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沒動手幫忙是因為我在觀察局面。我必須有一擊必殺的把握才能出手。我必須要確保他們一個都跑不掉,且身上沒有任何即時通訊工具,也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干掉他們。所以我在看熱鬧,我在等時機。
其實吵吵兩句或者動兩下手,只要無傷大雅那都不可怕。房罡在暴走的狀態下三刀秒了四個壯漢也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四個壯漢的身后有著一個讓人不得不防的主子,以及這個主子是否代表著什么勢力。
雖然那四個倒霉鬼是被自己人當了炮灰,可最終還是死在了房罡手里,這就是理虧。
所以,當巨鐮吸收了這四個壯漢的血肉精華的時候,我就知道,今天必然是不死不休了。
兩個顯卡驅動不完全的妖艷女子一左一右的夾擊房罡,房罡對揮手之間秒殺四人一點兒心理負擔都沒有,獰笑著跟那兩個女的糾纏在一起。
兩個女人的可怕之處在于殘影,她們居然可以在殘影之間進行虛實轉換,所以她們不害怕房罡的瘋狗似打法,她們同樣以命換命,因為當房罡的巨鐮攻到的時候,她們可以瞬間變換成殘影,房罡不斷的在做無用功,消耗著大量的體力。
“要小心另一個家伙。”守在女人身邊的那個型男跟旁邊的美女說:“隱忍了這么久都沒動手,他很危險。”
“我知道。”美女回答的很痛快:“他剛才一直在躲閃,現在很久沒動了。我一直在鎖定他呢,放心!”
臥槽?他倆說的那個“他”是我嗎?
我都隱身了還能發現我呢?這特么也忒厲害了吧?
剛才躲閃是因為漫天麻醉針,現在不動是因為我這個角度剛剛好,跟看美國大片兒似的。
我沒想到居然被人一直鎖定了……我了個擦的,我要不要找個地方先躲躲?
剛要動身,我忽然停住,不對勁兒!這兩個家伙連自己人都能下黑手,沒道理對我這么仁慈,他們是不是特么故意這么說的,拿話詐我呢?
我轉頭看過去,果然發現兩個家伙的不正常,那個型男的兩個耳朵在輕微的扇動,那美女的鼻翼也抽動不停,這特么好懸上當!我就不信我周身都有雷電之力,你鼻子能聞出我身上什么味兒來。
想聽聲辯位的就更省省吧,風雷隱不光有雷勁還有風力,我御風而行,你能聽出風中有我?
本來沒想對他們兩個下手,看來不除掉是不行了,誰讓他們開始惦記我了。回頭看了一眼房罡,發現他打了半天一點兒便宜沒討到,反而讓那倆女的摸得面紅耳赤,腳步虛浮。
我心說哥們兒你至于嗎?饑不擇食了怎么著?這粉厚得都快趕上戴面具了,怎么還能這么興奮呢?再這么下去這不扯淡呢么?這要輸啊!
房罡八成也意識到自己有點兒不占優勢,為了防止意外發生,一拍腦門兒,一個血嬰從他天靈穴躥出,一口小尖牙的沖那倆女的吼了一嗓子,快如閃電的加入了戰團。
這家伙就是原來那個五大三粗的降頭鬼,自從在隕石里面吸收了水霧之氣重新修煉了之后,這家伙就變成了血嬰的模樣。較之前相比,少了一份威猛,多了一份詭秘。厲害程度大大提升,但是究竟翻了多少倍,房罡心里也沒數。
今天他第一次祭出降頭鬼2.0看來也是心存試招的想法。
血嬰的速度可以說快若閃電,我看了都暗暗心驚,就那倆顯卡沒驅動的妞,碰上這超牛逼的a卡,最后肯定得歇菜啊!
果不其然,血嬰乍一祭出便見到了成效,房罡跟人家打了半天,連人家的衣服都沒碰著,這血嬰幾下子就把她倆的衣服撕了個精光,這下我也沒忍住,喘起了粗氣,這小家伙我是越看越順眼了,真他么的流氓啊!
那倆女的估計是沒碰著過打架上來就撕衣服的,所以冷不丁碰上這種流氓屬性的選手十分的不習慣,雙手護住上面護不住下面,最后架也不打了,哭哭啼啼的捂著臉往回跑。
這就對了,反正兩只手肯定護不全,不如擋臉了!
按理說人倆女的已經都鳴金收兵了,就不應該再得勢不饒人。可血嬰哪管這個啊,它是個地道的小流氓啊,在人倆屁股后面一頓追殺,那倆女的回身防守防不住,想跑跑不了,畫面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這辣手摧花的事兒終于讓對面的型男挺不住了,虎吼一聲,縱身一躍,攔在了血嬰和那兩個可憐的女人中間。一掌擊出,直奔血嬰大頭。
血嬰張嘴便咬,型男手心忽然爆發出一蓬藍光,血嬰“嗷”的一聲被扇到了空中,轉體達到七千多度,難度系數9.99……
還沒等血嬰穩住身形,型男趁勝追擊,虎爪由上而下猛拍,血嬰攔截不利,登時又被人家來了個超炫的排球重扣,大有鐵榔頭風采,只是在落地的時候,血嬰飛出了界外,著實不美。
我回頭納悶兒的看著房罡,心說他怎么不上啊,一看他面色潮紅,眼神也變得迷離,心中頓時咯噔一下翻了個個兒,這貨……不會是對這型男也來感了吧?
不對勁兒!房罡跟我相處了那么久,我怎么一直沒發現他對我獻殷勤,是我魅力不夠?顯然不成立。那就說明他不是基佬,而是另有異狀。
我的眼神落在他胳膊上的那些麻醉針上,心中不由得驚呼一聲,這幫孫子太他媽損了吧?這針管子里面莫非放的不是麻醉劑,而是特么的合歡散?難怪房罡一直沒倒下,還越打越亢奮呢,敢情他這是運動促使藥效加快,現在正是要處于發作的狀態啊!
我就說血嬰跟房罡心意相通,不至于只撕衣服不傷人啊!原來血嬰這是在忠實的表現出他主人此時此刻的心態啊……
這下可他媽玩大了!不知道這針劑里面的東西有沒有什么副作用,別是武俠小說里面那種不交歡必死無疑的就好!要真是那種……我把目光瞄向了那對兒姐妹花,希望她們的“有容乃大”能助房罡渡過此劫吧!
型男不愧是型男,大有運動健將的風范。將血嬰扣殺出界之后,又猛沖了過來,直接把已經暈頭轉向的血嬰來了個盤帶,漂亮的假動作給房罡晃了個趔趄,然后成功過人,回身起腳,大力抽射,正中房罡的屁股。
房罡“嚶嚀”一聲,把我雞皮疙瘩下掉了二斤,這孫子真是要發情啊!
血嬰把房罡撞出老遠,型男沖“小主”身邊的那個美女擺了個自認為帥呆了的poss,那美女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我在心里暗罵一聲:“眉來眼去的狗男女!”
跟傳球似的,那美女也按捺不住的沖殺出來,一出手就是奪命的招數,鋒利的指甲直奔房罡的咽喉而去,這娘們忒毒!
我一看這要再不出手那房罡就得血濺五步了,顧不得其他,一道天雷閃直轟而下,那美女似乎早有準備,在雷光乍現的時候就抽身猛退,天雷閃劈了個空,落在地上,給趴在跟前兒的房罡炸了個滿臉黢黑……
我一出手,立刻從隱身狀態中脫離出,那型男見狀伸手就把褲腰帶解下,我頓時大驚失色。
不過待我看清他拿著的其實是一柄軟劍的時候,我就放心多了。他這分明是要殺我,而不是要我。
戰爭的矛頭眨眼之間就從圍攻房罡變成了我,型男和美女都面露煞氣,一改剛才的二貨氣息,變得殺意凜然。
看來我還是中了他們的聲東擊西,這是故意對房罡出手引我相救啊!
型男率先對我發難,一抖手上的軟劍,銀光爆射,寒光點點的向我襲來,我飛速后退,同時左手一招,天雷閃轟下,右手蓄勢,悶雷轟等著。
天雷閃劈偏了,這不是型男反應快,而是我實實在在的沒對準他。
他反應也十分迅速,發達的運動思維準確的判斷出我的這招偏得離譜,所以他并沒有浪費精力的去躲避,而是一臉邪笑的向我掩殺過來。
我痛心疾首的看著他,在他身后的那個美女也急聲喊了句:“小心!”
可是聲音再快,能有閃電快嗎?
活該他拿的是導體,打雷天舉著根“避雷針”,這是生怕雷不找他啊!
天雷閃沒有追蹤制導的功能,可是有雷電的通性,于是被這倆電的良導體吸引,通過軟劍和型男導入地下,型男自然也就被天雷閃炸翻在地。
我真想告訴他,我這真是故意的!
美女在出聲提醒的時候就沖上來意圖搭救,可惜最后還是晚了一步。
等她過來的時候,那型男已經被炸得如同雷震子一樣,七竅生煙,頭發根根豎起,倆黑眼珠都劈得藏在眼眶子里死活不出來了。
美女見狀,對我怒目而視。
我一攤手,出于人道主義的表示抱歉,但是眼睛里面的笑意還是將我給徹底出賣。
我沒誠意的表現同時也激發了美女的兇性,兩只眼睛如同母狼一樣變得幽綠,嗓子里面直接飆了個“海豚音”,還沒等她的“海豚音”收尾,我右手蓄勢待發的悶雷轟眨眼間撒出:“去你媽的,打架呢,唱什么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