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兩個鐘頭,廚房里頭只有不斷跺菜的聲音,而韓飛和佳龍他們是非??鞓返牡戎驗樗麄冎灰吹絻蓚€吃貨坐立難安的樣子,他們就會非常開心。
吉米一會爬到沙發(fā)上面,一會躺在地板上面,總之就是聞不得香味,盡管冰箱里面有不少的飯菜,但是他就是硬憋著不吃,他覺得一定要把肚子留著吃熱的飯菜。
尸蝎王可能知道自己馬上又要和大伙一起吃飯了,所以就算平常吃了很多次柳芳燒的菜,但是還忍不住渾身顫抖,大鼻子都不停的抽抽!
“都開飯了啊!”柳芳大喊了一聲,兩個新晉的吃貨快速的跑了過來,根本不管韓飛和佳龍兩人。
飯桌上面,韓飛和佳龍拿出了二十年陳釀的茅臺酒,只喝道吉米大聲的喊好,在他看來這個酒比什么都強,以前喝的那些葡萄酒白蘭地什么的基本上都算是弱爆了,什么都比不上這些東方的白酒!
“我最好的朋友,謝謝你們的款待,我代表上帝對你表示敬意!”吉米酒酣耳熱的時候突然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韓飛抱住了他的肩膀,說道:“對不起吉米先生,你現(xiàn)在是上帝的對立面了,差不多的時候你會被十字架釘穿心臟的,要不然一百多個老太婆會用臭大蒜***的。”
吉米尷尬的舉著酒杯一飲而盡:“我差點忘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醫(yī)生了!”
“沒事,只要你幫我們擺平喪尸,我代表上帝原諒你!”佳龍湊熱鬧的說道,這下子是怎么了,怎么成天都有上帝代言人?這玩意難道可以批發(fā)?不好說。
“嘿嘿,謝謝!”吉米說完了這句話直接倒在了地上,暈死都還沒有松開右手上的翡翠酒盞子,韓飛走過來撥了他一腳,而吉米就像躺在地上的尸體一樣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喲呵,還不錯啊,我都打算我的翡翠酒盞子報銷了的,看來你很愛惜財物?!表n飛彎著腰從他手上拿下了酒盞放在了桌上。
“飛哥,這個家伙怎么辦?是不是直接干掉?”佳龍走過來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說道。
韓飛強烈的遏制住了自己的想把躺在地上的醉喪尸拖到中科院里面去研究的想法,說:“咱們還是把這個家伙留著吧,看樣子這家伙挺老實的樣子,沒準(zhǔn)真的是真心想幫我們呢!”
佳龍高深莫測的說道:“飛哥,我覺得吧,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咱們還是要留個心眼啊!”
“別這么說哈,咱們也不是丐幫,這個家伙也不是喬峰,咱們啊還是好好的和這個家伙合作,拯救世界和平的任務(wù)就交給我們了!”韓飛拉過了佳龍的手,手指在上面輕輕的劃了劃,佳龍一副篤定的表情,踹了喪尸吉米的肩膀一腳:“得了,這一次我們幾個也就和你合作一把。”
“對了,龍子,你把這個家伙弄上床去,我先去中科院看看小咖他們,那四個流氓到底有沒有研究好治療僵尸的藥物?!表n飛交待完便徑自離開了。
佳龍看著地上趟成一個大字的吉米,他現(xiàn)在有個沖動,非常想用菜刀把這個家伙劈成一個“北”字才能泄心頭之恨!
彎著腰一手搭住了吉米的肩膀,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基本上和鉛塊沒什么區(qū)別,沉重得就像杠鈴一般,也不知道和占旭剛在2004年奧運會舉起的那個誰重誰輕!
“蝎子,你別再瞎吃了,趕緊過來幫忙,把這個家伙弄到床上去!”佳龍手像尸蝎王招了招,人家正咬著干鍋土豆茶樹菇吃的噴香的,理都不理佳龍。
“你丫的現(xiàn)在就知道吃,等你體重超標(biāo)老子看你去哪里弄老婆!”佳龍跑到尸蝎王的身后就是一拳,盡管蝎子感覺不痛不癢,相反堅硬的后背咯的佳龍的右手生疼生疼的,但是尸蝎王還是受到了沖擊,差點噎到。
尸蝎王放下鉗子上面的土豆片,從超大號的椅子上面跳了下來,爬到了吉米的身邊,鐵鉗一撩,將這位人形鉛塊放在了自己的背上:“龍子,我真是不得不說,你丫的真笨,你就不會用阿基米德的杠桿原理把這個家伙翹起來么?”
尸蝎王在現(xiàn)代待久了,都認識阿基米德了。
而且他這句帶有現(xiàn)代詞匯的話可把佳龍憋得夠嗆的:“你丫的也鄙視我,我靠,以前他們都鄙視過我,也就算了,好歹他們也屬于高智商動物吧,現(xiàn)在你這個爬蟲也鄙視我,我想死!”
……
華夏中科院韓飛走在中科院的門口,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嚴密的戒嚴了,門口一排排的武警站著,可能因為上次的事件影響實在太大了。
“你他媽的干什么的?證件!”可能是由于值班太過于緊張,警備隊長竟然粗暴的將手伸到了韓飛的胸口處,試圖揪住他的衣領(lǐng)。
韓飛直接打掉了他的手,眼睛瞪得溜圓:“說話就說話,少動手動腳的。”
警備隊長覺得自己竟然被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教訓(xùn)了一頓,十分不客氣的拿出對講機吼道:“這里有可疑人士,速度過來支援。”
頓時不管門口十幾名荷槍實彈的人舉起槍瞄準(zhǔn)了韓飛,而且屋里沖出來了二三十人,都拿起手里的制式槍械瞄準(zhǔn),似乎只要一聲令下就會開槍斃敵,當(dāng)然這也是鐵流賦予他們的權(quán)力。
“干什么?干什么?”韓飛將衣服的拉鏈拉開,又大聲的吼了一句:“干什么?”
小四十人的警備隊竟然沒有一個人敢盯著韓飛的眼睛,氣勢上完全被壓制住了,幾個精靈點的隊員小聲的對警備隊長說道:“隊長,這家伙怎么可疑了?!?
警備隊長的心里也有些發(fā)虛:“老子想檢查這個人的證件,哪個知道他不愿意,還要反抗,估計十有有問題!”警備隊長的話剛說完,一個砂鍋大的拳頭就擊中了他的面門。
“你他媽的什么身份,在我面前稱老子!你真是小母牛做電鋸——巨牛逼??!”韓飛兩只手撐著腰,瞪著躺成大字的警備隊長。
什么叫做氣勢,這就叫做氣勢,面對接近四十人的小分隊,竟然毫無畏懼之心,而且他們都是子彈上膛隨時可以開槍的主,這種氣勢完全將所有的隊員們震懾住了,讓他們根本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這個家伙想要找干,你們還不干死他,國家養(yǎng)著你們吃干飯的?!本瘋潢犻L大聲的叫囂道,也許國家經(jīng)常會有這樣的人,自以為為國家服務(wù)就不把別人放在眼里面,他們始終忘了公務(wù)員是什么?公務(wù)員是人民的公仆,不是人民的主人。
韓飛依舊叉腰,根本沒有任何的動作,隊員都有想法扣動扳機了,此時一聲大喝:“都給我把槍放下!”
警備隊長頭都沒回大喊了一聲:“誰他媽的造反?”
這位悲催的警備隊長還沒有說完,臉上又挨了一記大耳光,不過這次可不是韓飛扇的,而是鐵流扇的:“你丫的是不是想造反,或者說不想干了?不想干趕緊脫了軍裝跟我走人呢!”
軍隊里面的規(guī)矩是大半級都壓死人,何況鐵流這種軍機要員和小小的警備隊長之間的差距。
警備隊長嚇的瑟瑟發(fā)抖,一般情況下叫的響的狗都是不咬人的,而這個家伙雖然對著普通**喝大叫的不把人當(dāng)人看,但是對著上級絕對是李蓮英見了老佛爺,要多賤就有多賤。
“對不起,首長,我真不知道是你!”警備隊長告饒。
鐵流看著韓飛說道:“小飛,過來看媳婦的吧!”
“對啊,順便看看這邊的藥到底研究成什么樣子了。”韓飛說完便直接走了進去。
鐵流回頭又怒甩了警備隊長一個耳光:“以后長點記性,別他媽一副眼睛翹到天上去了?!?
警備隊長一陣后怕,小聲的說道:“幸虧首長來的及時,要不然我們一開槍,事情可就大了!”
鐵流瞥了一眼警備隊長:“你說的還真不錯,你要是開了槍,事情可就真的大了,不過不是小飛,而是你們,四十多個我都想不出你們有誰能夠不死的。”
警備隊長嬉皮笑臉的說道:“首長說笑了,兄弟們雖然對人兇了點,但是本事還是扎實的?!?
“扎實,知道這個人是誰么?他是韓飛!”鐵流冷笑著離開了。
“韓飛?”警備隊長的頭都疼了,韓飛這個名字已經(jīng)在他們內(nèi)部流傳深廣,當(dāng)年的軍神,現(xiàn)在的第一執(zhí)行任務(wù)人,本事肯定不是蓋的!
警備隊長自己對著自己的嘴巴抽了一下:“老子以后在狗嘴吐不出象牙,老子就把自己給閹了!”
……
由于上次的事情,蛇手和草原狼都極其的在乎自己的妹妹,兩人干脆來了個倒班,看在監(jiān)視室的門口,尤其可怕的是兩人一人手持兩把峨嵋刺,另外一個身背一把大號的開山刀,像是兩個門神一樣。
走在走廊里面的韓飛碰見了迎面趕過來的熟人——黑胖子,黑胖子看見韓飛像是看見了金主似的,快速的跑過來:“飛哥,你知道不,我們的藥物研制成功了,現(xiàn)在就要去試試療效呢!”
韓飛這才注意到黑胖子的手中端著上次一樣大小的表面皿,里面有一種無色的液體,晶瑩剔透,非常好看。
“這就是你們研制出來的藥物?”韓飛劈手躲過黑胖子手里的表面皿,觀察著,當(dāng)然他這個動作屬于純粹的裝逼,因為他根本就不懂!
“對啊,這是我們研究出來的——喪尸二號解藥,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焙谂肿雍茏院赖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