不像一個有心計(jì)的女孩子啊!唉!女人的心真是難以捉摸啊!也不知道我是倒霉還是走運(yùn)了,偏偏遇見你這么個小精靈,玩也不是、放也不是。我程萬佐活了幾十年,還是初次遇見這么傷腦筋的難題……程萬佐啊程萬佐,你真是老糊涂了,做了大半輩子的壞人,臨老還想做什么好人,你真是瘋了,自己灑下的野種也不知有多少呢!還要什么干丫頭,她小小年紀(jì)對那種事根本不明白,我要是點(diǎn)了她的穴道,偷偷的睡了她,她也不知道,還會乖乖的跟著我叫爹,這豈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太好了,就這么做。”再次起身,輕步走到她的身前,急出兩指,點(diǎn)中她的麻穴和昏睡穴。淫欲的笑著脫下長衫鋪在地上,把她抱起放在上面,一雙罪惡的手熟練地解開她的裙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