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現在後悔了嗎?是不是心裡特別懊惱?”
葉塵楓問道,而韓父跟著葉塵楓出了杏林堂,明白一切後頓時火起,但此時見韓宇一臉落寞,心中那團怒氣反而發不出來。
“韓宇,你糊塗啊!”
“爹,我”面對韓父,韓宇無言以對。
“行了,韓叔,我看韓宇經過這事兒也知道教訓了,反正咱們也沒什麼損失。”
韓宇一愣,問道,“沒損失?師傅,那株三葉靈草不是?”
葉塵楓嘴角一翹,說道,“不相信師傅嗎?等著看吧,這口氣,爲師幫你討回來。”
說完,葉塵楓便坦然等在杏林堂門外,不久後,甘爲出了杏林堂,身後跟著劉菜頭。
“甘大少爺,別來無恙啊?”葉塵楓衝著甘爲大聲說道。
“哼,葉醫生倒是輕閒,不在鍼灸堂坐診,都有閒心跑這麼遠來管閒事了?”
甘爲冷聲說道,他雖然得知葉塵楓參與此事有些奇怪,但對於葉塵楓,他不可能笑臉相對。
“路見不平事,管一管又何妨,倒是甘少爺的病,似乎更嚴重了,我記得我說過,你的病不宜再行房事,但甘少似乎把這話當耳旁風了吧?”
葉塵楓笑著問道。
甘爲一愣,但片刻後說道,“笑話!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用這話唬我?什麼不能房事,我不一樣活得好好的嗎?”
“那不知甘少聽過飲鴆止渴嗎?”
葉塵楓突然問道,甘爲面色一變,而就在這時,一個女子也走出杏林堂,來到甘爲身旁,伸手一把摟住了甘爲的胳膊,正是小霜。
當初韓宇跟小霜一起去鍼灸堂找他看病,葉塵楓自然認得這女人,此時見韓宇臉色,也明白今天這事兒就是因她而起。
“你這小醫生挺有意思,見人就說不能房事,甘少能不能房事,還有人比我更清楚嗎?倒是有些人,怕真的是不能房事吧?”
小霜陰陽怪氣的衝葉塵楓說道。
對於小霜,葉塵楓懶得理會,依舊衝甘爲說道,“甘少這麼自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在服用某種藥吧?”
甘爲臉色猛然一變,雖沒有說話,但看向葉塵楓的眼神中已經有了一絲詫異,而葉塵楓則繼續說道,“此藥味辛性平,就酒而下,初服之時,渾身燥熱難耐,需解衣而走,久服,非房事不足以平復,而像甘少這個程度,雖靠著此藥夜夜笙歌,但卻內虧精神,早已是虛耗過度,哎,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