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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恆囂張無比的吩咐道:“來人那,把這些人都給我綁起來,特別那個自稱是都尉的,很可能還是匈奴的大頭領(lǐng)呢,給我用力綁緊點。”
他伸出手指,在玉琉公主細瓷般的臉蛋上,輕佻的捏了一把,調(diào)笑道:“這個小女子麼,估計來歷也不簡單呢。”
手指間那種滑膩細嫩的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好了,陸恆幾乎用上吃奶的勁力,才把再捏一記試看看的念頭打消。
玉琉公主又羞又怒,她在陸恆的懷中,驚惶失措的用力掙扎著,但隨著陸恆漸漸收緊的手臂,和放在她脖頸處的劍鋒,使她的掙扎不但沒有絲毫效果,反到增強了腰臀之處禁地的摩擦,從而產(chǎn)生了一種,銷魂蝕骨的強烈感覺,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玉琉公主只覺渾身泛力,玉面霞燒,如果不是因爲陸恆摟著,她很有可能會沒有站立的力氣,而滑倒在地上了,當下怒叱道:“你要幹什麼?我會讓聖上把你們這些人都碎屍萬段的。”
“小丫頭,你可真夠毒的啊。”
“又要綁我,又要用刀砍了我的頭,還說什麼抄家問斬,誅連九族,你當我是嚇大的啊?”
陸恆毫不示弱的回瞪著玉琉公主,笑道:“我會親自綁你的,在綁你的時候,我一定不會忘了,把你也綁緊點。”
在張開的強弓和揚起的刀鋒面前,特別是,還有一個被勁箭射中了大腿,而倒在地上慘呼痛嗥的例子面前,沒有人再敢反抗,五個人都被綁了起來,馬文起看著這些膽大包天的少年,在把他們綁牢之後,就神色慌張的開始收拾東西,便明白過來,這些少年想趁機逃跑,心中雖然氣憤惱怒,不過同時也鬆了一口長氣,因爲他最擔心的是,這些少年會不會不知輕重的,來個殺人滅口。
其實,陸恆並不是沒有想過殺人滅口,只是殺人滅口的關(guān)係實在太大,自己偷獵,還可以用走錯路了,不知道規(guī)矩法令來加以辯解,毆打禁衛(wèi)軍都尉,也可以用沒見過禁衛(wèi)軍令牌,少不更事來塞搪,但如果真的殺人滅口了,那性質(zhì)可就嚴重了。
何況事情也沒到了需要殺人滅口,那樣嚴重的程度。
人一個個被綁在了樹上,玉琉公主此刻氣得,只會說下一連串“你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我跟你沒完、、、、、、、”這樣的狠話。
而那名被射傷了大腿,有著一臉大鬍子的禁衛(wèi)軍士卒,罵出來的花樣則要多的多,軍營是什麼地方,來自天南地北的人彙集之地,那個大鬍子是個老軍混,在罵人這方面可能是術(shù)有專攻,罵出來的詞語可謂雅俗同賞、滔滔不絕,最後陸恆聽煩了,從地上抓起了一大把青草,團了團,揪住他的鼻子,強行塞入他的嘴中。
“我讓你罵,我讓你罵、、、、、、”
陸恆惡狠狠的冷笑道:“要罵,行,你有本事便把這一大團草吃了下去,我便讓你罵個夠。”
“把這幾個傢伙的眼睛都給我蒙上,誰如果再嘰嘰歪歪的讓我聽的心煩,就照他的樣子,把嘴也給我堵上。”
陸恆說完,先把自己肩膀處的傷包紮好後,便走到玉琉公主身前,在這一刻,玉琉公主雖然仍敢,毫不示弱的和陸恆對視著,但看見那名大鬍子禁衛(wèi)軍士的慘樣,再想想剛纔看見陸恆肩膀處,被自己寶劍劃出的可怖傷痕,罵聲登時低了許多,並在陸恆不懷好意的盯視下,有越來越低的趨勢:“、、、、、、你等著,看我會怎麼收拾你的、、、、、、、”
這時,有一名少年跑了過來,向陸恆報告道,所有的東西都已收拾好了,可以撤離了。
陸恆神色曖mei的笑道:“行,我等著!我等你來收拾我!我最喜歡就是有象你這樣的美女,來收拾我了!”
“你這把劍不錯,把我的刀都給砍斷了,就當賠償我的吧。”
玉琉公主秀眉一揚,便欲再次發(fā)怒,卻見陸恆熠熠生輝的目光,正盯著自己呢,便想起了剛纔兩個人,堪稱親密無間的摟抱,還有那種奇異的消魂般感覺,不由一陣心虛,玉靨火熱,秋水般的雙眸下意識的躲閃開去。
此刻,玉琉公主那**的,細膩如凝脂的肌膚上,隱隱透著一層紅光,精靈般美麗的容顏更滿是羞意,還有那帶有芳香氣味的喘息,和雖然說不上是如何高聳,卻因爲捆綁,而顯得曲線極爲誘人突出的雙峰,都如巨大的磁石一般,把陸恆的緊緊吸引,他神差鬼使的竟把嘴湊了過來,在玉琉公主紅豔欲滴的雙脣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時間彷彿忽然停頓,瞬間變成了永恆。
當陸恆擡起頭來,看見的卻是,玉琉公主的那張臉由剛纔的通紅,變爲了冰雪般的慘白,兩汪盈盈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zhuǎn),隨時都有可能滴落下來。
這種受到傷害的感覺,竟然也是那樣,那樣的,美麗。
陸恆深深的看了玉琉公主一眼,嘴角掛著情意綿綿的微笑,手卻提著那柄凝霜寶劍,毅然決然的在黑暗中轉(zhuǎn)身快速隱去。
“、、、、、、你會不得好死的,你等著,我跟你沒完、、、、、、”
玉琉公主淚眼婆娑的看著陸恆隱去的方向,一遍一遍的念叼著,嘴脣處依稀還留著那少年的氣息,這種氣息讓玉琉公主憎惡和昏眩。
玉琉公主覺得自己非常委屈,晶瑩的淚水再也不能控制的滴落而下,彷彿什麼極珍貴的物事,被這個膽大妄爲的少年偷走了一般。
五個人,分別被綁在了五棵樹上,只有玉琉公主一人,沒有被蒙上眼睛,剛纔陸恆俯身親吻的那一幕,到也不必擔心被人看見,這樣想來,玉琉公主心中又微微覺得好受了一些。
因爲彼此間距離不是太遠,還能說話解解悶,馬文起便勸慰道:“公主,在從清風別居出來的時候,我跟手下的禁衛(wèi)軍士們都打了招呼,估計他們一會就會找來的、、、、、、、”
“那幾個小子是跑不掉的,這首陽山脈方圓數(shù)百里,我率領(lǐng)的這組禁衛(wèi)軍士卒,對這一帶的地形,都是極熟悉,定能把這幾個小子給揪出來。”
“太膽大包天了,太膽大包天了,連公主他們都敢綁,這真是太膽大包天了、、、、、、、”
那名丫環(huán)叫蘭兒,是玉琉公主的貼身丫環(huán),最是年幼,遇事不多,對那幫少年的狂妄舉動,讓她都不知道,應(yīng)如何措辭才能表達出她的憤怒了,此刻嘴中,只會翻來履去的念叼著這樣幾句話,心中想的卻是,剛纔有一個瘦瘦的少年,眼睛卻是賊亮賊亮的,在綁自己的時候,藉機在自己的胸部摸上了一把,這要不要跟公主說呢?
終於把那團塞在口中的雜草,硬生生的嚥了下去,那名大鬍子的禁衛(wèi)軍士卒仰天打了個飽咯,口中吐出的卻是青色的泡沫,他放聲痛呼:“這幫混蛋小子,也不幫我把箭拔出來,我的腿,好痛啊、、、、、、”
迴應(yīng)他痛呼叫喊的,是一聲倏然響起的慘厲狼嗥,此刻,彎月西斜,天已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