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尉遲恭那架勢,程懷弼卻是有些戰戰兢兢,不過雖說有些畏懼,可是不得不來,誰叫人家是他的伯父,和他老爹臭味相投呢?
不過看著程懷弼那屁顛屁顛的模樣,咱就覺得好笑,這傢伙和他老爹程知節還是一般模樣啊!
“尉遲伯父,您叫我?”
程懷弼一臉嬉笑的上前。
“老子不叫你還叫誰??!你個混小子,怎麼自己不站崗換了你四弟啊!你看看這小子都鬧出了什麼事!”
熱臉貼了冷屁股,不過尉遲恭的脾氣那是誰人不知,就是太宗皇帝咱老爹他怕也敢擼一把,要不歷史上怎又流傳著他將李道宗李胖子這個和事老在太宗皇帝面前給揍了一頓呢?
因而程懷弼卻是隻得一旁賠笑。
就在這時一個晴天霹靂般的吼聲卻是響起。
“黑炭頭,我就說嘛,出來這麼長時間,原來你是和兩個小輩一般計較來了,難道你以爲咱老程的兒子就是這般讓你欺負的不成!”
一個同樣身材魁梧全身披掛的大漢走了出來,不是程知節又是何人?
“老程,你!哼,這般說來老子不管了,殿下,恕老臣無禮,先行告退!”
尉遲恭卻是向我施禮之後欲要離去,作爲一個叱吒疆場多年的悍將,哪受得這般冤枉。
對於這些個突如其來的狀況,咱這個主要角色似乎成了一旁的觀衆起來,哎,還真是有些無語,這些個傢伙幹嘛弄得這般複雜,不過說句實在話,這戲倒是不錯,這般草草了結豈不可惜?
“鄂公哪裡話,程將軍怕也是一時誤解,鄂國公卻是無需這般,再說此時本就有些誤會,本王看還是算了吧!呵呵,鄂國公以爲如何?”
雖說這戲還有的一看,不過如今這是多事之秋,何況下令將程處徵綁了也並非我的意願,沒事咱去得罪他老程家豈不是吃飽了撐著,再說朝中之事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這些咱自然明白。
“殿下,這……哎,罷了罷了,全憑殿下做主!”
尉遲恭擺了擺手算是同意了咱的說法,畢竟他兒子在咱的帳下,這老傢伙這點面子是要給的嘛,當然囉,這只是咱自個的想法,至於到底是與不是,這可就與我沒有直接關係了,反正咱的話起了作用就好。
“盧國公別來無恙??!本王可是想煞國公了!”
哎,這話說得,那是有昧良心??!不過有昧良心的事這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閩王殿下,您什麼時候來了!看到閩王殿下你的英容,老程我真是……真是,哎,你看我這,我這都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我!”
程知節這老傢伙果然有演戲的天賦,咱還以爲咱的有些噁心,這老傢伙這不是存心噁心咱嘛!不過噁心歸噁心,沒惡意那還就是朋友。
就這樣一次歷史性的偉大‘會晤’就這麼開始了,一個大大的擁抱,本王差點沒讓這老傢伙勒死,還好咱身體扛得住,要不然這不想再次被穿越都得再次被動了,首先申明一點咱不喜歡被動,因而事情的發生是這樣的。
在所有人詫異的眼神中,一個年輕的身影竟是主動抱著一個壯漢,在哪轉啊轉啊……
當然這一切都是假設,包括事情發生的經過都是經過咱的大腦杜撰而成,至於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這個嘛,得去問問程咬金,對了,盧國公呢?
……
在一個陰暗的角落中,一個黑炭頭和一個壯漢子正在比劃著。
“老黑啊,咱可說好了,這次咱們比劃誰贏這酒就歸誰啊!”
“哼,來吧!誰怕誰啊!”
黑炭頭擼了擼袖子說道。
有比劃?難道是單挑?哈哈!運氣不錯!
咱靜靜的貼著牆角賊頭賊腦的探著頭看著兩個老傢伙的比劃??墒墙酉聛淼牡囊荒粎s還是讓咱真正的長了見識,這輩子,上輩子,那是整個一輩子都沒見過的大場面。
……
“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
老傢伙這是在比劃?我的天啊!我的世界觀在這一刻徹底的被淪陷了!
只聽見‘噗通’一聲。
接下來的便已經不重要了。
……
“殿下,如今聖上正在大帳之中,殿下一路車馬勞頓要不要先去休息再面見聖上!”
一路的確是車馬勞頓,這渾身的骨架子都快散了,程咬金這話倒是說的實在,畢竟吃人嘴短嘛!不用說,這酒他贏了,當然咱也不蠢,這不,又各自再給兩老傢伙各送了一罈閩地黃酒。
不過咱可是有事而來,有些時候事情的發展那可是瞬息而變的。
“哦,盧國公啊,本王無妨,還是先去面見父皇吧!”
“哈哈,既然殿下堅持,那老程我只得從命了,殿下請!”
“哈哈,國公請!”
雖然我大軍已是攻佔安市城,不過父皇卻是並未住進城主府中,據說這哈死父皇自己的要求,畢竟長年累月的征戰,父皇早就習慣了睡大帳的習慣,哪怕當了這許多年皇帝也是一般。
掀開大帳,父皇此時此刻正在全神貫注的讀著一本書來著,不過距離有些遠卻是看不太清。
“聖上?!?
程咬金欲要上前,卻是被我一把拉住,看著父皇那般聚精會神,我卻是不忍心打擾。
……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過去,我和程咬金卻是一直就這麼站在一旁,足足一個時辰過去,父皇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書,此時此刻我卻是纔看清楚,那不正是我手抄的那本《三國》嗎?不曾想這些年別過去了父皇一直還帶在身上。
“恪兒,你什麼時候來的!快,快到父皇身旁來!”
看到我的到來父皇卻是一陣激動,大破百濟,這些足以讓讓父皇爲我驕傲,不過居功切不可傲,這些我自然知道。
“對了,程將軍啊,你先下去休息??!”
“聖上,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