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祖墳區(qū)域內(nèi),還算是稍微能夠冷靜的薛永振早在李宗嶽開口前便將所有的隨從駛離到了外面。
這個時候,就見薛老終於是才沉痛中稍微走了出來。
看了一眼李宗嶽。
這個人嘴裡說出來的東西著實如好幾道驚雷在他的腦海中炸響。
滅絕血脈啊!
老天,薛家到底做了什麼錯事,要遭受這樣的懲罰。
而且,他也早就成立了慈善基金會,這些年的慈善事業(yè)也沒有少做。
盯著李宗嶽看了這麼長時間,薛老再度開口。
“李大師,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李宗嶽搖頭。
“陰圈的形成不是一下兩下的東西,首先一個基礎(chǔ)的條件就是必須製造一場殺戮,或者說就是有人因你而死。”
“且必須死亡的人數(shù)至少是在幾百甚至是幾千人,而且也是很不容易形成的,所以我之前說過,似乎有一個大陰謀籠罩了你們薛家。”
“而且,你別指望有人能夠破解這個東西,也許有人可以,但是造成的反噬根本不是一條命能夠相抵的,請恕我李宗嶽也是無能爲(wèi)力。”
薛老突然伸出了沒被薛重銅牽著的左手,這次說出的話語,已經(jīng)有了一絲懇求的意味。
“李大師,聽您的意思,至少目前我已經(jīng)不指望破局了,但是,請看在我薛家那麼多口人的份上,可不可以幫我找出薛家這個罪魁禍?zhǔn)祝褪瞧茢。依项^也希望做一個可以瞑目的鬼啊。”
看到李宗嶽陷入了猶豫,薛老就知道這事還是有戲的。
“李大師,只要你找出那個畜生,天機魂絕對雙手奉上。”
薛老的又一記很重的籌碼並沒有直接砸倒李宗嶽。
後者確實在思考,而且是在考量很多東西。
足足過了五分鐘,李宗嶽終於是緩緩點了點頭。
“好吧,我可以幫你找出那個罪魁禍?zhǔn)住!?
不僅薛老眼中閃過了一絲寒芒,薛永振更是不著痕跡的握緊了雙拳。
多少年了,這種憤怒到極致的情緒真的是有太多年沒有出現(xiàn)了。
李宗嶽的聲音又一次出現(xiàn)。
“你們?nèi)齻€人已經(jīng)排除在外了,造成這種孽果,身上都會有煞氣或者是怨氣纏繞,你們,我可以確定沒有。”
時間指向晚上的七點整。
金港的一個類似於雲(yún)京黑鑽的地方。
在其中一個佈置的如教室的情景房間內(nèi),一個男人正在拿著一桿教鞭,不停的向著前方打出。
教室裡響徹了女人的疼痛叫喊聲。
趴伏著的三個女人,都在不停的忍受著。
這個大魔王每次過來,她們所有的姐妹都在祈求不要選到自己。
其他的房間,不算是臨時的消費打賞,她們可以在服務(wù)完後輕鬆的拿到至少五萬的報酬。
這個大魔王,雖然每人事後都會給二十萬。
但是,這錢拿的真是太艱辛了。
每次屁股幾乎都會被打的鮮血淋漓。
上次有個姐妹直接住院了一個月都沒有完全恢復(fù)。
這是沒有辦法反抗的,就連這個地方的老闆見了這個大魔王都得客客氣氣的,何況是她們這些沒有人權(quán)的服務(wù)人員了。
全是因爲(wèi)這個大魔王姓薛,名坤,是薛家老三唯一的兒子,整個薛家的三少爺。
因爲(wèi)?yīng)氉拥木壒剩瑥男【褪呛饻壮錾?
隨著年齡的成長,這個薛坤不知怎麼的在心底形成了一個陰暗面。
他喜歡虐待別人,在一次失手殺人之後,更是對那種殺人的快感產(chǎn)生了一種病態(tài)的迷戀。
由於自己爺爺?shù)谋┡崴故菦]有再殺過人,但是那種心底的渴望卻從來沒有消失過。
所以,這種方式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種變相的發(fā)泄。
什麼叫找女人,在他的認(rèn)知裡,這種才叫找女人,才叫舒爽。
正爽的時候,一個保鏢衝了進來。
“滾!你是不是想死,敢在這時候打擾我。”
保鏢有些懼怕的快速說道。
“可是薛少,薛總的電話。。”
那邊的薛坤又將教鞭揮出去了一下,然後繼續(xù)大罵。
“再說一遍,滾出去!我老爸的電話又能怎麼樣,完事了我再給他回覆,我記得我說過,老子活動的時候就是天大的事也不要打擾我,你,聽明白了沒有?”
保鏢有些恐懼的同時也很無奈,只能壯著膽子用自己最快的語速說道。
“薛總說五分鐘之內(nèi)不回電話,薛少你會被直接清理出薛家。”
這句話一出,那個揮舞中的教鞭終於停滯在了半空中。
自己老爸雖然將自己能寵到天上,但是這種狠話還真是第一次聽。
只能說明一個原因,那就是這次絕對有大事件發(fā)生。
對著幾個女的說了一句。
“全部都給本少爺把姿勢擺好等著。”
然後出到門口的一個小屋子,接過保鏢遞過來的電話,不急不緩的給自己的老爸打了過去。
“爸,什麼事,我正忙著呢。”
“坤坤,你在不在金港?”
這話一出,薛坤內(nèi)心冷笑,還是自己老爹疼他。
“爸,我在國外玩呢,怎麼了?”
“坤坤,爸沒和你開玩笑,你爺爺下了薛家的召集令,九點之前必須到家裡的會客大廳集結(jié),如果在國外的可以放寬到晚上三點之前,但是必須提供出國的證據(jù)。”
說到這,對自己兒子頗爲(wèi)了解的薛國志停頓了一下,然後纔再次柔聲說道。
“所以,坤坤,我知道你應(yīng)該是在金港,記住,九點之前必須過去,否則你爺爺真的發(fā)怒,爸爸保不住你的。”
沉默了兩秒,薛坤很平靜的說道。
“知道了爸。”
掛了電話,薛坤多少有些好奇。
薛家的召集令多少年沒有出現(xiàn)過了,那是在整個家族出現(xiàn)重大事件時候纔會用的召集令。
不過隨即薛坤就冷笑一聲。
“關(guān)我鳥事,去開個會就行了,恩,算算時間,從這過去差不多一個小時,哈哈,寶貝們,本少爺還可以陪你們玩二十幾分鍾哦。”
隨著房門的再次關(guān)閉,裡面又迴盪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拿著電話的這個貼身保鏢真是有苦難言。
如果不是某些原因,就是一年開一個億,他也絕對不願意在這個變態(tài)身邊當(dāng)貼身保鏢。
因爲(wèi)他之前已經(jīng)有四個因爲(wèi)不小心惹惱了薛坤,全部被整成了殘廢。
如今真是生活都不能自理,更別說繼續(xù)幹保鏢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