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閑云正想走下擂臺,可柳紅紅卻搶先一步蹦上了擂臺,緊緊的摟住了蕭閑云,欣喜的說道:“云哥哥真厲害,我若是有你一半的厲害就好了,現(xiàn)在你的劍法使得比我還要好了呢。”
蕭閑云伸出手指在柳紅紅的俏鼻上輕輕的刮了一下,笑道:“紅紅,若是你用心修煉,將來一定會超過云哥哥的?!?
柳紅紅抱著蕭閑云的腰,把小腦袋貼在他的胸前,柔聲的撒嬌道:“我才不要變得厲害呢,我要云哥哥時時刻刻都守在我的身邊,保護我。”
蕭閑云深深的聞了一下柳紅紅發(fā)絲間的清香氣息,笑道:“傻丫頭,即便你成了全天下最厲害的人,我也會時時刻刻守在你的身邊,保護你的,愛護你的,因為你是云哥哥喜歡的女子,云哥哥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傷害的。”
柳紅紅眼睛骨碌碌的轉(zhuǎn)了幾下,仰起頭來,望著蕭閑云的眼睛,深情的說道:“那我以后就努力地修煉,等我也變得厲害了,就幫助云哥哥,就算不能幫云哥哥打壞人,也至少不作云哥哥的拖累。”
柳紅紅雖然天真,卻也是一個很是聰明的女子,雖然蕭閑云并沒有告訴她為什么會接受道玄的挑戰(zhàn),又為什么會許下那樣的諾言,但是她還是隱約的猜到了,她知道蕭閑云一定是受到道玄的威脅,才會這樣做的,也猜到道玄一定是以蕭閑云的家人的性命來威脅他的,因為柳紅紅知道,蕭閑云這個人最大的弱點并不在他的身上,他最大的弱點,是他的家人。
蕭閑云聽得有些動情,正想吻一下柳紅紅,卻聽見劉老三破鑼版的聲音響起:“喂,臺上的那兩位,你們是不是該回到家再親熱啊?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現(xiàn)場直播言情片,似乎不太好吧,會教壞小孩子的。再說了,雖然言情片的確很好看,但是演武俠片的兩位演員還等著開機呢,我們不急,他們急啊。你們這兩個主角不考慮我們這些跑龍?zhí)椎男那椋銈円驳谜疹櫼幌履莾晌慌浣堑男那榘 !?
劉老三說的幽默,眾人聽了都哈哈大笑。
蕭閑云和柳紅紅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擂臺上,而此時,天恒子早讓他的師兄弟上來將他帶下擂臺去了,接著便又上來兩個人,應(yīng)該是第八場比試的兩位參賽選手,他們正站在臺上,定定的看著蕭閑云和柳紅紅他們兩個,似乎正等著看精彩鏡頭呢。
柳紅紅看見臺下的那些師姐們也都在笑自己,臉一紅,干脆學(xué)鴕鳥,再次把小腦袋埋進蕭閑云的胸前。
蕭閑云抱歉的對臺上的兩個人笑了笑,抱著柳紅紅跳下了擂臺。
劉家的人馬上圍了過來,劉玉飛拍著蕭閑云的肩,一臉的仰慕之情:“蕭兄弟,我可是越來越佩服你了,三個月前你還是個連基本的劍法都不會的菜鳥,可如今,你的一招一式,都有著大師風(fēng)范,照這個速度,只怕再過個三兩年,你便成為一代宗師了?!?
“哪里哪里,我那是亂來的把式,上不了臺面的。”雖然被劉玉飛說的心里很爽,但蕭閑云還是保持他一直以來謙虛的作風(fēng)。
“對了,蕭哥,你最后使的那一招龍卷風(fēng)是什么法術(shù)???竟然能將天道宗的大羅天劍雨那樣牛叉的法術(shù)都給破解了,真是厲害啊?!眲⒘⑽脑谝贿厗柕?。
“那是我壓箱底的絕技哦,我好幾次遇險,都是靠這一招破敵的?!笔掗e云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說嘛,原來你用的是這一招。”劉老三拍著腦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那次在倭國,對付那個怨靈鬼王的時候,雖然它的怨靈珠已經(jīng)暴露出來了,但也不是你金丹期的實力能夠?qū)⑺慌e擊敗的,原來你卻是用了這一招,將氣旋附加于仙劍之上,使得仙劍如金剛鉆一般高速旋轉(zhuǎn),破壞力自然增加到一個恐怖的程度。”
“能教教我嗎?”劉立文聽得這一招竟然如此厲害,便望著蕭閑云,充滿期待的問道。
蕭閑云正想說話時,劉海天卻大聲斥道:“立文,人家都說了,那是人家壓箱底的絕技了,怎么可以隨便教人的呢?”
“沒事沒事,其實算起來,這法術(shù)還是劉老前輩您教我的?!笔掗e云笑道。
“什么?那養(yǎng)厲害的法術(shù)是老爺子教你的?他會么?我怎么不知道?老爺子,你怎么教了別人,卻不教你孫子我???”劉老三沒大沒小的嚷道。
“一邊去。”劉海天拍了一下劉老三的腦袋,疑惑的問蕭閑云道:“你說那法術(shù)是我教你的?我怎么不記得有這回事啊?再說了,這法術(shù)我也不會啊?!?
蕭閑云先是在周圍設(shè)下了一個隔音的結(jié)界,然后才笑著對劉海天說道:“老爺子,您不是曾教過我一個法術(shù)么?”
雖然七散七落菊花開這法術(shù)說破了是一文不值,但蕭閑云覺得還是小心點的好,畢竟這是自己的秘技,劉家人與自己是同一陣營的,讓他們知道自然是沒事,只要他們不告訴別人就好了,這樣厲害的法術(shù)若是讓別人知道了,可就不妥了。
劉海天苦想了一會,也沒想起自己什么時候教了個這么變態(tài)的法術(shù)給蕭閑云。
蕭閑云提醒道:“我當初在搶婚之前,不是求您老教了個起風(fēng)的小法術(shù)么?”
“這個我倒是記得,我當時是教了個回風(fēng)訣給你,不過那個回風(fēng)訣跟你這變態(tài)法術(shù)有什么關(guān)系?。磕莻€小法術(shù)完全是個雞肋,起的那點風(fēng)連電扇都不如,更不要說拿去對付人了,夏天的時候拿來當當空調(diào)還是可以的?!眲⒑L煺f道。
蕭閑云笑道:“老爺子有所不知,其實我這法術(shù)便是由那回風(fēng)訣演變而來的?!?
“什么?”劉海天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驚訝的說道:“你說那個……那個回風(fēng)訣竟然能有如此恐怖的效果?”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回風(fēng)訣可是修真界中幾乎人人都會的小法術(shù),就相當于世俗界的字母表一樣普通,可是也沒聽誰說過這回風(fēng)訣能造成如此大的破壞力啊。
“嗯,不錯。”蕭閑云點頭笑道:“我使的那法術(shù),便是回風(fēng)訣的升級版,我給它起名叫七散七落菊花開。”
“七散七落菊花開?”劉老三念叨了幾遍后,*的笑道:“好名字啊,蕭小子的文采真是好,我老三這樣的粗人可想不出這樣精彩的名來?!?
蕭閑云尷尬的一笑,看劉老三那*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誤會這名字的含義了,他當初起這名字的時候,只是覺得周圍的敵人被這氣旋推開的樣子就好比菊花盛開一般,可沒想到齷齪的地方去。
聽蕭閑云說那恐怖的法術(shù)其實是回風(fēng)訣的升級版,劉立文記得那法術(shù)自己也會的,便迫不及待的捏起指訣,儲起氣旋來。
當劉立文將氣旋丟出來的時候,劉玉飛劉玉翔和劉老三幾個人都馬上捂住了腦袋,生怕這法術(shù)真像蕭閑云使的那樣厲害,便連柳紅紅也是躲在蕭閑云的懷里,緊緊的閉上眼睛,抱緊蕭閑云的腰,就怕一抓不牢,就被大風(fēng)給吹跑了。
可是他們捂了半天腦袋,卻只感覺到一陣涼風(fēng)從腦瓜吹過,他們心說,難道這是風(fēng)暴來臨的前奏,厲害的還在后頭?可是過了許久,還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都不及你那法術(shù)的百萬分之一,這風(fēng)連頭發(fā)都吹不動?!眲⒘⑽谋牬罅搜劬ν掗e云,希望他為自己解開疑惑。
“你試著多傳點靈力,等氣旋再大一點的時候,再丟出來試試看?!?
劉立文照蕭閑云說的做了,這回,他可是整整儲了兩分鐘的氣旋,這回連蕭閑云也捂腦袋了,他想,自己只儲半分鐘的氣旋,放出來便已經(jīng)有那么恐怖的力道了,這劉立文現(xiàn)在跟自己同樣是金丹后期的修為,那他的這個氣旋所造成的威力只怕是更加恐怖了。
劉玉飛劉玉翔以及劉老三本來也不愿再相信這劉立文放的法術(shù)有多厲害,但見連蕭閑云都捂腦袋了,于是也忍不住再捂一下。
可是,片刻之后,又是一陣涼風(fēng)吹過腦袋,接下來,還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劉立文自嘲道:“哈哈,這回可是比上回好多了,好歹吹動頭發(fā)了。”
不可能啊,蕭閑云自己按照回風(fēng)訣的釋放程序一步一步的來,只儲了十來秒的時間,便將氣旋丟出來。
劉老三一時沒有防備,被那氣旋撞上,竟然也被那氣旋帶起轉(zhuǎn)了好幾個圈,好不容易才掙脫出來。
“有點暈。”劉老三苦笑道。
“你這法術(shù)當真是完全按照回風(fēng)訣的步驟施展出來的?”劉海天問道。
“是啊,一步不多,一步不少,完全是按照您教給我的回風(fēng)訣的步驟施放的?!?
劉海天自己也試了一下,可是丟出來的氣旋雖然比劉立文的好上一些,卻也還是比蕭閑云使出的效果差了許多。
“看來,這是你個人的專屬法術(shù)了,也只有你才能使得出那樣恐怖的效果,別人怕是不行的?!眲⒘⑽牧w慕的說道。
“可能這個與我修煉的功法有關(guān)吧,不好意思,讓立文兄失望了。”蕭閑云帶著點歉意的說道。
“哪兒的話,那都是天意,天意讓你練得,也是天意讓我練不得,怎么能怪你呢?再說了,我能有今天,還是完全托你的福呢,若不是你的還神草,我直到現(xiàn)在,還是一個完全不能修煉的普通人呢。”劉立文笑道,完全沒有一絲不開心的樣子,雖然自己不能使用那法術(shù),可他現(xiàn)在比以前厲害了何止千百倍,也就心滿意足了。
劉海天也笑道:“這樣也好,這個法術(shù)的破壞力實在是太恐怖了,你現(xiàn)在只是金丹期修為而已,施放這個法術(shù)時便已有這樣恐怖的效果,若是這修真界里人人都會的話,那這修真界可就亂了。”
劉老三也哈哈一笑,重重的拍了一下蕭閑云的后背,說道:“蕭兄弟就是有福氣啊,不但有艷福,便連這法術(shù)也像個小娘們似的,只青睞于他,就他一個人能使得。”
眾人都哈哈大笑,唯獨柳紅紅臉紅著躲在蕭閑云的懷里。
大家嘻嘻哈哈的聊了一會,便又開始專心看接下來的比試。
劉海天畢竟是老資格了,閱歷也多,對那些后輩中的新秀的了解可比柳紅紅向她那些師姐了解的資料要詳細真實的多了,而且以他渡劫期的修為,還能仔細的向蕭閑云講解他們修煉功法的特點以及他們的長處短處,然后再告訴蕭閑云,應(yīng)當用哪種辦法克敵制勝,這倒是讓蕭閑云受益匪淺。
“第一輪第十一場比試,道玄對飄渺宗的陸無心。”一場比試結(jié)束之后,虛云真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由于其他的參賽選手大都是由各自的門派家族統(tǒng)一報名的,因此都記錄有他們的門派家族,而蕭閑云卻是自己報的名,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屬于什么門派的,于是便報了個散修,所以上場的時候也就只報他是散修。
可這道玄,很明顯是有著很強大的勢力的,也沒有報出他是散修,那便證明,他的確是有門派的,可是怎么也不報出他的門派呢?
蕭閑云本來還以為能從報幕的時候得知道玄背后的到底是哪一個門派,沒想到還是沒能如意。
難道道玄背后的那股勢力很隱秘嗎,又或者是見不得人?從道玄能叫的動那么多高手去埋伏在自己的家人身邊就可以得知,他身后的那股勢力完全不弱于青蓮宗、蜀山劍宗這樣的千年大派,也許就只有昆侖派能與之相提并論。
可是,在修真界中,還有哪一股勢力能跟昆侖派相提并論呢?便是連青蓮宗、蜀山劍宗這樣的大門派,也是比昆侖派差了不少,四大修真家族更是沒法相比,恐怕就是四大修真家族全部的實力都集中在一起,在昆侖派的面前也是不堪一擊的,別的不說,單只是那十二位大乘后期的長老就足夠讓整個修真界震一震了。
不單只有蕭閑云對道玄的身份感到疑惑,觀戰(zhàn)的人中也有許多是對這個叫道玄也是很有興趣的,在臺下議論紛紛。
“那個叫道玄的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之前沒聽說過這人啊,怎么也不報他的師門,就算沒有門派,也至少報個散修吧?!?
“不知道,也許是哪個小門派的弟子吧,自己門派不起眼,便也不好意思報出來丟人現(xiàn)眼?!?
只聽見“哼”的一聲,一位身穿白色長袍,頭戴高冠,劍眉星目,面如冠玉的英俊男子從人群后面飛了出來,直接落在擂臺之上。
這一個出場方式實在是用得帥氣,飄逸至極,再加上那男子又長的英俊,身段修長,不少女子都在臺下尖叫不止,就跟世俗界那些看見自己偶像的小姑娘一樣,就差眼睛沒變成心狀的了。
不消說,這男子便是道玄了,不過他卻像完全聽不到那些女子的尖叫聲似的,面無表情,傲氣得很。
過了一會兒,又有一青年英俊躍上擂臺,對道玄作了個鞠道:“在下是飄渺宗的陸無心,今天向道友討教幾下?!?
可是道玄卻連看也不看他,只是看著別的地方。
臺下又是一陣議論紛紛。
“這小子是哪個門派的啊,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不就臉上的黑色素少一點么,算什么本事啊,你瞧他,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
“就是,看他那樣子,就跟全修真界的人都欠了他一把仙丹似的?!?
“不對,現(xiàn)在欠債的才是爺,你應(yīng)該說,就跟他欠了全修真界每人一把仙丹似的?!?
“哈哈哈哈哈。”
陸無心沒想到對手竟然這么拽,非但不還禮,就是連看自己一眼都欠奉,他可是尷尬得很啊,于是訕笑著收回手,招出飛劍來,說道:“請道友出兵器吧?!?
道玄冷笑了一下,終于收回看向別處的眼睛,冷冷的看了一眼陸無心,然后笑道:“對付你,我還不需要出兵器?!?
道玄的這幾番出人意料的舉動,使得他無疑已經(jīng)成為眾人議論的焦點,當然,說的都不是什么好聽的話。
“小白臉一個,竟然也敢說這樣的大話,他當他是誰啊,別到時候被人一腳踢下擂臺了,那就丟完臉了。”
“路師兄,他敢小看我們飄渺宗,你可要狠狠的教訓(xùn)他啊,讓他知道我們飄渺宗不是好惹的。”
“沒想到他長得這么帥,竟然這樣一個傲慢之人,算我們剛才看錯眼了,白白為他尖叫了一聲。”
“哇,道玄師兄好帥,好有男人味啊。”這是眾人之中唯一的一個持不同意見的,蕭閑云順著聲音望去一看,原來是昆侖派柳紅紅的師姐青枝,想來這青枝是真的對那道玄喜歡得很,此時也不顧眾師姐妹們鄙視她的目光,仍然如花癡似的看著擂臺上的道玄。
“我看啊,你的青枝師姐這道號取得不當,應(yīng)該改一改哦?!笔掗e云揉著懷里的柳紅紅的小手,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
柳紅紅受不了蕭閑云在自己耳根處呼出的熱氣,縮了縮脖子,輕輕的笑道:“那你說,應(yīng)該改成什么?”
“應(yīng)該叫花癡才是?!笔掗e云笑道:“你看她那樣子,不是花癡是什么?”
“不許你這樣說我的師姐,她雖然看錯了人,喜歡上那個壞蛋,但是她也還是我的師姐,她平時對我最好了,我不準你說她的壞話。”柳紅紅嬌嗔道。
“好好好,我聽紅紅的,不說她的壞話了,你師姐,不就是我?guī)熃忝??!笔掗e云討好的說道。
柳紅紅白了蕭閑云一眼道:“這還差不多?!?
臺上的陸無心此時可真是覺得臉上無光了,自己怎么說,也是修真界的后起之秀,在修真界中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了,在上一屆昆侖引仙大會的斗仙大會中便已經(jīng)是第二十四名,更是這一屆斗仙大會奪冠的熱門,可現(xiàn)在竟然被這么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無名之輩不放在眼里,不找回點面子,還真是給自己丟臉,也給師門丟臉的啊。
陸無心想了想,還是勸說道:“道友,你我同是金丹后期的修為,相差不多,若是我用兵器,而你卻是空手,只怕對你不是很公平吧。”
道玄卻冷笑道:“哼,金丹期?我十四歲的時候,便已經(jīng)是元嬰期了,就憑你也配與我相提并論?我即便是空手,也能在三招之內(nèi),將你打敗。”
陸無心這回可真是火大了,他心想,我好聲好氣的與你說話,可你卻反而幾次三番的來讓我難堪,既然你想輸,那我也沒有必要給你留面子了。
陸無心根本不相信道玄說的話,十四歲就到元嬰期?這牛吹得有些過了吧,老子從四歲開始辛辛苦苦的修煉,也是到十八歲才修煉至金丹期,可就這樣,老子也還是被師傅說是修真奇才了。哪怕你是打娘胎里面就開始修煉,也不可能在十四歲就能修煉至元嬰期的,再說了,若你已經(jīng)是元嬰期了,還參加這金丹期的比試作什么。
于是陸無心也就再無顧慮,祭起手中靈劍,身形如殘影般瞬間出現(xiàn)在道玄面前,劍尖微顫,籠罩了道玄的全身上下十幾處地方。
眼看著陸無心的劍尖就要刺中道玄了,而道玄竟然沒有躲閃,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仿佛沒有看到快要刺到身上的劍。
臺下觀戰(zhàn)的人都覺得這回這個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家伙可要落敗丟臉了,個個都心里爽快得很,已經(jīng)做好了拍手叫好的準備。
柳紅紅也很是開心,她笑著對蕭閑云說道:“若是那家伙真輸了這場比試的話,那他就等于輸給云哥哥你了呢,云哥哥已經(jīng)贏了第一場的比試,進入了前十六,而他卻連這第一場比試都輸了,那你們就不用比了?!?
柳紅紅以前看過道玄與自己那些師兄比試的,他是知道道玄的厲害的,可是卻也以為如今道玄的修為已經(jīng)降低了,可能也不如以前了。
然而蕭閑云卻并不這么認為,他的臉色凝重,緊緊的看著臺上的道玄。
就在陸無心的劍就要擊中道玄的時候,道玄卻開始動了,瞬間向旁邊側(cè)了一下身,然后又瞬間回到原來的位置,身體只是輕輕的碰了陸無心的劍一下,便有一股巨力將持劍刺過來的陸無心狠狠的撞了回去。
臺下頓時一片嘩然,只有出竅期以上的人才隱約能看到道玄那一瞬間的移動,而在那些出竅期以下的人眼中,道玄根本就沒動過,而是陸無心自己退了回去的。
蕭閑云也是驚訝得很,他憑著自己遠超金丹期的眼力,也只不過是看到道玄移動的殘一道影而已。
想不到道玄的動作竟然如此之快,比蕭閑云用上“天道”軌跡的時候還要快。
這下,想要贏道玄,可更難了,蕭閑云本以為自己的速度至少可以跟道玄有得一拼的,沒想到卻差了這么多。
蕭閑云皺起眉頭來,除非自己突破“天道”軌跡的兩倍增幅,不然也還是跟不上道玄的速度,在絕對的速度優(yōu)勢之下,自己的劍招使得再精妙,也還是要輸?shù)摹?
陸無心只不過是金丹后期的修為而已,雖然站的很近,卻也還是看不出道玄曾移動過,只道是道玄的身上穿了什么防御寶衣,以為自己是刺中了道玄,卻被寶衣反彈回來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劍其實根本連對衣角都還沒碰到,就被撞開了。
“別浪費氣力了,使出你的絕招吧,這些小把戲?qū)ξ襾碚f,是沒有用的?!钡佬淅涞恼f道。
“哼,看我的七劍飄渺。”陸無心受不了氣,一下子便使出自己的絕技出來,只見他捏動指訣,丟出手中的靈劍,刺向道玄。
那把靈劍在半空之中,竟然一化為七,籠罩了道玄站立的那一片位置。
劉海天在旁邊給蕭閑云講解道:“陸無心的這一招七劍飄渺與天道宗的大羅天劍雨有些相似,卻也有許多不同之處,這不同之處就在于大羅天劍雨所化形的劍雖然數(shù)量多,但是品質(zhì)卻比較低,而這一招七劍飄渺卻是只將一把劍化作七把,雖然數(shù)量少了許多,但是所化出的劍的品質(zhì)卻相對高出許多,而且七把劍里面還有一把是真實的,破壞力更強,若論單柄的破壞力,比大羅天劍雨要高出許多。而最重要的,便是大羅天劍雨使完之后,全身的靈力都將會被一抽而空,需要調(diào)息幾天的時間,才能完全恢復(fù),而這七劍飄渺卻只不過是損耗一些靈力而已,并且還可以連續(xù)使用數(shù)次?!?
“那兩者相比較,是哪一個比較強呢?”劉立文一邊眼都不眨的看著臺上的比試,一邊好奇的問道。
“兩者之間,各有所長。大羅天劍雨對付數(shù)量眾多的敵人的話,是很有效的。當然,使用的時候,必須得保證有信得過的人在身邊,不然,若是使完這大羅天劍雨后,而敵人尚未消滅完,那施放者便要遭殃了,全身靈力耗盡,就只能任人宰割了。而這七劍飄渺對付單一的敵人的話,卻是比大羅天劍雨有用的多,至少幾下?lián)魵⒉涣藢κ值脑?,還能有逃生的余力?!?
說話之間,臺上的陸無心已經(jīng)連續(xù)施放了三次七劍飄渺了,可道玄的身法卻是快得沒影了,每當劍尖就要刺中他的時候,他便閃開了,待飛劍飛過之后,又回到原位,陸無心幻化出的劍根本連道玄的衣角都碰不到。
道玄笑著說道:“我說過了,若你還不使出真本事來,那你就輸定了。”
陸無心氣的不得了,決定使出自己壓箱底的絕技,于是怒吼一聲,整個人化作一片紅焰,撞向道玄,聲勢浩然,速度疾如流星。
道玄卻仍然是冷笑著,可這一回他卻并沒有躲閃的打算,只是站在原地。
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那片紅焰撞上了道玄,爆開一片耀眼的紅光。
眾人再看臺上,卻見道玄竟然空手抓住了陸無心的劍身,而此時陸無心的臉上卻是驚訝至極,眼中還有些迷惘,嘴角已經(jīng)流出血來。而道玄卻仍舊是氣定神閑,嘴角微微揚起,彷佛手中抓住的并不是削鐵如泥的利劍,而只是一根甘蔗而已。
劉老三驚訝的說道:“這怎么可能,金丹期的修真者怎么可能徒手接住上品靈劍,而完全沒有受傷的?而且這飄渺宗的極火流星的威力極大,由金丹后期的人使出,便是以我分神期的修為,也不敢硬碰硬的接下,這個道玄……真的只是金丹后期的修為么?”
蕭閑云心中一動,卻只是皺眉,默然無語。
道玄看著有些頹然的陸無心笑道:“若你只是這樣的能耐,那就不必浪費時間了,三招已過,我送你下去吧?!闭f完,手中一用力,陸無心的那把靈劍竟然就這樣破裂開來了,那靈劍是陸無心用本命元神精煉過的,此時竟然被道玄捏碎了,他心神如遭重擊,便已受了重傷。
然而道玄卻不肯就這樣放過陸無心,一掌緩慢的拍出,軟綿綿的拍落在陸無心的胸口。
陸無心呆呆的看著那軟綿綿的一掌拍在自己身上,正奇怪道玄的這一掌怎么一點力道也沒有的時候,卻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道從道玄的掌心傳來。
陸無心便如紙一般被擊飛了出去,在半空中便噴出幾口鮮血,身子撞到擂臺上空設(shè)下的結(jié)界之上,又直跌落至擂臺之上。
虛云真人有些愕然,他萬萬想不到道玄竟然會下這樣的重手,本想怒斥一下道玄,可是隨即又想到了道玄的身份,以及他背后的勢力,皺了皺眉,卻沒有說話,只是揮手將擂臺的結(jié)界撤了去。
飄渺宗的幾個弟子見自己的師兄受傷了,趕緊跑上擂臺,查看陸無心的傷勢,其中一名弟子指著道玄怒罵道:“你這人怎么這樣狠毒啊,打贏便是了,為何還要捏碎他的靈劍?而且在我?guī)熜质芰酥貍臅r候,還補上一掌,你……你……當真是個畜生。”
道玄看都不看他,只是淡淡說道:“技不如人,便不要出來丟人現(xiàn)眼,既然選擇了出來現(xiàn)眼,就不要怪別人下手太重?!闭f著,直接從擂臺邊上飛起,從眾人頭頂飛過,片刻之間便不見人影了。
只是他離開之前,似乎還看了一眼蕭閑云和柳紅紅所在的位置,眼睛里帶了點玩味的笑。雖然是笑,卻讓人看了如墜冰窟,心寒不已。
此時,一位中年男子也飛身上了擂臺,扶起陸無心,掏出一顆丹藥來給他喂下,又向他的體內(nèi)輸入靈力。
片刻后,陸無心悠悠醒轉(zhuǎn),看見中年男子,眼圈有些發(fā)紅,傷心道:“師傅,徒兒這次輸?shù)奶珣K,給您丟臉了?!边@次比試給陸無心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他沒想到,自己將近二十年的苦修,沒想到在人家面前卻是不堪一擊,若對方的修為比自己高也就罷了,可對方卻與自己同樣是金丹期的修為而已,自己連對方的衣角都沒碰到,便被對方一舉擊敗,教他如何甘心,難道那二十年的苦修,都是作的無用功么。
那中年男子叫蕭無垠,是陸無心的師傅,他知道陸無心的傷勢很重,不宜有太大的情緒波動,連忙對他說道:“先不要想這么多了,你好好休息罷。”
柳紅紅見道玄竟然下如此狠手,也有些怨憤,怒道:“以前真是看錯他了,還以為他是個謙謙君子,沒想到卻是這樣壞的一個人,下手好狠毒啊,明明已經(jīng)打贏了,卻還要將人家打成重傷?!?
蕭閑云默不作聲,看著臺上的陸無心,不知在想些什么。
柳紅紅搖了搖蕭閑云的手,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云哥哥,若是前面的幾場比試你都贏了,只怕最后是一定要與他對上的,他這人好壞啊,下手這樣狠毒,又這樣恨你,我好擔(dān)心你會被他打傷啊?!?
蕭閑云輕輕拍了拍柳紅紅的肩,對她笑了笑,然后便躍至臺上,走到陸無心的旁邊,從碧藍戒中取出一顆靈丹來,說道:“這是一顆青元靈丹,是五級靈丹,服下之后,可以修復(fù)受損的元神,剛才陸兄在比試中,靈劍被毀,元神必定受損,這一顆青元靈丹正好使得上,前輩拿去給陸兄服下吧?!?
蕭閑云認為,這一回,飄渺宗肯定是和道玄結(jié)下梁子的了。俗話說,敵人的敵人,便是我們的朋友,何不趁這個時候,結(jié)交一下飄渺宗,日后自己與道玄對立的時候,這飄渺宗記著自己的恩情,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蕭無垠看到蕭閑云手中的青元靈丹,眼前一亮,他的徒弟陸無心肉身所受的傷并沒多大問題,服下自己喂的那顆療傷丹藥之后,休息兩天便可以恢復(fù)了,但是他元神所受的傷,卻是最麻煩的,若沒有靈丹醫(yī)治,只怕三五年之內(nèi),也無法恢復(fù),可是這靈丹又不是感冒藥,哪個藥店都有得賣,現(xiàn)在的靈藥這東西是稀罕得很,去哪里找靈丹來?飄渺宗內(nèi)雖然也培植了不少靈草,卻也大多是些三四級的靈草,像青元靈丹這樣的五級靈丹,他還真是沒辦法找來。
陸無心是蕭無垠的得意弟子,蕭無垠是極為喜歡這個弟子的,把他當做自己的兒子一般,此時他受了這樣的重傷,蕭無垠正為這個著急呢,沒想到,想要睡覺,就有人遞來枕頭,蕭閑云的這顆青元靈丹,對蕭無垠來說,可謂是雪中送炭啊。
蕭無垠是識貨之人,可不像李二愣子那樣的傻帽,竟然能將極品金丹當成糖,他一看蕭閑云手中的那顆青色靈丹的周圍散發(fā)著青色靈氣,并且伴有淡淡的藥香,聞了只覺得精神振奮,清醒無比,便知道那是真的靈丹。
蕭無垠知道這送來靈丹的人名叫蕭閑云,以前是名不見經(jīng)傳,但在這次的昆侖引仙大會上,他卻是出盡了風(fēng)頭,成為最近的風(fēng)云人物之一,不但打敗了天恒子這樣的后輩中的高手,更讓人驚訝的是,聽說在前幾天的易寶大會之上,他竟然拿許多品質(zhì)不錯的高品級的靈草來換錢。
由于今天蕭閑云在與天恒子的比試中,表現(xiàn)得極為出彩,竟然打敗了在這之前奪冠呼聲極高的天恒子,也是這次比試的一匹大黑馬,因此蕭無垠自然也為自己的徒弟注意上他了,但短時間之內(nèi),蕭無垠也只知道他是叫蕭閑云,跟四大修真家族中的劉家走得很近。而且在與天恒子的一戰(zhàn)之中,他使用的是昆侖劍法,這么說來,他就算不是昆侖派的弟子,也至少跟昆侖派有些淵源,不然,昆侖派的掌門虛云真人怎么可能見有外人使用自己門派的劍法,卻完全沒有去追究呢?
蕭無垠正想接過那顆青元靈丹,卻又猶豫了一下,他知道,若自己要了這顆靈丹,那便是欠了人家的一個人情了。修真之人,是不能隨便發(fā)誓,也不能隨便欠下人情的,即便是欠下了人情,也要全力去還這個人情,不然,極有可能會導(dǎo)致修為停滯不前。
蕭閑云看到蕭無垠的猶豫,自然也知道他的顧忌,便笑道:“若前輩不想欠我的人情,那我便當是賣給前輩的罷,前輩花錢買下我的靈丹,便不算是欠我人情了。”
蕭無垠正苦惱著到底欠不欠這個人情的時候,卻聽見蕭閑云說這么一句,頓時有些驚訝,接著便是欣喜不已,雖然知道即便是這樣,也還是要欠對方一個人情,但至少是出錢來買的,不算是白拿,心里也要好受一些。
蕭無垠決定,不管這青元靈丹對方要多少錢,自己都要買下來,為自己的徒弟療傷。
錢?在修真之人的眼中,錢這東西其實是最不值錢的。飄渺宗是名門大派,雖然比不得昆侖派青蓮宗以及蜀山劍宗那樣的超級大派,但在世俗界卻也有為數(shù)不少的資產(chǎn),幾千個億絕對是有的,而蕭無垠在飄渺宗里面的地位也不低,也分得一百來億的身家。
蕭無垠激動的連價錢也不問便說道:“我買,我買?!闭f著,便接過青元靈丹,馬上讓陸無心服下。
陸無心服下青元靈丹之后,臉色立刻好了許多,知道這青元靈丹是蕭閑云拿來給他的,便對蕭閑云說道:“謝謝這位道友了,有了道友的這顆靈丹,我只需調(diào)息兩三天,受損的元神便能完全恢復(fù)了?!?
這時,蕭無垠才記起自己還沒問這顆青元靈丹蕭閑云叫價多少呢,于是便問道:“小兄弟,你的這顆青元靈丹……賣多少錢?”
蕭閑云輕輕一笑,心道,若我是貪財之人,你還沒問價錢,便將這青元靈丹拿去給他服下,那我便是叫個天價,你也沒辦法賴賬。
若是在這之前的話,蕭閑云可能會想著多賺一點錢,叫個四五億的,雖然四五億聽起來很多,可對這些大派的牛人來說,連九牛一毛都不是。
但是蕭閑云現(xiàn)在有意結(jié)識飄渺宗的人,于是便笑道:“我這顆青元靈丹可是很貴的哦,你要知道,現(xiàn)在這地球上,已經(jīng)找不到高品級的靈草了,我這青元靈丹可以說是稀罕貨了,自然是要賣個好價錢的,你說是吧?”
蕭無垠心里有些發(fā)毛,他想這家伙不是想要趁機獅子大開口吧,自己已經(jīng)把那顆青元靈丹給徒弟吃下去了,就是他要還,也拿不出來還給他了,即便是他要個幾十億的,自己也必須掏給他,這是沒法耍賴不認賬的,要知道,周圍可是有那么多人都看到了的。
蕭無垠有些心痛,看著家伙的語氣,似乎是準備大撈一把的了。他有些后悔,怎么不先問了價錢再拿靈丹來救治徒弟呢?急個什么急啊,反正就算拖三兩個小時他也不會死。
“你說,一百個億,多不多呢?”蕭閑云笑著說道:“要知道,這顆靈丹對你的徒弟來說可是很重要的呢,不但能修復(fù)好他受損的元神,還能讓他元神變得更凝實。”
“不多,不多。”蕭無垠一邊擦著汗一邊說道,其實他心里在叫苦啊,這小子果然是打算來敲詐的,一百個億,你怎么不去搶瑞士銀行?老子也就一百來億的身家,這下豈不是差不多要將全副身家都送給你了?雖然說這錢不是什么稀罕的東西,可好歹也是一百億啊,無論什么東西,到了這么大的數(shù)字的時候,聽著都會讓人覺得動容的,尤其是當你失去的時候,就更是不爽了。
不過雖然是這么想,但蕭無垠已經(jīng)做好決定,一定不能食言,自己在這么多人面前說過一定會買這顆青元靈丹的了,若是賴賬的話,丟臉的可就不僅僅是他自己了,而是丟整個飄渺宗的臉。
于是蕭無垠狠了狠心,說道:“你出個價吧,我一定不會賴賬不給錢的?!?
“那好,我開價咯,你可要聽清楚了哦,不要被嚇到哦?!笔掗e云笑著說道。
“嗯,你說吧,我聽著呢?!笔挓o垠視死如歸的說道。
“那好,給一百零一塊我。”
“嗚……不就是一百億么,我給你就是……,咦,一百億?一百零一?”蕭無垠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兄弟,你剛才說的,是一百億,還是一百零一億?”
蕭閑云有些想偷笑,道:“都說讓你仔細聽好了的,你又不信,這回給聽混了吧?”蕭閑云咳了幾下,清了清嗓子,這才說道:“是一……百……零……一……塊?!?
蕭無垠愣了半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你確定,你說的是一百零一塊?”
“嗯?!笔掗e云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一百零一塊?!?
蕭無垠忽然扭頭問自己的徒弟陸無心道:“無心,你確定你剛才吃下的的確是修復(fù)元神的請元靈丹,沒有被掉包成糖果么?”
“是的師傅,剛才我吃的那顆的確是青元靈丹,我現(xiàn)在還感覺到我受損的元神在迅速的修復(fù)中。”陸無心老老實實的說道。
“那……小兄弟,你確定你沒有發(fā)傻?”蕭無垠又問蕭閑云道。
蕭閑云苦笑著說道:“前輩,我好好的呢,小時候我媽帶我去算命的時候,那算命的老先生說我今生與精神病院無緣的?!?
“哦,那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的數(shù)學(xué)學(xué)得不好,哎呀,雖然我們修真之人一心追求天道,不須學(xué)太多那些世俗的知識,但是也不能太差啊,不然連身上幾個穴位幾條經(jīng)脈都算不清楚的話,怎么修煉啊。”蕭無垠擺出一副老學(xué)究的樣子教訓(xùn)道蕭閑云簡直快要崩潰了,這老小子是不是真想要給一百億自己才能安心啊。
“這個我知道,前輩不用擔(dān)心我的數(shù)學(xué)成績,我的數(shù)學(xué)成績雖然不是很好,但是及格卻是絕對沒問題的?!?
“啊,及格都沒問題?這么說來你數(shù)學(xué)成績比我還好,可若是這樣,沒理由把一百億當做是一百零一啊。”蕭無垠有些郁悶。
蕭閑云更是郁悶:“我說前輩,你不是連一百零一塊都要賴我的吧?!?
“怎么會呢?我堂堂飄渺宗的長老,怎么會賴你一個小娃娃的錢呢?再說了,我這人可是很大方的,就是一百億也不放在眼里,別說只是這區(qū)區(qū)的一百零一塊了。”蕭無垠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懷里摸索,摸了半天,這才摸出一個一元的硬幣來,于是又扭頭對陸無心說道:“無心,這顆靈丹可是買來給你吃的,你少不得也得付點錢,我這里幫你墊上一部分,剩下的你自己掏?!闭f完,臉都不紅的將那一元的硬幣放到蕭閑云的手里。
蕭閑云忽然間覺得,自己很有必要鄙視一下這個老小子。
陸無心掙扎著坐立起來,從懷里掏出錢包來,取出一張一百的,遞給了蕭閑云,然后說道:“雖然道友說這青元靈丹是賣給我的,但無心知道,這顆靈丹其實是相當于送給無心的,道友要的這一百零一塊錢,只不過是為讓我安心罷了,這份人情,無心記下了。”
蕭無垠白了陸無心一眼道:“你個小子,人家的修為可是比你好的多了,就是有什么忙要人幫,你也插不上手,這人情,還是為師幫你記下吧?!闭f著又對蕭閑云說道:“我徒弟無心欠你的人情,便由我來還就是了,雖然我在飄渺宗也算不得什么說得上話的長老,但至少也是長老不是?再說了,我自己也好歹是渡劫期的修為,想來還能幫得上一些忙的?!?
蕭閑云等的就是這句話,雖然欠自己人情的不是飄渺宗,而只是蕭無垠,但是若跟道玄背后的勢力對上的時候,至少也能管些用的,到時候只要蕭無垠肯站出來,那對方即使不把這么個渡劫期的高手放在眼里,也得好好計算一下會不會得罪飄渺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