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下車之后,頓時聽到了一陣歡呼聲,而此時陳心也沖了過來,她明顯有點激動,走過來之后,竟然禁不住抱了我一下。
我趕緊將她輕輕的將她推開,沖她一挑眉,開口道:“不是告訴你了嘛,我是車神。”
她白了我一眼,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表,不解的開口道:“你們怎么這么慢啊,花了半個多小時才回來,是不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了啊。”
我干笑了兩聲,感覺有點尷尬,趕緊說沒事,沒事。
我坦言看了一眼董偉,見他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兩只眼睛死魚一般死死的瞪著我。
我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抹了一把頭發,不屑的甩了甩頭。
“我干你老母!”
我暗道一聲不好,這時我感覺后背有一個威脅正迅速的靠近我。
我憑著敏銳的自救意識一閃身,一個黑影就從我身旁躥了過去。
我見那個黑影要撲倒陳心身上了,便身手一把拽住了他的衣服。
陳心“啊!”的叫了一聲,緊接著一腳踢在了這位仁兄的胯部。
這位仁兄第二句臟話還沒來的及出口,就雙手抱著自己的小兄弟悶哼一聲,跪在了地上。
陳心厭惡的看了他一眼,連諷帶刺道:“輸了就輸了嗎,怎么還背后下黑手呢,怎么了,輸不起啊?”
我半蹲在地上,拍了拍他的肩膀,滿是謙恭的和善道:“兄弟,雖然輸了,但是輸給我這種車神你也并不難堪。”
此時陳心已經挑著眉頭看著董偉道:“怎么樣,我的手下隨隨便便派出一個人來都能贏你,小弟,以后見了記得叫大姐,來,先叫一聲大姐聽聽。”
董偉的臉色十分的難看,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接著妥協的叫了陳心一聲“大姐”。
陳心歡快的答應了一聲,說讓他以后記這么叫。
我這時聽到后面一個人攙著那個和我比賽的小平頭起來的時候,問了他一句,“你平日不挺厲害的嘛,雖然說輸了,但是也不用這么長時間吧……”
我趕緊咽了咽唾沫,緊接著就招呼陳心,說沒什么事我們就先走吧。
陳心挑釁的看了董偉一眼,接著就招呼我們上車。
她開的是那輛瑪莎拉蒂,德叔開的是那輛蘭博基尼aventador,她站在車前沖我和盛銘媚媚的一笑,問我和盛銘坐誰的車。
我看到她那一笑之后,感覺整個人都酥了,所以毫不猶豫的做了德叔的車。
媽的,老子剛才已經體會過那種心跳過快的感覺了,可不想再次體會那種生死時速的感覺了。
看來盛銘和我的感覺差不多,也擠過過來,跟我擠了一輛車。
走到時候,那個一直纏著他的女孩,沖他比了一個電話聯系的手勢。
盛銘見我在跟前,趕緊將目光挪開,擺出一副目不斜視的表情來。
我瞟了他一眼,不屑地在心里說了句悶騷。
在車上的時候,德叔就好奇的問我是怎么贏得比賽的。
我沖他笑了笑,便毫無保留的將我如何利用其巧妙的戰術戰勝敵人的事情跟他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番。
他聽完之后,哈哈笑了兩聲,夸贊了我一番。
回到陳家之后,陳心似乎忘記了我拯救了她初吻的大恩大德一般,一溜煙兒的跑到了屋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最討厭這種言而無信的人了,怪不得孔子曾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我狠狠的瞪了眼陳心的背影,你妹,說好的初吻呢?!
陳四明似乎還想跟我討論一下剛才璞玉與義子的事情,但是被我禮貌的給拒絕了。
他也不生氣,笑呵呵的笑了幾聲,跟我說不急著催我,讓我好好的考慮考慮再跟他說。
和他互換了電話號碼之后,我和盛銘就告辭了。
因為我們兩個來澳門和香港這邊已經實在是太久了,所以我們兩個都有點急著回去,于是第二天我們兩個就訂好了回去的機票。
因為是下午的航班,所以在膽向生的極力邀請下,我和盛銘過去吃了頓午飯。
期間膽向生一個勁兒的跟我套著近乎,但是我想想他對待吳宗盛的態度之后,怎么都對他感到有點反感。
但是轉念一想吳宗盛對他的態度,便也就釋然了,本來他們之間都是互相利用,因為存在共同的利益才在一起的。
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身旁冷冰冰的盛銘,露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
快吃完飯的時候,膽向生不知道發了什么瘋,說非要給我介紹個對象。
至于他為什么不說介紹個盛銘,肯定是因為他能看出來盛銘對梁小姐的意思。
我一再婉拒他,但是他很堅持,說讓我等等,一會兒人就來了,絕對是個美女。
我被他拖的沒辦法,所以只好等了等。
等了一會兒果真就來了一個女的,等我見了之后我當時差點他媽的沒吐出來,這他媽的哪門子美女。
整個一矮墩子的縮減版,又矮又胖不說,還尼瑪一臉的雀斑,見了我之后么就他媽跟蚊子見了血似的撲了過來,我趕緊靈巧的跳開了。
膽向生笑呵呵的給我介紹說這是他女兒,膽小小,說讓我們多聯系聯系。
我強忍住將剛才吃下去的東西再吐出來的嘔吐感,敷衍了他們一番,最后和那個長的比誰都大的膽小小交換了電話號碼之后我就趕緊和盛銘逃了出來。
出來之后,盛銘這話頓時收不住的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我被他下了一跳,我這還是頭一次見他這副樣子呢,跟他媽個瘋子似的。
我踹了他一腳,緊接著就把那個膽小小的手機號拉黑了。
下午去機場的時候,梁小姐過來送了我們。
其實盛銘昨天曾經試圖說服過她和我們一起回去的,但是她拒絕了。
盛銘也不是那種會勸服別人的人,所以最終他只好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結果。
臨走的時候,盛銘滿是不舍的看著梁小姐,而梁小姐似乎也有徐多話要說,皺著眉頭,最后卻只說出來了一句,“多照顧好自己。”
我站在比較遠的一處,看著他們兩個,發現此時的盛銘是那么的無助,我曾未見過的無助,突然想起來我和女神姐姐分別的那天。
其實對于現在的盛銘來說,梁小姐是不是也是他心中的女神姐姐,至少也應該是思想上的吧。
飛機巨大的轟鳴聲想起的時候,盛銘還是不舍的透過窗子往后看了一眼。
等我們到了sh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時候了。
溫度不像澳門那邊溫暖,而是冷的深入骨髓。
我和盛銘在機場就分別了,各自回了自己的場子,看看我們不在的這幾天發生了什么事,同時也看看吳宗盛的死弄出來了什么風波。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回到了場子之后,場子竟然關著門。
我摸了摸鼻子,接著就掏出電話給辰逸打了個電話。
他聽說我回來之后,顯得十分的開心,跟我寒暄了兩句就說昨天袁學彬把吳宗盛的尸體給帶了回來,給吳宗盛舉行了葬禮之后,幫會所有的場子都停業三天。
我應了一聲,沒想到原來袁學彬把吳宗盛的尸體都運回來了,也是,要不然大家可能都不信。
接著辰逸就問我吳宗盛是怎么被緬甸那幫人給殺死的,順便問我有沒有受傷。
看來袁學彬把消息也都散步好了,免去了我很多的麻煩。
我想了想,便跟辰逸說等見了他在給他說。
我掛了電話之后,剛想給我爸打個電話,但是這時手機卻率先響了起來,一看竟然是于伯伯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該不會出了什么事吧。