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柳玄和朱弘信各自退開,一見柳玄將自已的子孫絞殺,朱弘信爲(wèi)之氣結(jié),氣得他指著柳玄剛想要罵。
“你什麼你,到現(xiàn)在你還是不承認(rèn)嗎?你剛剛這一招不就是你襲擊齊嵐的那一招,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殺了你……”
那知道朱弘信根本不給柳玄理論的機(jī)會,他頓時就好像瘋了一般,對著柳玄頭頂上的一指,在片陰影已經(jīng)將柳玄籠罩住。
“隕星雨”
轟隆隆一陣巨響,大片的烏雲(yún)在柳玄的頭頂上聚集,將整個阮家山莊的區(qū)域全部籠罩在其中,不但是柳玄逃無可逃,就是齊嵐也同樣無處可逃。
這是一個四階的火土雙系混合術(shù)法,一般化脈階靈脩都難以施展,想不到這朱弘信竟然可以施展這樣強(qiáng)大的術(shù)法,一時之間阮家山莊之外,已經(jīng)沒有一片靜土,如果等術(shù)法施展開,那阮家之外將變成一片火海。
眼看烏雲(yún)越來越低,赤紅色的烏雲(yún)就彷彿直接從空下壓下來一般,柳玄一揚(yáng)手,先是撤出的黃金傘,一把拉住齊嵐,挽住齊嵐的腰際,兩人一同飛回了他的騰霞臉,然後再一揮手,將騰霞劍所造成的霞雲(yún)驅(qū)散,露出被吊在騰霞劍上的朱家衆(zhòng)人。
“來吧,你儘管動手,看看是我先死,還是你們朱家的人先殺光,不要以爲(wèi)你會個四階的混合術(shù)法就天下無敵了。”
這一回朱弘信真是倒吸一口涼氣,他立刻就看到了被吊在騰霞劍的上朱家衆(zhòng)人,也就是說,只要他真敢動手,不管是被他的隕星雨波及,還是柳玄動手,總之他們朱家之人定然先被殺光的那一波。
“你到底要怎麼樣?”朱弘信真是沒有辦法了,這柳玄太難纏了,他看得出來,這柳玄的戰(zhàn)鬥力絕對不弱於他,就止前的情況來看,除非阮家人一齊上陣,否則肯定在短時間之內(nèi)沒有辦法殺死柳玄。
“我就是來找你要人,只要你把人放了,我就入你們朱家一馬,至少你能不能躲得過太極門的處罰,我就不管了,但你要不交人,我就先殺光你們朱家的人,你既然知道我的名號,你應(yīng)該知道,我得出就作得到,如果你不交人,就連你也別想跑得掉”
“呵呵……”
朱弘信不怒反笑,“柳小鬼,你真是好大的口氣,就憑你也想殺我?”
柳玄卻是也不生氣,伸手拍了拍腳下的騰霞劍“你不要忘了,這裡是太極門的地盤,你說我抓了你們朱家這麼多人,太極門會不會派人來抓我,一但有人的話,你劫掠門內(nèi)女修的事還能不能藏的住,我敢保證,在太極門介入之前,將你們朱家人殺得乾乾淨(jìng)淨(jìng),你自已想一想值不值得?”
朱弘信緊咬牙關(guān),他真想直接轟殺了柳玄,但是他非常的清楚,他是不可能秒殺得了柳玄的,於是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阮家諸人。
看到朱弘信轉(zhuǎn)頭,阮星豪頓時緊張起來,“伯父、父親,這朱前輩跟咱們?nèi)罴铱墒亲砸讶耍@姓柳的冒冒然的打上阮家,咱們不能不管呀?”
阮昌泰狠狠瞪了他一眼,“你還說這事跟你沒有關(guān)係?這姓柳的爲(wèi)什麼敢打上阮家,你快得點,否則我?guī)筒涣四恪?
阮昌峰則是輕嘆了一聲,“小六呀,到底怎麼回事,這姓柳的小子我們自然輕易放過,但我們總要知道爲(wèi)什麼,你說是不是?”
阮星豪遲疑了半天,“我看四哥突破在際,就幫四哥找了一個鼎爐。”
“胡鬧!”阮昌泰臉色大變,伸手指著阮星豪,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怎麼胡鬧了,十宗大戰(zhàn)馬上就到了,難道真得要四哥去參加十宗大戰(zhàn)嗎?十宗大的死亡玄有多高你二老又不是不知道,萬一四哥真得回不來,對太極門倒是不是算什麼,對咱們可以可是大損失,咱們?nèi)罴疫@些年勢微,即便四哥能活著回來,也未必就能爭取多少資源,反到是四哥如果能進(jìn)階化脈的話,對咱們?nèi)罴业膸椭笠恍!?
“你……”阮昌泰還待要罵,卻被阮昌峰伸手給檔了下來。
“小六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如今太極門勢微,咱們?nèi)罴以谔珮O門的勢力原本就很尷尬,即便小四參加十宗大戰(zhàn)能僥倖活著回來,對於咱們?nèi)罴业淖饔靡策h(yuǎn)不如一個化脈階來的實在,萬一小四不幸,遇到了其它宗門的天驕弟子,恐怕真有可能性命不保,反正小四的功法,可以用鼎爐來突破瓶頸,現(xiàn)在正是一個機(jī)會。”
“可是大哥……”阮昌泰還想要說些什麼,阮昌峰卻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當(dāng)然也希望能憑藉著小四的這種功法突破玄丹境,但事與願違,咱們?nèi)罴业炔涣肆耍绻覀儾辉谠诙虝r間之內(nèi)迅速提升自已的話,萬一將來太極門被踢出十大玄門,咱們?nèi)罴揖蜎]機(jī)會了。”
阮昌泰長嘆一聲,“那隻好如此了,如果這樣的話,眼前這兩個小傢伙就留不得了……”
阮昌峰點點頭,“小六,你能確定那女修是適合你四哥的鼎爐嗎?可是不隨便一個女修都作你四哥的鼎爐的,這些年我們也曾經(jīng)找到過兩個鼎爐,可是好像都不太合適你四哥。”
阮星豪嘿嘿一笑,“大伯放心,我身上帶著四哥的同心玉呢,而且我也打聽過了,這女修原本就是丹堂的成員,十有八九應(yīng)該是火靈根沒錯了,又有同心玉作指引,這還是這些年來我見過的唯一一個能讓同心玉亮起來的女修,應(yīng)該就是玉火靈根不會錯了。”
阮昌峰點點頭,“你們是親兄弟,如果你這麼說的話,應(yīng)該錯不了了,這玉火靈根相當(dāng)?shù)纳僖姡瑢鹣奠`根更是溫養(yǎng),與金系靈根雙修的話,至少可以幫你四哥衝破一個小境界,如她相助的話,你四哥衝擊化脈就十有八九了。”
然後他又一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阮昌泰,“老二,小四一直在山上苦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