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呀,美女姐姐。只要我們合作,以后還是會很愉快的。”高原道。
“好吧,我盡量安排。”潘玉婷無力的道。
本以為靠美人計可以讓高原心服口服的跟著自己,現在看來反被對方牽制,她心中開始思考下一步的計劃。
在浪漫且極富情調的尚美咖啡吃完情侶套餐,已是晚上八點多了。
潘玉婷并沒有開車送高原回家,而是先行駕車而去,然后拐個彎撥打了一個電話。
高原出了尚美,心情非常的高興,因為他的目的總算達到了。
他一路哼著小調,在路人的幫助下,朝著富麗花園而去。
遠處一臺無牌商務車,尾隨其后。
在接近高原的那一刻,突然停下,車上下來了兩名彪形大漢,迅速的抓著高原,把他拖進了車廂。
汽車一路向北疾馳而去。
高原在商務車上,被兩名彪形大漢反手鉗住,眼睛蒙著一塊黑布。
車上一片寂靜,除了司機操作擋位的聲音外,并無他響,整整過了半個小時,車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廠房里。
“下去。”彪形大漢推了一把高原道。
高原裝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放眼望去,昏暗的燈光中,他明銳的眼眸還是看清了這一幫子人。
約20人左右,個個殺馬特的打扮,口中對著瓶中喝著啤酒。旁邊上十臺小車有規律的停放著。
“你就是高原。”一名被眾多小弟圍著的殺馬特道。
“不錯,我就是高原。”高原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白沙點上道。
“挺拽的,知道哥找你何事?”帶頭的殺馬特道。
“知道,不就是潘玉婷叫你們來的嗎?”高原道。
“看來你挺聰明的,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吧?”殺馬特道。
“哈哈,哥要怎么做還需要你教嗎?除非是你妹來教。”高原調笑道。
“麻啦個逼,給我上。”殺馬特道。
啪,眾人敲碎了手中的啤酒瓶,拿著半載酒瓶子向高原沖去。
這幾個小毛孩高原哪會放在心上,他能輕易的被彪形大漢抓住,帶來此地就是想看看誰在背后搞鬼。
沖在最前面的一個殺馬特,眼看著酒瓶就要砸到高原身上。只見高原不慌不忙的從口里吐出了還未抽完的白沙煙。
白沙煙蒂劃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像長了眼睛一樣,直射殺馬特的眼睛。
“啊,我的眼睛。”這位跑在最前面的殺馬特猝不及防中了高原的煙蒂,痛得他丟下酒瓶雙手直抓眼睛。
丟完煙蒂的高原,雙手不停的快速出擊,險險的躲過幾名殺馬特的酒瓶,然后三拳兩腿就踢翻了好幾個殺馬特。
三分鐘不到,地上躺倒了一片殺馬特,個個都在嚎叫,有的折斷了手臂,有的被踩斷了雙腿。
現場無人完好之人,個個都被高原打的傷筋動骨。這還是他下手留情的,否則分分鐘就能來滅殺他們。
“怎么樣,要不要我教你們打架呀?”高原蹲下來,拍了拍殺馬特頭兒的臉道。
“大爺,饒過我們吧。小的不敢了。”殺馬特頭兒道。
“麻啦個逼,說說怎么辦?”高原道。
“住手,把手舉起來。”一道深厚的男子聲音在高原耳邊響起。
一把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高原的大腦。
“傅大哥,殺了他,今晚我便是你的人。”潘玉婷小聲的道。說完還不忘用胸部蹭了蹭傅安翔的胳膊。
這些殺馬特都是傅安翔的手下,本以為這些手下輕松可以解決高原。
哪知這些手下這么無用,讓興致勃勃吃著潘玉婷豆腐的他,不得不停下手來。
“你是誰?”高原慢慢的站起來問道。
當看到潘玉婷后,他便知曉了一切,當然他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善良的美婦,她的心竟然這么的狠毒,想置自己于死地。
“簡直是瘋女人。”高原暗自道。
“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也要死了,記住,我是傅安翔,斧幫老二。下輩子記得投個好胎。”傅安翔說完便扣動了板機。
槍響過后,只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高原卻消失不見了。
“哎喲。”傅安翔的手一痛,結果一把槍頂在了他的太陽穴。
冰冰冷的槍口,讓傅安翔心顫不已。
高原想想這十幾年,每天都在過著刀尖舔血的日子,面對過的槍林彈雨簡直是家常便飯。
傅安翔的一槍,在高原的眼中簡直就是小孩子玩過家家那么簡單。
“別殺我,我可以給你大把的錢。”傅安翔頭頂著把槍,顫抖的道。
“跪下。”高原雙眼寒光四射的道。面對要殺自己的人,高原是不會手軟的。
咚,咚,傅安翔與潘玉婷雙雙跪倒在高原面前。
“高原,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潘玉婷已是嚇的臉色如紙一樣白的道。
“給我一個不殺你們的理由。”高原點燃一支白沙煙道。
黑暗的夜里死一般的寂靜,現場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殺馬特們大氣都不敢出。
不過在場的每個人都記住了高原的樣子,生怕以后惹到此人。
“老大在上,請受小弟一拜。”傅安翔當下便給高原磕起了頭。
“哈哈,算你識相,不知你斧幫老大會怎么處置你這位幫中老二?”高原道。
“小弟定當勸降宋爺歸順老大。”傅安翔驚出了一身冷汗道。他沒有想到高原這么厲害,一下就點中他的要害。
“我且信你一次,要知道取你等性命,我猶如囊中取物那么簡單。”高原道。
“是,老大。”傅安翔不住的點頭大。
高原把目光轉向潘玉婷,只見潘玉婷已是嚇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高原本想再嚇嚇她的,見她已是六神無主了,只叮囑了她一句:“別把今天的一切說出去,然后按我交待的事辦好,否則,捏死你就如捏這把槍這么簡單。”
說完高原當作眾人的面,輕輕的把槍往手中一揉,便見這把槍被高原揉成了一團。
眾人一陣后怕,仿佛見鬼般,個個嚇的臉色慘白,尤其是傅安翔和潘玉婷。
高原在眾人的驚恐中,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端的是神鬼莫測。
“流氓,怎么這么晚才回來。”端木慕芙道。
“別流氓流氓的叫,叫多了我可就成真流氓了。嘿嘿,小心我耍流氓。”高原邪笑道,然后把臉湊向端木慕芙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端木慕芙被高原的無恥嚇了一跳道。
“狗嘴里還真吐不出象牙,吐出的是狗牙。”高原認真的道。
“咯,咯,咯,慕芙,你斗嘴斗不過高原的。”曹麗艷道。
“哼。老實交待,手機也打不通,今晚去哪里了。”端木慕芙道。
“哦,哥去約會去了,早知道你們會想我,我就不到外面約會了。”高原開玩笑的道。
“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以后不許帶其他女人回來。”端木慕芙道。
“嗯,也對,野花哪有家花香。”高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