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嘉琪正一邊聽著手下打探而來的情報,一邊喝著茶,但這并不代表她不認真的聽,就在尤其是聽到已經掌握了孟亭咨私下找刺客的證據之后。
她終于笑了笑,對著手下的暗探說道“你們這次做的很好,但現在我希望你們萬萬不要放松警惕,三皇子那人謹慎的很,你們最好小心別著了他的道才好?!钡鹊绞窒碌娜嘶貞艘宦暎愦蛸p了手下的暗探,又繼續的喝著手中的那盞茶。
但她心里卻十分嘲諷著的想到“孟亭咨啊孟亭咨,你以為你自己做的事就真的是天衣無縫,所有人都不知道嗎?真是天真啊,章嘉悅!既然我的機會已經到了,我想,你的死期也應該到了?!?
想到終于可以把章嘉悅狠狠的踩在底下,她的心里就無比的激動與暢快,都未發現自己臉上的神情是有多么的可怕與瘋狂。她這一生都在想著如何對付章嘉悅,每每得手之前就被各種情況阻撓,屢次不能成功。待到現在這個時候,她確實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她愛著太子,卻不得不依靠三皇子的力量,兩者周旋之間,心里也是苦寂。
她跟著孟亭咨這么久,對于她來說即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他,雖然也早就知道他這個人無情的性子,但是對著他,她還有有著幾分真心的,但自從那一次過后。現在,章嘉琪笑了笑,但眼睛一點笑意都沒有。
既然他孟亭咨可以為了利益,為了爬到那個位置而不擇手段。自己又怎么可能不會給自己留一后招來防自保呢?章嘉琪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吩咐著婢女拿出花瓣來,早些給自己沐浴。今晚,要去三皇子府上一趟了。
自己本早已知道他許多的事情,只是并不是重要的把柄,而今天的這件事,她瞇了瞇眼睛,兩人之間本就是利益關系,現在也該為我做點事了吧。
而孟亭咨這里本就因為孟亭均的不斷查探,一直為了掩蓋自己派人找刺客的事實他已經忙的焦頭爛額。這會兒心情也極其的不舒爽。
他正在房里思考著接下來的事情該如何發展時,門口的小廝突然來報說“三皇子,章府二小姐有要事想向您請安,這會兒正在大廳喝茶,您看,要不要見?”
孟亭咨聽到章嘉琪的到來,其實微微有些興奮。因為對于他來說,章嘉琪在心機這方面是極其的聰明的,這會來的話,不僅可以為自己出謀劃策好好想想辦法,而且還可以翻云覆雨一番。
想著章嘉琪的那玲瓏有致的曼妙身材,孟亭咨也有些喉頭發緊,想著,這也有一段時間沒有發泄自己了。章嘉琪來的倒也是時候。于是他吩咐著貼身小廝將大廳里的章嘉琪請進來。
他握了握手中的毛筆,最后還是放置在一邊。打算著先把這些糟心事拋到一邊,過完今天再說。而小廝也動作很快,就將章嘉琪帶了過來。孟亭咨看了看章嘉琪,對小廝擺了擺手示意讓他下去,而小
廝也極其有眼神,走時還吩咐著守門的人去遠處。
待到門關緊之后,一切安靜下來之后,孟亭咨才招了招手示意章嘉琪過來,章嘉琪看到后,卻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走了過去,還未落定。就被孟亭咨狠狠的拉在懷里,而孟亭咨聞著她身上的花瓣香,邪魅的對著她說道“今天你是洗過澡過來的?”
章嘉琪發出一聲聲音,算是回答著孟亭咨,她便死死的摟住孟亭咨的脖子,看著孟亭咨用著一種極其淫蕩的眼光盯著她看,就像看著一個獵物一般,章嘉琪也瞬間明白了他想要做些什么,不禁心里冷冷的笑了一聲。
但她面上并未顯露出來,掩藏的十分好,反倒對著他拋了個媚眼,孟亭咨看到她那個順從的樣子自是滿意的不得了。摸著她的手,說道“今兒個怎么有空,到我府上來逛逛,是發生了何事?還是因為章嘉悅她發生了什么嗎?”
章嘉琪聽到后,突然抗拒著孟亭咨,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對著他冷笑不語,良久才說道“原來三皇子擔心的人仍舊是我的好姐姐啊,可惜我只是區區二房子女,攀不上三皇子您這根高枝。您還是去找我身份尊貴的大姐吧?!闭f罷就做出要走模樣。
而孟亭咨卻只當她在嫉妒,忙拉住章嘉琪說道“嘉琪,我只是多問個一兩句罷了,你不必如此敏感,再者說我現在心里已經完全對章嘉悅無一絲一毫之感了。你無須多想?!?
章嘉琪心里暗呸一聲,想到自己手里把持著的證據,還是佯裝緩和的樣子,又再次回到了孟亭咨的懷中??粗贤ぷ蛇@一套一套的話語,章嘉琪對著他也不再抱著如此的指望了。
她有多恨章嘉悅,對于她來說,她從小就因為這個庶女身份被許多人欺壓,但無論是琴棋書畫她自覺樣樣不落于章嘉悅,只因為這個二房身份,無論到哪里,處處都會被壓制,連自己的父親也過多的偏愛于章嘉悅。
好不容易到自己稍稍長大些,自己有了些小算盤,日子終于沒有那么難過,再看著章嘉悅那蠢笨單純的樣子,心里微微得到些許安慰,可誰知自從那次章嘉悅就如同開竅一般,不僅對著自己充滿著強制的敵意,還處處提防著自己,自己地位也又回到從前,這讓自己怎么能不恨。
她看著孟亭咨久久的不說話,想著畢竟自己的力量過于薄弱,還是需要靠著他的力量才能有鏟除章嘉悅的能力,她便任憑孟亭咨對著她翻云覆雨。
待一切結束,孟亭咨躺著將她靠著自己的臂上,在她的身邊不住的喘氣,看起來親密無比,章嘉琪歇了一會而,她便對著孟亭咨說道“三皇子,我今天才知曉一件事情,所以才想請求您來幫我?!?
孟亭咨剛剛發泄完自己,十分的暢快,摸著章嘉琪的發絲說道“有何事,有能力的我一定會幫你?!?
章嘉琪便說道“我今天才知曉我的娘親其實不是意外,而是因為有人故意所為?!?
孟亭咨倒是有些隨意,說道“哦?那是誰故意將你娘親害死?”
章嘉琪停頓一下,說道“是章嘉悅!那天本來我娘都好好的,就是因為章嘉悅,只有她沒有證據。她一直對于我娘能在府中搶了她娘親位置而耿耿于懷,除了她,還有誰!”
而孟亭咨聽到之后,楞了一下,將章嘉琪推開,兩人之前的曖昧現在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氣氛有些尷尬起來。
孟亭咨看著臉色已經漸漸冷下來的章嘉琪,有些不自在,這才說道“那日不是已經查的清清楚楚了,這件事根本與章嘉悅無關,是不是有人從中挑撥,或者只是一個意外?”
章嘉琪聽到這句話,心徹底的涼的透透的,這個男人,果然是一個不能相信之人。聽到這些話,章嘉琪突然對著孟亭咨冷冷的笑了起來。
孟亭咨看著也有些發怵,對著章嘉琪道“是不是你這幾天有些不適,需不需要休息一陣?”
而章嘉琪猛地坐了起來,對著孟亭咨穿起了衣服。等到衣服穿好之后,她面無表情的對著孟亭咨甩出了一個信封,便不再說話,
孟亭咨一臉茫然的拿起了那個信封讀了起來,剛看了兩行整個臉色就開始陰沉,直到最后他狠狠的將那信給撕碎。甩到章嘉琪的面前,說道“好啊你,原來你再我背后掌握了我所有的證據,你竟然想要威脅我!”說完孟亭咨就站了起來,猛地甩了章嘉琪一巴掌。
章嘉琪似乎早就料到一般,向右一躲,撫摸著自己的指甲,看向孟亭咨“你以為我還會向當初一般任你打罵?對!我是在威脅你!若是這件事給公之于眾,你以為你還能安安穩穩的當你的皇子嗎?恐怕,你想要爬上皇位這件事也只能到此為止了不?”
章嘉琪冷漠的瞥了一眼繼續說道“暗地謀害兄長這一條,就足矣讓你之前所做的功虧一簣了。若是你想讓我走不出這個大門,你所做的事就會立刻全部人盡皆知。”
章嘉琪走到愣住的孟亭咨面前,“你以為,你還能傷的了我么?”
孟亭咨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來,一直以為他都自以為自己聰明無比,卻沒想到自己要敗在一個女人的手里。
而章嘉琪看著孟亭咨現在的狀態,十分滿意,巴掌已經打的夠想了,蜜棗也是要給的,她眼神柔和下來,輕輕的靠在孟亭咨的懷里,溫柔的說著“你放心,只要你讓我滿意,我什么也不會說,什么也不會做,畢竟我們是一條樹上的螞蚱?!?
章嘉琪繼續說道“只要……殺了章嘉悅!這是我唯一的心愿?!币粋€女人換你自己的前途,這買賣三皇子這么聰明的人怎么會不清楚,現在您只是還未捋順,那我就等三皇子幾天,改日再登門拜訪,希望三皇子可以給我一個完美的答案。
說完,章嘉琪就不再看孟亭咨,徑直走了出去,她知道,一個如此利益的人,關于他自身的前途來說,什么都不值一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