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慶幸我在那次兩個人的較量中逃脫出去的同時,我也不禁後怕,那個人實在是太厲害了,來無影去無蹤的,彷彿他能出現在任何他想出現的地方。以至於中了我特製的一刀後還能逃跑。
而且最可怕的就是他們的實力,居然都能讓子彈的速度減慢到那種可怕的程度。我真的有些懷疑他還是不是人了。
看看窗外,時間已經不知不覺到了中午,大大的太陽照在房頂還未融化的積雪上,房檐上滴答不停的流下來因爲積雪融化而形成的水,就像是下了一場小雨一樣,一個人剛好從樓門口裡出來,一個沒注意積水灌了一脖子,正在樓底下大罵著。
真沒想到這座城市的冬天也會暖和到這種程度,前幾天冷的要死,而現在卻又零上了。
和白老吃過午飯之後我就一頭扎進小白的屋子倒下睡覺了,說實話,我這次也是累了,在透支了我身體之中的那股力量之後,我現在覺得神魂俱疲,剛剛和白老吃飯的時候我都險些一頭紮在座子上睡著。
可是我剛躺下沒多久,就彷彿聽到有一個人喊著我的名字,可仔細聽,那個聲音又沒有了,我翻了個身,將頭蒙在被了,這麼累了,我只想好好的。可是那個聲音卻像是在我耳邊一樣。
聲音空擋而悠遠,並且時斷時續的傳入我的腦海,我一下子坐起來,想看看這誰沒事閒的打擾我睡覺,我也是有起牀氣的。可是我剛一坐起來,腦袋上就撞到了一個什麼東西,我哎呦一聲捂著捂著頭。開口就想大罵。
可是在我看清了那個撞我的那個東西的時候,我就要出口的話,被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之中發佈出來。下意識的說了一句:“我去,天黑了。”
在我的感覺中也只是剛剛睡著,怎麼這一會就天黑了,揉了揉眼睛,喂,白老停電了嗎?怎麼不開燈的。我的話音此時顯得空蕩蕩的。我開始覺得有些不對了,提高了嗓音:“白老,白老。”
四周傳來一陣空蕩蕩的迴音,我睡意一下子就清醒了大半,揉了揉眼仔細的觀察起來這個地方。四周一片黑漆漆的什麼都彷彿沒有,伸手去摸,只摸到剛剛撞到我的東西,方方正正的,像是一個桌子。
我下意識的去掏手機,可是一摸兜才意識到,貌似我的手機還在精神病院裡呢。我去,早知道會這樣我高低得去買一個了,思忖著眼角間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光亮,我將視線投了過去,那抹光線似乎又消失了。
那道光實在是太微弱了,微弱的眼睛都不能很好的去識別它,我只能斜著眼睛用眼角的餘光捕捉那點微弱的光,要是誰能看到我現在的這個樣子的話,保準笑抽。可是看不見,黑暗很好的掩飾住了這一點。
正想著,只覺得臉上突然間被什麼東西罩住了,軟軟的,黏糊糊的東西,猛然間我差點叫出聲來,我從小到大實在是噁心這種東西,即使我看不見,但我憑感覺都能感覺出,這是一個蜘蛛網。我連忙用手胡亂的在臉上抹了一氣。
這個蜘蛛網的粘性我還是頭一回遇見,抹在手上都有些沾手,這的是多大個蜘蛛才能製成的網啊,再大一點都可以把人困在網上了,想到蜘蛛的樣子只覺得後背一陣的惡寒。便不敢再想下去。
我最噁心毛茸茸的有很多腿的東西了。甩掉了手上黏糊糊的東西。一路摸索這來到了光傳來的方向,光是從一個鑰匙孔中傳來的。低頭朝那個孔看去,門外相比於這裡顯得亮堂不少,因爲角度的問題,我只能看見對面的牆壁。
我想把門推開,可是我剛這麼一想,我的身體下一刻就已經站在了門外,我回頭望著身後的門,一臉的不可置信,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穿牆術,可是我也沒做什麼啊。下意識的掐了掐大腿,一股劇烈的疼痛讓我不禁咧咧嘴。
沒想到這居然不是夢,可那就奇怪了,我是怎麼來著這個地方的。昏黃的白熾燈在整條走廊上忽明忽暗。像是電壓不穩,有那麼一瞬間我彷彿有種進入到恐怖電影裡面的驚悚感覺,不過確是沒有看電影時候的那個心態,因爲經歷這些的是我自己。
深呼出一口氣順著走廊走去。
“不要,不要。”
一個聲音突兀的從我的身後傳了過來,下意識的回頭,一眼就看到小白對著空氣不知道在驚恐著什麼,我一步跑了過去想問問他這究竟是幹什麼去了,知不知道我和白老都很擔心他,可是我剛一動小白就突兀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