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地主是這張紅桃七?!毖早裣3槌隽思t桃七在幾個人面前輪番展示了一下。
“哇,我是小地主哎!”唐龍一手捂心,萬分感慨地補充道:“我是多麼想和農民一隊?!?
“我不信?!毖早裣R稽c面子都沒給的回答道。
“我纔是小地主!”竺竹毫不猶豫地爭著。
“哼哼,就一個小地主,有啥好搶的!明明是我。”夏玲可做出你們都被我拆穿了的表情。
“你們把話都說完了,我說啥?”秦晚默默的看著眼前爭得不可開交的三人,真想嘆口氣,見三個農民玩得正嗨,手上的紅桃七被默默的往後藏了藏......
“雙飛?!钡刂骷蚁瘸雠?。
“過?!?
“不要?!?
“走牌?!?
“3K3A帶兩對。”秦晚很順的接下了牌。
“不要?!鼻赝硎堑刂魃霞?,言珩希很輕鬆就放過了秦晚的牌。
其餘幾人也不清楚誰是小地主,也就默默的讓了牌。
一來一往的打著,言珩希憑藉著地主的優勢,終於手上只剩下一張牌了。
秦晚算了一下出掉的牌,應該還剩一張A或者2,最後一個大王應該在竺竹家。
這次到了秦晚出牌了,秦晚也就只剩下四張牌。
“天,晚妹子一定出對?。 毕牧峥尚÷暺矶\道。
秦晚投了個安心的眼神,“我要出牌了!”
三個農民期待的看著秦晚手裡的牌。
“紅桃三?!鼻赝韺⑴婆牡搅俗郎?。
“啥?”
“A?!毖早裣5淖钺嵋粡埮祈槃萑酉?。
“晚妹子,你怎麼能出三??!”竺竹有些淚流滿面地問道。
“她纔是小地主?!毕牧峥蔁o奈的翻出了秦晚家裡的最後三張牌,一對7,一隻2。”
“怎麼這麼巧,上牌秦晚大地主,珩希小地主,這把直接換過來了?感情我們仨一直都是農民?”唐龍一副沒辦法的表情。
“別廢話了,趕緊石頭剪刀布,輸的人換梓易繼續?!鼻赝頁嶂掳停桓笨春脩虻臉幼?。
“贏的洗牌,也別廢話?!毕牧峥赏秮硪粋€迷之蔑視。
夏玲可剛蔑視完,猜拳就輸了,換了梓易上場繼續。
“話說回來,我們明天去哪玩?”趙梓易整理了下衣服,盤腿坐了下來說道。
“古鎮、老街、博物館隨便選。不過我們下午就要回學校了,估計會有點趕?!?
“那就明早再說吧!唐龍,你們什麼時候去學校報道啊?你們不是下學期才正式上課的嗎?”趙梓易突然想到什麼的問道。
唐龍不在乎的說道:“我們是先來中國的一些景點旅遊的。等過個幾周再去報道吧?!?
“中國好玩的地方還是很多的,一定要玩的盡興!”
“對了,N市好玩嗎?我們也可以先去報道,安頓好之後,再繼續玩?!碧讫埻蝗换貞浿f道。
“這要問晚妹子,她是N市本地人!”
“風土人情不一樣,你們來了,我給你們當導遊?!鼻赝斫舆^話。
“那真是太好了。”唐龍眼前一亮。
“?。∮质峭砻米拥刂??!斌弥駸o奈的攤手,想當回地主怎麼那麼難呢?
幾個人玩牌玩到了十一點,就不繼續了,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爬山太累,幾個人晚上睡的都格外香熟。
等到幾個女孩都熟睡了,秦晚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很快的換了身黑色的衣服,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旅舍。
秦晚用上了法力,很短的時間裡就回到了婆娑山。夜晚的幾個大殿都透著森森寒意,時不時有幾個類似於鬼影的東西飄過,就連樹葉被風吹起的聲音都顯得格外尖銳。月光不亮,夜幕籠罩大地;伴著秋日蕭瑟的寒風,秦晚找到了下午來的地府王殿。
下午來的時候,秦晚就發現只要自己和地府王雕塑直視,雕塑的表面會慢慢滲出白色柔和的亮光,秦晚也不敢看得太久,生怕被別人察覺出異常,此刻倒是沒了顧忌。大殿之中的供奉,無數的信仰之力襲面而來,將秦晚的身體托起到半空之中,柔和的金光嚴嚴實實的包裹住了身體。
秦晚的腦海中冒出雕塑所看到過的一幕幕,一個個凡人從大殿外踏入,有的轉身離開,有些滿面憂愁的跪下叩拜,有的眸中清亮,有的飽經滄桑......好像自己早就變成了這雕像,在過去的一天天裡接受著跪拜,接受著一份份訴苦、訴難。
每一個誠心的信徒的面容都深深刻在了秦晚的腦海裡,信徒說的每一句話,都歷歷在目。
在秦晚沒有發現的時候,身體裡的中級祭壇的信仰值一欄再次瘋狂的上升著,直到二十多分鐘後,這上升的趨勢才慢慢減慢下來。秦晚整個身體宛如沉浸在一個舒適的環境裡,精神得到了絕對的放鬆。
佛經裡說,神仙以香火爲食。
這也是秦晚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吸食香火的好處,整個人的變化極大,只差一步就可以脫去肉體凡胎,徹底進入仙者的狀態了。
再次睜開眼睛,神清氣爽、身輕如燕,好像有無數使不出來的力量,無論是視力還是聽力都比以前好了好幾倍。
突然,大殿外,傳來一陣響聲,響聲之後伴隨著是不同人的嘈雜的說話聲。和雕塑心意相通之後,秦晚也不需要特意躲起來防止被別人看到,而是不急不緩的走進了石像裡。有了秦晚的進入,雕塑好似活了過來,強大的威嚴感瞬間充斥了整個大殿。
一隻小鬼,也不知道是不是病極了亂投醫,也不看地方,直衝衝的跑進了地府王殿,小鬼哪裡想得到,一進殿,自己就被這股強大的威壓震得擡不起腦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蜷縮著身子跪在地板上一動都不敢動。
隨後,踏進來的正是本該也在旅舍裡睡覺的言珩希。秦晚有幾分詫異,這是什麼日子,接二連三的往這個地府王殿趕來。
言珩希心裡也有點納悶,明明下午沒有什麼強烈的感覺,可這一刻,他依舊心跳如鼓,明明是威嚴極重的地府王像,可爲什麼他的感覺不是害怕也不是膽怯,相反還有些熟悉......小鬼就在眼前,他卻一點去捉的慾望都沒有,而是呆愣愣的望著大殿正中的地府王像,似乎想從中看出點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