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著,李宗岳一邊小聲的對雍曉龍說著。
“屋子里沒有任何的情況,現在就剩下那只黑貓了,不過黑貓這種一般情況下沒什么問題,它在受到驚嚇的時候都會吼叫炸毛,不單單是只有看到那種東西才會。”
重新進入屋子將土雞蛋放下后,梅姨一個勁地說著。
“曉龍,你真是的,這也太客氣了,真把我和你曾叔當外人了?”
雍曉龍正要說話,鑰匙開門的聲音響起,梅姨白了一眼雍曉龍說道。
“看吧,你曾叔看見肯定又要說我?!?
果然,那個雍曉龍口中的曾叔一進門看到雍曉龍也是十分驚喜,待看到地上那堆東西臉就板了起來。
“曉龍啊,你來看你梅姨我們已經很高興了,還提東西,是不是皮癢了啊?!?
突然,一聲的貓叫聲響起,梅姨臉色一喜,一邊向門口走去,一邊說著。
“是黑仔回來了?!?
其他人可能聽不出什么,只有李宗岳切切實實的聽到了這叫聲中的悲涼。
門開了,一個黑貓進來后就抱著梅姨的小腿摩擦著,梅姨蹲下身去將黑貓抱起坐到了沙發上。
“曉龍,這就是你幾次沒見著的黑仔,黑仔,快跟客人打招呼?!?
李宗岳認真的盯著黑仔看,而蜷縮在梅姨懷里的黑仔也是盯著李宗岳在看。
這時候,曾慶上完衛生間回來,看到梅姨抱著黑仔,臉上多少有些不自然,猶豫再三還是說道。
“小梅,不是跟你說了嗎?你現在是保胎期,要注意肚子的孩子,別總抱著黑仔?!?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黑仔像是聽懂了一樣,蹭了出來后幾下跳到了李宗岳的腿上。
梅姨驚奇道。
“咦?我們家黑仔很認生的,這種情況還是頭一次見到?!?
李宗岳一邊撫摸著黑仔,一邊笑道。
“阿姨,可能是我以前也養過貓,它覺得我身上的味道熟悉吧?!?
其實李宗岳已經在暗中釋放魂力探察這只黑貓了,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已經翻起了滔天駭浪。
趁梅姨和曾叔不注意,李宗岳拿出手機給雍曉龍發了條信息過去。
雍曉龍看完手機短信后,臉色變了幾變,終于還是開口說道。
“梅姨,能不能麻煩您回避一下,我和曾叔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說。”
梅姨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起來。
“對呀,我都忘了曉龍現在已經開始打理公司了,恩,那你和你曾叔聊,等會一定要留下吃飯啊?!?
梅姨走后,曾叔看著雍曉龍,心里還納悶這小子能有什么事情跟我談。
“曾叔,我重新給你介紹一下,他叫李宗岳,是現任華夏玄學協會名譽會長,我今天是特地請他過來看看的,曾叔您先別急,您給我爸打個電話就知道我說的真假了?!?
曾慶看到雍曉龍一臉鄭重其事,想著最近雍曉龍也沉穩了許多,所幸拿出手機走向了一旁的臥室。
過了一會,曾慶走了出來,看向李宗岳就非??蜌獾恼f道。
“李會長,之前怠慢了實在不好意思啊?!?
李宗岳擺擺手說道。
“叔叔你客氣了,本來曉龍帶我過來就是看一看,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們應該都已經走了,現在。。”
曾慶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不過還是擠出一絲笑意。
“李會長,你說吧,現在小梅好不容易又懷了身孕,我絕對不允許發生任何事情,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李宗岳看了一眼腿上乖乖趴著的黑仔,這黑仔此刻的眼神一直望著曾慶,那么的專注,又那么的柔和。
“曾叔,黑仔應該活不過今晚了。”
曾慶一下站了起來,臉上大駭。
“李會長,這。。黑仔一直都好好的,沒得什么病啊?!?
李宗岳搖搖頭。
“是沒得什么病,記得那會梅姨說昨晚黑仔又吼又叫嗎?”
曾慶又坐了下來。
“對,我昨晚下來的時候,它的毛還炸著呢,安撫了一會才好點,隨后我就回房睡了,李會長,你的意思是?”
“對,昨晚應該來了一只惡鬼,但是被黑仔打傷或者消滅了,黑仔的血統不一般,有貓王的血統,加上一些特殊的東西,所以才有這能力。不過這一場大戰也是傷了根基,按我的探察,今晚就是極限了?!?
說到這,曾慶看向了黑仔,后者眼中是濃濃的不舍,曾慶心中隱隱作痛,急忙輕聲呼喚了一下,黑仔跳了下去,直接投入了曾慶的懷中。
因為某些原因,李宗岳的心中更加的痛楚,不過還是強忍住開口說出去的沖動。
過了一會,李宗岳說出了一句驚世駭俗的話語。
“叔叔,現在我懷疑當初你兒子的死應該不是意外?!?
曾慶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李宗岳,好像要把他整個人看穿一樣,李宗岳就那樣和曾慶對視著,片刻后,曾慶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了出來。
“李會長,我曾慶這輩子最困難的時候都沒有對別人說出過一個求字,今天,我曾慶求你了,求李會長告訴我真相?!?
李宗岳看了一眼縮在曾慶懷里的黑仔,內心無比的悲涼。
“叔叔,當初你兒子出事后,整個房子是不是重新裝修過?!?
曾慶點點頭。
“是,我和小梅都怕觸景生情,所幸我就直接將整個屋子重新裝修了一遍,除了我兒子當年住的小臥室沒用動,現在被我鎖起來了,想他的時候,我還可以進去看一眼?!?
說到這,曾慶的腦海中滿是回憶,但突然曾慶又說道。
“我當初就懷疑這事情,但怎么看都又是一場巧合,而且我曾慶也沒有什么要置人于死地的大仇啊?!?
李宗岳站了起來,雍曉龍和曾慶緊隨其后。
“叔叔,麻煩帶我去當初你兒子出事的地方?!?
二樓剛上樓梯的地方,曾慶停在了那里,然后手指向一邊。
“就是這里,當初就是這里放置的那個古董花瓶,底下的木制底座我當初還專門晃動過,是非常牢靠的,不知道為什么,那花瓶就砸了下來,而且更奇怪的是,怎么可能直接砸到頭上,也太巧合了吧?!?
李宗岳查探了一會后又說道。
“叔叔,那個碎花瓶還在嗎?當初這個地方還有其他物件嗎?”
“還有玉璧和字畫什么的,全部都讓我鎖在了車庫旁邊的雜物間里,碎花瓶被我扔了,那些本來我是想全部燒了的,最后還是沒有走過金錢那一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