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吧,但我總是覺得不踏實!”
顧熙朝屋裡看去。
只見兩個年紀彷彿的青年增坐在屋裡喝酒。
“不踏實什麼?你對大師沒信心?”
“不是,只是苗巫,一直是古武界聯合絞殺的異類。我們跟他們攪合在一起,萬一到時候被人發現了,就真的完了!”
說話的是男子二十八九,樣貌算是周正。
他此時臉上滿是猶疑。
“噓!你不想活了呃,這話要被他們聽動了,大師一定會先滅掉你的!”
“放心吧,我又不蠢,我一直注意著呢,外面沒人。再說這個時候誰會來。嚴哥我這心裡真的不踏實。我想到那個苗巫要做的事情就渾身不對勁。“
被叫做嚴哥的青年聞言嘆氣:”老實說我又何嘗不是?但誰叫我們當初選擇了這條路呢?回到門派裡,作爲偏支,好事情輪不上,出力送死的才找我們上。若是不想辦法離開,遲早有一天也會像之前的先輩樣,死了連個名字都沒有!“
一開始說話的那個青年聞言嘆氣道:“我又何嘗不是,李信那小子就好了,命真好,他那個屠夫大哥突然成了活死人,說不定運氣一好,還能成爲家主!這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嚴哥聞言冷笑:“你覺得可能嗎?一個連族譜都上不了的庶子。”
“也不是沒可能,只要他大哥一天不死,他父親那一房就不能算沒有嫡子,其他叔伯想要過繼也沒有理由,到時候即便當不了家主,說不定還能狹天子以令諸侯,跟當家主有什麼區別!”
嚴哥聞言一呆。然後笑道:“還是兄弟你頭腦靈活,咱們這一羣人裡,就屬你和李信聰明瞭。”
那個青年苦笑道:“聰明能怎麼樣。還不是走上了這條路?而且我還不如李信,我們何家即便主房的子孫都死光了也輪不到我這個偏支出頭!”
青年一說完話。那個嚴哥也是一陣煩惱,兩人許久都沒有心思在交談。
過了一會,桌子上的那兩瓶白酒漸漸告罄。
兩人都有了些微的醉意。
嚴哥拍何姓青年的肩膀唏噓道:“老弟啊,其實我也後悔,本家的狼,這裡未必就不是虎。但此時進退維谷腿部的進步的啊。只能跟著這羣人繼續走,但總覺得看不到前路!”
何姓青年聞言神態也抑抑。
兩人正搖搖晃晃的想起身。突然覺得一陣涼風吹過。
再一看正中央的椅子上已坐做了一個身穿黑衣的少女。
嚴哥這兩人。據都是黃級巔峰的實力。
但竟然誰也沒覺察到這個少女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又如何越過他們大咧咧的坐在那裡。
一驚之下,酒立刻醒了大半。
“你們都認識李信?”
不待兩人反應防備。
顧熙已經淡淡開口。
那兩人一愣。
還是嚴哥開口道:“不錯,我們不但認識,關係還不錯。這位小姐,深夜到訪不知有何貴幹?”
“我爲陳宏而來,我要知道他帶走的那一家三口在哪裡?爲何要抓那那三人?”
嚴哥和何姓青年對視一眼。
然後何姓青年道:“不知道如何稱呼你?你問這做什麼?你也認識李信?”
“自然認識,他的大哥便是我出手弄成了活死人!”顧熙表情平淡道。
絲毫沒有理會自己這句話對兩人造成了多麼大的衝擊。
“姑娘,這個玩笑可開不得。李純雲可是玄級頂峰高手!”言下之意自然是質疑顧熙沒有這個能力了。
而且誰做了這件會被李家拼盡全力追殺的事情,還敢真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即便吹牛也沒人敢這樣製造誤會。
這個大晚上突然出現的清秀女子莫不是瘋子吧。
見兩人不信顧熙也不急於辯解,語氣依舊淡淡道:“你們對苗巫瞭解如何?他們到底是什麼?”
兩人見這個女子東一句西一句的,越發猜不到她的目的。
但看她安靜的坐在哪來。身上沒有一絲殺氣。
語帶平緩,神情鎮定。
看上去也不像尋仇的,令人再次對視一眼:“這位姑娘你還是先說說你的目的吧,”
兩人話音一落。
突然就覺得一陣疾風朝自己襲來。
連忙去阻擋。
同那股來無影去無蹤的身影鬥在一起。
但那影子似乎極不想弄出動靜,每當他們反擊力度過大,要撞到屋子裡的東西時,對方就會捨下他們,轉而去扶哪些物品。
爲手忙腳亂的兩人留得一次空隙。
就這樣鬥了十幾分鍾,兩人呢愣是連偷襲者的面目都麼看清楚。
只記的當時在說話,突然就被攻擊了。
只是跟他們交手的人十分了得。
合他二人之力,也無法奈何對方。甚至一直落在下風。
如果不是對方要顧忌那些東西的話,他們早被擒下。
兩人越打心裡越驚懼。
這樣如同鬼魅一般的快的伸手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
速度快到這地步至少是地級高手,或者更高的存在。
就在兩人越來越無法支持的眼看就要束手就擒時,
對方突然住了手,輕飄飄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兩人這才發方纔跟他們交手的竟然是這個神秘的少女。
這麼年輕的竟然已經是地級的實力。
除了天兆門的小門主在沒有聽說過這麼變態的人物。
兩人不由更是驚駭莫名。
其實顧熙現在的實力按照古武界的等級劃分,不過時玄級巔峰。
離地級還是差很多。
她能便顯出地級的速度只既然是接住了那些符籙和法術。
以及最低級的法術御風訣。
給嚴哥和何姓男子造成她有地級實力的錯覺。
全憑速度而已。
“現在可以說了嗎?”
顧熙坐在那裡面無表情的問。
兩人再一次的對視一眼,然後何姓青年甚是恭敬道:“您問的苗巫其實也是古武門派的的其中一派,但因爲他們的修煉法門太邪惡,遭到所有古武世家的一直圍剿。這些年來已經鮮少出現在衆人面前。”
“也就是說這個門派已經勢危,門人應該也少有,那爲何你們剛纔談起時還如此懼怕》:
兩人一聽都不由苦笑,尤其是何姓青年,那會他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有留意狀況,外面並沒有人。
原來對方早就在外面偷聽許久。
不又想到要是剛纔聽到他們說話的陳宏那幫人就慘了。
不過看這個女子如此厲害,卻對古武界的事情似乎很不瞭解。
但他們此時只用聽命的份,那裡還敢質疑。
“您大概還沒有通苗巫人交過手,他們本身修煉的邪功就進階極快,更厲害的是他們養的蠱屍,不但實力跟他們相同,還刀槍不入,又沒有意識,不怕疼,不知恐懼,別說同一級別的,就算是高一級別的對上了也必死無疑。也就是說,如果遇到了一個玄級苗巫高手,必須要兩道三個其他門派的玄級高手才能勉打平。地級也是如此。而我們嘴裡說的那個大師已經是地級高手了。加上他的蠱屍體,那就是三個地級高手的實力。在普通小門派裡,幾乎就是一個門派的總體實力了。您說我們能不擔心嗎?”
嚴哥說完面露苦笑。
“你們說的蠱屍是不是一種外表披著人皮,但內裡卻十分醜陋的人形怪物?”顧熙聞若有所思。
言哥連忙道是,同時懷疑著女孩說的這麼詳細分明的見過的樣子?那爲何對巫還一無所知呢。
“苗巫的人你們都認識幾個?有沒有一個個子很低,聲音很難聽,他的蠱屍是一個外表披著美麗人皮的女子?”
何姓青年連忙道:“您說的是麻裡?那是大師的師弟。您,您見過?”
據聞大師這次還邀請了他的師弟來助陣,似乎現在還沒接到人。
顧熙很誠實的點頭:“確實見過!”
“那他在哪裡?”
似乎那個大師還說此時煉製的蠱屍事關重大,必須要人護航,所以一直沒有動手,只等他師弟來了纔開始煉製。
顧熙看著兩人的表情嘴角掛上到了淡淡的嘲諷:“不是不想跟這些苗巫同流合污嗎?爲什麼還這樣關心?”
嚴哥聞言連忙否認:“我們怎麼會關心他,不過時被大師一天無數遍的催促逼瘋了,纔會這樣問的。”
顧熙聞言點點頭:“那可以告訴他不用等了,那個叫麻理已經死了!”
“死了?”何性青年再也忍不住驚詫道:“怎麼死的?您親眼看到了 ?”
“當人,人就是我殺的!”
顧熙再一次的大實話,讓兩人又瞬間石化。
“您是說您一根殺了麻裡和他的那個蠱屍?”
想了半天最後他們還是得出無法相信的結論。
顧熙再次無視兩人的疑惑,繼續道:“所以你們嘴裡所謂的大師,抓走了趙雅麗一家做什麼?
顧熙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何,嚴兩人具都沉默下來。
顧熙靜靜的看了一會,才恍然道:“原來他們被抓去做蠱屍。”然後目光冷下來。
“帶我去那個所謂的大師,我留你們兩一條命”
冷冰冰的話從顧熙嘴裡說出來,配合她的形象,
讓兩人一點都不懷疑顧熙話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