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晉陽公主冷笑反詰道:“剛才本宮已經(jīng)丟松子提醒了你,是你自己傻頭傻腦沒有發(fā)覺罷了。(?)比·奇·小·說·網(wǎng)·首·發(fā)”
余長寧又是一笑,對著她行了一個拱手禮笑嘻嘻地說道:“剛才本駙馬陪長樂公主進宮,臨行之前公主有交代,非禮勿視非禮勿看,本駙馬一直謹記公主殿下的教誨,做到目不斜視、耳不妄聽,剛才晉陽公主你偷偷對本駙馬拋繡球……哦,不對,是拋松子,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本駙馬的頭上,對于這般輕佻無禮的舉動,本駙馬臉皮兒薄,自然要裝作不知飛快躲開,難道有什么不妥么?”
以前李明達與李治前來公主府居住的時候,余長寧沒少和李明達開玩笑,但現(xiàn)在晉陽公主已不是昔日那總角女孩,再過兩年便要長大成人,對于男女之事多多少少懂得了一些,余長寧一席話說得她紅了臉,特別是那句拋繡球更是惹得她芳心亂跳不止,寒著臉嬌叱道:“大膽余長寧,竟敢對本宮無禮,有種你不要跑,待本宮下來一定要給你好看。”言罷,已是抱著樹干飛快下樹。
余長寧樂不可支地笑道:“公主殿下,你難道當我是傻子,還在下面等著你么?哈哈,俺老余去也!撒有那拉!”說完轉身就跑。
“余長寧,你給本宮站住!”見他根本無視自己的懿旨,晉陽公主頓時又急又怒,一不留神之下竟從樹干上跌落在地,頓時痛得她驚叫出聲。
余長寧轉過身來,當看見晉陽公主跌在了地上后,頓時大驚之色,急忙跑過來站在離她丈余開外之地問道:“喂,公主,你沒事吧?”
晉陽公主眼眸中滿是淚水,楚楚可人的哽咽道:“本宮……本宮好像扭到腳了,余駙馬,你快扶本宮起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wěn)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余長寧不疑有他,立即上前俯身準備扶起晉陽公主,就在這電光石火當兒,晉陽公主美目中突然掠過一絲得意的狡黠之色,嘴角也泛出了一絲冷笑。
余長寧觀人入微,見狀暗道不好后仰而退,不料晉陽公主秀腿一揚,蓮足已是朝著他的面門踢來。
由于離她太近避之不及,余長寧頓時被她踢中了下巴,牙齒也重重咬在了舌頭之上,捂著嘴巴后退幾步,他又驚又怒地瞪著晉陽公主,嘴中泛起了一股血腥的味道,心知必定是傷了舌頭。
晉陽公主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站了起來,得意洋洋地開口道:“剛才本宮略施小計誆你前來,你這小賊經(jīng)常騙人,這次也被本宮騙了吧?”
眼見這小~妞竟這般囂張無禮,余長寧頓時氣得不輕,怒聲道:“晉陽公主,你我也算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即便本駙馬剛才有些失禮,你也用不著這般拳打腳踢吧?況且本駙馬還是你的姐夫!你懂不懂尊重長輩?”
“呸!什么往日無怨今日無仇,虧你還有臉提及!”晉陽公主重重一哼,“上次家宴之時本宮不過問你一個問題,你竟然絲毫不留情面讓本宮在皇姐皇兄面前大跌顏面,本宮早就想找個機會教訓你了!”
余長寧這才記得上次自己的確給過晉陽公主難堪,然而那也是晉陽公主當先為難他,所以才無奈反詰,此際聽到晉陽公主居然舊事重提,他驚怒交集地說道:“好你個李明達,原來竟這般記仇,上次可是你先招惹我的!”
晉陽公主美目一寒,喝斥道:“大膽,竟敢直呼本宮閨名?”
“有什么不敢的,本駙馬還要說,李明達,李明達,李明達……哎喲!”一不留神,余長寧又被晉陽公主踢了一腳,痛得他立即皺起了眉頭,怒視晉陽公主動了真火。
晉陽公主冷冷笑道:“看什么看!你余長寧雖是駙馬,然也是我大唐公主的裙下臣奴,別以為自己為大唐立了幾分功績便志滿意得,本宮殺了你猶如踩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reads;!”
余長寧嘴角猛然一抽搐,冷冷一笑直起了身子,黑著臉朝著晉陽公主走了過來。
晉陽公主童言無忌,本是借題發(fā)揮訓斥余長寧一頓,但此際見他臉色如此難看,不由嚇得后退了一步,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喝斥道:“大膽,快不快快退……呀!”
一言未了,余長寧突然抓住了晉陽公主的腰身,蹲下將她俯身橫置在自己大腿之上,怒氣反笑道:“好你個刁蠻公主,本駙馬連你皇姐也能收拾得服服帖帖,今天就不信不能收拾你這個黃毛丫頭!”
晉陽公主手抓腳踢拼命掙扎,奈何身為女子且尚在豆蔻之年,怎敵得過余長寧這般年輕男子的力氣,被他按在大腿上竟絲毫移開不得,不由怒視余長寧威脅道:“大膽余長寧,若再不放開本宮,本宮一定稟明父皇,將你們余家滿門抄……呀!”
“啪”的一聲,余長寧揚起手掌已是重重地打在了晉陽公主的臀上,也讓她將威脅的話全都咽進了肚子里,她不能置信地望著余長寧,顫聲道:“你你你,竟敢……”
余長寧理直氣壯地說道:“蠻橫無理不尊長輩,本駙馬要替陛下執(zhí)行家法,重打你這臭丫頭三十大板,現(xiàn)在開始行刑!二……三……四……五……”
啪啪的聲音連綿不絕地回響在樹林之中,晉陽公主何曾被人打過屁股,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年輕男子,又羞又怒又急之下俏臉漲紅美目含淚,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余長寧剛才氣得夠嗆,在他眼中晉陽公主不過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孩童,所以打屁股懲罰也沒什么不妥之處,此際一掌掌重重打在晉陽公主的翹臀之上,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晉陽公主只覺臀部又痛又麻,她將螓首靠在冰涼的地面,拼命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痛呼出聲,因為若是以這樣的姿勢被宮人們看見,她羞都會羞死。
正在晉陽公主羞怒交加之時,一股異樣的感覺突然從酥麻麻的臀部蔓延而升,余長寧落下的手掌仿佛帶著電流一般使得她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檀口中也是嚶嚀了一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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