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人才一掉頭,又是一愣!
透過前面的亂石斷枝看去,只見破軍與凌小星二人正搬了凳子坐茅在舍前,嘴中嚼動,好似正在吃著午飯?還不時低頭說著什么!
那只小狼伏在凌小星腳邊,也不知在吃些什么。
凌小星見這四人看了過來,高聲叫道:“兄弟,慕容家主喊你回去吃午飯啦。吃了午飯,再睡個午覺,我們再進行下半場如何?”
“慢著。”江上來四人正欲撲身上前,但看了破軍二人一眼,感覺似有不對。他又看了看將茅舍圍了一圈的亂石斷枝,道:“可能有古怪。”
四人停下腳步,也覺得這些東西看起來雖亂,卻將那茅舍圍起,心想以破軍之性,絕不會做如此無用之舉,但從破軍二人表情來看,又似是有恃無恐。
“難道是個什么陣?”江上去看著那堆東西,問道:“但如果是陣,也不會擺得如此凌亂,一眼就能看透。”
慕容悅遲疑片刻,笑道:“莫非是空城計?”
江上來冷冷道:“不管是陣還是計,你等小心即可,今日必殺破軍。”
慕容悅將手一揮,那二十多慕容家門人各自三五成群,向亂石中一哄而進。
江上來四人也一同閃身而入,想將破軍二人困于茅舍前再動手。
慕容悅見三個上前,心中一動,留了個心眼,待即進入亂石中,腳下驟然一停。
江上來見眼前這堆亂石斷枝,再看破軍二人淡定之色,也覺得其中有鬼,但他終究覺得只要自己兄弟二人不再大意,定可破了其中詭計,而且報仇心切,他也不及過多細想。
同樣,他也早知慕容悅不可信,人雖急行,卻一直留意她的動作,眼見她也即將隨著進入,心中剛要一緩,卻見她一只腳堪堪踏入亂石之中,突然止步不前。
江上來剛要返身拉她,但半邊身子已入“五行八卦陣”中,只覺眼前情形一變,再也回不去了。
先前凌小星與破軍二人閃身急走,進入陣中才放下心來。
凌小星找到在陣中亂轉且嗚嗚咽咽的破星,將它抱了起來,他也知道破星非常怕陣中的氣氛,還是笑罵道:“都跟我走了這么久,還找不到路,真是比江家兄弟還蠢。”
破星在陣中本是又急又怕,這下被他抱在懷里,眼神委屈,對他又拱又舔。
“好餓,我們先吃點東西。”凌小星對破軍笑道,“現在可以不用太擔心了。”
破軍早領教過這“五行八卦陣”的厲害,知道他所言非虛。破軍本來想在房間里吃那些晾曬好的肉干,卻耐不住凌小星死磨硬泡,只得與他坐在茅舍外的空地里吃。
“有沒有看出江家兄弟武功有何破綻?”破邊吃了一聲肉干,問道。
對于江上來的武功,破軍大為吃驚。
“欺天三式”中的每一式,他都練過數百遍,感覺每一式都需要消耗自己近四成的內力才能發揮出最好效果。
他與江上來對戰時使出的是“欺天三式”中的第一式,曰“剖月”!
這一式需以陰勁使出,陰力貫劍,逼氣成霜,極是陰狠。
破軍想不到天煞性格暴烈,卻能創出如此劍式!只是此式雖陰,還是極為霸道,需以內力為基,不
適合女子練習。
但江上來那一爪雖未擋住劍勢,反被斷了四指,然而爪中內勁十足,幾乎令破軍手中破風劍脫手而出。
破軍心知如與江上來單打獨斗,或可憑“欺天三式”取勝,但惹是在兩招之內不能殺他,也只能退走。以他目前功力,尚不足以使出全部三式。
凌小星聽破軍一問,心頭火起,又娓娓道來:“你這破鞋,我又沒見那個什么江上來使的什么武功,我怎么能看得到?而且你打了別人便跑,我哪知道破不破綻?要不是我抽空幫你打了另一老頭一拳,你跑得了么?早跟你說了打一招就走,你倒好,躲來躲去是只用了一招,可是害得我打了兩次才打中,你不是成心讓我丟臉嗎?我現在的功夫是你教的,丟了我的臉也就是丟了你的臉。這點問題也想不明白,跟破星有得一比。”
破軍沒有說話,似也不敢說話,只悶聲吃著肉干。
倒時破星,雖然不懂凌小星說的什么,好像也知道他很氣憤的樣子,怯怯地退開了好幾步。
凌小星一把將它抓了起來,放在腿上,笑道:“小星星乖,哥說的不是你,來,吃塊肉肉,別怕啊!”
破軍不知道凌小星到底想給小狼當娘還是當哥,就算是想問也不敢問,這段日子,最讓他頭痛的就是凌小星的“娓娓道來”。
凌小星看著這些人全都進入陣中,臉上笑意越來越盛,但又見那慕容悅竟忽然止步于陣外,心中還是嘆了口氣。
凌小星看著埋頭“苦”吃的破軍,叫道:“還吃還吃,你當肉干是米飯啊?魚進網了,準備打架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