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的話倒是提醒了我,被人整的滋味確實不怎么樣,雖然我沒有體會過,但是我相信你肯定很快就能感覺到了!”說著李一飛笑瞇瞇的看了張航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真是笑話,現(xiàn)在好像是我們在占據(jù)著主導位置,就現(xiàn)在這個情況,說句不好聽的話,讓你坐上兩年監(jiān)獄一點也問題都沒有,畢竟要是說起來,天隆集團的最大股東就是你,如果我沒有調(diào)查錯誤,當初你好像投資進去了十八個億吧!”
風立年說著眼神突然變得陰霾起來,聲音故意壓得很低,幾乎微不可聞的說道:“到時候等你出來,說不定我兒子已經(jīng)是在睡著你的女人,用著你的錢了!”
李一飛臉色瞬間陰沉的可怕,眼中的一股殺意瞬間爆發(fā)了出來,而且還是針對性的朝著風立年覆蓋,“你想激怒我,現(xiàn)在你很成功的做到了!”
風立年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懵了,如同突然身處在海面上,面對的是滔天巨浪和狂風暴雨,而他只是一葉孤舟,這種恐怖的感覺瞬間讓他全身都處于了失控狀態(tài),徹底的懵了,想跑,但兩條腿根本不聽使喚,僅僅哆嗦了一下,便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冰冷堅硬的地面一屁股坐下去也是很痛的,這也讓風立年反應了過來,驚恐的看著李一飛,想開口,卻發(fā)現(xiàn)聲音根本就發(fā)不出來,身體痙攣全身肌肉都用不上一絲力氣,呼吸都被壓抑得艱難起來。
看著風立年一張臉憋得通紅,半響李一飛這才收回身上的氣勢,冰冷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感情,冷聲道:“本來我們并沒有太大的矛盾,只是想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難而退,但是剛才你的話讓我清楚的看到,你并沒有那種想法,我也沒有必要對你保留慈悲心腸,既然已經(jīng)是撕破了臉皮,那就各顯神通,看誰能從這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中活下來吧!”
風立年愣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誰都不信剛才還散發(fā)著洶洶恐怖氣息的李一飛,這會兒這么輕易的放過他,剛才的那眼神太可怕了,任何一個看到的人都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難道是李一飛卻當著所有人的面不想動手,等到?jīng)]有人的時候直接下狠手嗎?
這是眾人唯一能接受的答案。
張航的反應速度最快,看了眼風立年,心中更是不滿,尤其是還有那微微顫抖的模樣,立刻走過去幾步,將人從地上扶起來。
“大家都是青陽市的前三甲,沒有必要將氣氛整得這么嚴肅吧,大家和氣才能生財,今天風立年總裁是為了過來討論交貨的問題,沒有別的意思,我們就別說那么多的廢話了,言歸正傳,用最簡短的時間說完這件事,最好的結(jié)局當然是皆大歡喜,相信沒有一個人愿意反對吧?”
李一飛眉頭一挑,朝著盲蛇使了個眼色,然后將目光轉(zhuǎn)向了一邊。
盲蛇立刻又走了出來,臉上帶著笑嘻嘻的說道:“張總,你這話說的倒是好聽,你靈動集團打我們的主意不是一天兩天了吧?讓我
想想這是第幾次了,第三次?還是第四次?或者是都已經(jīng)第五次了,我就挺納悶的,我們天隆集團的潛力到底得是有多大了啊,怎么就這么讓你惦記呢?現(xiàn)在更是聯(lián)合起來萬年老二的風雅集團,我就想問問,你們羞不羞?”
張航根本不答話,目光看向了李一飛身后的蘇月婷,“天隆的總裁,我們對話,其他人插嘴有點太不禮貌吧?”
李一飛眉頭一挑,笑道:“我們的總裁只和人說話,而你雖然是天隆集團的總裁,但是也要講禮貌,別和那誰一樣,看人都低一眼,這樣不好,容易讓人誤會,剛才我兄弟問你呢,你們羞不羞?”
張航搖搖頭,嘆口氣道:“原來天隆集團的人都是這種修養(yǎng),我今天算是見識了!”
李一飛眼睛笑得都已經(jīng)瞇了起來,“朋友來了我們美酒佳肴熱情款待,豺狼來了我們棍棒大錘玩命招呼,你想要那種待遇呢?”
“你覺得呢?”張航笑著反問一句。
李一飛走出來一步,笑瞇瞇的問道:“這就要看張總把自己放在了那個位置了,張總你是把自己放在了總策劃這個位置上,還是放在了合作者上面,又或者是放在了看熱鬧的群眾路線?”
“你可以當我是來看熱鬧,我…”
張航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盲蛇給直接的打斷了,“看熱鬧的還廢什么話,一邊待著去,虧你還是個總裁呢,不知道路人甲只是一個跑龍?zhí)椎膯幔瑖\嘰歪歪什么,羞不羞你不回答我都知道答案,你也不用和我說話,一個看熱鬧的沒有資格!”
“你…”
張航剛說一個字,盲蛇已經(jīng)開口了,“你什么你,沒讓你滾去大馬路邊上蹲著看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在特碼的廢話信不信我這半個月沒洗的襪子呼你臉上?”
李一飛笑瞇瞇的朝著盲蛇投去一個鼓勵的眼神,朝著胳膊站在一邊做出了一個看熱鬧的動作。
張航一看這架勢,頓時以為這是天隆集團的一個計謀,混浠視聽后將事情低調(diào)處理,合同可是在哪里擺著,即使他們不就范,也可以往上捅,到時候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天隆集團瀕臨破產(chǎn),而那時候的天隆集團恐怕就是連風立年的傻兒子都能玩弄在股掌之間。
想到這里,張航立刻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周富的電話,“獨樂了不如眾樂樂,天隆的熱鬧讓我們的員工一起來看,就蹲在天隆大門口的馬路牙子上看,別進來給自己找事!”
掛上電話后,張航目光立刻看向了旁邊的風立年,眼中閃過了一抹鄙夷,臉上卻是露出了溫和的笑容,直接道:“風立年總裁,不知道你給不給我們員工看熱鬧的機會,這些事情的原委到時候一起說!”
“行,張總說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誰讓我們勢單力薄呢!”風立年聽的出來張航的意思,也順著說了出來,不管怎么做,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他占據(jù)大頭,張航出力不出力都是一個結(jié)果,當然要是能出力自然更好,他更想樂享其成。
張航點
點頭,笑道:“那我們還是離開吧,看看有些人恨不得吃了我們的目光,繼續(xù)待著都是危險!”
看著三個人離開,李一飛眉頭一挑,并沒有任何的阻攔,這明顯是要想將事情弄大的節(jié)奏,而對于他來說,自然也是越大越好,索性不如順水推舟,讓他鬧,使勁的鬧,將整個青陽市都鬧起來才是大好事!
在場的眾人都疑惑了,李一飛這是特意的放過了這三個人嗎,他是這么好的脾氣?
就連蘇月婷和冷凝兒都疑惑的看向了李一飛,她們兩個對李一飛再熟悉不過了,這種情況下李一飛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三個人,也不可能讓事情自由發(fā)展,接下來將對他們非常的不利,難道事情真的已經(jīng)沒有了回旋的余地嗎?
不管是蘇月婷還是冷凝兒,她們兩個都清楚,天隆集團一旦瀕臨破產(chǎn),那么肯定會被人吞噬的渣都不會剩,商戰(zhàn)中絕對不會有人給你留下任何一點余地,有機會便會毫不留情的出手,落井下石都是輕的,通俗點講就是趁你病要你命,不管是利益均沾,還是各為其利,一旦有機會,就像嗅到了血腥味的鯊魚。
李一飛笑瞇瞇的和盲蛇對視了一眼,知道內(nèi)情的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看著眾人好奇疑惑的目光,李一飛淡淡的開口了,“剛才風立年說的沒有錯,這個單子一旦我們交不上貨,違約金都足夠我們?yōu)l臨破產(chǎn),到時候肯定是養(yǎng)不起那么多的閑人,該砍下去的人肯定不會留情,為了不讓人看笑話,你們所以還是別等到那個時候了!”
眾人面面相覷,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李一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李一飛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如果覺得和天隆集團以往待遇還對得起你們,值得你們和天隆集團共存亡,那現(xiàn)在可以選擇留下,而想離開的人趁著財務還有錢給你們結(jié)賬,趕快點去吧,想跟著天隆集團一條路走黑的兄弟姐妹,我能說就是,不經(jīng)歷風雨哪里能看得到彩虹,如果想留下來,我保證,絕對不會讓你們收到委屈,你們有一分鐘選擇的余地,想留下來的人回去繼續(xù)自己的工作吧,不想留下來的可以去財務部結(jié)賬了,走的時候記得從地下車庫出去,別走大門,容易讓人笑話!”
不管所有的員工是怎么選擇的,李一飛的話已經(jīng)說到了底,所有員工都離開了一樓大廳,吳麗娟在走的時候甚至朝著李一飛露出了一個鼓勵的笑容,眼中的意思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而盲蛇則臉上帶著壞笑跑向了財務部。
李一飛嘴角一抽,不用想他也知道這小子肯定是去找事去了,希望那些離職的家伙好運吧,這些天通過他的觀察,這小子就是喜歡沒事控制別人的電腦搞點惡作劇出來,算是無聊中打發(fā)時間。
眾人離開后,一樓的大廳只剩下了蘇月婷冷凝兒和李一飛三個人,前臺的美女很有眼力價的走到了接待室中。
蘇月婷俏臉上帶著的表情很難過,一雙美目中甚至露出了一抹委屈的神色,“你這是要提前裁員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