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凱有些無助的躺在沙發上,萬瑞走了他都沒有起來。
因為那個女人已經脫口喊了出來。
“閉嘴,你這個賤男人有什么資格直呼我們未來女王大人的名字。我們就是要在你每一個重要客人的身上動手腳,然后讓你們范家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范文凱嚇壞了,如果這計劃真的成功,那麻煩可就大了。
他范家再怎么厲害,對付個一兩家可能沒問題,但是如果面對幾十家勢力很強大的家族,那結局自然不言而喻。
尤其還是在對方家的兒子發生危險之后,哪個老子估計都得拼命。
萬瑞重新坐到了沙發上,也端起了一杯酒。
有李宗岳在,就是蛇皇坐在一旁他也不會害怕,所幸嘲笑道。
“我說小范子,你也是厲害的沒譜啊,人都已經玩膩了呢居然開始玩起了蛇?”
沙發末端的蛇女聽到這話立刻就不愿意了,但是看到邪眼眼中的黑芒似乎又有亮起的趨勢,只能冷哼一聲停止了動作。
范文凱站了起來,對著蛇女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怎么可能是利絲,她明明是個正常的女人,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蛇女不屑的看了范文凱一眼。
“幼稚!我不也是女人嗎?我們蛇女的神秘豈是你們這些普通人能夠揣測的。”
李宗岳笑道。
“好了,屁大點的事,我問你,你們那個什么女王是不是和范文凱那個啥之后才發現有女王血脈或者是成為女王那種潛質的?”
蛇女震驚了,脫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
李宗岳罵道。
“這不廢話嗎?如果之前就顯露了所謂女王的征兆,你們蛇女一族怎么可能讓范文凱這么一個普通人得逞?所以說,你們不應該殺他,反而應該感謝他。”
對于李宗岳的這番話語,蛇女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李宗岳差點沒笑出聲,這蛇女的腦子都是泥糊的嗎?這么三言兩語就打發了?
突然,蛇女尖聲叫道。
“不對!他必須死,褻瀆了未來的女王大人,他必須得死。”
李宗岳晃了晃腦袋,對邪眼揮了揮手,后者直接將蛇女陷入了幻境中。
所有的計劃都吐露了出來。
好的一點是,這個女人是第一個進入黑鉆的,其他的還在運作當中。
大概編織了一個回去說服她同族之人的謊言,李宗岳直接將這個蛇女放走了。
直到包間門關閉,范文凱才對著李宗岳小心翼翼的問道。
“李大師,就這么放走了?”
李宗岳沒好氣的說道。
“要不怎么辦?難道我還跟著去將人家整個蛇窩端掉?況且,我過段時間還要去一趟方塊國,沒有那個時間。”
范文凱急了,然后瘋狂的對還在老神在在喝著酒的萬瑞使眼色。
后者憋了一會,終于是開口了,不過卻是被李宗岳打斷。
“行了,你們都別再說了,我真沒那個時間,下次如果這些蛇女再出現,到時候我會出手的。”
李宗岳走了之后,萬瑞湊到了心不在焉的范文凱身邊,賊兮兮的問道。
“喂!給我描述一下蛇女的滋味,帶勁不?”
范文凱只是吐出了一個字。
“滾!”
李宗岳剛到樓下便接了一個電話。
四十分鐘后,李宗岳的Q7停到了一家大飯店門口。
一下車便看到了門口的幾女。
除了亭亭玉立的自己姐姐李語夢,其他的女人居然都打著擺子。
走到近前,那沖天的酒味迅速便沖進了李宗岳的鼻腔中。
“姐,怎么全都喝成這樣了?”
李語夢一手拉著一個,有點無奈。
“誰知道呢,又哭又笑的,你要是真的全娶了,估計有你受罪的時候。”
李宗岳的臉唰一下紅了,沒辦法,這調侃自己的可是親姐姐啊。
最無奈的是,李宗岳偏頭看了一眼,連梁甜甜這樣乖巧的女生都坐在臺階上一動不動,看樣子明顯也是喝多了。
除了許晴估計又飛到各地去忙工作,其他幾個女人都在場,而且沒有一個清醒的。
還好都喝醉了,而不是喝高了,否則指不定哪個女人就得吼上幾嗓子。
一手抓一個,李宗岳很快將自己這輛七座Q7塞了個差不多。
這時,李語夢突然向著四周看了看,然后有些奇怪的自語著。
“咦?威武呢,剛剛不還在這嗎?”
李宗岳將車門關上,回頭說道。
“威武也在?我剛來的時候就沒看見啊。”
見到李語夢要去找,李宗岳一把拉住了。
“姐,你先上車看著點她們,我去找威武。”
魂力釋放開后,很快便在附近的一條巷子內找到了威武。
魂力感應的那一幕讓李宗岳覺得好笑。
威武居然緊緊的跟著一只白色母狗身后,那樣子簡直不要太小心翼翼的。
等到李宗岳走到那條巷子的時候,畫風卻完全變了。
只見巷子的另一頭突然沖過來一只松獅。
那只松獅的體型實在是太大了,可以想象平時的伙食是多么的好,現在完全都可以改名叫肉松了。
快速奔跑中,松獅便沖到了那只白色小母狗的身前。
那只小母狗仿佛被嚇到了,只是縮在地上不動彈。
汪!
松獅突然向前猛撲一下,同時大吼了一聲。
白色小母狗立刻被嚇得亂叫,從那叫聲就可以聽出其中的恐懼。
一直還跟著后面屁顛屁顛的威武瞬間生氣了。
汪汪!
已經過了一年的威武自然長的也是十分彪悍了,至少是從體型上來看。
誰知道那個松獅似乎是個慫包,只愛欺負小狗,居然嗚咽兩聲跑了。
而三個男人卻是恰好在此時出現。
其中一個男人不停的撫摸著身體顫抖的松獅,然后看了一眼威武大罵道。
“哪里來的野狗,敢欺負我的寶貝。”
他也就是罵一罵,畢竟威武大型犬的體型在那擺著呢。
正好看到了一個酒瓶,于是向著威武砸了過去。
威武的身形突然停住,然后身體緩緩趴伏了一下。
吼!
一聲根本不是犬類的吼叫聲發出,那個瓶子居然在半空中便炸裂開來。
三個男人都是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耳朵倒在了地上,那個松獅更夸張,已經口吐白沫。
威武走到了那只白色小母狗身邊時已經恢復了那種可愛的模樣。
不過,小母狗看向它的眼神卻是更加的恐懼。
失望的威武只能轉身。
它看到了一個身影,一個久違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