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這件任務很難啊,這不是你應有的覺悟。”同為韓飛徒弟的龜武問許文道。“要是任務不危險會不帶我們去見識一下么?你真是沒有慧根。”許文沒好氣的說道。
聽了兩人說話的柳芳眼角一滴晶瑩的淚花灑落下來,她并不是沒有小脾氣,但是她不愿意發作,她不愿意讓韓飛的決定收到淚水的影響,所以她沒有在韓飛的面前表露自己的情緒。
試問哪個女人不把結婚當做一輩子的大事?都要結婚了,但是自己的準丈夫去卻要踏上一條無比的危險的道路,稍有不慎,女方便真成了未亡人了。
柳芳抹了一把淚水,心心理輕聲的喃喃道:“阿飛,我真的會幫助你的,你一定要保重。”真正的感情是兩方相互牽掛,這也是為什么韓飛當時面對柳芳的時候不要意思說出延遲婚期的原因,不是韓飛不夠果斷,實在是怕傷了對方的心。
連偉大的魯迅先生都說過:無情未必真豪杰,憐子如何不丈夫?
談青青走到女兒的面前安慰道:“沒事,要是韓飛真的不要你,跟媽媽回江南,哪里有的是人娶你。”
柳芳看向談青青的眼神有些陌生:“媽,你不知道,沒有人能夠再給我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了,你說的那些花花公子有哪個比的上阿飛的百分之一?”
談青青一頓語塞,她雖然對韓飛突然推遲婚期的事情還是有一些反感,但是說真的,她確實覺得韓飛這個小伙子遠不是江南市那些油頭粉面的花花公子所能比的。
男人天生就是戰士,經歷過戰火洗禮的男子渾身散發出的陽剛氣息即使不能稱之為瀟灑,也是有十足的安全感的,在現在**的社會,安全感也許是女性擇偶的第一標準。
所以真正的男兒們,平常再膽小再怯懦沒有關系,但是一旦自己的女人或者親人遭遇危險,兄弟們,開啟出男人的無敵模式,開始戰斗吧!這一刻無論高低貴賤,貧窮或者富貴,你都是最高貴最勇敢的存在。
柳芳也許覺得自己對母親說的話有些過分,她一頭撲進母親的懷里,放聲的痛哭著,不光是為了向母親道歉,也為了韓飛這一次撲朔迷離的行程而感覺到擔憂。
柳芳有一句話讓韓天賜做下了決定,如果自己的兒子不娶柳芳當老婆,他就打斷韓飛的腿。“雖然沒有阿飛我依然能活下去,但是我的世界從此沒有了太陽,即使能茍言一世,但是決不會像現在活的這么有光彩。”
一行人各有各的所想,龜武和許文再一次的前去加練,他們一點都不憎恨韓飛,從不覺得韓飛是看不起他們兩,相反韓飛這是在保護他們。
試想若是龜武和許文現在死在戰場上面,他們會覺得冤枉,因為他們不是最佳狀態,但是他們要是已經訓練到了接近最頂峰,再戰死沙場,他們會覺得值了,這就是命,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宿命。
……
一共十七個小時的路程,韓飛幾人在飛機上根本沒有說話,一上飛機無人不由自主的靠著飛機座椅舒適的靠背上打起盹來,甚至曼妙的空姐推著餐車來給他們送過快餐,這幾人都沒有醒過來,任由餐盒對方在他們前方的餐桌上。
并不是幾人都太過于勞累,而是大戰在即,軍事素養極高的他們都在珍惜這每一秒的時間養精蓄銳。
一下飛機,以至深夜,但是韓飛并沒有找間旅社歇息,而是掏出手機便開始跟鐵流聯系“我韓飛,我帶著我的人到了首都機場,派車過來吧。”
四個男人拖著行李箱,英姿颯爽的站在飛機場的出口處一人叼著一根煙排成一排,甚至動作都沒有動。
來來往往的旅客甚至對著這一條瀟灑的風景線拿出相機拍攝,路邊幾個身材火辣的花癡美眉不住的贊道:“這四個帥哥要是有一個是我的男朋友,我死都值了。”
她身邊的一個閨蜜指著韓飛說道:“你別說那個,要是這個型男頂替我的死鬼男人,我下十八層地獄都值啊。”
半個小時后鐵流的車到了,韓飛帶隊撥開強勢圍觀的群眾,沒有絲毫的表情,直接走向招手的鐵流。
花癡們并沒有不悅的感覺:“太酷了。”
見到鐵流,韓飛甚至都沒有打招呼,直奔主題:“咱們的金子怎么被人劫走的。”
“上車再說。”鐵流對這四位哥們的身體真是羨慕,因為已經快到了十二月份,皇城的氣溫十分的低,而現在正值最冷的晚上,只有零下七八度,但是韓飛四人連羽絨服都不要,僅僅是沖鋒衛衣,真是身體倍棒吃嘛嘛香啊。
一臺超大的切諾基,能夠坐下八人,但是韓飛五人進去后,空間頓覺狹小,尤其是草原狼這大塊頭,即使坐著,頭都快頂著車棚了。
“早知道,我弄輛悍馬過來。”車里面除了蛇手和白鶴以外,其他的人鐵流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因為都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狼牙五個狼崽子。
沒等鐵流發動車子,韓飛便再次問道:“咱們的金子是怎么被人劫走的。”
鐵流回過頭眼睛在白鶴和蛇手的身上提溜亂轉,韓飛哪里不知道自己曾經視如親人的鐵流想的是什么。
“流氓,這位是殺手排行榜第二的蛇手,這位是蠱術世家谷神通的孫子白鶴。”韓飛給鐵流介紹道,意思只有一點,都是能力非凡而且可以把后背交給他們的隊友的人。
鐵流才慢慢的講出了金子被劫走的始末:“金子本來是打算兩天后出庫的,昨天我親自巡查看見管倉庫的兩位主管的臉色都不太正常,我就下令他們打開庫門。”
“但是他們在倉庫面前支支吾吾,找各種里有搪塞我,不肯開門,我就覺得這兩個人都不太正常,我一定要他們開門,兩人竟然一陣暴起,從兜里掏出槍想要干掉我,幸虧我身手敏捷,反應入神。”鐵流說道夸自己這一段的時候覺得五人看向自己的都是藐視的眼神,心里不住暗罵:你們這幾個兔崽子,我知道你們身手都跟超人似地,但是不要這么瞧不起我吧。
鐵流硬著頭皮的說到:“制服他們之后,我找人打開了倉庫,我都驚了,庫里頭空空如也,什么東西都沒有了,而監視器里面的圖像是這兩人做的假圖片。”
韓飛打斷了鐵流的話,要不然這個流氓能光講自己如何破案犀利能講到凌晨三點。“你能說一下審到了什么?”
“什么也沒審到。”鐵流失望的說道。
“沒關系,我們這有審訊高手。”韓飛指了指白鶴,他爺爺曾經練茅坑石頭似地侏儒刀手都治得服服帖帖的,兩個吃里扒外的混蛋更是不在話下了。
“你們再能審也審不到了。那兩個家伙被人干掉了,而且在我眼皮底下。”鐵流的連都要羞紅了,好歹是龍組曾經的教官,竟然還有這么被裸大臉的時候。
“死了?”韓飛五人都有些吃驚。
“對,不過我也不是一無所獲,我從擊殺那兩人的黑衣人身上找到了這個東西。”鐵流從兜里掏出一張圖紙,上面畫著一個圖案,是鐵流扯下那人面罩的時候看到的黑衣人臉上的紋身。
五人不約而同的說道:“九族!”
“原來你們都認識九族啊!”鐵流一臉茫然的說道,這本是他準備向韓飛賣關子的時候用的,但是眾人都知道,這讓他的心情十分低落,沒沒有什么比牛逼就要到了嘴邊卻吹不出來還要難受的了。
“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車里實在不是說話的地方。”鐵流建議到,實在是發動機沒開,車里的空調運行不起來,自己冷的實在受不了。
韓飛敲了敲車門,裝模作樣的問道佳龍:“咱上哪里吃去啊?”韓飛心里可沒有忘記鐵流上次給自己布置的一個深坑,不帶錢還請自己去江南市最好的會館吃上四萬的飯。
佳龍和韓飛心有靈犀:“就去老北京最有名的館子特爾烤莊吧!”說完佳龍和韓飛隔著兩人一擊掌,表示合作愉快。
現在的形勢不像上次了,畢竟是鐵流有求于韓飛,再貴的地方也要接招。
鐵流重重的一腳摧殘在油門上,恨恨的說道:“我不知道特爾烤莊有什么好的,一條烤羊腿賣八千多!你們真是一群大爺啊。”
但是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有什么辦法呢?鐵流左打方向盤往前疾行,一想起今天晚上的飯局,鐵流感覺心在滴血。
“你說你們都是有錢人,怎么老坑我這個拿死工資的人呢?”鐵流還是在抱怨,但是他幽幽的聲音傳入了韓飛的耳朵里面變成了一個笑料。
“我們就是想看看你這流氓變怨婦的樣子,我們看的好開心哦!”|佳龍和四人輪番擊掌,表示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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