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一出現(xiàn),雍舒倩第一個控制不住直接撲到了病床上哭了起來。
“嗚嗚,爺爺,你嚇?biāo)蕾毁涣恕!?
雍氏哥倆也圍了上去,嘴上沒說話,但那關(guān)切的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雍軒成突然轉(zhuǎn)身認(rèn)真的看向了李宗岳。
“李同志,原諒我的冒昧,在一切沒有定局之前我的心里一直不踏實,事實證明,是我雍軒成看錯了,以后你李宗岳的事就是我雍家的事,這個承諾不僅僅是我的承諾,會傳承下去。”
雍老靜靜的聽著自己兒子說完,右手撫摸著自己孫女的頭發(fā),輕笑道。
“呵呵,其實老頭子我早就醒了,唉,能夠遇到李小友這樣的奇人也說明老頭子我命不該絕啊。”
李宗岳聽完也有些詫異,看來這雍老的身體比他想象中要更好一些。
“雍老謬贊,我也只是盡我的所能而已,對了,雍老,這紅斑線蟲一般只有泰國和越南那些地方才會出現(xiàn),而且我很奇怪這東西怎么會在你體內(nèi)潛伏那么長時間?”
雍老思考了一會搖頭說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對了,只有那么一次我似乎有些心有余悸的感覺。那是在自衛(wèi)反擊戰(zhàn)的時候,戰(zhàn)場上遇到過一個滿臉詭異紋身的中年人,記得他當(dāng)時向我揮了一下手,緊接著就被我的戰(zhàn)友擊斃了,當(dāng)時我就感覺很怪異,后來也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也就不了了之了。”
李宗岳聽完后點了點頭。
“是了,這就能對上了,那人應(yīng)該是個降頭師,因為沒有來得及施咒的原因,導(dǎo)致這紅斑線蟲因為咒印的原因一直沉睡在你的體內(nèi)。”
又跟雍老聊了一會,李宗岳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告辭道。
“雍老,您也剛剛蘇醒,還是先要靜養(yǎng)一陣的,小子就先告退了。”
其實雍老正聊的高興呢,不過見李宗岳這樣說也沒有再勉強(qiáng)。
“好,小成,替我送送李小友。”
雍舒倩給了李宗岳一個你懂的眼神,同時想到了什么說道。
“甜甜剛剛給我發(fā)了條微信,說她有點急事已經(jīng)先走了。”
李宗岳挺納悶,這小妮子能有啥事,連他李哥哥都等不住。
到了客廳,雍軒文看了一眼緊閉的次臥大門,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對了,李大師,你是不是坐小倩的車過來的?”
見李宗岳點頭后,雍軒文示意稍等,然后走進(jìn)了次臥室,沒一會便又走了出來,不過他身后正跟著一個和李宗岳差不多大的年輕人。
“大伯,爺爺真的好了嗎?”
這年輕人剛一出現(xiàn)便急忙跑到雍軒成身邊問道。
“嗯,確實好了,不過你們先別進(jìn)去了,里面有倩倩陪著就行,這次多虧了這位李同志。”
雍軒文也適時的笑道。
“哈哈,李大師,這是我兒子雍曉龍,既然倩倩走不開身,就讓曉龍把你送回去吧。”
看著這個陽光四射的大男孩,和雍軒成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長的非常帥氣。
見李宗岳點頭后就向外走去,雍曉龍突然喊了一句讓李宗岳差點沒栽倒的話。
“姐夫,等等我啊。”
看著兩個年輕人出了病房,雍軒成看向了自己的弟弟。
“軒文,你這頭腦真的太適合經(jīng)商了,不過這事你想撮合我同意,但主要還是要看倩倩的意思。”
雍軒文笑著點頭,不過誰都沒有注意到剛剛那會的主臥室房門其實打開了一條縫,但是雍曉龍那一句喊話卻是又讓主臥門輕輕的關(guān)上了。
雍曉龍開著一款頂配的吉普大切諾基,出了大門,李宗岳感到自己的頭有點疼,沒辦法,這雍曉龍嘴就沒有停過。
“姐夫,真沒想到你這么年輕就會治病啊,怪不得能讓我那老姐看上。”
李宗岳無奈的將頭撇向了窗外,從出病房到現(xiàn)在他不知道已經(jīng)糾正了多少遍,問題是這個雍曉龍偏偏跟認(rèn)了死理一樣。
“曉龍同學(xué),我再次鄭重的說一遍,我跟你姐姐真的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今天才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你自己想想這有沒有可能?”
雍曉龍回答的那叫一個迅速。
“可能啊,怎么不可能。姐夫我告訴你,這一見鐘情都存在,你們這二見生情也是很有可能的啊,再說了,我老姐那是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除了脾氣偶爾爆一點,簡直完美。”
“再看看姐夫你,長的雖然沒有我?guī)洠悄愕闹苌矶忌l(fā)著一種獨特的神秘氣息;身板雖然沒有我厚實,但想必你的肌肉流線型肯定是會讓女人尖叫的那種。”
來到世間也一個多月了,他這是真正的被一個人折服了,在李宗岳想來,這廝估計能把人活活說死,干脆兩眼一閉說了個地址后假裝睡覺起來。
到了地方,雍曉龍拍了拍李宗岳,意思是到了,李宗岳當(dāng)然知道,因為他壓根就沒有睡,一臉朦朧初醒的樣子含糊道。
“哦哦,到了啊,這一覺睡的真是舒服啊,那行,謝謝你了啊。”
說完便急忙推開車門,那叫一個迫不及待啊。
見雍曉龍就是說了個再見也沒有下車的意思,李宗岳心底舒了口氣,想著事情總算是完結(jié)了。
誰知道紫蘭興許是聽到了車子的聲音,這時候也剛剛走出了院子似乎是來迎接李宗岳的,李宗岳一看到紫蘭出現(xiàn),心想壞了,果然身后響起了雍曉龍那讓他聽到就想吐的聲音。
“哇塞!超級驚世駭俗大美女啊,姐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金屋藏嬌啊,不行,我回去得告訴我老姐。”
轉(zhuǎn)頭看向已經(jīng)下車的雍曉龍,李宗岳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是我的司機(jī),媽的,我為什么要向你解釋啊?”
雍曉龍沖到紫蘭面前。
“對啊,姐夫你為什么要向我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哦哦,是你的司機(jī)啊,呵呵,美女請問能否賞個臉一起共進(jìn)晚餐?不行,我還要回去看爺爺,算了,美女下次來看你哦。姐夫我先走了啊。”
隨著一陣汽車的轟鳴聲,李宗岳搖了搖頭走了進(jìn)去,紫蘭看著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吉普車,隨口說了一句便也進(jìn)了院子。
“原來真的有神經(jīng)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