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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在向梁小姐交代一些注冊時候需要注意的其實問題時候,我包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不好意思的向她笑笑,并做了個手勢,請她稍等一下,讓我先暫時接個電話再談。接著,從包里取出我的“大磚頭”來,用手指摁下了接聽鍵,放到耳邊。
“是老板嗎?我是姚微啊!”耳中傳來了姚微那特有的嗲聲,歡快的從聽筒里傳了過來。
我站起來向梁小姐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座位,向偏僻的角落走去。“呵呵,你不是在XX省玩的好好的嗎,怎么突然會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這些日子給你放長假嗎?有什么事?”我邊走邊輕聲的對電話里說道。
“我不在XX省,已經回到上海了,嘻嘻。”姚微嘻嘻哈哈的在電話里對我說道。
“回來了?本來不是說還準備再呆一星期嗎?怎么提早就回來了?”我皺著眉頭問道,心里嘀咕著,難道她在那里和岳權吵架了?不過不像啊,如果吵架鬧翻的話,她說話應該是哭哭啼啼的啊,聽她現在的說話口氣不像呢。或者他們兩個家伙在一起的新鮮感過了?相互玩玩就和平分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努力了半天不是白費力氣了嗎?不過估計也不大可能吧,就算岳權肯,姚微那里會這么白癡放著這么個金龜婿撒手呢?她的為人我非常清楚,不達到目的是決不會罷休的。
“嘻嘻,阿權生意上有點急事需要去處理,這幾天不方便陪我了。再說我出來時間也不短了,一個人在XX省呆著也沒什么意思,就提前回來了。”姚微笑著對我說道,我一聽后,馬上就心定了很多,再注意到她居然把岳權叫成了阿權,心里更是高興。這已經表明,他們兩個已經發展到“親密無間”的程度了,看來我撮合他們這對狗男女見面還真是做對了,早就有先見之明,能夠讓他們一見面馬上水到渠成,我真不由飄飄然的佩服起自己的“卓越眼光”來。
“呵呵,原來這樣啊,不錯、不錯。既然回來了就先好好休息幾天,反正你的假期還沒過,索性等下周再上班好了。剛回上海也不用這么急著聯系我嘛,公司的一切都正常的運轉呢。”我樂呵呵的對她說道,并半靠著墻,悠閑的摸出煙來,點起后抽了起來。
“老板,我打電話給您可不是為了工作上的事哦,是阿權離開前特意吩咐的,讓我帶了點禮物給您,算是作為您當我們介紹人的謝禮。因為有些東西是土特產,我怕時間放久了會壞,所以先打個電話給您,看看您現在是否有空我們見個面,一來嘛把東西交給您,二來嘛想向您當面表示感謝。”姚微難得用著非常客氣的語氣對我說道。
“原來是這事。”我微微點頭,想了想,說道:“行,你現在人在那里?我處理一下手上的事,等會就過來吧。”
接著,姚微說她現在在家里,并把她新家的位置告訴了我,我讓她先等我一小時,等會見。掛上電話后,我回到座位,用滿懷歉意的表情告訴梁小姐,我有點急事需要出去一下,拜托的事請她盡快完成,等新公司全搞好后再請她和趙云申吃飯,以表達感謝。
隨后我離開酒店,先把車開到了服裝公司,上樓換了一套衣服后,再特意換了一輛新買的奔馳車,這才驅車向姚微的新家趕去。
從掛電話算起,一小時后,我準時的開車來到了姚微的新家小區內,或許是她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也許是怕我找不到地方,特意的站在樓下的臺階上,東盼西顧的等待著我的到來。
我把車緩緩的停在她的面前,摁了一聲喇叭后,笑瞇瞇的打開車門對她說道:“啊呀!怎么好意思我們姚大小姐親自出來迎接我呢?真的太客氣啦。”
“老板,您來啦。剛見面就特意挖苦我是吧?這么恭唯我,可不敢當啊!咦!你什么時候搞了這么一輛好車?奔馳!哇,名車啊!您派頭真是大啊!還是掛著黑牌照呢。”姚微看見我下車,笑嘻嘻的向我迎上來,說了幾句話后,這才注意到我身后的車,看清楚后,一臉驚訝的向我問了起來。
我要的就是這么一個效果,要不特意跑去服裝公司,把這車開出來干嘛?見她眼中射出貪婪的目光,一把拉開車門,鉆進我的車里,愛不釋手的在東摸西看著我的坐駕。心里非常得意,卻裝著滿不在乎的樣子,揮手向她說道:“這輛車算好嗎?只不過馬馬虎虎而已,算不得太好的東西。只不過是今年剛出的260E型吧,美國的一個朋友介紹我的,聽他說的天花亂墜,就買了一輛來玩玩。其實我并不覺得它如何優秀,主要是看中它的安全性還可以才暫時開著,如果要不是國內的高速公路實在太差的話,我個人情愿去開寶馬,它可比奔馳開起來爽多了。”
“老板,您可真有品位啊!別說你這輛車在上海只此一輛而已,光你這個黑牌照開出去就夠威風了,跑在路上,哪個警察敢攔你啊?那里像我,開車出去老是給警察罰款,如果是開你的車話,保證一路暢通放行。”姚微雖然喜歡我這輛車,但畢竟奔馳是男人用的,并不適合女人開,打量了一會后弓著腰跨出了車廂,圍著我的車轉了一圈,眼光更多的是注意著我的車牌,口中不住的贊嘆著。看著它,聯想起自己在警察手下所受的氣,羨慕的對我說道。
“呵呵,黑牌照又如何呢?只不過稍有些特權而已,并沒有多少實際用處,真是違章嚴重的話,還是得罰款的。你如果嫌警察找你麻煩的話,我倒有個主意,可以讓你比我這車牌還威風。”我看見她的樣子,禁不住笑了起來。
“不是吧?比黑牌還厲害?您不是開玩笑吧?”姚微的腦子里一直對外國的東西有先天的崇拜,黑牌照在當時的上海,除了各國領事館和大型企業能擁有外,一般人根本就搞不到。上海可不比海南和深圳,黑牌車滿天飛,總的來說控制的還是很嚴格的。所以開著一輛有黑牌的名車上街,的確有不少的特權,至少隨便停車就不怕警察來開罰單。我記得曾經有一次在徐家匯的東方商廈外的路口,見到有一輛銹跡班班,搖搖欲墜快要報廢的老款伏爾加開了過來,在這個交通要道上旁若無人的停下。車門打開,走下一個中國人獨自向商廈走去。這時候一個警察看見了這個明顯違章的情況,屁顛顛的跑來準備抄牌罰款,但走到跟前一看牌照傻了眼,黑牌不算,上面還有個“領”字,他屁話沒說,只能灰溜溜的低頭走了開去,郁悶的站在一邊指揮起交通,避免這車被那個不長眼的司機轉彎時候擦碰一下,而把它搞散了架。
“當然嘍!你可以讓岳先生幫你啊,讓他搞個軍牌,或者警牌過來啊!這樣一來,不就比黑牌還好使嗎?掛著它們走那里都暢通無阻,就是停車費都可以不用交呢,可比黑牌實惠多啦。”我見她有些不相信,特意的指點了她一下,笑瞇瞇的說道。
“對啊!我讓阿權給我辦個,再索性裝個警燈上去,不就更威風了嗎?嘻嘻,真是個好主意啊!”姚微一下就反映了過來,開心的笑了起來,說道:“我晚上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幫我辦一下,要不您有黑牌車,他有軍牌車,我只是普通牌照,相差太大了,開這種車出去不是太丟你們二個大老板的臉啊?”
“暈,明明是自己虛榮心作怪,還硬把我給拖進來,你開什么車,用什么牌,管我屁事,你又不是我老婆丟我什么臉?真是會找借口啊!”我心里想道,并覺得好笑,不過這么也好,至少她肯定會把我車的情況當作理由告訴岳權,這么一來就能達到我的目的,開最新款的奔馳,掛著黑牌,這個表面現象能夠大大提升我在他們心中的“形象”,以后會給我做事帶來極大的方便。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表面我還是打著哈哈,轉移起話題來,特意問起她的土特產在那里。她一拍腦門,不好意思的對我笑笑,從邊上的車庫里拉出二個大箱子,和我一起把它們裝進了后備箱。關上車后備箱,我拍拍手,看著她的家門,笑瞇瞇的指著里面向她問道:“怎么?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當然請啊!您可是我老板啊,貴客光臨請都請不來呢。快請進吧,我還沒向您為我和阿權介紹表示感謝呢。”姚微連忙打開房門,把我請進了屋子,在前面帶著路向里走著,邊走邊回頭笑著對我說道。
“不用謝啦,大家都又不是外人,我只不過是碰巧撮合一下而已,成不成都是你們自己的事,用不著這么謝來謝去的這么麻煩。”我擺擺手說道,并踏進了她的新居,抬起頭來,四顧著里面的裝飾和格調,饒有興趣的參觀起來。
這個是幢三層的小樓,估計現在市價在一千五百萬左右,從外面的樣子和內部結構來看,應該是西班牙的建筑格調,但又加了點東方的韻味,小巧而又實用,是幢不錯的小洋樓。但里面的裝飾卻讓人不敢恭唯,雖然用料非常考究,家具和擺設也非常高檔,但總體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俗”字,到處金碧輝煌的樣子,仿佛充滿著暴發戶的氣息。
“我這家怎么樣?裝修的還不錯吧?”姚微得意的笑著帶著我參觀著,并向我問道。
“不錯、不錯,真是別有一股韻味。”我笑呵呵的點點頭,變相的挖苦道。
“老板,您先坐一會,我幫您去拿飲料。”姚微還真以為我在夸獎她,高興的把我帶到了客廳,轉身后一扭一扭的,“拐”進了廚房,拿了兩罐可樂出來。
“這些天在XX省,你和岳先生之間相處的還可以吧?你們現在的關系到了什么進度啦?”我接過可樂,但沒有打開,而是自顧自的點起一根煙來,笑瞇瞇的看著姚微問道。
姚微一聽我問她這個,馬上就來了興趣,眉飛色舞的開始述說起這些日子她和岳權的進展來,除了有些床上事難以向我啟齒外,基本上把所有的情況都和我交代了一番。并得意洋洋的告訴我道,她現在基本上已經和岳權的事“鐵板釘釘”了,照她的估計,用不了多少日子就會從現在的姚小姐變成將來的岳家少奶奶啦。
“呵呵,恭喜你了。這么說我以后可要改口叫你大嫂啦!”我特意捧著她,并打趣說道。
“那里啊,怎么說您都是我的老板呢,這么叫,讓我怎么好意思呢。”姚微故做一副勉強的樣子,但神情里卻顯出一副得意來。
“臭娘們!真以為我會叫你大嫂啊?我看大騷還差不多!”我肚子里暗暗罵道,但表面卻笑嘻嘻的堅持著,并用我和岳權的關系來拉攏著她,還不顧她的推辭,立馬堅持,現在就改口叫起她“大騷”起來,我這么低調的做法立刻就讓她的虛榮心得到了“升華”,她虛情假意的推辭了幾句后,就喜滋滋的接受了我對她的新稱呼起來。
“大騷,我什么時候可以喝你們的喜酒啊?我可是等不急了啊,怎么說我都是你們的介紹人呢,這杯酒到時候可得第一個請我喝啊!”我笑瞇瞇的取笑著她,并打探著她和岳權的婚期。
“快了、快了!只要等找個機會讓阿權他父母見見我,再定個時間就可以了。”姚微眉開眼笑的對我說道。
“怎么?你這次在XX省這么久還沒見過他的父母嗎?我還以為你早就見了呢。”我奇怪的問道。
姚微有些尷尬的笑笑,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本安排見的,但阿權因為有事離開了,再加上他父母一直在忙,所以才沒有機會見面。不過阿權答應我了,等他手上的事一完,我們馬上就去見他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