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或許可以給你一個忠告。”小男孩裝得像樣說道:“前面的聚集地已經塞滿了人。那些沒有辦法停留在這里的冒險者大多分散到了那些聚集地中。據我所知,連聚集地教堂的浴室里也住滿了人。”
艾迪塔愣了一下,雖然小男孩的說法有些夸張,但是她知道情況真的可能像他說的那樣嚴重。雖然6奧德斯鎮已經被毀壞了,但是很顯然,這里要比沒有任何屏障的聚集地以及野外更加安全一些。
埃金頓說道:“思科爾洛特小姐,我們就在這里分別吧。一個月以后,希望能夠在菲利比亞集市見到你們。”
“好的,我們會準時趕到那里的。”艾迪塔認真說到。
“再見,艾迪塔,路上小心一點!”麥克斯輕快地說到。
站在旁邊的半精靈也微笑著對他們揮了揮手。
看著埃金頓三個人漸漸走遠,艾迪塔轉過身,對那個小男孩問道:“年輕的先生,你能否告訴我有關于那些白色的大家伙的更多信息嗎?”
“你們不需要一些其他的東西嗎?比如燧石,或是其他什么。”小男孩歪著頭說到。
艾迪塔無奈地聳了聳肩膀說:“好吧,年輕的商人,你成功了。我需要燧、兩個人十天的食物和飲水。”
“真是一位慷慨的小姐。作為報答,你可以向我詢問任何問題。”小男孩蹦跳著又靠近了一些。
“關于那個白色地大家伙。”艾迪塔提醒到。
“有一個很大地家伙。白色地。從天空中飛過。他看起來比旁邊最高地那棵樹還要高那么多。”小男孩伸出手比劃了一個看起來有些夸張地長度。然后說道:“我猜那或許是傳說中地巨人。不過。冒險者們不是說那些巨人都生活在北部大6嗎?為什么他們會出現在這里?”
艾迪塔搖搖頭說:“那不是巨人。巨人可不會飛。”
“那么那是什么?”小孩子地好奇心永遠是最重地。
“或許是某種怪物、巨獸、魔獸。或者是其他。總之。那個很危險。”艾迪塔沒有辦法解釋入侵者地事情。她只能這樣警告這個看起來充滿了好奇心地年輕小伙子。
“好吧。小姐。如果你一定要這樣說地話。”小男孩聳了聳肩膀。看起來并不相信艾迪塔地話。
“還有其他地方也被攻擊了嗎?”
“噢,有很多很多地方。”
“能不能更加具體一些?”
小男孩有些不高興地說:“總之就是有很多很多地方!”
“好吧,我相信你。”艾迪塔點頭說。她知道,確實是有其他的地方也受到了攻擊,否則6奧德斯地人們不會在攻擊到來之前就撤離了這里。不過,她也知道,她從這個孩子的口中問不出更多的內容了。
“我能見見小鎮的其他居民嗎?我是說成年人。”艾迪塔問到。
“怎么?你不相信我嗎!?”小男孩敏感地大聲說到。
“不……”艾迪塔想要辯解,但是卻被對方打斷了。
小男孩大聲說道:“不要再說了,也許你和那個白色的大家伙是一伙兒的!”說完,他就飛快地跑開了。
“喂!”艾迪塔無奈地站在那里,但是無論她怎樣呼喚,那個小男孩依然頭也不回地跑遠了。
佩頓牧師笑著說:“噢,可憐的小姐。”
“嘿,牧師先生,這并不好笑。請有一些同情心,好嗎?”艾迪塔翻了翻眼睛,說到。
佩頓牧師帶著無奈地微笑輕輕搖頭說:“來吧,小姐,雖然現在時間看起來還有些早,但是我們也應該開始布置我們的營地了,不是嗎?”
“我覺得,我或許應該在那張購物清單上再添加一項,我們似乎需要一頂帳篷。”艾迪塔看著那片空地說到。
夜晚的到來伴隨著一絲清涼的微風。艾迪塔看著面前跳動的篝火,搖頭說道:“我認為我十分需要洗一個澡,我感覺我都快要臭了,這真令人感到難受。”
“請再忍耐一段時間,如果我們的度足夠快,那么在后天,我們就可以到達曼西城。我想,如果那里沒有受到攻擊的話,我們應該可以找到一間旅店。”佩頓牧師安撫地說到。
艾迪塔嘆了口氣,沒有什么精神地點點頭。他們最終也沒有買到帳篷,因為氣候的原因,南部大6地冒險者即使在較冷的下半年也不會太過于需要帳篷,他們通常都會舍棄這種沒有太大幫助,并且給他們帶來很大負擔的物品。所以,像6奧德斯這樣的小鎮,也不會有這種不太受歡迎的商品。
“來吧,小姐,給我講講你在離開塞弗拉后地事情,我聽說你被白龍德瓦茲帶走了。還有關于那些‘入
的事情,我也感到很好奇。”佩頓牧師說到。
艾迪塔剛剛想到,她在見到佩頓牧師后,只詢問了佩頓牧師地情況,但是卻還沒有告訴他自己得到的那些消息。她對佩頓牧師簡單地講述了一下離開塞弗拉后地經過。
“叛亂法師被襲擊?是什么樣程度的攻擊?”佩頓牧師表情凝重地問到。
艾迪塔搖頭說:“我不知道。但是我認為情況并不會太好,那些法師學徒和低級法師攻擊了那個入侵者,我想那個家伙應該會狂。不過,維卡斯**師似乎對于這件事有些過于樂觀了。他認為叛亂法師已經對于奧克塔沒有任何威脅了,甚至被完全消滅了。這聽起來有些可笑。”
“你不這樣認為嗎?”佩頓牧師問到。
艾迪塔搖頭說:“我說不清楚。但是法比安卡爾波里那個人給我地感覺并不應該是這樣就被終結的。這聽起來好像太過于容易了,雖然入侵者看起來也很強大。”她用力搖了搖頭,她的理智告訴她有些事情并不是必須要展到極致才能被結束,但是直覺上卻是另外一回事。
“維卡斯**師沒有什么確切的消息嗎?”佩頓牧師拿起了一根樹枝,撥動了一下篝火。他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沒有,至少在我見到他的時候還沒有。塞弗拉的事情似乎給這位老法師帶來了很多麻煩。還有伍德鎮,雖然維卡斯**師說這個小鎮現在已經回到了塞弗拉的統治之下,但是那里也同樣讓我感到很不舒服。”艾迪塔嘆了口氣說到。
佩頓牧師擺了擺手說:“小姐,你現在已經遠離了叛亂法師和塞弗拉,在叛亂法師或者是皇帝,又或者是其他人再次找到你之前,我認為你暫時可以不用考慮這些事情。
這些事情之間或許有某種關聯,也或許沒有。”
艾迪塔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一個細長的鐵質小圓筒,她打開圓筒的一頭,然后小心地從圓筒中拿出了一張卷起的羊皮紙。很明顯地可以看出,這張羊皮紙十分的古舊,邊緣已經有了許多參差不齊的破損。
她小心地展開這張紙,它的大小比普通的書本要大一些,在紙的中央用綠色的墨水寫著一些文字,但是艾迪塔不認識這些文字。這并不是通用語,而是魔法文字。
佩頓牧師輕輕皺著眉頭,看著艾迪塔手中的羊皮紙,然后不太確定地說:“這看起來像是一封信。”
艾迪塔點頭說:“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這是瑪索送我離開的時候交給我的,但是我卻一直不知道這上面到底寫了些什么。”
“瑪索?那條黑龍嗎?我不得不說,小姐,你的身世確實令人感到吃驚。”佩頓牧師微笑著說到。
艾迪塔撇了撇嘴說:“牧師先生,你吃驚得太晚了。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我剛才就告訴了你這件事。”
“這只能表示我一直處于震驚之中,直到現在才真正反應過來。”佩頓牧師微笑著說到。
“這看起來確實像是一封信,而且我還能猜到這封是誰寫的。”艾迪塔指了指信結尾署名旁邊的龍形紋章,又指了指她手指上的空間戒指,說道:“瞧,就像維卡斯**師曾經說過的,這是女皇帝埃莉諾安沙爾的紋章,這代表了權利和她本人。”
佩頓牧師看著羊皮紙上凌亂的魔法文字,思考了一會兒,問道:“你認為這就是叛亂法師扣留埃爾文倫特特使,希望利用埃爾文倫特從布倫特家族手中交換出的那封信?”
艾迪塔點頭說:“我猜是的。女皇帝埃莉諾安沙爾寫給大魔導師伯蘭德什沃斯的一封信。”她停頓了一下,然后又說道:“我還猜測,這封信的內容涉及到了關押異域入侵者的地點。”
“這就是叛亂法師一直想要得到這封信的原因?”佩頓牧師問到。
“是的。”艾迪塔點點頭,說道:“雖然法比安爾波里一直在強調他和他的手下并不希望摧毀這個世界。但是我想不出,如果他真的不想摧毀這個世界,那么他為什么會那么渴求這些危險的玩具?”
佩頓牧師表情凝重地說道:“或許應該找人將這封信翻譯出來。”
艾迪塔沉默了一會兒,搖頭說:“我不知道應不應該這樣做。我猜不到瑪索將這封信交給我的意思是什么,那個家伙實在是令人感到頭痛,他從來不說他的目的是什么,總是讓別人去猜。瑪索是否只是想阻止法比安爾波里得到這封信,以及找到關押入侵者的地方,還是說他希望我把這封信解讀出來?”
《第一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