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哭,不哭……”邢少秋見邢少陽玩得有些過了,可這個人是自己的“弟弟”,總不能幫著外人吧,可這樣鬧下去有損師門顏面。當下,邢少秋只得用人們慣常哄孩子的那套“哄”少陽,只是,這少陽非但沒有安靜下來,反而“哭”得越發(fā)厲害,讓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師兄,非常難做。
仲飛凌聽到越來越響的哭聲,不得不陪著笑容,內(nèi)心想著千百種方*折磨眼前這一搭一唱的兩人,拿出用於備份的第三件酬禮,遞到邢少陽面前:“男孩子哭太多,就不是男子漢哦,會變成女娃娃的。”仲飛凌在遞交酬禮的時刻,沒有忘記貶低這個讓自己討厭的絕脈小鬼。
“人家本來就是女孩子,纔不是男子漢呢!”損我是女孩,我就直接說我是女孩,看你怎麼辦!
呀呀呸的!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明明是男孩,明明知道自己是男孩,卻偏偏睜著眼睛說瞎話……不能動怒,不能動怒,這裡是他們的地盤,我是來求丹的,我忍,我還是忍。只要不出草廬,我什麼都忍,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們師兄弟抓住敲詐的把柄。
“哦,是小女孩啊。那麼,仲飛凌錯了,這件小東西收下,不要再哭了哦。”仲飛凌不愧是大門派出來的子弟,在經(jīng)歷了師兄弟狂轟亂炸般的攻勢後,從懵懂中醒來,帶著優(yōu)雅的笑容,再拿出一件酬禮,送了出去。
我X!邢少陽在心中暗罵,這個該死的傢伙,再想撈到好處,就不能用小孩子裝哭這招。真是的,才撈到兩件,本來還以爲再能多剋扣到四五件的呢。剩下的,師兄,拜託你了。瞬間,邢少陽想通了,抽泣著說道:“我知道,繼續(xù)哭下去,長大就不能成爲紅顏禍水了。”
“好,有志氣,好一個紅顏禍水,長大後你一定要魅惑蒼生、顛倒衆(zhòng)生,讓整個修士界的修士,爲你的容貌所傾倒!”仲飛凌的心緒從師兄弟的操控中逃離後,除了對於邢少陽的恨越發(fā)濃烈、報仇之心越發(fā)深厚,整個人,都非常平靜,平靜到即使平日裡那個仲飛凌,見到現(xiàn)在的仲飛凌,也要退避三舍。
“好啊,等我長大了,你入贅吧!”丫的,給你三分顏色,還開起染坊了。別忘了,這裡是結(jié)廬山,丹仙的煉丹之所,搞清楚主客場好不好?你橫什麼橫,等會兒有你好看的,不把你榨得乾乾淨淨,連渣都不剩,我就不是丹師。
“如果丹仙一脈想要招贅女婿的話,仲飛凌必會欣然前往。”仲飛凌面色不改,侃侃而談,一邊說,一邊在心中嘲笑著邢少陽:小鬼就是小鬼,以爲使出這招我就沒辦*了?小鬼啊,之前是不慎找了你的道,才被你們牽著鼻子走,現(xiàn)在,該是我掌握主動的時候了。
“少陽,還要不要糖葫蘆?師傅說過,Lang費是可恥的。”邢少秋接觸的人,可比邢少陽多多了,見仲飛凌轉(zhuǎn)瞬間扭轉(zhuǎn)了劣勢,當即岔開話題,又怕自己這個弟弟一根筋沒搭上,擡出師傅、提點、恐嚇、威脅邢少陽。
“可是,師兄,你一定不能給他吃!”果然,邢少陽沒有明白邢少秋的話語,不過聽見師兄提到師傅,在想想當前的狀況,當即配合起師兄的說辭,繼續(xù)一幅無理取鬧的小孩狀。
“好、好、好,堅決不給他。”一手將邢少陽背對仲飛凌,一手做出修士界常用的“交錢”手勢,眼中帶著三分挑釁:仲飛凌,我知道,你還有東西可以讓我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