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后,李宗岳用魂力將酒精消化完畢,然后帶著孫振陽去了那間密室。
先是將七竅荷打入到了孫振陽身體中,用魂力輔助其煉化后。
又將悟道花打入,還是同樣煉化。
之后,孫振陽情不自禁的就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師傅,我現在感覺身體暖洋洋的,好舒服啊。”
李宗岳笑道。
“這兩種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極品材料,便宜你小子了。”
說完,李宗岳的神情突然認真了起來。
“振陽,跪下!”
孫振陽急忙跪倒在地,然后就聽李宗岳說道。
“為師乃地府一脈,現傳你地府魂煉法,世間修煉之法駁雜廣闊,但我地府一脈只修魂力,記住,傳你法后,不可對任何人外傳,否則逐出門墻,并且收回一切東西。”
孫振陽恭敬的磕了一個頭后誠懇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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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遵師傅教誨,弟子定當不負師傅所望。”
李宗岳點點頭,然后示意孫振陽盤膝而坐將頭抬了起來后,一指點在了孫振陽的眉心。
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李宗岳的手指才收了回來。
看著始終在閉目的孫振陽,李宗岳估摸著等他醒來應該天都亮了。
太陽初升的時候,孫振陽睜開了雙眼,眼中似乎多了一絲明悟之色,然后耳邊就聽到了一個聲音。
“振陽,感覺怎么樣?”
孫振陽看了一眼李宗岳,然后又望向了窗外的和煦陽光,心中不禁有些觸動,師傅居然守了我整整一夜。
點點頭說道。
“師傅,我似乎有所領悟。”
李宗岳笑了。
“恩,先天陰陽眼就是厲害。對了,那桿冥槍你先可以研習一些華夏國的槍術,等為師哪次尋到了好的槍法再給你送過來,這次時間倒是有些緊了。”
李宗岳在孫家整整住了一個星期。
每天,他都會為孫振陽解答許多修煉上的問題。
算了一下日子,李宗岳打算回云京了,畢竟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新都市的機場,李宗岳沒有讓孫振陽送行,而是僅僅來了孫崆。
“孫叔叔,振陽的學業也不能耽誤,不要想著拜我為師了后會對生活造成什么影響,沒事,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孫崆真的十分感動,本來以為李宗岳是要帶孫振陽走的,沒想到居然是留在家中修行,他和孫老爺子真的是非常高興。
“小岳,客套話就不說了。”
“恩,孫叔再見。”
到了云京,李宗岳第一時間先去醫院看望了林小茹。
林小茹見到李宗岳后第一句話就是。
“小岳,聽說你收徒弟了?恭喜啊,可惜我不能親自過去。”
李宗岳點頭。
“恩,倩倩我也沒讓去,而且林老給我打過電話恭賀了,那種場合你們女生肯定也不太喜歡。”
林小茹笑了笑。
“謝謝你啊小岳,如果不是你,我和親人真的就要陰陽兩隔了。”
李宗岳實在不想說這種沉重的話題。
“對了小茹,你什么時候出院?”
“醫生說我恢復的相當不錯,應該再住個兩周就差不多可以出院回家休養了。”
從醫院出來,李宗岳心里還在想著一個問題,那就是總感覺林小茹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些變化。
回去別墅的路上,李宗岳難得主動給小功又買了一個冰淇淋火鍋。
到家后扔了進去,然后將功德簿喚了出來,翻到扉頁。
小功:哼哼!李哥哥,你心情果然很好哎,居然主動獎勵小功,說吧,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啊。
李宗岳笑道。
“小功啊,你太讓我傷心了,就不能只是單純的友誼獎勵嗎?”
小功:哼哼!李哥哥不說的話我可就要去吃冰淇淋了哦。
李宗岳頗為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小功,你看,振陽的槍法還沒有著落呢?”
小功:李哥哥,你太讓我傷心了哼,果然有陰謀,槍法除非你去地府的秘庫里看看,否則這東西我也沒法說啊。
李宗岳想想也是,自己似乎有些太著急了,先順其自然吧。
正準備休息一會的李宗岳,手機響了,看到是弓凌來的電話,有些奇怪,畢竟一周前在新都市還見過面。
“李大師,你現在人在新都還是回云京了?”
“云京,剛到家,怎么了?”
那邊弓凌猶豫了一下說道。
“杜頤珍失蹤了。”
李宗岳心底一驚,這什么情況?自己還答應了兵子要照顧杜頤珍的。
不過想想之后都太過于忙碌一直沒有再聯系過杜頤珍。
“怎么回事?你現在在哪?我們見面說。”
那邊弓凌說道。
“我在杜頤珍的家里,李大師你過來一趟吧。”
李宗岳掛了電話,急忙開上Q7沖到了杜頤珍的家里。
一進門,弓凌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旁邊還站著幾個黑衣人。
“弓哥,到底什么情況?”
弓凌起身說道。
“那幾個人里就杜頤珍這比較特殊,我是害怕她會想不開有輕生的想法,所以決定先至少觀察三個月,所以就派人在杜頤珍的小區門口盯梢,只要每天能夠見到人就行。”
“結果今天已經到了上班的點,杜頤珍卻沒有出現,下屬就給我匯報了,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
弓凌帶著李宗岳走到窗前,然后指著外面說道。
“這小區太過老舊,監控都已經壞了也沒人管,所以這方面是指望不上了。報警也沒有達到時間,所以就看看你這有沒有什么辦法。”
李宗岳感受了一下氣息,時間應該是在半夜發生的,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術法無法起到作用。
來回轉了一圈后回來說道。
“這是二樓,窗戶都有防盜窗,防盜窗完好無損,門是什么情況?”
弓凌回道。
“門是找開鎖的過來開的,之前的門也是好的,你可能和我想到一起了,應該是個杜頤珍認識的人,而且是極度信任的,要不怎么可能在半夜還敢給那個人開門。”
李宗岳點點頭,同時內心也有些著急,這每耽誤一分鐘,杜頤珍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或者可以說已經死了也不一定。
來回踱步的李宗也突然間停了下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雙手一拍自語道。
“恩,應該可以,但愿它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