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趙紅端著一個五百毫升的小瓷瓶過來,上面沒有商標,顯然是趙學兵為了很好的收藏干脆撕掉了商標,免得自己嘴饞。
“兄弟們,這是我珍藏了二十年的茅臺陳釀,你們嘗嘗這個!”趙學兵雖然說的這么大方,其實肉痛的很,自己平常最多也就是打開聞上一聞。
不過見多了大場面的韓飛幾人可就不上心了,白鶴裝出一臉不屑的說道:“二十年陳釀的茅臺我喝過不少了,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事。”
趙學兵有些氣惱,張開大嗓門說道:“你懂個屁,我只是說我收藏了二十年,這酒可是六幾年的酒,正宗的飛天茅臺,我通過不少關系才搞來三瓶,花了四百多萬的華夏幣呢!”話一說完眾人眼前都是一亮。
平常最是嗜酒的白鶴著急道:“那還等什么,還不打開讓我們嘗個滋味!”
好久打開也不是啪的一下便扭開,里面有揮發的乙醇氣體,一旦猛力的打開,氣體會往外沖順帶著酒液揮灑出來不少,這可是和黃金等價的酒啊!
趙學兵慢慢的擰動瓶蓋,一緊一松,一緊一松,終于緩慢的打開了蓋子,頓時屋子里面酒香四溢,饞得幾個酒蟲肚子咕咕作響。
每個人面前的八錢杯子都滿上,眾人也不大口大口的喝了,而是一點點的泯,舌頭抵住上顎,緩緩地攪動,發出吱吱的聲音,酒香順著喉頭往下沉。
“好酒!真是好酒!”眾人齊聲喝彩,好酒就要懂酒的人喝,這樣才能品出其中的滋味,也沒有愧對這么好的酒。
“飛老弟,如此美酒,再加上你的拉丁舞效應,肯定非同凡響吶!”趙學兵做出了閉眼的文藝范,但是馬上他就知道裝逼是要遭雷劈的。
“額,我開頭說的好像是拉丁魚效應吧!”韓飛倒是不給裝逼犯留一點面子。
“哦哦,是,我們讓飛老弟跟我們說道說道。”趙學兵盡管臉皮堪比城墻,但是城墻也是會紅臉的。
“很早以前,北歐的挪威人就有從深海捕撈沙丁魚的傳統。那時候海洋里的沙丁魚很多,而出海捕撈的漁船并不多,所以漁民們不用擔心沙丁魚的數量。他們只擔心沙丁魚能否活著抵達港口,因為人們都喜歡食用活潑新鮮的魚類,如果能讓沙丁魚活著到港,售價就會比死魚翻上好幾倍。”韓飛品著飛天茅臺引經據典的為趙紅兵講出了這么一個故事。
“但是沙丁魚性喜密集群棲,而且有不愛動的惰性。當他們被捕撈上船之后,常常因為挨得太緊而窒息死亡。由于漁船每次出海的時間都比較長,少則兩三天,多則六七天。所以等到歸來時,大多數沙丁魚早已死了。漁民們想了無數的辦法,但都失敗了。”
韓飛接著說道這個地方的時候,佳龍插話道:“這有啥不容易的,將魚放冰箱里面不就新鮮么,干嘛非得活的?”
白鶴起哄道:“都聽見佳龍的話了吧!以后就給他吃冰箱里面的魚,咱吃活魚。”
看著佳龍頓時苦悶的臉相,韓飛笑道:“連你都不吃冰箱里面的魚,挪威人能吃么?”嘲笑完佳龍,韓飛繼續講著拉丁魚效應。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有一條漁船總能帶回來比別人多得多的活魚上岸,由于活魚比死魚貴出好幾倍,這條漁船自然大賺其錢。人們紛紛猜測:原因何在?這條漁船的內部有什么秘密嗎?可是對這個問題,漁船的船長卻一直三緘其口,人們也始終百思不得其解。”
其余人都盯著韓飛的眼睛,期盼著答案。
“后來知道這位船長死去,人們才知道,他在漁艙里面放置了幾條大鯰魚,食肉的大鯰魚回來會游動,期間進食幾條拉丁魚,而習慣群棲的沙丁魚受到這個“異類”的沖擊,自然也會變得緊張起來,四處游動。這件事情就是沙丁魚效應。”韓飛終于把這個概念解釋清楚了,得到的確實趙學兵憨憨的一問:“這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這還不理解啊!山口組明顯是這些年長期霸占日本黑道,想靠著你們幫會激活山口組的狀態,別真到用著那些小弟的時候,個個都胖的走不動道了。”佳龍算是悟性比較好的。
趙學兵還是不太清楚:“我們幫會成立以來還殺了他們許許多多的老大呢?”
韓飛呷著口酒沉吟一會:“按我的估計,山口組能說的上話的人并不是他們的老大,而是他們的幕后長老,你殺他們的老大并不威脅他們的地位,但是搶他們的地盤就很大的觸犯了他們的禁忌,這可是活生生的錢吶!”
趙學兵終于有點點的開竅了:“說的也對啊!那我們搶下了整個東京豈不是會引起山口組的瘋狂報復?”
一直沒有說話的蛇手再次點中要害:“既然你搶了整個銀座,山口組也只是過來警告你,那么你搶下整個東京他還不會有很大的動作的!”
“就是說他們山口組還有更大的目標。”趙學兵松了口氣。
韓飛拍著他的肩膀:“你終于學會搶答了!”
“你想想山口組讓他們的第三號人物潛伏你們幫會十來年了,而又不干掉你,如果只是用來激活他們的狀態肯定不盡然,這就說明山口組的胃口很大,大到日本的整個舞臺都滿足不了他。”韓飛最后總結道。
“恩,我們就要拿下整個東京,等到山口組幡然醒悟的時候才發現局面已經不是他隨意把控的!”趙學兵慷慨激昂的說道。
“說的對,爺們就是要有這樣子的霸氣才行,來兄弟們為了我們的光明的未來,我們走一個!”趙學兵端起酒杯跟韓飛幾人猛磕到一塊。
一瓶茅臺真要干起來真是不大會功夫就干完了,趙學兵急急起身:“我晚上帶各位去月島一下地方玩上一玩,這里可有非常好的夜店哦,就是不玩,我們去看看熱鬧也不錯啊!”
白鶴幾人可都不愿意起來,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趙大哥,你不是說你們這里有三瓶飛天茅臺么?就不要藏私了,一起拿出來分享吧!”
趙學兵干咳兩聲,暗罵自己嘴賤,那兩瓶茅臺還要給自己女兒做陪嫁的嫁妝呢!佳釀易得,良友難尋。最后趙學兵咬咬牙:“紅紅,去把剩下的兩瓶茅臺都拿上來,另外換幾個大杯子,八錢的杯子喝的不過癮。”
“又開始裝了,有什么不過癮的,你還多大的杯子還不是只有兩瓶茅臺!”白鶴努努嘴,他是屬于自然熟,跟誰都能嗆上,但是不過火,人家也喜歡他。
“哇靠,你們天天喊我趙大哥,今天趙哥我也拼了,紅紅,再把我地窖里面藏得四瓶那些五十年陳釀的竹葉青,讓這些兄弟明白,我這個趙大哥沒白叫。”趙學兵猛地拍桌子喊道。
“這才威武,這才雄壯!”白鶴鼓掌表示鼓勵。
……
韓飛五人在福清幫月島逗留了兩天,除了此地風光還算怡人,四處游玩的比較開心以外,韓飛和蛇手還點撥了趙紅的殺手功夫。
趙紅對韓飛的印象越來越好,除了帥氣的外表,不俗的手段,更多的是他的責任心,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機會十分渺茫,先不說韓飛對于追女之事不是太過于熱衷,就算上她身邊的柳芳和愛麗絲,那個不是傾城之色呢?
其實說到韓飛不愛追妹子,這就是“誣陷”韓飛了,主要是心中的想法太大讓他沒有什么時間去打理愛情之事,他也信奉愛情到了就是到了,不做強求,不過好像身邊圍繞著的紅顏都是自己送上門的紅燒肉,沒辦法。
“趙大哥,我們先走了,過幾天就會給你帶來好消息的。”韓飛說完上車,一腳油門,牧馬人飛馳而去,僅僅留下了原地發愣,眼神中流露著留戀的趙紅妹子,以及意氣風發的趙學兵,幾天之后自己真的會是東京市的地下皇帝么?
“飛哥,現在不知道東京里面鬧得怎么樣了,沒準里面都已經是一團亂麻,不可開交!”佳龍和白鶴對視搓著手:“聽說最近日本狗子扣了我們的同胞的**人士,我看他們鬧!傻逼,還以為我們華夏如以前那么好欺負么?來他媽三萬城管都能滅了他們”
華夏的城管戰斗力可是非一般的強大。
謾罵日本人并不表示我們的素質低下,而是告訴對華夏虎視眈眈的日本狗,華夏還是有許許多多的血性漢子,只要敢過來,弄死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