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雜種……是你在搞鬼麼?”楊少掙扎著爬起來,面上一片血污,瞪圓了眼珠盯著厲丘。
“關我什麼事?這滿場之人都看在眼裡,我有動過手動過腳麼?”厲丘輕聲一笑。
“那、那麼,這是咋個回事?有鬼了撒?!”
“這是你們作惡的報應,天老爺在罰你們。”厲丘平和而言,“按我說的,馬上取來一百萬現金,賠給這女子和她叔叔,
“老天爺寬恕了你們,你們才能順利擡腳走路,否則,你們一輩子別想再走一步,擡腳就要摔跤,直到摔死!”
“一百萬?我日你瑪的……我草,這麼晚我到哪裡去搞這麼多錢?給老子你這是要綁票還是敲詐我?
“綁票?敲詐?哈哈!”厲丘一陣大笑,“我一沒碰你,二沒攔你,只是勸你賠錢而已。
“對了,你不是有本事喊得來兵哥、警察麼,你去喊來查查看,這裡可有綁票案上演?大夥說說,這裡有綁架麼?”
圍觀者盡有人應呼道:“只有打暈人的案子,哪來什麼綁票案咯?”當即,衆人一陣附和。
“聽到了麼?只有你打人,把這女子害得死活還不知呢!”厲丘一看時間,心知沒空再和這公子爺玩了,這柳霜兒命在旦夕,
當即高聲一喝,“這姑娘再不施救便來不及了,她若真死了,你賠一千萬、一個億都不夠!你是賠她們錢還是要摔死在這裡?”
那楊少一陣發顫,額頭汗水紛涌:“好、好!一百萬就一百萬,煙屁兒,打個電話給坤少,讓他搞一百萬給我!”
那綽號“煙屁兒”的小青年掏出手機便要撥打電話。
厲丘止住了那小青年:“楊少,我奉勸你一句,別耍滑頭,別玩花招,今晚這女孩和她叔叔若不能平安拿到錢,
“我可保你一輩子摔跤,少摔一次,賠你兩次,少摔多賠,品質保障,服務上乘!”
不多時,果有兩個男子拎著一隻大袋子走了進來,跟這楊少一陣交代後,把袋子丟在地上,讓厲丘清點。
厲丘心知這楊少絕不敢玩陰的,卻仍是讓楊少自己把一捆捆現金清點給大夥看——畢竟,厲丘不會留下任何對他不利的後患。
這酒吧是肯定裝有攝像頭,他若是碰過錢了,在視頻中給人的視感便是他在實施綁票或是在敲詐勒索。
見一百萬毫無差錯,厲丘又讓他們把錢提到柳霜兒身邊,然後望著那鼻青臉腫、滿臉血漬的楊少道:“你叫什麼名字?”
“胡楊。”楊少雖然不得不認栽,卻也猶自一臉氣盛。
“嗯,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我。”厲丘掏出手機,“三天後,我會打電話告訴你,如何破你這走路摔跤之虞,
“不好意思,你的兄弟們現在不摔跤了,因爲他們要擡你回去——而你,必須得在三天後纔會不摔。否則,我怕你這三天不安分是吧?
“當然,三天後,你仍然得安分點,不然,你這走平路摔跤不定何時便會再犯上。”
胡楊一陣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厲丘那句“一輩子別想再走一步,擡腳就要摔跤,直到摔死”的確是把他給嚇到了。
這一夥人將楊少擡走之後,酒吧裡衆人一片歡呼,解氣啊!
衆人欽嘆一望厲丘,各自已然明瞭,此人不是俗人。
厲丘見送走了瘟神,趕緊走回猶自斂目不醒的柳霜兒身邊。
且說陳心心已經安慰過那中年盲人,讓他不要擔心。這之前,這中年盲人和那位被打的經理人急著要撥打120。
實際上,厲丘當時見柳霜兒氣急攻心,暈厥倒地,便見她體脈氣場有異,人體陽氣有遽泄之虞,當時便心下一驚,
然後趕緊走上前,一觀她的額相命紋,以及眼白和人中之兆,但見她命池大開,三魂七魄已然只得一魄在身,體內僅存一絲遊息!
“麻煩了!”厲丘一陣掐指,不由一聲長嘆,“這柳霜兒何故會惹上這般劫數!”
看來,福星福星,她是我厲丘的福星,我果然便也是她的福星啊!今日若沒我,這可憐的丫頭真就要一命嗚呼了!
“怎麼了?!”陳心心見厲丘面色陰雲起伏,那中年盲人似乎明白了什麼:“這位小先生,霜兒到底咋啦?咱要不送醫院吧!”
“我現在要給她畫‘聚英符’一道,她的元魂被搶走了!”厲丘一看時間,立即讓小五眼從皮箱裡翻出畫符法器。
“元魂被搶走了?!”陳心心牙齒一陣打顫,“厲丘,這、這是不是叫‘靈魂出竅’?”
“靈魂出竅?那是一門術法!”厲丘搖搖頭,“柳霜兒現在是碰上了命煞!”說罷,從小五眼手裡接過毛筆和硃砂,
一筆不停地畫好一張聚英符,點出了柳霜兒的八字神煞,然後貼在她額頭上。
人有三魂七魄,若逢上命不該絕之人在一炷香時間內斷氣,其命池泄掉了三魂六魄,還會剩得一魄,剩下的這一魄便是“英魄”。
英者氣也,英魄在,可聚氣,便是氣魄;氣魄在,可聚精,便是精魄;精魄在,可聚力,便是力魄。
力魄在,可聚中樞;中樞在,能聚天衝;天衝在,可聚靈慧。如此,七魄聚集,可納命魂。
命魂但生,地魂可期,地魂歸來天魂成,三魂七魄具已歸位,一炷香時間內斷氣之人尚有回命之機。
厲丘所畫的這道“聚英符”,便是要在這一炷香時間內鎮住柳霜兒命池內僅存的一息英魄,不讓這英魄散遁,
否則,英魄一散,這柳霜兒便真個是人鬼殊途了。
忙好這一切,厲丘又交代陳心心:“聽你說過你陳氏要門在德楊也有分壇,你趕緊找來幾十個要門兄弟,
“一撥人守住這柳霜兒,另一幫人守住我,萬勿讓任何外人碰我們、破我法事,否則,我和柳霜兒都將萬劫不復!”
陳心心見厲丘說的這般嚴重,點點頭道:“可你這是要準備幹嘛?”
“幹嘛,我要去把她拉回來啊!”厲丘說罷再取出金針,刺破他自己中指,以連心血畫“陰陽改氣符”一道,
再以朱毫和金粉畫上一道靈符一道劍符,隨後又抓了一大把黃紙揣在身上,對小五眼一喊:“小五眼,陰陽香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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