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張妙茹這姑娘忽然柔聲說:“恩奇,放熱水的任務是你的。”她頓了頓,最后又補充了一句:“你的衣服先不要脫,讓我來好嗎?”
傅恩奇笑道:“那你也別脫,等我把水溫調節好,咱們一塊兒鬧一鬧。”
張妙茹聽到心上人的話,緩緩地停下手頭寬衣的動作,嬌嫩的身子轉了回來,輕柔道:“傅恩奇,我好緊張,你呢?”
在這種情況下,姑娘家臉蛋上,羞怯的笑容已經不見了,有的,僅僅是一個年輕姑娘對靈魂伴侶和人生旅途的不安、憧憬還有忐忑。
“我???說實話激動得要死?!备刀髌嫖⑽⒁恍Γ鎸η橥兑夂闲囊庀嗤ǖ男∶钊?,竟然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那現在,你的手放哪兒呢?”張妙茹臉蛋紅彤彤的,嫣然一笑,把腦袋低了下去。
傅恩奇微微一愣,這會子居然傻了好多,連女朋友話語中如此簡單的用意都猜不透了。
只見他擺了擺左右手說:“我的手在這兒呢?!?
“木頭,傻瓜,笨蛋。”張妙茹沒好氣地跺了跺腳,嬌嫩的娃娃更紅,別樣的雅致韻味,讓傅恩奇心頭猶如鼓捶般激蕩。
小妙茹幽怨地白了傅恩奇一眼:“難道要我明說嗎?難道到了這個時候,你的手,不應該把我……把我抱起來嗎?”
姑娘家畢竟臉皮子薄,她有勇氣把話說到這份上,足以表明對傅恩奇的感情已經超脫了女孩子生來就有的矜持。
傅恩奇聽到這里,這才恍然大悟,只見他上前兩步,將女朋友抱在懷里體貼道:“是我不好,小妙茹別見怪?!?
張妙茹把臉蛋貼在心上人胸口,甜而幸福地淡然微笑:“見什么怪呀,我覺得你有時太聰明了,總能夠猜到人家的小心思,還是笨一點好,笨一點,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傅恩奇呵呵笑著,伸手捧著張妙茹滑嫩紅潤的娃娃臉,深深一吻,過后才說:“我從來沒想過要逃出小妙茹的手掌,就算哪一天你將五指山開封,我傅恩奇占著五百年那個坑,也是死也不肯挪的?!?
張妙茹聽到這里,心頭又暖又甜蜜,伸出蔥白玉嫩的纖纖五指,輕輕地按在傅恩奇胡子拉茬的嘴唇上:“今天是咱們特殊日子,別說死什么的。”
“聽你的,我不說?!蓖鴱埫钊沔虫糜褓|的柔美臉龐,傅恩奇忍不住伸過嘴去又吻了她一下。
張妙茹微微一笑,忽然反問:“傅恩奇,這一晚上,你就打算抱著我,一直吻下去嗎?”
傅恩奇聽到這里好不窘迫,轉而玩笑說:“就怕到時候小妙茹你承受不了?!?
張妙茹將臉埋在心上人胸膛,悄聲耳語:“再承受不住也得有第一次的……”
傅恩奇不由自主地點點頭,滿是傷痕的手掌,就那樣懸在小妙茹高高隆起的胸前,只聽他語調緊張地試探道:“我可以碰嗎?”
“當然……可以……”要不是兩人互相緊貼,張妙茹這會子輕微的小聲調,傅恩奇根本就捕捉不到。
在這當口,傅恩奇控制不住地清了清嗓子,這個習慣性的小動作,只在回國后的半個月內出現,后來傅恩奇強行改正,以免讓人記下這特征,但是沒有想到,今天清嗓子的習慣還是在無意間出現。
下一秒,傅恩奇壯起膽子,伸出有勁的手掌,輕輕地覆蓋在小妙茹胸前上……
張妙茹面含嬌羞,望了眼潔白如雪的浴缸:“水也滿了。咱們一道洗吧。”
傅恩奇用力地點頭,心里面激動地像兩年前和殺魄狼戰友,搶劫金庫一樣刺激。
當時的情況可以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傅恩奇使出黑客看家的本事,破壞了銀行金庫七道防護加密碼,連著警報系統一并毀掉。
一干十二人的殺魄狼隊伍,有七人在外圍建筑中隱蔽支援,而偷入金庫的五人就有傅恩奇一號,一刻鐘不到,在這家伙的帶領下,殺魄狼神不知鬼不覺地搬走五噸黃金。
傅恩奇一面回憶著往昔的梟雄歲月,一面用微微顫抖的有力十指,撩起了小妙茹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