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課的時候,坐在一旁的伊雪似乎也發現了李宗岳的心情不好,所以非常的安靜,也沒有去問李宗岳為何會這樣。
有時候,一個懂事的女孩就應該是默默的在心底支持。
到了晚上,李宗岳在女生宿舍樓下終于等到了梁甜甜。
看著那紅腫的眼眶,李宗岳的心似乎被什么扎了一下。
梁甜甜一下樓就撲到了李宗岳的懷里,低聲抽泣著。
“李哥哥,我昨晚夢到老伯了,老伯說他不怪我,可是我好難受啊。”
李宗岳輕輕的在梁甜甜耳邊安慰道。
“甜甜,既然老伯都那樣說了,你就不要太自責了。況且,那七個人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他們的靈魂下地府后還會受到刑罰。”
將梁甜甜分開后,李宗岳看著她的眼睛又說道。
“老伯的家屬那邊,我也已經做了安排,所以放心吧,安心的回去休息兩天,你看你,嗓子都啞了。”
李宗岳實在不敢去面對老伯的家人,最后還是托龍沖代表龍氏集團給老伯家里送去了一百萬的慰問金。
錢這種東西,在有些人里自然是越多越好,但對某些家庭,太多了反而會起到反作用,這也是李宗岳考慮良久確定下來的金額。
在青州市的一處別墅內,高俊飛靠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根香煙,眼睛盯著那不斷飄散的煙霧,耳邊聽著手下的匯報。
“高少,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個叫李宗岳的似乎不簡單,不僅和青州市首富龍天翔關系非同一般,而且和雍家似乎也有著迷一樣的聯系,雍家老二雍軒文的兒子和李宗岳走的非常近。”
高俊飛冷笑道。
“呵呵,怪不得雍從軍會那樣維護這個李宗岳,看來是不一般啊,不過,沒人能夠在得罪了我高俊飛后還這么逍遙自在。”
手下看了看手表笑道。
“高少,鴕鳥差不多應該快要下飛機了,我已經安排了人在機場等著。”
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煙,高俊飛狠狠的將煙頭按在了煙灰缸里。
“恩,一個窮家小子能夠攀上這樣的關系,必定是自身某些方面十分優秀的緣故,能讓雍從軍不顧及我們之間這么多年的感情,八成的可能就是發生在雍家老爺子身上了,所以初步斷定,這小子應該會醫術。”
那手下以后的說道。
“高少,李宗岳那小子那么年輕,就算會醫術,應該也才剛剛入門吧。”
“你懂什么,華夏醫術博大精深,我干爹的御用醫師也才四十歲不到,一手金針之術不知從地府手里搶回了多少條人命,總之,先讓鴕鳥去試探一下,如果可以,直接做掉。”
四天就這樣過去了,李宗岳和梁甜甜都從那件事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中間娟姐過來將雌孽娃還給了李宗岳,并且告知了許晴已經徹底恢復的消息,李宗岳也將做好的玉墜交給了娟姐,囑咐貼身佩戴。
今天是周五,上完最后一節課的李宗岳向宿舍走去,晚上505已經約好要到春梅燒烤去大吃一頓,同時還叫上了龍沖和雍曉龍。
正走著,褲兜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拿出來一看,是一條陌生號碼發過來的短信。
‘如果不想我對你同宿舍的韓林和袁魁出手,那就在七點之前趕過來吧。
李宗岳無奈了,我他么招誰惹誰了怎么又是這種情況。
大學城最西邊,有一所本市的醫科大學要搬過來,這邊正在動工建設中。
李宗越躲過工地門衛后直接向其中一個已經大概成型的樓房走了過去。
這點,工人已經全部下班,碩大的工地略顯空曠。
進到樓里,一個人背對著李宗岳站立,見此李宗月直接開口說道。
“喂!你又是哪邊的人,你們怎么都這么煩,整天就知道威脅我身邊的人嗎?”
那人轉了個身,帶著一個金邊眼鏡,梳著一個背頭,右手輕輕推了一下眼鏡,這人笑道。
“無意冒犯請多海涵,至于你招惹到誰了你心中應該有答案,我就不多嘴了。希望我的禮貌可以祭奠你稍后的死亡,請問你還有什么遺言嗎?順便一說,我叫鴕鳥。”
李宗岳笑了。
“呵呵,你倒是挺幽默的,殺手嗎?看你不像,行,我也很禮貌的,可惜如果你死了我不能給你留下全尸,順便一說,我叫鸚鵡。”
鴕鳥又向上輕輕推了一下眼鏡,然后拳掌一搭,說了個請字。
李宗岳也是現學現賣,同樣的動作,也說了一聲請字。
駝鳥動了,雙手向后一拉再一甩,幾點寒芒飛射向李宗岳。
動作一氣呵成,手速快到目光無法捕捉。
只見李宗岳身子先是向左一側的同時頭向右輕輕擺動了一下,突然,李宗岳又向左邊整個一個空翻后兩腳平穩落地。
全是因為剛剛那邊又出現了五道寒芒,但均被李宗岳這么一個空翻躲了過去。
叮叮叮!
一陣清脆的鐵器撞擊聲響徹整個空樓。
鴕鳥嘴角微微翹起,右手食指頂住自己眼鏡中間位置,狠狠的向上推了一下。
“不錯,看來少爺推測的還是挺準的,你確實不是一個普通人,但是有一點他還是推測錯了,你是會武而不是會醫。”
說完,鴕鳥雙手摸向褲腰,瞬間六把飛到被抽出,然后全部扔到了地上。
“你有資格死在我的拳腳之下。”
李宗岳卻是下蹲,在地上撿起了一枚小石子,起身冷笑道。
“你試探完了覺得我有資格可以和你對拳腳,但貌似我這邊還有動作啊。”
看著李宗岳將手里的石子一拋一接的,鴕鳥大聲笑了起來。
“哈哈,你以為這玩意是隨手就可以扔的嗎?好吧,讓我看看你的飛石。”
李宗岳特意又補充了一句。
“你小心啊,我的石子可是又快右準的。”
說完,李宗岳右手輕輕一抖,下一秒石子如出膛的子彈一般,向外急速飛射而去。
鴕鳥沒有絲毫動作,還是十分自信的站在原地。
他的影像還停留在李宗岳抖手的一瞬間,眼中似乎殘留著一絲不可置信,然后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額頭上一個血洞正在向外流淌著鮮血。
李宗岳聳聳肩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都說過了我的石子又快又準,你居然還不知道躲避,死了能怪的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