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青州,李宗岳沒有再去潛龍?zhí)毓り牭鸟v地,而是在和梁甜甜通過話之后直接去了軍部在青州的醫(yī)院。
病房里,梁風(fēng)和陰狼已經(jīng)蘇醒了。
本來他們也沒有受太重的傷。
這就要歸功于那個貪生怕死的燕沙了,就是他的吩咐,那些守衛(wèi)才沒有去折磨兩人。
看到李宗岳,梁風(fēng)臉上露出了笑容。
“小岳,沒想到又被你救了一命,真是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啊。”
一旁的陰狼也是難得笑了。
“謝了小岳。”
泰坦這家伙居然也躺在了一個病床上,此刻腦海中回想起之前梁甜甜主動親了李宗岳的臉頰一下的場景。
于是打趣道。
“隊長,你真的想報答小岳嗎?”
梁風(fēng)笑罵道。
“廢話,你以為我說的是客套話啊。”
泰坦看了一眼正在給梁風(fēng)倒熱水的梁甜甜,然后笑道。
“好辦啊,你把甜甜許配給小岳不就成了。”
梁甜甜的臉唰一下就紅了,原地跺腳嗔怪的看了一眼泰坦。
“泰坦哥哥…你。。”
說完居然都羞的直接跑了出去。
李宗岳頗為有些尷尬,畢竟梁風(fēng)除了是自己的好朋友,還有一個身份是梁甜甜的親哥哥啊。
急忙岔開話題說道。
“梁哥,那龍沖的婚禮你看來是參加不了了。”
梁風(fēng)搖頭。
“能啊,這點小傷算個屁。”
泰坦也嚷嚷了起來。
“對,我也要去,而且我還要喝兩杯!”
這時,一個女醫(yī)生走了進來,約莫三十多歲的樣子,看著泰坦兇道。
“去哪!你哪也不能去,還想喝酒?做夢,老實在這待著。”
泰坦立刻不愿意了。
“跟你有屁的關(guān)系,一邊去,沒看見男人在這說話呢嗎?”
女醫(yī)生反而笑了。
“好,我已經(jīng)知道報告里該怎么寫了。”
泰坦立馬就慫了。
“別。。我剛剛就是和你開個玩笑。”
等女醫(yī)生走后,李宗岳猶如鬼魅一般到了泰坦的床前。
“坦哥,有奸情哦。。”
泰坦還沒說話,陰狼冷哼道。
“生在福中不之福!就你那猩猩一般的尊容,人家黃醫(yī)生能夠看上你算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居然還擺著一副臭架子。”
病房里,泰坦和陰狼就開罵了起來。
李宗岳只能打了聲招呼走了出去。
外面,梁甜甜靠墻站著,臉上的紅暈居然還沒有消退。
李宗岳笑道。
“甜甜,那我先走了,還有點事,梁哥說后天會去參加婚禮的。”
梁甜甜乖巧的點了點頭。
“恩,李哥哥你去吧,我留下來照顧他們?nèi)齻€。”
沒走幾步,后面突然傳來了梁甜甜有些顫抖的聲音。
“李哥哥,假如我哥哥真的答應(yīng)讓我嫁給你,你會要我嗎?”
看著李宗岳停住的背影。
梁甜甜的雙手使勁的攥著衣角,仿佛要將衣角抓爛一般。
天知道對于梁甜甜這樣的女孩到底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說出這番話語的。
李宗岳的腳步卻在這時重新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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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甜甜的淚水都開始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
“到時候,我會親手為你穿上婚紗。”
梁甜甜喜極而泣,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
也許,這一刻,她真的已經(jīng)非常幸福了,不想再去奢求太多。
出了醫(yī)院,夜幕在李宗岳回到青州的時候就悄然降臨。
打了一輛出租車,李宗岳來到了一個酒吧。
卡座內(nèi),袁魁、雍曉龍和龍沖已經(jīng)在列。
見到龍沖,李宗岳就笑罵道。
“你很閑嗎?后天就結(jié)婚了居然還跑出來喝酒。”
龍沖急忙拉著李宗岳坐下。
“李哥,你也知道,這種婚禮的事情,婚慶公司都全權(quán)負(fù)責(zé)了,我只不過就是背背臺詞而已。”
雍曉龍指著龍沖。
“不對吧,我怎么聽說到時候某人還要深情獻唱一首呢?”
龍沖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你個大嘴,就怕你走漏風(fēng)聲。畢竟我和蘇燦也在一起好長時間了,我們這種真心相愛的自由戀愛,當(dāng)然要給她一份驚喜了,否則婚后還不得整天拽著我的耳朵磨啊。”
李宗岳直接舉杯。
“為你能夠感動到她落淚而干杯。”
“干杯!”
放下杯子,袁魁看著李宗岳說道。
“老大,我跟老二通過電話了,好像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
李宗岳再次將酒杯倒?jié)M。
“他當(dāng)然恢復(fù)的快了,就看林露是個什么情況了。”
龍沖突然想到了什么,看著李宗岳錯愕的說道。
“李哥,嫂子團呢?”
這句話一出,李宗岳就感覺一頭的黑線。
“嫂子團?你起的名字?”
李宗岳不善的眼神,龍沖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將自己的兄弟出賣了。
手指的方向說道。
“李哥別誤會,我怎么可能這樣說呢?當(dāng)然是曉龍的主意了。”
雍曉龍大罵。
“你個叛徒!”
待看到李宗岳看過來后急忙笑道。
“李哥,我覺得沒錯啊,那不然怎么稱呼?你說?”
李宗岳還沒說話,袁魁居然很認(rèn)真的說道。
“嫂子團有點夸張了,畢竟沒那么多人,你想啊,軍師旅團營連排,我感覺最多也就是算作嫂子班。”
李宗岳一巴掌拍到了袁魁的頭上。
“你怎么也沒個正形!”
一個眼神將龍沖和雍曉龍的笑聲止住后,李宗岳沒好氣的說道。
“岳龍醫(yī)藥那邊太忙了,她們過不來,不過都給你送上了祝福。”
龍沖一拍自己的腦袋。
“糟了,明天我要給婚慶公司那邊打招呼,我還專門準(zhǔn)備了一個桌子給李哥你留著呢。”
李宗岳無奈的笑了笑,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一般這種婚禮,桌子上都會注明,比如新郎的朋友、同學(xué)等等所謂的桌名,到時候賓客也好找一些。
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雍曉龍居然正在起身。
“你干什么去?”
雍曉龍臉上急色盡顯。
“李哥,我尿急!”
剛剛看到李宗岳的樣子,雍曉龍就懷疑他的思緒估計飄到了那個點上,于是急忙施展出了華夏國一種神奇的遁術(shù),尿遁。
但是被李宗岳一句話打回原形。
“憋著!”
“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