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幾乎是要用盡全身的力氣,終於在天亮之前解除了若寒身上的情毒。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慢慢的走出房間!
“師父,累了吧,來喝杯茶!”小邪突然獻(xiàn)殷勤的端著茶水來的邪神面前,臉上堆滿了殷勤的笑意。
邪神狐疑的看著眼前的小邪,原本就小的眼睛又瞇了起來,更加的找不到了。
“你又打什麼主意呢?”邪神悠悠的接過茶水猛的喝了起來。
“師父,您看這個!”
小邪慢慢的舉起手中的東西放到邪神的面前,邪神一看,然後一口還沒吞下去的茶水硬是被逼他強(qiáng)行的吞了下去,然後不停的猛的咳嗽。
“臭小子,師父我教導(dǎo)你這麼多年,今天的這一件事算是你做得最好的一件了!”緩過勁來的邪神拍了拍小邪的頭,拿起他手中的東西笑著說,剛剛的疲憊一掃而空!
“嘿嘿,那師父,你是不是可以把那本絕世醫(yī)術(shù)給我看看呢!”小邪更加殷勤的趁火打劫般的說著。
邪神小小的眼睛猛的又睜了開來,摸著他白花花的鬍子盯著小邪,“看吧,狐貍尾巴也露得太快了吧!”
“師父!”小邪摸著頭不好不意思的笑著,臉上卻沒有一絲的不好意思!
“好吧,看在你立功的份上,等我百年之後我就把那本絕世醫(yī)術(shù)傳給你!”邪神挑著長長的眉頭笑著說,然後大步離開了。
“唉,師父,你怎麼能這樣呢,上次算命先生還說過了你會長命百歲的啊。”小邪大叫著追了上去。
邪神走後,玉蕭蕭輕輕的來到了若寒的窗前,他們經(jīng)歷了太多波折,即便是到了現(xiàn)在仍然讓他們看不到未來的方向,到底他們要怎麼做才能遠(yuǎn)離這些紛爭?
“若寒,我該怎麼做?”玉蕭蕭輕輕的撫著若寒沉睡的臉喃喃的說著!
邪神拿著他研製了三天三夜的解藥來到了若寒的房間,經(jīng)過三天的調(diào)理,若寒已經(jīng)完全復(fù)原了,只是醒來已經(jīng)不見了玉蕭蕭的身影,問過小邪,也沒有木傾顏的消息。深深的嘆了口氣,便不再多說些什麼!
“若寒,這個你拿去給玉蕭蕭服用!”邪神舉著解藥遞給若寒。
“這個是什麼?”若寒不明所以的看著邪神手裡的東西問。
“這是我替玉蕭蕭研製的解藥,只有服用了這個,他的毒就能夠解除了。”
“真的嗎?”若寒欣喜的拿過解藥,但是看著邪神那欲言又止的臉又熱忍不住的問:“師父,怎麼了?”
邪神捏了捏鬍子,最終還是開了口,“這個解藥是用那個孩子的臍帶止血研製出來的,是小邪趁著我們都不注意時切下的,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至於你要不要告訴玉蕭蕭,那就由你決定了!”
若寒楞了一下,瞬間覺得手中的解藥有千金重般,一時,若寒也沒有了主意!
玉峰山,玉蕭蕭臉色蒼白的看著眼前的桃花樹,漂亮的桃花眼也沒有了以往的色彩,此時暗淡無光!
桃花樹依舊是那顆桃花樹,而人依舊不再是之前的那個人。依舊妖嬈的身影卻多了滿天的白髮和滿是惆悵的心。
“玉哥哥!”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清雅飄然的來到了玉蕭蕭的身後。
玉蕭蕭沒有回頭也沒有應(yīng)聲,依舊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彷彿沒有感覺到清雅的出現(xiàn)般!
“嗯!”玉蕭蕭突然悶哼一聲,滿口的黑血噴了出來,這是玉蕭蕭吐血以來最爲(wèi)嚴(yán)重的一次,這一次玉蕭蕭彷彿耗盡了所以的力氣般,最終慢慢的倒了下去。
“玉哥哥!”清雅大叫著想要接住他,卻有個人影比更快。
若寒飛身過去接住了玉蕭蕭,與他一起跌坐在地上。
“若寒!”清雅跟著上前。
若寒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嘴角還掛著血跡的玉蕭蕭,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也許現(xiàn)在已經(jīng)等不及要告訴他了,至於以後要不要再告訴他那就只能看天命了!
沒有任何遲疑的,若寒拿出身上的解藥放進(jìn)玉蕭蕭的嘴裡,緊緊的抱住他,一直到天色漸暗然後再慢慢的泛白。
清雅與逍遙就一直站在他們的身後,他們不明白若寒到底在想些什麼,似乎從一開始就不曾真正明白過若寒的想法。但是他們?nèi)匀桓杏X得出若寒對玉蕭蕭的心,那麼的濃烈!
若寒懷裡的玉蕭蕭眼眸微微的閃了幾下,若寒知道玉蕭蕭將要甦醒過來,沉了沉心,慢慢的放下玉蕭蕭。現(xiàn)在的若寒心裡已經(jīng)種下了心結(jié),不是若寒願意就可以忽視掉的!
“玉蕭蕭的毒已經(jīng)解除了,等會他就會醒過來,只是現(xiàn)在想要擺脫你們一件事!”若寒慢慢的走向清雅和逍遙淡淡的開口!
“你不想讓玉知道你來過,也不想讓他知道他的毒是你解的!”逍遙徑直把若寒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是!”若寒依舊平靜著說著,然後最後看了玉蕭蕭一眼迅速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逍遙淡淡的嘆了口氣,他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在折磨著誰!
玉蕭蕭悠悠的轉(zhuǎn)醒,然後用手伸向自己的胸口,眼眸裡的幽藍(lán)瞬間隱現(xiàn)了起來。
“玉,你醒了!”這時逍遙走了進(jìn)來,淡淡的說著。
“若寒來過了!”擡起頭沒有悠悠的問。
逍遙的臉上一臉的平靜,沉默了片刻後慢慢的說:“來與沒來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今後打算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