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何靜終于接通了劉建波的手機。
“請問,你是劉老板嗎?”
“是的,你是?”
“我是劉小雅幼兒園的老師。”
“你好,我女兒怎么了?”
“你女兒發(fā)高燒住院了,她嚷著要見你!”
劉建波焦急地問:“什么時候的事情?”
“今天早上。”
“那好,我馬上趕過來!”
劉建波與何靜通電話時,吳姍姍剛起床,正坐在賓館里的梳妝臺前化妝,見劉建波接完電話后,顯出一副十分焦急的樣子,禁不住問:
“親愛的,剛才是誰打來的電話?”
“是我女兒幼兒園的老師。”劉建波焦急地說。
“她說什么呀?”
“她說我女兒病了,現(xiàn)在住進(jìn)了醫(yī)院。”
“原來是這樣啊?”吳姍姍慌忙說:“那你應(yīng)該趕快過去看看。”
“我走了你怎么辦?”
“有什么呢,我陪你去呀?”
劉建波面有難色,說:“這恐怕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因為楊倩剛?cè)ナ啦痪茫揖蛶笥殉霈F(xiàn)在他們面前,怕岳父、岳母經(jīng)受不了這種刺激。”
吳姍姍撅起小嘴說:“你的意思是,把我丟到這里不管了嗎?”
劉建波哄她:“親愛的,我根本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想等時機成熟后,再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他們。”
“放心吧,我是不會讓他們看出來我們已經(jīng)有那層關(guān)系了,我很喜歡孩子,就讓我過去看看我未來的女兒好嗎?”吳姍姍調(diào)皮地說:“你就不想讓我和女兒先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
劉建波嘆氣道:“唉,真拿你沒有辦
法!”
吳姍姍向劉建波保證說:“親愛的,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到時候,你說我是你工地上聘請的會計,這樣他們就不往那方面想了。”
“哈哈,還不如說你是我聘請的秘書呢!”劉建波在她鼻子上掛了一下,“你以為大家都像你那樣笨,連孤男寡女在一起,會發(fā)生什么事情都看不出來?”
“嘻嘻,你說得很對,”吳姍姍在劉建波的臉上親了一下,調(diào)皮地說:“要不是我這么笨,昨天晚上還能上你的賊船嗎?”
吳姍姍給表嫂去電話時,做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表嫂,我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你怎么關(guān)機了?”
趙會計解釋說:“我手機沒電了,對了,你們昨天晚上住哪里?”
“錦城賓館!”
“劉建波該沒有欺負(fù)你吧?”
“你說呢?”
“他那么膽小的一個男人,即使你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趙會計突然覺得自己說漏了嘴,隨即剎車。
“表嫂,你太低估他了。”吳姍姍遲疑一下說:“告訴你吧,天下沒有不吃腥的貓,男人都是一幫猴急的家伙。”
“哈哈,既然如此,你可要好好抓住他,千萬別讓他跑了喲?”見表妹沒有在意自己的話,趙會計放下心來。
“男女之間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是你的永遠(yuǎn)是你的,不是你的就是你將他拴在褲腰帶上,他也會離開你!”
“你說得很對,如今,像你這么優(yōu)秀的女孩子哪里去找喲,我想劉建波一定會好好珍惜你的。”
“表嫂,正是因為我相信你,我才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他,要是有什么變故,我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喲?”
“不會的,你要相信表嫂的眼力,也要相信自己,”趙會計問:“你什么時候到我這里來,我們可以給
以傳授一些經(jīng)驗。”
“我不過來了。”
“為什么?”
“劉建波的女兒得病住院了,我想陪他一起過去看看。”
“好呀,”趙會計鼓勵她說:“你正好可以和小女孩培養(yǎng)一下感情,如果你想成為一個好母親,她那一關(guān)尤其重要。”
“放心吧,表嫂,我會盡力而為的。”
在驅(qū)車去縣城的路上。
劉建波一門心思都放在女兒身上,根本沒有心情欣賞遠(yuǎn)途的風(fēng)景。
吳姍姍坐在汽車副座上,安慰道:“放心吧,小雅已經(jīng)住進(jìn)了醫(yī)院,有醫(yī)生和護(hù)士照顧,肯定沒有什么事情。”
看著他心急如焚的樣子,吳姍姍感到無比欣慰,心想:“劉建波對女兒都這么有愛心,將來一定對我也一樣吧?”
為了活躍氣氛,吳姍姍讓劉建波放了一首《有沒有人告訴你》的流行歌曲:
當(dāng)火車開入這座陌生的城市,
那是從來就沒有見過的霓虹.
我打開離別時你送我的信件,
忽然感到無比的思念.
看不見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
我聽見有人歡呼有人在哭泣.
早習(xí)慣穿梭沖滿誘惑的黑夜,
但卻無法忘記你的臉.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
有沒有曾在你日記里哭泣.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在意,
在意這座城市的距離.
……
纏綿的音樂聲淹沒了飛速行駛的車輪聲。
一條彎彎曲曲的柏油馬路蜿蜒著盤繞在大山深處,吳姍姍透過車窗遠(yuǎn)望,四處山巒連綿,溪河縱橫,延延蒼穹,青云飄渺。
頓覺心曠神怡,此情此景,她仿佛置身于一個仙境般的世界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