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A又是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下李宗岳,然后及其蔑視的說道。
“你他媽又是那根蔥,人不大口氣倒是比老子都狂!”
啪!
老A的話剛剛說完,直接就是挨了一巴掌,然后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老大!”
“老大!”
他的一眾小弟看到這種情況,紛紛就是要上去滅了李宗岳。
突然那個年輕人站了起來拍了一下手,所有小弟都再次停在了原地。
看著李宗岳,那個年輕人笑道。
“你就是幕后真正的老板李宗岳吧,還是我剛才說的條件。虞昆的八千萬欠款加上兩個億的現金,你給我一枚玉墜,希望你懂的知進退,不要給你招惹你根本惹不起的敵人?!?
李宗岳沒有理會這個年輕人,而是將邪眼召喚了出來。
本來再次被無視的年輕人徹底憋不住自己的火氣了。
想他堂堂金港第二大家族段家的三少爺,別說是華夏國了,就是去了國外都有許多富商必須要給他段義人面子,今天卻在這里連連被羞辱兩次。
正要發作,那個矮個老頭突然將他攬到了身后,同時及其慎重的說道。
“少爺,這個李宗岳召喚出來的小鬼很強,你先不要著急。”
然后老頭對李宗岳說道。
“你就是現在傳的神乎其神的李宗岳嗎?我一直跟隨少爺在米國,倒是沒想到如今的玄學屆,你這種年紀也能上位了。不錯,能夠擁有黑斑邪眼童子,你的實力得到了我的認可,不過,你還是太年輕了。”
啪!
一道紅芒閃過,李宗岳這才對邪眼說道。
“讓這些人全部都給老子去跳河,一個都不留?!?
邪眼笑了,這幫二逼居然把老板的兇性激發了起來。
要知道,李宗岳一旦發怒,它邪眼感覺任何窮兇極惡的鬼都無法去比擬的。
段義人很不服氣,出言大罵。
“你他媽。?!?
他突然不說了。
因為在他身前站著的矮小老頭,這時候的鼻子處開始往外滲出了鮮血。
也就過了一兩秒,這個老頭的整個頭部掉在了地上。
滾了兩滾后挨到了段義人的鞋子邊上,最可怕的是那對死不瞑目的眼睛直愣愣的盯著段義人。
“??!”
一直養尊處優的他何曾見過這么血腥的一幕,急忙就去抓一直站立在身旁管家的胳膊,但是移動了好幾步都還是撲了個空。
情急之下扭頭一看,他的管家包括身后的保鏢,還有那個老A的那些小弟,居然齊刷刷的開始向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你們。。”
兩字一出,段義人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被一只手給捏住了。
他的頭顱被一點點的轉了過去,李宗岳那張毫無表情的臉龐出現了。
“整個華夏國,敢砸我李宗岳牌匾的真還沒幾個,尤其是在我們根本沒有仇怨的基礎上,所以,你可能要受那么一點點苦了我的大少爺。”
看到李宗岳的右手漸漸的抬了起來,段義人恐懼到極點的表情徹底出賣了他的內心。
“李宗岳,你敢動我?我可是金港第二大家族段家的。?!?
啪!
李宗岳的右手成掌一巴掌拍到了段義人的頭頂。
下一秒,就像是移形換位一般,段義人整個身體都埋在了地下,只余留出了一個腦袋。
地府麻將會所門前當時按照李宗岳的吩咐,大理石地板僅僅鋪設了很小的面積。
段義人所在的位置也在里面。
這時候,他頭部所處的那塊大理石板已經破碎,其他地方的卻完好。
李宗岳拍了拍手,這種敢砸毀牌匾的人必須要嚴懲。
他已經用魂力將段義人所處地方的土壤全部更換成了當時從鎮魔獄帶出來的瓤土。
同時,他的魂力也加持在了上面。
所以,本就堅硬無比的瓤土加上李宗岳魂力的加固,估計能夠破開它的還真沒幾人。
下令者已經在接受懲罰,那么執行者會好過?
走到那塊碎裂的牌匾處,李宗岳一腳踩了下去。
嘭!
一聲響動過后,這個已經破碎的牌匾此刻真的是碎成了塊塊。
將那個昏迷的老A提了起來,然后右手抖動了一下。
老A立刻轉醒,眼睛幾乎是剛剛睜開就被李宗岳再次摔到了那個牌匾碎裂的地方。
“將這塊牌匾給我拼好,要么就跟那個人一樣待在土里,自己選擇。”
老A不是傻子,先是看了一眼還在不停謾罵的段家少爺,然后又環顧了一下四周。
自己這邊的人全都不見了。
這時候,他才終于明白了這個李宗岳的可怕。
可笑自己居然還想著討好這位剛剛從米國回來的段家三少爺,嘴賤的將玉墜的事情說了出去。
一周后便是段家老爺子的八十五歲大壽,段義人就是想用這塊玉墜當作賀禮,用以增加自己在老爺子心目中的地位。
之前在米國上學,他可以無憂無慮的肆意妄為。
但是,現在已經要開始爭奪家產的時候了,當然不能再兒戲了。
老A的雙手顫抖的撿起了地上的碎片開始了拼接,真正動了起來,他才發現這是多么困難的一件事情,但那也比被埋在土里好。
一把紅火燒掉了那個矮小老頭的尸體,李宗岳這才拍著手走到了門口。
虞秋雨終于是發聲了。
“宗岳,那么多人,你全部都讓他們跳河,會不會出大事啊?”
李宗岳笑道。
“放心吧,你老公又不是殺人魔王,跳河下去邪眼就不會管了,會游泳的自然可以保住一命,不會游泳的那就活該嘍?!?
虞秋雨又指向段義人和老A。
“那他們。?!?
李宗岳點了一下虞秋雨的腦門。
“行啦,你別管了,這幾天我在這守著,你去和夢童她們忙吧?!?
虞秋雨吐了吐舌頭,剛剛抬起腳步,突然是發現了依然跪倒在地上不敢動彈的虞昆。
后者已經完全被嚇蒙了。
自己這個女婿簡直是魔鬼啊。
尤其是那個老頭,什么都沒看見頭就被齊齊削斷。
天吶!自己居然之前還敢異想天開的來找秋雨算賬。
這時一雙鞋出現在了他低著頭的視線里。
這雙鞋的主人正是他剛剛還在腦海中害怕的李宗岳,所以,虞昆的身體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