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白回了短信之後。我狐疑的照著陌生短信發(fā)來的號碼回撥了過去。隨著幾聲滴滴的忙音過後電話接通了,喂。是***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了出來。這個聲音好像在什麼地方聽到過,但這會卻是這麼也想不起來這個人在那裡見過。“恩,我是”您是哪位?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小王啊。前幾天你在我家裡驅(qū)邪的時候我們見過的。聽到這裡我猛的拍了一下頭,哎呀,我怎麼把這家事情給忘了。不過按理來說上次已經(jīng)將邪物趕跑了,雖然沒有徹底解決掉。想到這裡我問道“您太太現(xiàn)在恢復的怎麼樣了?這句話剛問出就聽到聽筒裡的僱主長嘆了一聲。”唉,那天你們走了之後我本以爲這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但卻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不正常了,眼神直勾勾的問她什麼都沒有反應。一開始我還以爲是後遺癥之類的興許養(yǎng)兩天就好了呢。但卻沒想到一連好幾天她都是這個樣子。沒辦法我找到了白老先生幫忙,白老先生做了幾個小時的法式也不見效果,所以只能放棄了這個打算。準備先找到你們一起試一試。”聽到這裡我不禁覺得事情有些感覺棘手,白老都束手無策的事情以爲很小靈的實力能行嗎。更何況我還是個拖後腿的。我也不是不放心小靈和白老一起去,可關(guān)鍵是小靈現(xiàn)的身體剛剛離開戒指世界,還不能離開戒指太遠的距離。
搖搖頭,不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您和您太太還在家嗎?”僱主在電話那端恩了一聲。那個您先彆著急,我馬上和白老過去看看。唉謝謝李師傅,不用謝上次沒有將事情解決徹底是我們的疏忽。回見吧。說著我撂下了電話。擡起頭不知不覺間腳步已經(jīng)走到了單元門口。
急忙向樓上走去,到家之後和白老說起了那個事情,白老聽了也是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的確有些棘手,所以我才這麼著急的尋找你們。如果要是在耽擱幾天那就……後面的話白老沒有說下去,雖然我還是有些沒搞明白,但我依舊能從白老的口氣中停出這件事情的急迫性。
事不宜遲,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去僱主家看看。耳邊突然響起小靈那清脆的話音。白老見狀也是點了點頭。看小靈和白老的樣子恨不得現(xiàn)在就走。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對小靈和白老感覺很是不解,真實不明白,這都耽擱好幾天了,還差這幾分鐘啊。見我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小靈催促道”快點快點。我無奈的打了個哈氣道“著什麼急啊,馬上就來。說著我還不忘了從冰箱裡拿出兩片面包。
下樓之後就看到小靈和白老坐在白老徒弟的車上,見到這輛車不禁鄒鄒眉頭,或許是上次做這輛車給我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過深刻,以至於當我再看到這輛車的時候我總是覺得這輛車很是不靠譜。畢竟這輛車可是在我駕駛的途中無緣無故的就化成一股煙消失過的。想象當時的場景現(xiàn)在還有些覺得後背有些發(fā)涼。
見到僱主的時候我也不由得微微錯愕了片刻,沒想到僱主幾天不見居然憔悴了這麼多,眼睛也因爲沒有得到休息微微有些發(fā)腫,雙眼也佈滿了血絲。整個人看起來很沒有精神。
進了門,僱主直接就帶著我們來到了一個個房間之中,推開門就看見一個女人眼神直勾勾的半靠在牀頭上,見我們幾個進來那個人也沒有絲毫的反應。就那麼直直的盯著眼前的虛無,彷彿她的眼前像是有什麼東西吸引著她。走進了,那雙眼睛在這裡幽暗的光線下顯得是那麼空洞,就像兩顆黑洞一樣。我不由得小聲的問僱主,王先生“怎麼大白天的掛著個簾啊“
僱主見我問他回答道“李師傅,這都是白老先生要求的,說在她沒有恢復正常之前不要過多的接觸陽光“見僱主怎麼說我嘴上恩了一聲,心裡卻疑惑起來,不至於吧。看樣子最多就是個跑魂。搞的這麼嚴肅。擡頭看見白老和小靈在商量著什麼,我聽了片刻了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無奈的搖搖頭,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讓我感覺很不舒服的房間。習慣性的拿出口袋裡的香菸盒打火機點上,深深吸了一口,琢磨著回頭得讓白老和小靈好好的給我惡補一下這一方面的知識。
煙才抽到一半,就看見白老和小靈從房間裡出來了,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們,難道這會時間就將事情解決完了。小靈見我一臉疑惑的看著他道“行了行了別看了,走我們先出去準備一下,晚上在來。”哦的打了一聲,難道這種事情都要晚上進行嗎?帶著心裡的疑問,跟了出去。
出了僱主家,也沒見白老有什麼要去準備的意思直接就進了一家小菜館之中,在飯桌上我就問起了白老,白老,一會我們都需要做些什麼準備啊?白老見我這麼問笑了笑說道。你直接做好心裡準備就行了。聽到這話我呆了片刻,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準備好了,爲什麼不現(xiàn)在就將事情解決呢,爲什麼非要拖到晚上?
聽到我的問題,白老道。聽說這幾天小靈交了你不少東西,我說的應該都能理解。你想想,白天的陽氣這麼重,小鬼都不敢出見太陽,此時我們要是做法招魂,成功率微乎其微。反之若是晚上招魂在加上陰氣的輔助,事情就會事半功倍。
聽到白老這麼一手,我認真的點了點頭。看來晚上的事情將會搞的很壯觀。我在心裡暗暗想著。這時小靈給我夾了一口菜道,天明,愣著幹什麼吃啊。
吃過飯後我被白老拉去了他家。這次可能會有些危險,一會到我家該你一張我早些年畫的一些符咒,語氣中卻有些掩飾不住的傷感。看著我長嘆了一聲。我深深的知道這聲嘆息帶來的含義。當年要不是爲了將我手中的戒指封印,也不至於修爲盡失。不過這話我並沒有說出來,有些事情裝在肚子裡要比說出來要好。
來到白老家的時候我略微有些驚訝,在我的想象中白老的家裡最起碼也要佈置的有模有樣,沒想到我卻絲毫沒有看出有什麼佈置留下的痕跡。白老像是看懂了我的心思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這裡的沒有什麼佈置啊。聽到這話我認真的點了點頭。見我點頭白老笑了笑語重心長的道,呵呵,你只是主意表面上東西。說著就指了指客廳周圍的一些家居,我向著白老指的方向看去。心道這些普通的傢俱難道有什麼講究嗎?
白老像是看明白了我心裡的疑惑,把我拉到了沙發(fā)的位置道。客廳是作爲全家人團聚的場所,要有向心凝聚力才行。你在看看那些傢俱的位置,是不是有意無意的圍住中心,像不像一個八卦的形狀。聽到白老這麼一說。我認真的點了點頭。白老見我點頭笑了笑繼續(xù)道。你在看看這個茶幾看沒看出點什麼。我對著這張茶幾看了半天,最後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疑惑的答道。這不就是一個茶幾嗎有什麼講究。
你看看這個茶幾說著敲了兩下,玻璃材質(zhì)的茶幾發(fā)出兩聲低沉的咣咣聲,這種材質(zhì)的茶幾呢代表著穩(wěn)重,你在看看這茶幾擺放的位置正好在客廳的西北角。擺在這個方位,可以增加房主的事業(yè)運。說著還看了看我。見我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白老不由得乾咳了兩聲,咳咳。不好意思哈職業(yè)病犯了,正事要緊,正事要緊。說著就就起身向著一個房間走去。一回頭就見小靈站在我的身後,見我看向她,小靈無奈的攤攤手。
不大一會就看到白老手裡捧著一個小木匣子走了過來,看小匣子的樣子不像是新的,邊角都有些磨圓了,只見白老小心的從盒子中拿出了一張符咒遞給了我。我仔細的看著這張紙,除了紙上面的那些看不懂的圈圈點點外其餘的就沒什麼特別的了,我有些不確定的看著白老。白老你確定這張紙能……話還沒說完就被白老打斷了,這符可是我當年實力在巔峰時畫出來的。別說是區(qū)區(qū)一個陰魂,就算是鬼見了這道符咒也要躲遠遠的。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手中的符道。這麼厲害,這東西要怎麼用啊,是直接戴在身上就行還是要燒掉才行啊。我看電視劇裡面道士手中的符咒,一般都是要燒的。白老見到我的這個問題笑了笑,說道。“電視劇裡的那些都是演員演的就是一場戲,再說了符不一定都是要燒才能發(fā)揮作用,就比如你手上的符。屬於護身符只要戴在身上就能發(fā)揮作用。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大半天,太陽已經(jīng)漸漸的蘿莉下去。本以爲小白也會從B市趕回來。沒想到左等他不來右等他不來,最後等不及給他打電話他卻說還在B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